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之後他的目光中的熾熱越發的盛大,如果將此人殺死,那麼斬天劍就成爲無主之物,到時候收復了,那寶貝可就是自己的了。想到這裡,那個巨蟒人眼中兇光更是灼灼,那藍色的長矛的尖端的位置也是凝結成了一個虛幻的藍色的太陽。而那個甲子侯在剋制一番內心的震驚之後,青色的寶劍終於是被他強大的神識控制下來。
一時間三個人便是僵持在天空之上,看上去好像罷戰了一般,然而身體雖然沒有動,但是從他們身體上散發而出的那種殺氣卻是很是濃重。尤其是汪大少那股強大的殺氣使得甲子侯以及那個巨蟒人都是微微一怔,雖然他們的實力要高於汪大少,但是這股殺氣他們自愧不如。某一刻那個巨蟒人目光閃爍的道:“甲子侯,你還要等待什麼?現在不出手還要等到何時出手?”看來巨蟒人此時已經着急了,這個時候他最爲擔心的就是甲子侯突然反悔了。甲子侯沉思了一會,兩個人便是幾乎是同時的對着汪大少的方向衝擊而去,一個青色的寶劍之上揮舞着劍火,居然如同一個青龍一般,而另外的一個巨蟒人長槍揮舞的如同一個海Lang一般。兩大神士聯手果然不同凡響啊。
斬天劍嗡嗡的鳴叫着,似乎很是興奮一般,汪大少的神識已經與神鼎建立了關係,只要有足夠的能量支持,汪大少還是有信心大戰兩大神士的。看來如今只能施展玄級中階的游龍神劍甲子技了。只見那個斬天劍在汪大少的神識支撐之下居然化作了一個憤怒的白龍一般。而這個白龍的一出現,對方的青龍也好,海濤也罷,都是小巫見大巫了。甲子侯臉色大變,“這,這絕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有這般強大的能量!”
那個巨蟒人也是臉色有點難看,“這可能是他主動的讓斬天劍攻擊了吧?”
一個魂士巔峰的修爲這般的爆發力已經超越了一個神士級別人物的想象,他們除了驚訝之外便是猜測汪大少主動的讓斬天劍攻擊了。他們還想不到能量的大小其實與**也是存在一定的關係的,但是他們不認爲汪大少掌握了什麼特殊的**,因爲那種高級的**實在是太罕見了。比如說甲子侯到如今**也只是玄級高階的而已,而那個巨蟒人似乎只是玄級中階。但是汪大少在成爲魂士的時候**就已經是突破到地級低階了。當然現在的最爲重要的原因則是汪大少的神識可以從神鼎的甲子區域獲取能量的支持。
甲子侯的青龍以及那個巨蟒人的藍色波濤只是被斬天劍所化的白龍龍尾巴一掃頓時崩潰了。旋即甲子侯、巨蟒人趕緊的後退。然而那個白龍似乎得寸進尺一般,對着他們就是吞噬而來。巨蟒人情急之下居然是變回了本體,兇殘的對着白龍兇叫。可是白龍對着巨蟒一聲憤怒的龍鳴,那個巨蟒居然是嚇得從天空之上就要掉了下來。此時甲子侯心中暗暗的叫苦,慌忙的運轉全身的筋脈之中的甲子氣,瘋狂的從丹田搜刮着,然後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能量球體,在將這個球體凝聚的同時,甲子侯的臉色有點微微蒼白了,他就不信以他六品神士的修爲居然打不過一個魂士的巔峰,雖然對方依仗着斬天劍這等異寶。
汪大少在看到甲子侯的這種瘋狂的舉動的時候,便是主動的將斬天劍召喚而回來了,這種能量的比拼似乎真的太過於Lang費了。既然甲子侯這般的賞臉,如果自己不笑納的話,還真的有點過意不去了啊。汪大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靈魂便是暫時的休息了,而黃帝的靈魂便是取代了汪大少。
甲子侯正得意呢,以爲汪大少這是害怕了,冷不防發現看見汪大少的眼睛居然變得如同能夠洞悉一切的一般滄桑,甲子侯的內心一怔,這種恐怖的威壓,他似乎只在甲木神君哪裡感受過。這汪大少到底有多少秘密?然而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甲子侯便是毫不遲疑的催動強大的神識之力使得那個巨大的球體對着汪大少撞擊而去。一個六品神士的巨大的能量球即使剛剛晉級神士的人也不得不暫避鋒芒。這實力的差距可不是隨便說說就可以彌補的。
就在那個甲子能量球滑向汪大少的方向的時候,頓時在汪大少的前方空間似乎形成了一個吸力強大的隧道,那個甲子能量球便是脫離了甲子侯的神識控制情不自禁的被吸收進去了,然後便是奇怪的消失了。
這個突然的變化,使得甲子侯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這般的結果,當下仰天一聲怒喝道:“爲什麼?!”然後一股鮮血噴了出來。他修煉了這麼多年,達到了令人羨慕的六品神士,可是在這一刻他的認識被徹底的顛覆,沒有氣死那就是命大了。
就在甲子侯精神極度崩潰的時候,也就是最缺乏自我防禦的時候,忽然從下面的某處一個藍色的影子對着甲子侯衝擊而去,看時正是巨蟒。如果他能夠成功的吞噬甲子侯的話,那麼他就可以擺脫了該死的魂玉咀咒了。
這種結果,汪大少也是沒有料到的,眼見那個巨蟒就要張開大嘴吞噬甲子侯了,那甲子侯悲憤的一個側邊移位,狠狠的與那個巨蟒的額頭撞擊一起。也活該這個巨蟒倒黴,這個時候甲子侯就像一個瘋子一般,見到巨蟒這般的偷襲他,他如何的不氣急!!頓時兩大神士砰的一聲巨響,然後便是向着相反的方向拋飛而去了。那由於對碰而俯衝而下的能量柱頓時將一個山頭轟擊成了平地,有些倒黴的人便是因此死去了。
那甲子侯在倒飛的時候悲憤交加,居然是直接的將魂玉捏碎了。那如同粉塵一般的魂玉便是以一種恐怖的速度粘附在那個正在倒飛的巨蟒的身體之上,那個巨蟒在倒飛之中慘叫一聲,頓時消失了。如果說之前他在魂玉之中還可以通過一定的路徑出現人間的話,那麼路徑被毀,現在的他只能困在魂玉粉塵之中了。如果沒有奇蹟的話,估計以後很難再次的出來了。
甲子侯沒有倒飛多久,頓時從山野的某處一個巨大的飛禽便是飛了過去,而那個飛禽之上居然有一個女子將甲子侯接住了。汪大少定睛一看,心裡微微一怔,那個女子不是別人,恰恰就是小公主上官可兒。此時小公主上官可兒幽怨的眼神拋來,汪大少只能無語的搖搖頭,對於這種事情他也是無法預料的。然而就在汪大少微微失神的時候,天地下便是飛來兩個人,居然都是熟人,一個是上官無憂,一個是上官無悔。汪大少心裡暗罵道:果然是偏私,那個上官無憂犯了那麼嚴重的罪過,這甲子侯居然沒有追究。
那上官無憂非常的嫉恨汪大少,他本來可以有更大的作爲的,但是因爲汪大少的破壞,他的那種偉大的夢想破產了,如今見到甲子侯這般的境況,頓時毒計再次的涌上心頭,對着汪大少厲聲的道:“汪大少,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打殺主公。”
那上官無悔趁機道:“大哥,這件事容日後議論吧。”
“你倒是是不是姓上官?居然是爲了一個外人說話?汪大少,今天就是拼着全部人的性命也要將你殺死。”那個上官無憂叫囂道。
就在上官無憂話音剛落的片刻,又是兩個人飛來了,看時卻是黃榕的兩個叔叔黃遠黃邊,兩個人飛來了就是破口大罵,“甲子侯就是騙子!大騙子!”
上官無憂頓時臉色大變,他能夠感覺的到這兩個人也是魂士的級別,如今甲子侯重傷,他們這邊滿打滿算也就是兩個魂士而已,而且那個上官無憂好像還不同心同德。“你們大逆不道,這等的話就是造反。”上官無憂聲音很大,他希望自己的能夠壓制住對方。
只是他沒有想到黃榕的兩個叔叔也是火爆的脾氣,一聽到對方這般的囂張的話語,頓時大怒,不待汪大少的阻攔便是同時對着那個上官無憂衝擊而去。那上官無憂臉色大變,匆忙之際,躲無可躲,避無所避,甲子技也忘記施展了,就是將全身的甲子氣凝聚轟擊而去。這一下那可是吃了一個暗虧了,以一對二,那個上官無憂頓時砰的一聲倒退好遠,一口鮮血還是忍不住的激射而出。
此時甲子侯在那個飛禽之上勉強的站起來,“兩位住手。本侯答應過的事情一定會算數的。只是要給本侯一段時間。”
黃邊黃遠異口同聲的怒喝道:“放屁!還想用緩兵之計嗎?!”
甲子侯臉色微微一變,心裡也是不由得氣惱,他畢竟是甲子侯,一國之主,不過現在可不是生氣的時候,當下只能壓制內心的那種難受,“兩位所中之毒,需要一種驅毒丹,而這驅毒丹唯有白虎城之外的寒泉井之中才有。不日,我就會令白虎城城主大夫百里溪送來公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