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電話,讓秦雨菲得到些許喘 息的機會。魏勳走後,她急忙穿好衣服連滾帶爬的離開。
“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魏父氣的直拍桌子,由於情緒過於激動,心臟有些受不住,錘着胸口大口喘氣。
魏立約連忙爲他體貼的脯着胸口順氣,“爸,你別激動,跟哥哥好好說。”
“我做的。”魏勳沒有任何隱瞞,淡淡的開口。
“你做的?”魏立約也沒有想到,魏勳這樣坦然?
本以爲這些黑秦雨菲的資料都是來自於顧安嵐,可聽到魏勳的話,才讓他這個弟弟意識到,他的大哥有多麼陰狠。
“您看看這個就知道了。”魏勳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文件,遞給他們二人看。
瞭解了事情的緣由,魏父當然不敢再說什麼。
這件事情說到底和他也有些關係,魏勳給他看這個,應該就是想讓他夾着尾巴做人吧。
此時此刻,顧安嵐悠閒的坐在辦公室裡,翻看着手機上的勁爆視頻。
“你說這魏勳是不是故意的?”
“怎麼說?”席暮挑眉,這小妮子看什麼看的這麼起勁。
“你看,我馬上就要創立新公司了,他這一個視頻,就把我的熱度全部壓下去,嘖嘖。”
顧安嵐將手機舉到席暮面前,沒想到魏勳做事這麼絕,好歹是夫妻,爲了報復,竟然直接以丈夫的名義爆料秦雨菲。
“身材沒你的好,博不了眼球。”席暮目光深邃,注視着面前的小女人。
“我在說什麼,你又再說什麼?流 氓。”她不滿的盯着男人,小聲嘟囔。
“那我找人把她的新聞撤下來吧。”席暮故意如此說道,因爲顧安嵐肯定不願意!
“不用!我覺得這樣蠻好的,很精彩!”顧安嵐趕忙制止他,這麼好的新聞怎麼能說撤就撤了呢?
想來魏勳也是想以這個送她一份大禮,讓她選擇悄然處理公司的事情。
“我警告你,你正經點,上官馬上就到了。”顧安嵐調皮的輕哼一聲。
她可不想讓合作伙伴吃太多狗糧,更何況,這個合作伙伴日後還是她的妹夫。
話音剛落,上官堂就走了進來。
“我來了就怎麼了?”上官堂在門口聽到了顧安嵐的話,進來就壞笑着問她。
“沒什麼沒什麼,咱們後天就開業,你覺得怎麼樣?”顧安嵐連忙調轉話鋒,不想在那麼尷尬的話題上停留。
“可以,今日巴黎那邊的代理廠把香水都送來了。”上官堂從包中拿出一瓶剛送到的香水遞給顧安嵐,“你聞聞,味道有沒有什麼差錯。”
顧安嵐接過,滿意的笑了笑。無論從包裝到氣味,她都十分滿意。
“你看呢?”將香水遞給了席暮,顧安嵐渴望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些許希望,希望他能夠欣賞她的作品。
“嗯,你的味道。”
然而席暮這個老不正經的,一句話說出,就讓顧安嵐紅了臉。
“咳,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那,後天見?”
上官堂清了清嗓子,也不再多說什麼。
“對了,新公司開業之後,我和安晴準備去孤兒院做些公益,一方面作爲宣傳,一方面,就當積德吧。”
其實平日裡顧安嵐就會去,只不過是新公司成立,她也想要一個好兆頭。
“好。”上官堂沒有多說什麼,安晴那丫頭一天精力旺盛,多做點事情也是好的。
開業順利進行之後,也都像顧安嵐想的一樣發展。
新公司的事情交給了上官堂,而她則是和安晴一起,抽出了一週的時間,去爲那些孩子們做好事。
這日上午,正是豔陽高照,兩人與孩子坐在院內,做着手工。
顧安嵐只覺得眼前一暈,忍不住就朝着身後栽去,好在意識沒有渙散,單手撐住了身子。
“怎麼了?”安晴眼睛微眯,注意到她的神情不太對。
“沒什麼。”顧安嵐回過神來,連忙將手垂在身旁,轉變話題,“這裡需要有人照顧,你先忙吧。”
顧安嵐精神有些恍惚,過度的勞累讓她體力不支,面對救助工作,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顧安晴看到她的身體有些微微晃動,急忙跑到她身邊輕輕扶住,把她帶到一旁的陰涼處休息,“姐,你快到這邊休息。”
“姐夫,姐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快來孤兒院接她吧。”顧安晴輕撫額頭,無奈的看着旁邊的姐姐,偷偷給席暮去了電話。
自己這個姐姐也是,太愛逞強了!
“姐夫很快就來,姐姐你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呢。”顧安晴蹲在她面前,發現她的臉色漸漸泛白,內心漸沉。
席暮沉穩的步伐中,略帶一絲慌亂,“什麼情況?”
他剛剛還在拍攝,突然之間就接到了顧安晴的消息,便匆匆趕來,這個小女人一點都不讓他省心。
“阿暮,我沒事。”顧安嵐擡起頭,勉強露出一絲笑容。
她逞強去做的這些事情,被這個男人都看在眼裡。
看着她虛弱的模樣,席暮心疼的抱起她朝着車走去。
“姐夫,路上小心呀。”安晴看着車一路向北開去,直到車影都看不見時,才轉身回去。
看着滿院的孩子們,安晴深吸了一口氣,那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她吧!
想到這裡,安晴的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現在的生活比以前遊手好閒的日子好了許多,整個人都變得充實起來。
“勞累過度,顧小姐,您這一年內因爲勞累過度,我就見了您三次了。”醫生皺眉看着席暮,怎麼能讓自己的女朋友這麼勞累?
“好。”席暮直接忽視了醫生的目光,滿眼心疼,“最近你都不要去孤兒院了,公司的宣傳工作我會安排好,你就負責好好休息。”
堅定的語氣不容反駁,他不想再看到顧安嵐出現今天這種事情,早上出門時明明還好好的,下午回來就成了這副模樣。
“安晴一個人應付不來的。”聽到男人這麼說,顧安嵐不開心的努努嘴。
自己也沒多大事啊,席暮小題大做了。
“我負責找人,你什麼也不許做。”席暮的臉色愈來愈黑,這小女人怎麼油鹽不進,非要把自己累出問題才肯罷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