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望着體長三丈多,尾長二丈多長的翼鳥龍,那鋒利如鉤泛着寒光的利爪,雙翅完全展開,七八米長的龐然大物!不由驚駭的驚恐的後退着。
畢竟,翼鳥龍那龐大的身軀,鋒利的利爪,那長滿鋒利、利齒的猙獰巨口,那猶如鋼鐵一般的巨尾,這一切的一切,無不在顯示着眼前這個龐然大物的兇悍。
只是,讓人們驚訝的同時,這些兇名遠播的飛行巨獸,正如家養的家禽一般乖巧、溫順。
這時,從每隻翼鳥龍之上,走下來兩人,每個人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凜冽、彪悍的氣勢。
簫劍發現這些人中,其中最低的人、修爲都要在元師初期,其中有幾個人的氣勢十分強悍,與簫家的家主蕭飛龍、喬依導師等人相當。
讓簫劍頓時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
其中最大的一頭翼鳥龍上,走下的一位渾身上下散發出蕭殺之氣的瘦弱中年男子,緩緩的來到了喬依導師的面前,朗聲說道:“護衛隊,第七小隊,秦銘前來接送喬依導師,請喬依導師安排通過測試的學員上飛行獸吧!”
“好的,謝謝秦銘隊長了!”喬依導師,一如既往的柔聲說道。
說完指導着天龍學院的老隊員,有條不紊的安排着這些新學員們輪流爬上了翼鳥龍的巨背上。
只見龐大的翼鳥龍的巨背上,寬闊的猶如一小塊平地一般,在翼鳥龍寬闊而又平坦的背上,固定着橡木打造的一座木屋。(橡木,一種堅固且輕盈的樹木。)
只見新學員們一個個雙腿顫抖着接近着翼鳥龍,在老學員的幫助下,一步步顫微微的登上了翼鳥龍那寬闊的後背之上,趕忙爬、滾着、進入了木屋之中。
不消片刻,所有新老學員在其護衛隊的協助之下,全部登上了木屋之中,原來有些鬨鬧的城外,頓時安靜了不少。
喬依導師再次向簫劍走來。
“導師,還有什麼事情嗎?”簫劍望着迎面走來的喬依導師,輕聲問道。
“簫劍,你真的堅決不和導師們一起走嗎?”喬依導師依舊做着最後的爭取,十足、一位盡心盡力的、救贖行走在懸崖邊緣的不良少年的優良導師的榜樣。
“是的,導師,我會安全的抵達天龍學院的,我們學院中再見吧!”簫劍感激的說道。
喬依導師望着脾性倔強的簫劍,只得勸說無奈的轉變爲祝福了,“那導師就預祝你,路上一帆風順,記得務必要在二月十五日左右趕到天龍學院哦!因爲二月十六我們就要正式開學了。”喬依導師柔聲叮囑道。
說完,就揮手上了那輛最大的神駿不凡的翼鳥龍之上。
簫劍發現每座木屋上面都雕刻着一條栩栩如生、神駿不凡的九爪金龍,那銳利的雙眸,直指心靈。讓人不經意背脊生寒。
但當所有人都登上了木屋之後,領頭的那隻體型有八丈左右的巨大翼鳥龍,“吟!”一聲嘹亮的龍吟,巨大的雙翅一震。
“嘭!”灰塵漫天,翼鳥龍那龐大的身軀以與它身體不相稱的速度,如一抹殘影一般,瞬間衝上了高空。
其它幾頭翼鳥龍也是一聲聲嘹亮的龍吟之後,衝上了高空,城外的平原,立馬被這六頭體型巨大的翼鳥龍所遮蔽,瞬間陰暗了下來,猶如黑夜一般。
幾頭翼鳥龍在空中一個盤旋之後,再次齊齊的鳴叫了一聲,雙翅一震,便迅速飛離了天風城,衆父母望着越來越遠的龍影,有不少人都泣出聲來,還有不少人,眼圈通紅,臉上爬滿了淚痕。
畢竟,這些大多都是沒有出過遠門的青少年,並且這一走,就是一年,沒有特殊的情況,是不可能提前歸來的。
簫劍發現父親蕭遠山眼眶也是已經溼潤了,看見簫劍轉頭看了過來,不由的伸手故意整理了一下額前的一縷青絲,加以掩飾。
簫劍也有一些感傷,畢竟這一分開,便就要一年多不能歸來了,並且前去的路上更是充滿着艱難險阻,雖然簫劍在父親面前或是衆人面前,充滿了樂觀,但是不可否認,還是存在着許多的不確定因素。
因爲這件事,簫劍昨天還被父親狠狠的說了一通,但是最後還是被簫劍亮出了幾張底牌之後,方纔答應了下來,而小黑則是被簫劍無情的出賣供了出來。
對此,蕭遠山方纔勉強答應了下來。
望着天空已經毫無蹤跡的翼鳥龍飛行車隊,簫劍方纔緩慢的開口說道:“父親,你在家要好好的保重身體,我給你的丹藥,你一定要按時服用啊!”簫劍輕聲的向父親蕭遠山囑咐道。
蕭遠山虎目微紅,一滴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從眼角流了下來,情緒有些波動的
對着簫劍說道:“劍兒,你不用擔心父親,我現在一般不會離開天風城的,再說了,有你給我的武技與神兵,在天風城這個小地方,以你父親的修爲,還沒有什麼人能夠拿我怎麼樣的,倒是你,這一路要好好的保重,記住父親的話,凡是務必要謹言慎行,遇事不要衝動,不可輕舉妄動、要三思而後行,年底一定要安然歸來。”蕭遠山,一開口、就停不下來了,不過爲了不讓兒子難過,便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說完,拍了拍簫劍的肩膀。
簫劍接過一旁一位家族子弟手中的赤狐馬,(傳聞此馬是赤鬃馬與狐狸**後的後代,有赤鬃馬的耐力與狐狸的靈敏。)
簫劍接過全身鮮紅如火的赤狐馬,翻身上馬,再次深深的對着父親蕭遠山遙遙一拜,便果斷的一提繮繩,雙腿一夾馬腹,赤狐馬便如同一道紅色的幻影一般。“唰!”的一下,衝了出去,只是幾個閃爍,便就消失在了官道的盡頭,被兩旁茂密的叢林所遮掩,失去了影蹤。
而蕭遠山在簫劍的身影消失在官道的盡頭之後,並沒有移動腳步,還是一如既往的如一座石雕一般,保持着面向官道的方向,一站就是兩個多時辰,期間動也沒有動一下,一直到太陽已經爬上了高空,灼熱的烈日猶如一個大火爐一般灼烤着大地,蕭遠山方纔轉過身往天風城而去。
天風城通往外地的官道之上,在兩旁茂密的樹林中,大約離天風城有六十多里路的一旁的高地的樹叢之後,三位一身黑袍的黑衣人,正雙目如電,注視着天風城方向的官道之上。
一位臉色枯黃,清瘦的老者,臉上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一位長相壯碩的中年大漢,那渾身糾結的肌肉高高隆起,充滿着爆炸性的力量。而另一位是一位臉色有着一抹病態蒼白的英俊青年,手中即是提着寒光閃爍的兵器。
此時,那位臉色有着一抹病態、蒼白的青年,正一臉邪笑的看着天風城的方向,嘴中小聲的嘀咕着。
如果簫劍在此處的話,一眼就可以認出這位有着一抹病態的邪異青年,正是葉家的二少爺葉飛。
就在這時,遠處的官道之上,一道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來,樹叢之中的三人立馬“霍!”的一聲,端坐而起,雙眼銳利的看向了官道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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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