大海之上,萬丈高空,段東河一人仗劍,獨自面對太上道2位化神大能、4位元嬰老祖。|||
霹靂、閃電、冰雪、風暴,相繼而出,彷彿末日降臨。
千丈的劍光,轟然落下,斬霹靂、碎閃電、分冰雪、阻風暴,一一破盡。
“這就是修真者的威力麼?”
張帆站在爭仙島海邊,驚駭的看着遙遠的天際,時而變成晴空萬里,時而化爲烏雲密佈,時而暴風龍捲,時而風雨侵襲,時而化爲冰雪的天地。
激戰的能量散開,讓千里之外的爭仙島都感覺到陣陣狂風,大海之上,更是揚起滔天巨浪,爆發了海嘯。
爭仙島周圍千里,數百座的島嶼上,無數的島民被這場驚天之戰驚動,內心惶恐,惴惴不安,更是跪倒在地,祈求天神能夠平息戰爭。
也幸好段東河等人去了千里外的大海,又是萬丈高空,不然這場戰鬥帶來的毀滅行災難肯定會讓爭仙島附近的百姓遭殃。
轟隆隆。
雷鳴陣陣,千里之外,儼然成了雷電的世界,好似末日天劫。
呼。
海上捲起一道水龍,猙獰咆哮,橫貫長空。
萬千的劍雨,突破厚重的雲層,轟然落下,與天劫對抗,與水龍搏擊。
張帆驚駭道:“這纔是劍氣縱橫的真正威力。”
他被這場戰鬥深深震撼了,甚至都忘了此刻爭仙島的大陣已然解開了。
劍氣縱橫、劍氣長虹、劍嘯長空,劍斬天地、劍衝陰陽、劍遊太虛、劍動乾坤
。
劍神的招式不斷施展出來,遨遊九天,居然與太上道6大高手廝殺得勢均力敵。
但是招式施展到第8招之後,劍勢卻停頓了一下,有些僵硬。
九霄御劍訣乃是段東河所創,第8勢劍破虛空,卻尚在完善之中,並未大成。
刷。
太上道掌教手中拂塵清揮,化爲漫天銀絲飛舞,趁勢捲住了段東河。
“師弟,你還是跟我回去吧。”
“我不回去。”
段東河雙目怒瞪,仰天一聲長嘯,背後寬大的劍匣費分裂開來,生生撐破了拂塵的束縛,脫身而出。
“大衍乾坤劍陣。”
段東河雙手一分,崩裂的劍匣分化成無數的細小飛劍,在劍神的催動之下,組成一座劍陣,居然把太上道六人盡數困在其中。
“劍來!”
轟。
爭仙島火山沸騰,岩漿噴涌,滾滾濃煙之中,一道赤紅巨劍撕破長空而去。
這隻巨劍,足有一巴掌寬,不似飛劍,卻更似張帆看過的小說中的雙手大劍。
“放開心念,借劍胎一用。”
張帆的腦海中,響起了段東河的聲音。
張帆心念一動,立刻鬆開了與絕世劍胎的心神聯繫,讓劍神能夠暫時御使絕世劍胎。
錚。
火山口再次發出一聲劍嘯,絕世劍胎化爲銀茫,沖天而去。
“一下子催動了3件僞仙器,看來師父這是拼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過太上道六大高手
。”張帆咋舌道。
“不可能的,師父又不是神人?怎麼可能打得過太上道6位高手呢,況且這裡面還有2爲化神高手。”
妙雲搖了搖頭,雙手緊緊握起,臉上滿是擔憂。
“不要擔心,這場雖然兇險,但畢竟是同們,應該不會下殺手的。”
張帆勸解道。
他其實也認同妙雲所言,段東河畢竟還是人,不可能一人對抗太上道6大高手的。
之後的戰鬥更加的激烈,不僅段東河取出了僞仙器,就連太上道6人也紛紛取出法寶,將近20件法寶在天空中肆意狂舞,不斷的碰撞。
這些法寶,寶光輝映,即便不是僞仙器,也是極品靈器的等級。
啪啪啪。
天空中的雷霆好似雨點一般落下,爭仙島的上空,都已經烏雲密佈,受到了影響。
“好傢伙,元嬰老祖,化神大能、一個個也太恐怖了,比什麼核彈都恐怖。”
張帆一邊看着段東河一人獨斗六大高手,胸中也熱血沸騰的感覺。
“什麼時候,我也能做到這樣的話,估計也就不用遮遮掩掩的開拓異界了。”
正在他憧憬之際,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座萬丈高峰,其上閃爍着七彩靈光,寶光燁燁,神華衝破雲霄,天空雲海都被山峰擊破。
“不好,這是執法堂的法寶,七寶神峰,是一件真正的仙器,用來鎮壓太上道忤逆弟子的,想不到掌門他們居然帶來了這件法寶。”
妙雲變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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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帆卻根本沒聽見,完全被那座神峰吸引了。
只見七寶神峰落下,瞬間轟破了大衍乾坤劍陣劍陣,擊飛了紅色巨劍,彈開了絕世劍胎,眼看就要落在劍神身上,把他鎮壓。
“哎
!這又是何必。”
虛空中憑空走出一道身影,右手伸出拖住了七寶神鋒,左手一劃,就彈開諸多法寶,把段東河與太上道6人分開。
“這是誰?”
張帆驚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之前的段東河等人戰鬥,簡直是毀天滅地,然而他們在此人的面前,就跟頑童一般。
“這是太上道的祖師,洞虛老人,我在太上道見過他老人家的畫像,曾經也執掌過七寶神鋒,所以才能輕鬆接住仙器。”
妙雲驚呼一聲,隨即露出驚喜之色。
洞虛老人把段東河收入了太上道,關係親密,如同父子,他一來,那麼段東河就不會有危險了。
“洞虛老人?那不是地仙麼?怪不得如此了得。”
張帆瞪大了眼睛,真氣都催動到雙目上,想要看清楚大陸最頂級實力人物的樣子,但是相隔千里,他又沒有妙雲的神通,只能看到法寶的光影,和一個人形輪廓。
“師父,您老人家還沒有飛昇麼?”
段東河跪倒在虛空之中,神色激動。
“祖師。”
太上道的掌教與5位長老也都跪下,尊敬無比。
洞虛老人,地仙的實力,可是太上道身份地位最尊崇的人了,就連掌教也要低頭。
“祖師……”
太上道掌教跪下之後,想要解釋一下此次的事情,然而洞虛老人揮了揮手,道:“爾等的事情我已經知曉,事情的起因,皆是對大道領悟不同。”
“師父。”
段東河輕聲道,他所走的路的確與太上道格格不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