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你當年如何不辭而別啊,知不知道我們很想你啊。”那個黃遠動情的道。
那個黃邊則是痛苦的說不出一句話出來。
而那拈花呢,此刻正裝死呢,白虎大王徹底的完蛋了,她還想着趁着某個機會逃跑呢。
當然此處的情景也是被欣藍看了個仔細,那欣藍被紫蓮搞的內心十分的窩火,此刻再見不得有人這般,正好沒有處發泄呢,當下便是對着那個假死的女子道:“這個女子就留給我吧。”
汪大少慌忙的替之求情道:“欣藍手下留人。那個女子乃是他們的摯愛,你如果殺死了她,他們也難以繼續的活下去了。”
“額?這個我可管不着。”那欣藍說完便是要對着進行空間攪碎。
汪大少慌忙的攥住欣藍的手臂,目光中很是痛苦。那欣藍微微遲疑片刻之後,便是還要一意孤行,這般的牽扯之際,兩個人居然抱在一起了,當然這是汪大少主動地抱的,他已經覺察到欣藍之所以這般的真正的原因了。那欣藍被抱住,臉色便是微微一紅,心裡怦怦的亂跳。汪大少趁機傳音道:“欣藍,我還沒有結婚。”這句話無疑是給欣藍傳遞一個信號,那就是他對欣藍也是十分的愛慕的。不得不說,欣藍的內心還是十分的受用的。不過她立馬想起了什麼,一把將汪大少給推開了,一臉嬌笑的道:“不殺就不殺嘛,大少你也太壞了。”
汪大少可沒有想到對方翻臉這麼的快,當下有點苦着臉道:“額?我壞?我壞嗎?”
“你當然壞了,簡直就是壞死了。”這一下可是輪到紫蓮吃醋了,那聲音簡直可謂振聾發聵了。
此時那霜兒、上官可兒都是恢復了神智,在看到汪大少在天上與兩個女子糾纏之時,兩個人都眼神都是有點複雜的味道。他們都是十分的喜歡汪大少的,可惜正是因爲太喜歡,才導致這無邊的痛苦。
汪大少暫時沒有理會紫蓮的委屈,因爲這裡如果惹的欣藍不開心了,那後果可是難以想象的。“欣藍,我們要離開這裡了。不知道如何走法?”
那欣藍心裡已經十分的滿足,汪大少可謂給足了她面子,當下欣藍嬌笑的道:“放心吧。”欣藍便是對着虛空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那符號便是將周圍的空間給直接的擊碎了,旋即一個翻着藍光的通道出現了,“你們從這裡就可以回到白虎城了。”
“那就多些了。”說完汪大少便是毫不遲疑的鑽進了那藍色的通道之中。
對於汪大少的這般的信念,欣藍的內心頓時涌上好感。其後那紫蓮看到汪大少進入,也是急忙的鑽進去了,她可不許讓汪大少逃跑了。再次之後,那些地面上的人便是被直接的吸扯進去了。在將所有的人吸扯進去之後,那通道便是緩緩地合攏,然後一個奇怪的字符再次的出現融入了欣藍的身體。欣藍喃喃自語的道:“我會找你的,小小混蛋!”欣藍口中的小小混蛋自然就是那個汪大少了。
如果這話被汪大少聽見的話,估計會直接的嘔血,汪大少一定會自責自己帶壞了一個純潔的姑娘了,因爲這可與當初那個羞澀的小姑娘欣藍一點的不相符啊。
汪大少再次的從那個空間通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來到了白虎城的宮殿之中了。不過可能是因爲通道的速度有快有慢的緣故吧,汪大少並沒有看到其他的人跟隨而來。正百無聊賴的來回走動,忽然便是想起來一個壞主意。他慌忙的將戒指之中的那個白虎城城主百里溪大夫給搗鼓出來了,如今因爲白虎靈魂的消散,這一縷分魂也是受到波及,威力已經大大不如從前,汪大少便是想將之煉化,改造成如同宋老爺子那等貨色。此事說做就做,汪大少可是沒有絲毫的遲疑,所謂時間寶貴,既然想出來了那麼就儘快的開始動手吧。汪大少爲自己的英明的抉擇感到十分的開心。不過擔心其他的人會突然的從空間之中蹦出來,汪大少便是選擇了一個密室開始他的遠大計劃了。
進入密室之後,汪大少便是將百里溪的軀體扔出來,然後開始施展控制靈魂之法,一切很順利,汪大少都沒有想到會如此的順利,居然是神識剛剛發揮作用,那百里溪體內的靈魂便是屈服了。想想大概是因爲這分魂成了無主的分魂的緣故吧,“百里溪,以後你就要絕對的忠心與我。”
“遵命。”那個百里溪像模像樣的躬身道。
汪大少內心的那簡直是開心的不得了,分魂雖然執行主人的意志,但是也可以竊取軀體本身的智慧,只是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軀體的記憶殘存,因爲隨着原來的靈魂的消失,那記憶已經被帶走了。像汪大少這種穿越而來,然後慢慢有了軀體本身的一些殘存的記憶,已經是屬於例外之中的例外了。
於是汪大少命令打開密室,於是那百里溪便是首先走出來了,這百里溪剛走出一步便是無數的攻擊傾瀉而來。顯然是其他的人已經從空間通道中過來了,在看到百里溪之後便是氣不打一處來,於是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對着轟擊。
汪大少慌忙的護住百里溪,如果百里溪因此而滅身的話,汪大少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嗎?“諸位,休要動手了。”
在看清汪大少之後,所有的人這才停止了攻擊,不過一個個都是十分的疑惑不解,之前他們可都是知道百里溪可是那兇殘的白虎的分魂啊。在看到大家質詢的目光之後,汪大少不慌不忙,笑呵呵的道:“諸位,諸位,這百里溪大人已經隨着那個白虎的死亡分魂已經煙消雲散了,現在的他可是真正的自己了。”
於是衆人便是想到原來百里溪大人的靈魂一直被壓着啊,如今獲得瞭解放了。那甲子侯雖然不太相信,但是這話出自汪大少的口中,那百里溪又對自己進行了跪拜之禮,於是選擇相信了。
此時紫蓮走到汪大少的一米的範圍之後剛想撒嬌呢,不料那上官可兒卻是先行一步,“汪大混蛋,你可不能沒有良心。我認識你比別人早一點,你應該先對我好。”
紫蓮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苦澀的一笑,淚水悄然的滑落,這自己心目中的夫君居然是這般的不堪,這麼的濫用情,這是紫蓮始料未及的。吃了那欣藍的醋也就罷了,如今更是吃其他的醋,紫蓮突然覺得心裡好累,好累,在抽泣了一陣之後便是轉身走了。
汪大少的內心很複雜,他急忙的追逐,可是紫蓮已經對他大失所望了,卻是加快了步伐。在某個地方,便是突然的出現一個男子攔住了汪大少,“休得動紫蓮仙子。”
汪大少內心一窘,摸了一下那人的額頭,“哥們,你沒有發燒吧?”
那人便是大怒,就要抽出寶劍與汪大少拼命,那紫蓮便是急忙的制止道:“不要動武。一切都是我錯。汪大少你走吧。我現在已經難以接受你了。等我想通了,或許會接受你的。給我時間吧。”
“紫蓮——”汪大少不知道給如何說纔是好。他沒有上前去主動地追趕了,等紫蓮消失在視線,汪大少便是閉上了眼睛,兩滴清淚悄然的滑落,心裡卻是那般的痛苦。
此時上官可兒便是站在了汪大少的一旁,她沒有打鬧,她大概從來沒有見過汪大少這般的傷心過吧,頓時也是酸酸的流淚,“哥哥,是我不好,都是我惹你的。”
汪大少便是揩去淚水,微微一笑道:“沒事的。你沒有錯。不要多想了。”
“真的嗎?”小公主上官可兒有點難以置信,很想好好的確認一下。
“當然是真的。”汪大少肯定的道。
不料那上官可兒一激動,居然是主動地投入汪大少的懷抱,嚶嚶的道:“大少,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汪大少的內心好一陣窘迫,目光微微的偏移,卻是發現霜兒那略微有點複雜的眼神。汪大少內心那個委屈啊,哥長的帥反而成了罪了。怪不得前世那金庸武俠裡說啥,說那,問世間情爲何物,只叫人以身相許。汪大少總算明白這情是啥東西了,這麼多的美女以身相許,汪大少真正的感受到了這情的滋味。
那甲子侯看到這等情景,心裡暗暗的有點慚愧:想當初,那汪老爺子等人可是無數次的爲汪大少提親呢,可是他呢,一次又一次的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了。如果不是當初的自己的有意的拒絕,恐怕這一對年輕的俊男靚女就應該共結連理了。想到這裡,甲子侯便是暗暗的下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再次的遭受曲折了。於是甲子侯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汪大少的跟前,頓了頓嗓子,這才意味深長的道:“汪大少,你與公主之間的婚事就儘快的辦理了吧。”
那小公主上官可兒一聽,當下更是幸福的臉上起了紅暈,一聲清澈美麗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汪大少,期待他的回答。
汪大少自然不會拒絕,但是他也不能便宜了甲子侯,當下淡然的一笑道:“回頭,我與爺爺、爹爹商量一下吧。這等大事情,我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甲子侯本來想說本侯的意見就是你爺爺、爹爹的意見,但是他深知汪大少肯定的不會吃這一套的,所以忍着氣道:“好吧。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而這個時候,黃邊黃遠則是圍着一個女人阻攔着,那個女子赫然便是拈花。
看那黃遠黃邊的架勢,甚至要給對方下跪了。顯然拈花在他們的心目中的地位可是太高了。不過那拈花似乎不領情,總是想着趁機跑了。
汪大少目光復雜的望了一會那個拈花,心裡暗暗的道:這拈花當真就是霜兒的母親嗎?如果是的話,那麼霜兒究竟會是誰的種呢?黃邊的?還是黃遠的?還是另有其人?
此時甲子侯大聲的道:“拈花,你走投無路了,還是回頭是岸吧。黃遠黃邊可謂對你是一片的癡心,你又何苦的要離開呢?”
拈花不由得望向了甲子侯,目光中滿是怨憤,“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當年不用你管,現在也不用!你們不要逼我,我只是一個女人,我不能同時的接受兩個男人。”
黃遠黃邊一聽,兩個人都是涕泣。片刻之後,那黃邊便是道:“大哥,還是我去死,成全你們吧。”
那黃遠則是急忙的攔住,“還是大哥去吧,大哥成全你們。”
這樣一來,倒是成了黃邊黃遠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都是要去尋死成全對方。那拈花頓時楞在哪裡了,當下淚如泉涌,幾乎是撕心裂肺的道:“你們都去死吧。”
拈花的聲音很大,黃遠黃邊一時間居然是楞住了。所有的人都是注視着他們,說起來也真的太難爲這個女人了,一女侍兩夫,這種事情絕對不是普遍的事情,那拈花可謂內心也是備受煎熬啊,當年她毅然選擇離開,恐怕與這件事也是有點關係的,如果對方只是一個男人的話,估計拈花就不會走了吧?她不想傷害其中的任何的一個男人,所以只好去默默的承受一切的痛苦,這或許就是她現在怪異性格的原因吧。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拈花的Lang子回頭,關鍵還在黃遠黃邊啊。當年雖然她追求甲子侯,但是也因爲甲子侯的無情才導致了她後來被白虎強姦的下場,然後便是中了那種奇怪的毒,幸虧黃遠黃邊的特殊的施救,然而這種施救的後果讓拈花背上了嚴重的心理負擔,後來便是毅然離開,將女兒霜兒撫養長大。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她與白虎又勾搭一起了。她想保持自己的美貌,所以就想從甲子侯哪裡獲得駐顏靈咒空間綠色光球,因爲美貌對一個女人實在太重要了。可是她沒有想到,善惡終有報,這白虎終於走到了滅亡的一天,而自己又被迫的面對那無法面對的兩個男人。想想,這一切都是甲子侯帶來的!雖然她與甲子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但是她的姐姐可是嫁給了甲子侯,她也想着嫁給甲子侯,可是那個甲子侯的心裡的愛情在遭遇了拈花的姐姐拈葉就已經變成了橙子,是無法分享的。所以甲子侯拒絕了拈花的愛慕之情,而拈花的那次賭氣出走,終於是走向了噩夢,首先便是白虎的強暴,然後便是被黃遠黃邊施救,拈花每每想起這些事情內心就是無比的憤恨!而這種仇恨都是指向了一個人,那就是甲子侯,她之所以後來又投靠了白虎,就是因爲白虎答應要將甲子侯殺死!
黃遠黃邊聽到了拈花的咆哮,頓時楞在哪裡了。那拈花便是仰天哭泣,目光突然的轉向了甲子侯,目光中充滿十分的冰冷,語氣更是冷的嚇人,“上官恢弘,我如今的一切都是被你所賜!”
甲子侯無奈的搖搖頭,嘆息道:“既然如此,你究竟想怎麼辦吧?”
“我要殺死你!”拈花咬牙切齒的道。對於這個男人,她可是又愛又恨。
衆人都是十分的擔心,害怕一場大戰又要開始了,不料那個甲子侯卻是語氣平淡的道:“好吧。舉起你的長劍刺入我的胸口吧。”
所有的人都是沒有料到會是這種結果,就連那個拈花也是表情一陣錯愕,“你給我耍把戲吧?”拈花語氣清冷的道,她可不相信甲子侯會這般的尋死。
甲子侯便是將身體的一些重要的穴位自我的封鎖,這樣的話,他短時間就難以揮發甲子氣,所以甲子技更是無從談起了。“現在的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了,這下你可以相信了吧?”
那拈花目光微微遲疑,便是從戒指之中取出長劍,然後便是舉着長劍一步一步的向甲子侯走去。
上官可兒看到這種情景,當下大驚失色,“拈花姨,你不能這樣!”
拈花表情微微波動,“小賤人,不要阻攔我,否則你也陪上了。”
上官可兒便是想着去護住自己的父親,但是汪大少卻是緊緊的將之抱住了。汪大少知道,這種情況下小公主如果真的闖過去那拈花一個失手的動作,那麼上官可兒可就真的一命嗚呼了。如果這拈花當初真的對甲子侯愛慕之深才導致自己的這般的遭遇的話,這甲子侯還真的難以饒恕,不過對方也未必下的了手,畢竟眼前的那人可是曾經的自己的最愛啊。
“汪大少,你放開我,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的!”小公主上官可兒哭泣着掙扎。可是汪大少的雙臂如同鉗子一般將之緊緊的箍住了。
那拈花走着走着突然速度加快,一劍刺入,不過深及肌膚便是強行的止住了,然後便是表情悲酸的望着甲子侯,手中一陣脫力,那長劍便是掉落地下了,“爲什麼?爲什麼?老天,我究竟犯了什麼錯啊?你要這般的折磨我!”
黃邊黃遠則是匆忙的趕過來,然而還不待他們趕過來的時候,一個女人便是憑空出現抓起拈花便是遁入空間之門了,然後那個女人的聲音在每一個人的耳際迴盪,“拈花塵緣已了,諸位勿做掛念!”
所有的人都是楞了,剛纔的那個女人來的太過突然,空間之法也是頗爲的純熟,衆人各自心事,卻是讓之得手迅速的離開了。汪大少內心一顫,啥塵緣了了?難道這異界也有仙界不成?這也太荒唐了吧。不過汪大少可是沒有想到空間開闢這等事情。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甲子侯對着虛空拱手道:“謹受教!”
汪大少最見不得這種亂七八糟的禮數,所以將上官可兒放開,運用龍虎嘯大聲的道:“一個怪怪的老婆子而已,有啥謹受教的?人走了,就走了,你甲子侯也太中規中矩了吧?”
那空中便是有一股閃電對着汪大少劈來,不過那閃電似乎遲疑了一下,然後又迅速的消失了。這一幕衆人看得清楚,一雙雙目光便是驚奇的望着汪大少。
那黑魘便是主動的道:“我師傅無上神通,那老女人想攻擊,自己無法得手了。比如我師傅還能從八字看出一切的未來。比如你鍛造一個武器練出來,我師傅測算一下八字,這武器以後的命運就知道了。比如我老黑與寒意的緣分,就是師傅提前算出的,現在我們兩個可是相親相愛,如魚得水呢。”黑魘說完便是將寒意擁入懷裡,當着衆人的面,吧唧親了一口,而那寒意則是好像十分的幸福的模樣。
這一下可是輪到汪大少目瞪口呆了,汪大少可是清楚的記得,這八字乃是前世給你算命的一種伎倆,啥時候也能測算武器等等其他的了?好像沒有人這麼的做過。不過黑魘說的這些話,似乎有點邏輯混亂了,怎麼前面說是武器,後面卻是舉例爲人呢?
但是黑魘將牛吹起來了,自然會有一些人出來刁難,那白虎城的一羣兵蛋子抽出長劍紛紛請求測驗一下。因爲在他們看來汪大少這麼年輕的人,怎麼可能有那種能力?十有就是吹牛的,而且見到那小公主居然對這個人那樣的百依百順,都是十分的吃醋,有意的刁難一下呢。
當然汪大少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哈哈笑道:“在一會之後便是會變成斷劍!”
所有的人都是哈哈大笑,以爲汪大少這是癡人說夢呢。不過就在他們大笑的時候,那白虎城大夫百里溪則是拔出寶劍噼裡啪啦的砍了一圈,只見那些小兵蛋子的長劍都是斷了。所有的人都是楞了,這白虎城城主大夫究竟怎麼了?爲何要這般的做呢?如果是汪大少自己親手這般的做的話,那也沒有什麼值得感慨的了。但是如果出自白虎城大夫之手,這就耐人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