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再與帝境一重對戰後,最後還是運用空間和時間將他擊敗,最後與一帝境二重打成平手,那武者也是空間高手,成功的得到安全離開。
李源鳴也見到鐵木的最大限度,在那洞裡的二十多年地參悟和修煉終於見成果,能達到這種效果算不錯了。
“下面本盟主出場了,帝境三重武者出來過下場。”
兩邊武者心裡都覺得這小子太囂張了,真的是將這帝武者當白菜一樣對待呀,但不服也不行。
“天鳴盟主,你直接和八統領對戰一次,誰贏了,那誰說了算。”那帝境三重武者抱拳道。
那木清雲心裡真想將那武者一劍滅殺了,你這不是有損一統威風嗎?還未對戰內心已經認輸了,那你拿什麼突破帝境圓滿?
“八統領,你好好的不在青龍城呆,非要來將天城搗亂,你這是活得不耐煩了,本盟主目前缺少帝境六重武者,你如果戰敗了,認我爲主,從此跟隨我,否則打敗我,你沒有其他路可走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八統領?”木清雲面上愕然了,自已幾百年未踏入將天城,這小子竟然知道自己,難道他是老妖怪不成?
“呵呵,其實我還知道上次去清風城的是你們五統領諸葛雲峰,你還沒做出過傷害天鳴盟的事情,故本盟主對你法外開恩,希望你考慮清楚,再回答。”
那木清雲此時有些天人爭鬥了,這小子表面嬉哈,心裡那狠毒勁可不是一武者能比擬的,如果答應他最起碼還有一個退後之路,否則那就必須戰勝他,修煉不易呀,還是留條道吧。
“好的,本統領答應你,只要你贏了,認你爲少主;你輸了,這些武者本統領帶走。”
“好的,讓你見識一下真正劍修的出劍速度與實力,你出招吧,否則你沒有出劍的機會。”李源鳴那囂張聲音又響徹在這片空間,讓人聽到就是那麼的刺耳。
由於是帝境六重武者戰鬥,雙方退到三十丈外,怕被那劍氣給搞傷搞死了,就那就真冤。
木清雲將帝境威勢全部釋放,雙足踏着劍域,那域中的石板都被那劍氣劈得叭叭的響動,幾剎那間那石板變成破裂。
如果將一王境武者丟進這劍域內,都會被這劍氣弄死,更別說對戰。
李源鳴渾身震,一股罡氣浮現於身軀之外,將那劍氣給阻擋住,但還是有那劍氣劈穿,擊在衣衫上,然後在那身軀上劈成一道白痕。
說起真正與帝境六重如此近距離對戰還是第一次,之前都是利用空間來取勝,這次爲了感受下帝境六重武者的實際傷害,故此一試。
那擊在身軀上的劍氣,隨後被雷電相撞,相互抵消。
那木清雲此時不顧其他,大喝一聲:“劍出蒼海。”
這一劍如同在水中往外擊出一劍,那一劍瞬息變成四劍,八劍,十六劍,三十二劍,六十四劍……
如劍芒如同落雨時的那種垂落效果,將李源鳴包裹住,並將退路全面封死。
大家所見如同閃電般擊來,並無此漫長描述,就萬分之剎那間。
那些武者心中暗喜,看來今日八統領立功了。
付連等人,見此陣仗心中暗驚,這是怎麼個破法,看來盟主今日難過這一劫。
正當衆武者以爲李源鳴今日要魂斷當場之時,只聽到‘叮’的一聲,那如同暴雨般的劍芒消失了,轉讓只見那木清雲頭上的髮簪突然飛出,而這小子手上竟然似沒有拔劍,兩手空空的站在那裡笑着。
“本統領輸了?”
木清雲此時那雙眼失去了往日那種傲氣的光芒,看着散披散的頭髮,愣了愣,看了看自己離十丈遠的小子,唉,撿條命回來,算了。
“少主在上,請受木清雲一拜,忠心跟着少主身邊,永不反悔。”木清雲單膝跪下,彎腰行禮道。
“好了,好了,記過你講的話,你已經到了六重巔峰了,二十年內助你突然帝境七重。”李源鳴隨後扶起木清雲道。
“多謝少主。”
“好了,你看這些武者願意跟隨你的就留下,不願意的那就對不起了。”
“是。”木清雲轉身看着衆武者道:“少主的話,大家聽清楚了嗎?跟着少主的話,大家繼續是兄弟,否則陰陽相隔。”
“本人願意跟隨少主。”
衆武者紛紛表示忠心道,那怕現在是虛心假意也能撿得一條命回來,那敢傻到往刀口上撞。
“木清雲,你可知道有那些人去那些城?”李源鳴問道。
“六統領烏成清六統領去復揚城,屬下昨日途中接到命令,是要求返回去的,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處置的?”1
“你們先在友揚城協助付連防守幾日,然後回清風城,本盟主先去友揚城看看。”隨後撕開空間裂縫,帶着鐵木和小麒麟消失在衆人眼前。
包括木清雲那雙眼瞪大圓,看着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這可是帝境圓滿纔可以做的事情,自家少主竟然可以做到了,讓他們那顆搖擺的心,終於落地了。
當幾個撕裂空間後,降臨復揚城城主府,那裡正在大戰,那勢頭往一邊倒,萬紅雷和李煥瓊已經身負重傷,仍堅持指揮武者用合擊陣抵禦那些帝境武者攻擊。
大家廝殺正酣時,那空間如同被人拉扯一般,一道黑洞出現在衆人面前,隨後從裡面走出二道人影。
“住手。”一道洪鐘般的聲音響徹在城主府上空。
隨後那一統幾名武者瞬息被人擊殺在當場。
“少主。”
萬紅雷和李煥瓊此時如掉落水中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還想掙扎着過來行禮,鐵木過去將他倆人扶住。
“別在掙扎了,小心老命不保,趕緊治傷,剩下的交予本少主處置。”李源鳴見倆人傷勢嚴重將幾粒丹藥拋給他們。
那六統領烏成清見到這人一到就擊殺幾名武者,急忙揮手讓人後退,畢竟這小子看似無劍,但那手一揮就有人倒下。
看着城主府衆天鳴盟武者的屍首,李源鳴心中一痛,這些武者從荷花城跟着來到復揚城,他們都是認自己爲少主的,可惜本少主卻沒有保護好他們,讓他們客死他鄉,這個少主當得真的不稱職。
見一統武者都在後退,手一揮對着他們道:“你們今日必死,無任何商量餘地。”
那一統武者見這小子講話太猖狂了,竟然當他們死人一樣,心中害怕之色,立刻全無,無需烏成清指揮,立馬揮動手中利刃,施展着壓箱底絕技,朝着這小子攻殺而來。
李源鳴腳踏着空間術,穿梭在衆人身邊,收割着一統武者的性命。
這裡不再是愉悅之場所,倒是地獄修羅一般,那些武者還未明白怎麼回事,含恨進入地府,從此陰陽兩相隔。
那烏成清看着此場景,面上毫無表情,生死對他來講已經似近似遠,畢竟上萬年來,沒有任何事情能影響到他的道心,這些人死不死都只是他一句話的事。
但對這小子,心中卻有種想吃他肉,喝他血的想法,這是一種渴望一戰的想法,帝境武者最想見到讓自己失敗的感覺。
站在高處太久了,心中仍然有渴望,證明自己修道還有上升空間,當一個人已經處於滿足狀態,那證明他離平庸已經不遠了。
他出動了。
手中刀,如白芒一般閃現。
腳踏刀域,足踩空間。
左手成拳,右手握刀。
拳是冰冷的,那刀域裡散着寒冷之氣。
刀是無情的,那刀芒裡散着強烈的殺氣。
那刀域已經將域任何物斬成稀碎。
那域中己將屍首瞬息斬成一陀爛泥,讓人感到心驚。
只見他左手持冰寒之氣,跨越空間直接朝李源一拳轟擊而來,這拳帶着出拳者的意志與霸道,直想將對面這人轟碎對方。
他同時右手中刀,暴出五丈刀芒封鎖着這小子的退路。
這一刀帶着他的無可抗拒的意志與神聖不可侵犯的帝威。
李源鳴也動了,身軀直接無視其刀域,隨後閃開那一拳,左手同樣轟出一奇寒中帶着雷電的拳勁。
右手一劍破萬法,將那帝之威之刀芒破解。
那劍在破解中,同時再出劍芒已穿過層層空間,直擊那烏成清的腦袋瓜。
嗅到危險的他,神識支撐着頭顱閃電避開這一劍。
那奇寒帶着雷電之拳,‘彭’的一聲擊在胸脯上。
烏成清被這一拳擊退一步,但他感覺良好。
這一拳勁雖然力不帝境武者,但它所帶幾種效果馬上產生作用。
他馬上面露痛苦之色,血液像被冰凍一般,那雷電在他體內破他的肌能,渾身出現痠麻感覺。
神識產生一種錯覺與延緩。
當他雙眼看到自己胸脯之時,又再看到下半身之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與世長辭。
不錯,他在剎那恍惚之時,已經被李源鳴一劍將頭顱挑落。
他的頭顱掉在地上之時,這才發現那顆雄心還是抵不過現實的瘋狂與失落。
此時,整個城主府此刻安靜了。
這城主府處於肅靜之中。
在城主府內的衆人此刻擁有兩種心情:
活着的——暗自慶幸,明日陽光依舊。
死了的——再無憂愁煩惱,一臉祥和。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