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汪海懷裡震驚的黃榕終於是回過神了,然後大力的一甩,那汪海居然是生生的被摔倒了,汪大少目瞪口呆的望着衝過來的黃榕,何時她也變得這般的強悍了?於是立馬背起汪老爺子以劉易斯的速度衝出去,後面便是黃榕等人追趕的聲音。“汪洋,等等我。”黃榕一邊跑,一邊大喊。
汪大少心裡好一陣難過,這黃榕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的強悍這般的“天真無邪”?啊,受不了了,真的難以忍受了,汪大少渾身甲子氣繚繞居然是以最爲野蠻的方式衝擊開了牆壁然後飛射而去。好在汪老爺子現在眼力不好,否則心臟嚇不出毛病纔怪呢。
汪大少的速度可謂是快的無法形容,衆人只是看到汪家的高牆突然的爆裂出一個大口子,一些靠的近的人更是嚇得大叫起來,這汪家搞的是哪一齣啊?暴力拆遷嗎?然後他們便是看到汪家的黃榕女子站在那牆壁的一側,於是衆人七嘴八舌,這女人也刁難了,你說這高牆惹他了還是非禮他了,居然一掌轟擊開了一個大洞?!不過想想也夠恐怖的,這女人要轟擊也應該事先通知一聲啊,索性靠近高牆的地方沒有人,否則一下子就會被炸成肉渣了,壞女人!不過人家黃榕顯然沒有聽到衆人的議論一般,她的整個心思都是沉浸在思索汪大少。委屈的淚水嘩嘩流淌,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爲黃榕的無法承受這些路人的七嘴八舌,正在委屈的流淚呢。看到這一幕之後,那些路人猶如受到了巨大的鼓勵一般,聲音更是一Lang高過一Lang,對於黃榕突然轟擊的行爲表示反抗。此時黃榕擡起手掌要擦拭一番淚水,不料那些路人認爲黃榕要舉手轟擊他們了,因爲在他們看來先前的那一掌都能將一個高牆轟擊出一個大洞出來,那麼這一掌如果轟擊出去的話,他們就會直接的連肉渣都不剩了,當下都是驚慌失措的趴到地下了。這般的情景就好像衆人膜拜偶像一般。此時汪海趕了過來,看到這等情景之後,不由得暗暗的驚訝:這黃榕的美色不僅是沉魚落雁啊,而且還是路人皆倒!當下汪海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某處,臉色有點古怪,想當年他爲了救黃榕一命,自己的這個男性專利便是永久的成爲過去了。想到這裡,汪海不由得重重嘆息一聲,無奈而且難過。
那些“膜拜”地下的路人緊張的了一陣子卻是發現預料中的轟擊沒有發生,於是一個個都是擡頭望向黃榕,在發現他沒有繼續的動作之後,如同鳥雀一般的一鬨而散,那樣子就好像遇見了鬼魅一般。這一下剛剛還無比的羨慕黃榕的汪海,臉色頓時呆滯了,眼睛更是瞪大的不可思議。某一刻終於是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而隨着這一巴掌的扇下,汪海疼的呲牙咧嘴,看來自己並沒有做夢啊。
“黃榕——”汪海還有有點無法確認的叫了一聲,不料這一聲叫出,那黃榕依舊沒有反應,而是淚水漣漣,好像更加的傷心了。可以說黃榕自從來到了汪家之後就是對汪大少一見鍾情,如今被汪大少一而再再而三的疏遠,她的內心如何的不感到傷感?兩年了,別人都是以爲汪大少已經死了,可是她依舊在執着的等待,如果汪大少不出現的話,她寧可等待一輩子!可是如今呢?她的癡心依舊沒有感動汪大少,這纔剛剛見面,汪大少就好像躲避瘟疫一般的跑了。
“黃榕,你不要難過。汪洋那是揹着我爹去看病了。救人如救火,所以跑的快了——”汪海努力的想着一切的可能安慰黃榕。說實話,他也是十分的喜歡黃榕的,可是他更明白黃榕真正喜歡的乃是他的兒子汪洋,什麼纔是真正的愛?爲了對方的幸福,寧可犧牲自己,這才叫真正的愛。或許別人無法苟同,但是汪海一直就這般的認爲着。別人的真理始終是別人的,自己的真理別人也甭想分享而去。這就是汪海!
站在汪大少撞開了牆壁洞口之內,那黃榕眉頭皺緊,哭泣着抱怨的道:“我有那麼是瘮人嗎?汪洋,你太傷俺的心了。”然後便是更加猛烈的哭泣嗚嗚的哭泣。此刻那天空之上的雲彩也是急速的涌來,然後好像配合一般,淅淅瀝瀝的小雨下起來了。黃榕的內心更加的悲痛,然後便是掩面向自己的房間跑去了,情之爲物,居然是令人這般的令人難過!
汪海望着那個人形洞口,內心涌上一陣複雜,於是指着那牆壁上的洞口對家丁吩咐道:“趕快的將這裡修復過來。”如今汪老爺子已經被汪大少揹出去了,汪家現在需要他主持大局,所以他沒有選擇追擊出去。
汪大少揹着汪老爺子如同旋風一般,路人只是感覺一陣疾風,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到,這足以見證汪大少的速度是何等的駭人了。跑着跑着卻是來到了公室的宮門之前,這裡所謂的公室實際都是指的公宮,以後所指也是這個意思。
在那個宮門的兩旁站着護衛,剛纔一陣疾風駛過,兩個護衛都是面面相覷,其中一個有點疑惑的道:“喂,剛纔我發現好像進去一個人。”
另外的一個人面紅耳赤,怒聲道:“這樣的話可是大逆不道,剛纔只是一陣風而已,什麼也沒有。”
另外的一個護衛便是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一般,“是啊。不過這風真的有點邪門。”
汪大少在進入了公宮之中以後便是開始了遁身,速度也是減慢了下來,不過別人可是看不到汪大少以及汪老爺子的存在。
汪老爺子有點吃驚的問道:“汪洋啊,你揹我到哪裡了啊?我們去什麼地方?”
汪洋囑咐道:“爺爺,你不要說話。待會就到了。我們現在已經進入公宮了。”
汪老爺子渾身一顫,差點就要因爲這句話而暈倒過去,要知道作爲臣民這般的未經允許的闖入公宮,那可是殺頭之罪啊。此時嗅到一縷丹藥的香味,汪大少便是朝那藥香的地方走去,然後來到一個房門之前他停止了腳步。此刻那房間裡有一個人正在全神貫注的煉製丹藥,赫然便是驢頭國師。而在房間的四周便是佔滿了崗哨,汪大少稍微遲疑一下便是走入了房間之中,然後爺孫兩個坐在一起,等待着驢頭國師煉製丹藥完畢。
不知道等了多久,那驢頭國師終於是滿頭大汗的一屁股坐倒地下,而此時他的手中的玉瓶之中也是多了一枚紅白相間的丹藥。感受着那丹藥的靈力波動,汪大少不由得搖搖頭,這種丹藥充其量也只是相當於五品的丹藥而已。以汪大少現在的水平,如此等級的丹藥已經難以入發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