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 後手

……

“軍師,能不能拜託你不要再講這麼愚蠢的話,如今魏湛、魏鰱已死,整個定陽已經在你掌控之中,難道說軍師你打算親自動手殺我麼?”

面對許文靜說的話,上官雁輕撫自己鬢間垂髮,一副淡然的神態。

許文靜眼神一冷:“雁公子,你這麼說的話,在下也不是不可以對你下手啊,說實話你這人實在太可怕了,令人忌憚的很啊……”

“軍師這話的意思,是想現在就與我爲敵了麼?”上官雁依然一副風淡雲輕的神情,對許文靜的威脅毫不在意,“若你現在就想對我動手的話,我敢說你絕對會非常的後悔……”

“哦?”許文靜奇道,“這倒是很奇怪,如今定州大勢已定,雁公子又是上官家的人,我若除掉你也是有非常充足的理由啊……”

上官雁聞言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軍師,你該不會想把毒害魏鰱、魏湛的事算在我身上吧?”

“呵呵,雁公子,你覺得還有誰比你這身份更加適合擔當起這份罪責呢?如果是雁公子你所爲,比他人更能令人信服。”許文靜得意地承認了自己的算計,想看看這上官雁爲難的神色。

“嗯……挺不錯的算計……”

不想上官雁聞言只是輕輕點頭,對許文靜的話沒表現出任何不滿,甚至還情不自禁的讚歎了一聲。

許文靜頓時心下一怔,心道這傢伙是不是在強自鎮定,爲何會表現的這麼出人意料?

“無所謂……”

忽然,上官雁吐出這三個字,然後指了指盤子內的飯菜對許文靜說道:“軍師,你現在難道不該爲你的成功喝上一杯酒麼?”

許文靜看了眼餐盤內的酒菜,笑着說道:“就怕這酒水有毒,魏鰱魏湛剛死不過半柱香,在下可不敢以身犯險,步其後塵在九泉之下被人恥笑。”

“哈……”上官雁輕笑一聲,隨後取過盤子內的酒壺,往杯子裡斟滿了一杯放到許文靜跟前,“軍師請盡飲此杯……”

許文靜並沒有碰那遞來的酒杯,而是陰沉的對他說道:“在下從來不喝來歷不明的酒水,雁公子,你準備好上路了麼?”

“去哪裡?”上官雁笑着說道,“軍師大人,莫要說胡話了,你現在根本不能殺我,殺了我,你的佈局就會全盤落空,而且劉策也休想得到定州兵權。”

許文靜奇道:“你這話何意?”

上官雁說道:“因爲遠州總督府已經派兵往定州趕來,算算時間,明日就能過境來到定陽城內……”

“這還用雁公子你提醒麼?”許文靜說道,“在下早就已經得知姜總督的兵馬正在趕來的路上,已派人去拖延時間了……”

上官雁搖搖頭說道:“拖延?姜源、姜渾久在行伍多年,你派人去拖延簡直就是個笑話,沒準還會被發覺你在定陽的動靜,你也太小瞧姜家的能力了……”

“是麼?”許文靜冷笑一聲,“就算如此這和你的性命有何關係?”

上官雁聞言嘴角浮起一股詭異的笑容:“因爲我已經命人提前鑿毀了定州和定陽之間互通的橋樑,而且把你和上官家勾結的證據交給了我的下屬,上面所言有你和我之間密謀配合上官家謀取總督府的證據,以及劉策挑動遠東內亂的內幕……”

“上官雁!你……”許文靜登時一拍桌子,起身指着對面那男人的鼻子,渾身止不住的發抖,“你想製造僞證誣陷與我和軍督大人?”

“誣陷?哈……”上官雁聞言頓時一笑,“沒辦法,和軍師你這種卑鄙無恥的智者打交道,當然要時時刻刻防範一些,不然,你以爲我會大搖大擺到這裡來送死麼?”

許文靜頓時如同鬥敗的公雞,無力的坐回自己的靠背椅上,兩眼發愣,直盯着餐盤上的酒杯,顯得十分疲憊。

上官雁接着說道:“更何況,你現在還沒有完全掌控住定陽的局勢,那些定陽軍還未完全歸心,你現在也殺不了我……”

“你這次來見我究竟有何目的?”許文靜止住他繼續說下去,“你該不會只是來和我說這些廢話吧?”

上官雁眼眸輕頜:“軍師,你總算把話題引到該關注的點上來了,我來是想提醒你,你的計策裡出現不少漏洞,特來給你糾正一下。”

“還請雁公子指教。”許文靜說道,“有什麼漏洞,在下可以及時彌補。”

上官雁說道:“你命人挖的那些密道,如若我所料不差,是想縱火將上官軍和總督府一併燒死在臨淵關內對麼?”

許文靜點點頭,並沒否認:“不錯,的確如你所料,我已命人前往關卡隨時準備尋找機會縱火……”

上官雁回道:“但現在你的法子行不通了,臨淵關的外牆已經被破開,你即使把整個關卡燒燬也斷不可能盡滅上官軍,更主要的是,上官飛也不會蠢的把所有軍隊都往關內塞去。”

許文靜低頭沉思一陣,不得不承認上官雁所言有理,隨後說道:“那缺口洞開應該是雁公子你的傑作對麼?”

上官雁沒理會他的話,繼續說道:“所以我命人在鑿毀定遠之間的橋樑前,就已經把所有船隻給偷運出來,替你把所行的謀略缺陷和漏洞給補上了……”

“船隻?”許文靜一時不明白上官雁的話,“還請雁公子明示……”

上官雁說道:“軍師,看來你對定州,尤其是臨淵關還不甚瞭解。”

許文靜問道:“願聞其詳……”

上官雁手指放在桌案上,然後有節奏的彈動幾下,隨即開口說道:“不知軍師可有對久遠之前,禹朝的事蹟有所耳聞?”

許文靜說道:“一千多年之前的古朝史冊記載甚少,只是在野史之中翻看過幾頁,所知不多。”

上官雁問道:“那軍師可對禹朝太祖如何建立禹朝,成爲第一代聖主有所耳聞吧?”

“這個自然……”許文靜說道,“千餘年前,神州各地洪水滔天,無數百姓受災家砰人亡,當時還是一方頭領的禹皇率領黎民百姓一起阻擋洪水肆虐,

經過二十年的艱苦不懈努力,終於疏通洪水引入大海,保住了神州大地免受洪澇滋擾,方纔被百姓推舉爲各部領袖,後他的兒子順勢建立禹朝後,便封其爲禹皇,成爲歌頌至今的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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