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莫維,沒有動彈,她走過來摸摸我的臉,微笑着說:“桑桑你這個臉蛋確實好看,就是不夠努力,你要是努點力的話,就什麼都有了。姐姐也是恨鐵不成鋼,你要是努力一點哪裡會讓人欺負的一整個星期連頭都不敢露,你說是不是啊?”
她摸到我的耳朵的地方,被我把身體往旁邊一側,給躲開了,然後她訕訕的收回了手,然後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去吧,別讓咱客人等急了,怎麼說也是同行。你要是服務的不好,就等於砸我們維港的招牌,給我好好表現。”
我被她拍的肩膀忽然如同震裂一般的疼,但是卻咬着牙堅持沒有表現出來。
然後聽話的走進她給我安排的房間,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不是別人,正是尋少。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找上我,是單純的爲了玩女人,還是別的事情,如果只是玩玩。那我還能應付,但如果是別的,那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一進去,看到他後,微微的笑了一下。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尋少爺。
他說:“呦,稀奇稀奇真稀奇,您還記得我叫什麼呢,不是都說貴人多忘事嗎?你說這世界怎麼這麼小呢?”
“那當然,怎麼說我和尋少也是有過一段快樂時光的。難道尋少忘了麼?”我只是老練的逢場作戲,哪知我不提還好,我一說,他直愣愣的盯着我,恨不得用眼神把我給吃掉。到底是個沒什麼城府的人,裝不過三秒,喜怒全部寫在了臉上。
他招手,讓我過去,隨即伸手攬住我的脖子,嘴脣蹭在我的耳邊說:“上次的賬我還沒有跟你算呢,你他媽竟然敢叫人爆老子人的頭?”
“不過是個偷渡過來的不合法黑人公民,大家各退一步不就算了。尋少難道還要爲了這種人浪費時間,大家你敬我一尺,我才能還你一丈,你說是不是?當時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們完全有機會讓尋少不能像現在這樣,繼續在我面前講話,但是我們卻沒有那麼做,那是因爲我們還是給您尋少面子。尋少做爲男人是不是也應該大度一些,不要和我一個女人家計較過來計較過去。多丟面子?”
尋少聞言,臉色立馬就變了,也不再跟我裝腔作勢,直接暴露真正的面目對我警告道:“我計較?她媽的,從來沒有人敢把我這麼耍過,以前你有個落他嗎什麼的王八蛋當靠山,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現在,你他媽覺得自己有什麼資格和我在這平起平坐,小朋友不要太天真了?!”
我沒有說話,尋少一腳踹到了桌子上,然後指着我的鼻子說道:“你知不知道那些視頻讓我們損失了多少錢,啊?!爲了這視頻文件,我們策劃了多久,耗費了多少人力財力。都他嗎被你個小婊子給攪合了。現在你在這說完就完了,你他嗎當你女媧娘娘呢?我告訴你,要麼賠錢,要麼就給老子拍視屏把這個錢補上,剛好現在你在圈子裡這麼紅,肯定比之前更好賣多了。”
我聽他這麼說,終於知道,張狗眼是如何發家的了。
落落最終還是兌現了自己的話,他說他要muse完蛋,就以現在的形式來看,muse的確已經在慢慢走下坡路,變成了一個空殼子,要不然張尋也不會過來找我敲詐。
只不過,落落的手段並不是去擾亂muse的治安那麼幼稚,那些電影裡打打殺殺的橋段太過低級,落落更多的用到的是背後資金的運作,來讓muse的缺口越來越大,現如今只能靠販賣些毒品,和黃色影碟來填補這個缺口。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他們負責拍。然後張尋叔叔那邊的公司負責發行,這樣纔算是把情色行業的產業鏈,進行到底。
“不好意思,我不拍,我也沒有錢給你,請你看清楚你對面的人是誰,再來說這些下流的東西,我要是背後沒有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嶄露頭角麼?想必尋少你也不是傻瓜,稍微動一動腦子也是可以想到一二的。”見他沒有回話。我繼續說道:“自願的人多的是,您何必來強迫我,來給自己惹麻煩。”
張尋似乎是被我的話給唬住了,聞言後,只是小聲的罵了一句來宣泄心中的不滿。但正因爲如此,所以他們才覺得我的片子能賣高價錢。
我想到上次他們對我的所作所爲,想到我血肉模糊,而不能行走的樣子,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燒了起來,他們把我的身體當做什麼了?上次之後,他們見沒有人找我算賬,所以這次變本加厲起來。
就在這時,張尋接到了一通電話,聽完之後。他直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對我笑的一臉兇惡的說:“哈哈哈,你的這個莫維姐已經把你的底細都透露給我爸了,你還敢在這跟老子在這裝腔作勢?你咋不當演員呢你?而且她說了,她不會管你!老子看你這次能上天不?”
他說完。直接把我一把拽出了包間,莫維像是早就把周圍給打點好了,以至於發現不對勁的人,全部都裝作沒有看見,他拉着我,從比較隱蔽的樓梯走了下去,帶到了張狗眼他們車的附近。
他們並沒有把我推上車,而是先停頓了一會兒,隨即有一個車門被打開,張文傑從車上走了下來。尋少手一鬆,直接把我推給了張文傑,然後揉揉自己的拳頭,對張文傑裝模作樣的說:“我尋少從來不打女人,交給你了,把她給我好好教訓一頓,差不多就行,還得留口氣拍片子呢,誰叫現在是法治社會,咱們玩出人命就不好了。”
“放心。尋少,我保準讓她舒舒服服的。”
張文傑說完,便一腳踹向我的膝蓋,將我踹的跪倒在地,隨即揪着我的頭髮。讓我仰視着他,我雙頰凹陷,眼神通紅的瞪着他。
但是張文傑絲毫沒有被我這個眼神嚇到,他朝我的臉,伸手就是一巴掌,甩得我頭腦發矇,肩膀處被牽扯到,更是一陣麻痹的疼。
想想真是諷刺,我連張文傑這條髒狗到現在都沒能趕走,還天方夜譚的想要殺了久千代。真是諷刺!我早就弄死這個畜生!
他擡起腳,像是看出來我左肩受傷了,所以想要踹上來,就在這時,張尋的電話又響了。他氣急敗壞的接通,對張文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這才收回了腳。
纔講兩句,尋少臉上的表情立馬變了,瞪大眼睛。結結巴巴的問了一句:“什、什麼?!”
“好,好,我明白了……”
他掛了電話,臉色凝重的看向張文傑,說道:“大d哥的手下。”
此話一出,我不由得驚訝一下,沒想到竟然還能在張尋的嘴裡,聽到那個人的名字,他到底是誰?!
張文傑見尋少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於是試探的問道:“他……他說什麼?”
“叫你去運毒。”張尋出聲,頓了一下,加重了語氣:“人體!”
張文傑一聽,立馬嚇得差點趴在地上,抱住尋少的腿,支支吾吾的說道:“尋少,能不能不去啊,馬仔那麼多爲什麼是要我去?你能不能幫我求求大d哥!我真咽不下那玩意兒啊!”
“你給老子滾!”尋少一腳踢到了張文傑的臉上,紅色的鼻血瞬間流出:“他媽的大d哥讓你去你就給老子去!提着脖子都給去!少他媽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