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天珠,演天珠……”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樑漱玉,拿到土行靈物?”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我怎知道?
王崇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好幾年了耶!我已經把木行靈物煉化,都開始祭煉水行靈物了。”
王崇知道煉寶乃是個慢工出細活,當初玄葉煉劍,足足化去了數十年,五彩仙子陳錦繡和硃紅袖煉如意天魔金鉤,自然也不會時間太短。
他又復煉化一行靈物,功力倒是大進,只是……
耽擱了這許久,也沒有通過硃紅袖見到樑漱玉,小賊魔就隱隱有些蛋疼!
他估摸也用不了幾年,就能夠把水行靈物也煉化,待得那時候,還要陪在這邊,就有些窮極無聊了。
可是王崇也不能走,畢竟如意天魔金鉤也算是不俗的魔門飛劍,出爐的時候,十之八九會有人來搶奪,他還得替兩女護法。
“再不回家,邀月姐姐就該着急了啊!”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呸!
王崇罵道:“你這是不想好好交流了吧?”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早讓你拜師趙劍龍,偏你不聽。若不然此時,已經把樑漱玉收做徒弟了。
王崇罵道:“放屁!那是九淵的徒弟,我什麼本事,什麼身份?也能搶過來?”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呸!
這破珠子今兒有點情緒。
王崇其實也是郎當慣了,他自己閉關,還算坐得住,守着硃紅袖和陳錦繡煉寶,就有些不耐。
他在那裡轉了幾圈,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自己好像還把什麼東西拉在了凌虛葫蘆裡頭。
當時跟樑漱玉惡鬥,王崇爲了怕殃及池魚,就把趙劍龍,燕北人,尚文禮,孫青雅丟凌虛葫蘆裡頭了,這一晃,就是好多年都不記得。
他中間還想起來一次,打算送去大羅島,後來也一併忘了。
這還會死因爲在這邊耽擱太久,才忽然就想起來這麼幾個人。
王崇急忙把凌虛葫蘆取出來,晃一晃,把這四人一起弄了出來。
趙劍龍在凌虛葫蘆裡好吃好喝,日子甚爽,閒來還能指點王崇的幾個老徒弟修行,倒也很有些滋潤。
忽然被王崇弄出來,他還有些不習慣。
見到王崇,趙劍龍急忙問了一聲:“在藏在季師叔的葫蘆裡,已經有多久了?”
王崇算了一下時日,答道:“我也不大記得。”
趙劍龍雖然有些不捨得,畢竟葫蘆裡的日子太舒服,但終究還惦記着,自己鑄就金丹,該回去看望師父,還有許多事兒要做。
就拱手爲禮,跟王崇說道:“多虧季師叔這幾年照顧,我如今也煉成了幾樣法術,有足夠了自保之力,打算回去毒龍寺一趟,就此跟師叔別過。”
王崇微微一笑,說道:“去吧!”
趙劍龍剛要走,忽然發現景緻不對,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王崇回答道:“虛淵陸洲!”
趙劍龍頓時就臉色一呆,這裡可是太上魔宗的老巢,他怎麼就忽然被帶來了這裡?好在這位毒龍寺高弟,也算是身經百戰,倒也沒什麼懼色,只是沒敢把遁光往天空縱起,而是施展了地遁之法,鑽入了地下,走的悄悄靜靜。
趙劍龍走了,王崇瞧了一眼自己的三個老徒弟,不由得微微驚訝,叫道:“怎麼都大衍了?”
燕北人和尚文禮都是老臉一紅,壓低了聲音說道:“在師尊洞府,吃了些靈丹仙釀,好些年下來,也就悄悄突破了。”
孫青雅心思稍稍複雜,心道:“若是師父怪罪下來,可就有些糟糕。這兩個糟老頭子,可是吃了不少的好東西,我又偷偷給紅雲和金鈴留一些……”
王崇也不在乎那些家底,揮了揮手,說道:“你們且先回宗門去,我還在這邊有事兒。”
燕北人,尚文禮和孫青雅微微一愣,正要問宗門在哪裡?就被王崇一袖袍裹了,藉助天邪金蓮,施展了一個橫渡虛空之術。
他走的時候,把第二元神留了下來,倒也不怕硃紅袖她們沒人守護。
王崇直接回了丹鼎島,把三個老徒弟一扔,叫道:“且去跟我見過你們的師兄師姐。”
王崇才一露面,就有丹鼎門弟子飛報給了奚南,奚元,奚洛三兄妹,如今丹鼎門已經是他們三兄妹掌握,奚南做了丹鼎門的二代門主。
他們也趕緊去通知蕭觀音,蕭和尚和極烈,甚至就連邀月的徒弟巨玥兒都過來拜見。
王崇也沒見太多人,只是在一處偏廳,見了自己幾個徒弟,伸手一指,說道:“給你們收了三個師弟妹!”
奚洛年紀如今也不小了,但畢竟入道的早,故而樣貌還是少女,見得這燕北人,尚文禮和孫青雅,就忍不住說道:“師父怎麼連這般老的徒弟也收?”
三個老徒弟頓時有些羞臊。
王崇笑罵道:“小丫頭莫要胡言亂語,你做師姐的,怎能說出這種話來?”
他伸手一指極烈,說道:“烈兒比較穩重,就由你來帶挈這三個師弟吧!”
極烈急忙答應一聲,倒是並無怨懟,師父叫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如今的極烈可是王崇門下最聽話的徒弟,不似奚南,奚元,奚洛幾個,對王崇的感情是亦師亦父,時常還有些頑皮。
王崇偷着以秘法傳音給這個徒弟,說道:“他們幾個都不大懂事,師父這才把這三個師弟妹交給你,你勿要悉心指點。你尚文禮師弟,是峨眉尚紅雲的親爺爺!你燕北人師弟和孫青雅師妹,是峨眉燕金鈴的父母。”
極烈出身落珈島,他姑母極光夫人,念念不忘,就是讓這個侄兒廣大門楣,但作爲十四島的散修,先天就給名門大派瞧不起,也沒結交過什麼大派的好友。
上次他結識了武當的胡蘇兒,峨眉的花飛葉,以及峨眉南宗的司徒威,就覺得終於有些臉面,但這幾個人如何比的峨眉的一仙二雲兩個鈴鐺?
極烈心道:“果然是師父,待我真好。”
師徒幾個正在閒談,就有一個丹鼎門弟子怯怯的進來,稟報道:“那個獨腳乞丐,忽然要說求見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