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一步步的向着忙碌的老者走去。這時,蕭劍的舉動已經,引起了一些別的廚師的注意。
一位三十多歲粗壯的中年大漢,向着蕭劍走來。“這位同學,餐廳的廚房是不讓外人進入的。如果,你是來吃飯的還請去外面稍等。”中年大漢客氣的說道。
望着這位和氣的中年大漢,蕭劍也是很有好感。可能,是蕭劍潛意識裡對於廚師,有種天然的好感。所以,在感到大漢身上那淡淡的油煙味,很是親切。
不由也是親切的答道:“你好,我是吳主任派到餐廳來幫忙的。吳主任叫我來找一位老王師傅。”
“哦,你就是那位吳主任派來的學員。蕭劍?呵呵,我剛纔還疑惑,怎麼會有學員往廚房跑呢!”中年大漢憨厚的說道。
“對,我就是蕭劍!師傅貴姓?接下來一個月,就勞煩師傅們的照顧、幫忙咯!”蕭劍客氣的說道。
“蕭劍小兄弟,客氣了。我叫葛洪。不知道怎麼回事,初看到蕭劍小兄弟,我便有一種親切之感。蕭劍小兄弟是因爲,什麼事被吳主任罰到餐廳來幫工的。我告訴你,我的師傅王大廚,可是很嚴厲的。所以,他吩咐你做的工作,你一定要用點心。不會的,可以叫我。我慢慢教你。等會,我會盡量要求他,把你先派到我手下幫忙。那樣,我就可以多教你一點。你也就會少一點責罵。”葛洪熱心的道。
蕭劍聽後很是感動。廚師一般都是熱心腸,憨厚的漢子。可能是因爲,經常與火打交道的原因,被燻烤出來的效果。還有,廚師也屬於白衣天使嗎?嘿嘿!這可是蕭劍自己按上去的。
廚師也是一門藝術。是要用心去做的工作。不是熱心腸的人,不用心是做不出美味、可口的菜餚的。所以,由此也就可以得出,做廚師的人。大多數都是熱心腸的好人。(簫劍前世的師傅,經常和簫劍談到的一句話就是,做菜就像做人!一個人的菜做的如何,也可以反應出,一個人的人品!”這一句話,到今天簫劍還記得。)
“謝謝,葛大叔的關照!我一見到身穿白衣的人,好像就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所以,對於葛大叔也是有一種親切的感覺。”蕭劍笑呵呵的回答着。
葛洪也是呵呵的一笑。他對與蕭劍是越看越喜歡。(兄弟們,不要誤會啊!蕭劍的性取向,肯定是正常的。我差不多會給他安排三個女人。已經出現的女性當中就有,聰明的親們,你們有猜出是誰嗎?哈哈!)
感覺和蕭劍很談的來。而且,蕭劍也不是那種矯情的人。他比較喜歡,那種直爽的人。不由,伸手拍了拍蕭劍的後背。帶着蕭劍向着正忙碌的老者走去。
來到火爐附近,葛洪向着正在炒菜的老者走去。在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正在忙碌的老者轉過了頭,看了蕭劍一眼。便轉過了頭去,點了點頭。
葛洪便高興的向着蕭劍走來,遠遠的便向着蕭劍點了點頭。“好了,簫劍小兄弟。我師傅已經答應了,現在你便跟着我。走我教你配菜。”葛洪興奮的與簫劍說道。帶頭向着離火爐的爐臺不遠的一片,木製的長案走去。
來
到長約二丈多的兩排的木製長案面前,此時長案上已經有着七八位。年齡大小不一的中年、青年正手握鐵製的菜刀。“嘚!嘚!嘚!”的飛快的切着蔬菜。或是“啪!鏘!”的剁着獸骨。
看着葛洪帶着一位身着天龍學院的少年,前來都是手保持着應有的動作。咧嘴衝簫劍笑了一笑。又繼續轉過頭去,幹着自己的工作。
簫劍也是報以一笑。跟着葛洪,來到了一處空着的案臺前。
葛洪指着空閒的案臺。還有其上的一把刃口厚實差不多的切刀。從一旁的案臺上,端過來一大盆泡在水中的土豆。對簫劍說道:“簫劍小兄弟,這一盆地下甘果,全部將他們切成絲。”
等一會要用來炒菜的。“來,我先教你,這個要怎麼切。這個要先切成均等的薄片,然後在鋪平切絲。”說着就要奪簫劍手裡的菜刀。手把手的教簫劍。
簫劍衝他微微一笑道:“葛大叔,不用了,我家就是開酒樓的。而我也比較喜歡吃。所以,每天我基本上有大半的時間都呆在廚房之中。久而久之,也就愛自己動手,做些吃的。所以,切菜我還是知道的。我先切切看,你看看行不行!不行你在教我。”簫劍微笑着提議道。
(簫劍的想法,那就是既然來到了廚房。那就好好的活動一下手腳。就當是對過去的一種緬懷吧!所以,纔會有露一手的想法。而不是,真的做一個打雜的小工。在一旁望着乾着急而已。那一個月真的是太難熬了。)
葛洪先是微微一愣,隨後憨厚、忠實的臉上也是閃過了一抹微笑。“那好啊,你懂那是最好的。那樣,再教起來也就方便一些。”葛洪並不認爲,簫劍的廚藝或者說是刀功有多好。認爲,簫劍就是一個富家子弟。閒着無聊,纔會自己跑到廚房,動手做吃的。只是圖個新鮮而已。
不過接下來,葛洪所看到的,徹底讓他將先前的偏見拋到了,九霄雲外。
只見,簫劍從水盆之中,拿起一塊葛洪稱之爲,“地下甘果”的土豆。其實,天元大陸對於土豆的叫法與簫劍的前世的英國叫法差不多。英國稱土豆爲“地下蘋果!”
簫劍拿起一個土豆,右手緊了緊手中的菜刀。身體有些興奮的抖動了幾下。這個動作,已經成爲了簫劍的習慣。
每次只要簫劍一拿起菜刀或手勺的時候,都會興奮的身體有些抖動。按他自己的說法是,活動一下身體的關節,有助於長時間的運動。畢竟,在前世簫劍每次站在爐臺旁炒菜,都要連續站幾個時辰,不停的炒菜。
這個動作,看在一旁的葛洪眼裡,那就是妖孽。他不由有些伸手擦了擦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這麼年輕的少年,他怎麼會這個動作呢!對了肯定是他不經意見的動作。因爲,這個動作他經常能在他的師傅,老王頭身上看到。
而他也曾好奇的問過他。老王頭的解釋與簫劍的一般無二。
簫劍將土豆拿在手中,用手中的菜刀,先將土豆的一個角切掉了一點,切成了一個平面。接着,葛洪的心跳一直隨着簫劍的動作而“砰!砰!砰!”的跳動着。
簫劍將土豆翻了個身,平面的那一個面放在了案板上。“啪!啪!啪!”一刀刀的切過,只見土豆被快速的切成了一片片大小相等,厚薄均勻的薄片。接下來,簫劍左手輕輕的一推,斜堆在一起的土豆片就如塔裡洛牌一般,一片接一片的平鋪在了案板之上。
簫劍的左手關節微微拱起,輕按在了平鋪的土豆片之上。右手的菜刀跟着左手的速度,“嘚!嘚!嘚!嘚!”的聲音有節奏的響起。而簫劍的左手,也是慢慢的向後退去。左手退多快,右手的菜刀就移動的多快!
簫劍的左手,不停的從水盆之中,拿起一個個土豆,而右手只是重複着一個動作。簫劍經過前幾個土豆的溫習,手感慢慢的恢復。最後,簫劍的速度越來越快。只剩下了一個聲音,一直不停的響起:“嘚!嘚!嘚!嘚!嘚!………!”簫劍這邊的反常已經引起了周邊的幾位配菜的廚師的注意。
全部向簫劍這邊圍攏而來,最後全部與葛洪的表情一般無二。雙眼瞪的如牛眼一般,睜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盯着簫劍的手指,動也不動。
因爲,隨着簫劍的手感恢復,簫劍已經基本上都不看手指的移動了。只是,左手不停的從水盆之中,拿起一個個土豆。整整一臉盆的土豆,七八分鐘不到。全部變成了均勻的細竹絲一般的土豆絲。
衆人張開的大嘴,全部都完全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簫劍手指再次從水盆之中,摸索而過。半響沒有摸到,簫劍便轉過頭向水盆之中望去。這一望沒有看見水盆,反而將簫劍嚇了一大跳。
只見自己的身旁,不知何時,已經圍攏了一羣身着白褂的廚師。一個個像看怪物一樣的看着簫劍。
不是說,他們之中所有人都比簫劍差。而是,他們的年紀都比簫劍大很多。他們向簫劍這麼大時,恐怕還在打雜呢!
葛洪半響反應過來,長吁了一口氣。感慨的說道:“簫劍小兄弟,除了我師傅,你的刀功是最好的了。我沒有什麼教你的了。你真的是自己無聊的時候,跟你家酒樓的廚師學的?沒有拜什麼厲害的大師爲師?”葛洪有些懷疑的問道。
這恐怕也是衆人共同的想法。如果,他身後有一個,餐飲界有名的導師那自己等人,輸的也就並不算太丟人。
這也是衆人,變相的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而已。
“呵呵,葛大叔過獎了。我曾經在外出歷練的時候,遇到過一個性格古怪的老頭,他也指點了一番,我的廚藝。所以,我纔有如今的廚藝,”既然,衆人都這樣問了,簫劍也只能如此的回答了。他可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多久。
聽了簫劍的話音,衆人明顯暗送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正在這時,一道不滿的喝聲傳來。衆人頓時如,驚弓之鳥。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之上。
“葛洪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都圍攏在一起,難道事情都做完了?”一道洪亮的嗓音不滿的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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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