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源鳴帶着五人來到乾坤宗,雖說隆西城現屬於乾坤宗管治,但宗門卻在隆西城西郊三百里地外。
經歷過昨日的到訪,李源鳴對乾坤宗大殿輕車熟路,直接找到陸成帶着四人去測試潛力。
四人的顏色都在紫色中上停止,這讓陸成又是驚喜不斷,這乾坤宗日後真的要一統隆城了。
“師弟,你和鐵木測試是什麼顏色?”褚正強笑問道。
“和你們一樣,這顏色不代表什麼,這武道靠的是大家勤奮修煉和機遇巧合,心態放平,別認爲這王階境就是大家的極限。”李源鳴告誡四人道。
“是。”四人似明白了什麼道。
“由於你們四人修爲境界都是天階境五重以上,可以進入待定內門弟子行列,通過半年修煉和宗門比試,達到天階境七重以上即可進入內門,鐵木可以直接進入內門。”陸成笑道。
“還有這樣的?看來這內門也是有道道門檻的。”張海飛笑道。
“由於天鳴不想特殊,那你先去外門修煉,然後通過比武測試,奪得外門第一至第五名,可以成爲內門弟子。”陸成又道。
陸成安排完相應長老帶領大家去內門報道後,親自帶着李源鳴來到乾坤宗外門山峰,將李源鳴介紹給外門大長老邢福。
“陸長老,你帶一個十九歲的武者來外門?以爲乾坤宗外門是什麼?”邢福打量李源鳴後,對着陸成不滿道。
“邢長老,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陸成滿面笑容道,絲毫沒有感受到邢福對他的不滿道。
“好了,陸長老,既然你親自帶來的,那本長老就勉強收下,至於能否培養成你想要的,看他造化了。”邢福冷嗯一聲道。
“多謝陸長老。”李源鳴抱拳感謝道。
陸成笑了笑,也沒有講什麼,轉身離開外門峰。
“小子,不管你和陸長老什麼關係,你在外門必須得聽外門長老的話,別以爲有靠山就可以爲所欲爲。”邢福先給李源鳴來個下馬威道。
“邢長老,日後請您老多多關照。”李源鳴又朝着邢福抱拳行禮道。
“馮長老,你帶着這小子登記下,然後給他安排個住處,別虧待他呀。”邢福笑着坐在外門大長老位上,揮手道。
李源鳴跟着馮正淳在外門峰左轉右轉,終於來到外門峰的最邊緣一排茅屋前停下。
馮正淳指着那一扇虛掩的門道:“小子,這就是你在外門峰的住所,日後要聽從這裡的外門長老教導。”
“多謝馮長老。”李源鳴感謝道。
那馮正淳未說話,然後朝原路返回交差。
李源鳴看了看這周圍環境,一片山林,周圍雜草叢生,那一排茅屋搖搖欲墜,肯定是沒有人維護與修整。
推開那虛掩的柴門,一股黴氣撲面而來,那牀那裡像牀,就是幾根木頭搭在那裡,地上一片幹茅草散落一地,那屋頂有個尺來方的大洞,泥地一片潮溼,那螞蟻在地上游走正歡。
“瑪蛋,這是人住的地方嗎?”李源鳴怒罵一道。
既然這裡不能住人,這裡不缺木材更不缺茅草,自己重新搭建一個住處,看這邢福這傢伙再怎麼整我。
這陸成和邢福到底有什麼恩怨?
李源鳴一掌將那破柴門拍飛,出來重新審視下這片場地。
場地還算平整,爲了避免潮溼,最好把這茅屋墊高才行。
於是揮動劍,將那破茅屋給全部扒拉乾淨,將整個地坪給整理出來,用飛影劍在地面掏出幾個尺方的深坑。
然後就近取材,揮劍斬下幾十顆樹木,削去枝葉,截斷三丈多長一節,深埋泥坑內,現展現高超木工技術的時候到了。
只見那木削翻飛,李源鳴一頓騷操作後,一個木製框架終於成型,砍竹條削成竹篾,把屋頂木條綁緊,然後在邊緣割下近一丈長的茅草,然後用竹篾將其扎牢在屋頂,幾個時辰後一個蔪新茅屋出現在眼前。
再將整個院子打掃乾淨,再將院子給圍起來。
就近取材用飛影劍劈了張石桌和幾張石凳,望着這三間小茅屋,今日之勞累終於見成果了。
遠遠看過來就像一農家小院一般,李源鳴將戒指裡的被褥等傢伙什取出來,這個暫時窩終於成了。
再將小院布上陣法,這個獨立的小院,是個修煉的好地方。
那山水隨着山頂往下暢流,嘩嘩聲猶如一道道樂曲。
正當李源鳴收拾完小窩之時,那條小道走過來幾個乾坤宗外門弟子,駐足望着這茅屋道:“這破地方几時有一新茅屋,去看看。”
“哎,這裡面還有個傢伙,幾時來的?”一年輕弟子朝院內的李尖源鳴問道。
“你們是?”李源鳴問道。
“我們是外門弟子,你小子是不是剛來的外門弟子?”章森羣問道。
“清晨來的。”李源鳴如實道。
“你這小茅屋挺別緻的,師兄和你換換如何?”那章森郡邪笑道。
“不換,你們喜歡那邊有大把地方,自己搭去。”李源鳴進了小屋。
“這小子敬酒不吃罰酒,章師兄看上他這破茅屋已經給他面子了,竟然……”凌執凡上前一腳踹在院門上不滿道。
“你幹什麼?”剛入小屋的李源鳴聽到外面踹門聲,立馬出屋喝問道。
“小子,你知道他是誰嗎?外門大長老三弟子,看上你這破茅屋是你上輩上修來的福分了。”凌執凡道完,又是一腳踹在那院門。
“再踹一腳,把你腳打斷。”李源鳴火氣來了,這些傢伙欺人太甚了,讓他這老好人都忍住想發火。
“你一個玄階境七重的還想打我地階境八重的腳,講出去笑話呀。”凌執凡又是重重的一腳,把那院門柱給踹歪了。
“去死吧。”
李源鳴已經給這小子二次面子了,竟然還敢如此囂張,上前就朝那凌執凡幾巴掌扇過去,然後操起腳朝院外那水溝裡重重一扔,‘撲通’一聲,那小子被摔個狗啃泥。
“這小子還是個小辣椒,大家今日揍他一頓。”
章森羣隨手一揮,身邊幾名弟子,紛紛朝李源鳴揮拳重擊而來。
“給你們臉了?”李源鳴眨眼功夫將這些傢伙全扔進那水溝,方纔罷休,又找來木錘將那木樁打牢。
那幾個傢伙渾身髒兮兮,那多久沒有清理的小水溝,黑泥一片,全部沾在身上。
第一個被扔下的凌執凡又被後面幾個弟子砸着,此刻已經被壓在淤泥裡,嘴裡吞了髒水不說,現在又被重壓,差點窒息裡面,而那腿真的被李源鳴給扭斷了。
幾人從水溝裡爬起來,見李源鳴這小子不好惹,揹着斷腿的凌執凡回去搬救兵。
李源鳴怕這幾個傢伙又來吵鬧,於是把陣法啓動,就算他們來了,也闖不進來。
一個時辰後,那小道上一郡弟子手拿兵刃,氣勢洶洶的朝着李源鳴小屋跑來,看來是不將李源鳴揍一頓不放手了。
李源鳴坐在石凳上看着衆人表演。
他們就像鬼打牆樣,就是找不到李源鳴那小茅屋。
這是幻陣加防禦陣法,豈是這幾個天階境弟子能破解的。
但是這些傢伙不傻,見剛纔這茅屋就在這道盡頭,怎麼一下不見呢?
那帶頭的天階四重弟子突然低語幾聲,一羣弟子突然四處散開。
一盞茶時間不到,個個手裡抱着乾柴枯草,然後往那小道盡頭一堆,然後點燃,脫下衣衫將那煙往裡扇。
但是這幻陣畢竟不同一般陣,眼見爲實,只要你看着見,那它就是實打實的,如你道行高深,那這幻陣就是障眼法。
這幾個傢伙折騰夠了,然後罵冽冽的走了。
李源鳴沒有關注他們,正在那揮舞着劍,又在慢慢參悟自己的九五至尊劍六式,如果能將那謫劍招十二式融入的話,威力豈不是更大?
正專心悟劍時,那小道上來的是外門大長老邢福和之前那幾個弟子,那邢福走到望着這一切有點懵逼,在遠處明明看見這新建的茅屋,怎麼走近了反而無影了?
邢福有些不解道:“早上,本長老不是讓馮正淳帶着那小子安置在在這裡嗎?怎麼幾個時辰竟然出怪事了?”
“既然解不開,所見非實,一定是幻境,那你閉着眼穿過去如何?”邢福猛的撞向那堵牆,“彭”的一聲,撞得那幻陣爲之一顫,邢福捂着右肩膀,呲牙裂嘴,真他媽的痛。
“天鳴出來。”
又揮舞着後中兵刃攻擊着那幻陣,還是解不開,於是喊道。
衆弟子一陣譁然,連外門大長老都解不開這陣法?
“這大長老吃錯藥了嗎?竟然帶着弟子如此瘋狂。”李源鳴看着幻陣外的邢福嘆息道,這人已經活在仇恨裡了。
夜色降臨,他們才悻悻離開,看着這一切,心有不甘,但也奈何不了。
李源鳴看着這邢福離開,內心有些感嘆:“再好的宗門也有不和諧之處,更何況人之野心。”
自住進這小茅屋後,李源鳴基本沒有出過這院,餓了啃乾糧,藉助這風光寶地改進這六式劍招。
對金、木、木、水、土的感知與感悟,把之前的道也拿出來進行加持強悟,但由於境界問題,卻難如願。
第七日之時,覺得去隆西城闖闖才行,有機會建立一個消息坊,對隆西城有什麼風吹草動,自己也能了於指掌,畢竟自己來這世界的目的是統一朦朧世界。
現在可以藉助乾坤宗勢力,進行創建自己的勢力,從小走到大,更要強者作爲自己的左膀右臂,才能站得穩腳跟。
人不大,心要有野心,加上自己的傳承記憶,如果連一個世界都玩不轉,那真的是白活了。
在朦朧世界用殺戮與仁慈相輔佐,大棒下去之前加點甜頭,實在不行那就一棒打死,威逼利誘是所有成就大事者具有的特質。
這傢伙剛來到乾坤宗宗門時,忽然見一傢伙一瘸一拐的伸手攔住他道:“小子,你幾時來乾坤宗的?”
李源鳴聞聲擡頭一看,頓時滿面笑容道:“柳師兄,傷恢復得不錯呀。”
“你大爺的,那日竟敢戲弄本少和那張風虎。”柳正揚咬牙切齒道。
“柳師兄,這話講得過了,我幾時戲弄你了?”李源鳴看着他那消腫的臉龐,腿腳還是未全愈的樣子就有些好笑道。
“我這身上傷就是證據。”柳正揚氣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