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離開那八郡主大院,住進一家客棧。
千翎羽也沒必要留在那裡當什麼侍衛副總管,跟着李源鳴一起闖蕩江湖纔是她的意願。1
經過薛玉珍的回憶,當時參與襲擊她與羅望的人,曾經叫了聲:“袁統領。”說是要羅望身上的一塊玉佩,最後羅望把這玉佩給了我,爲掩護我逃跑而被斬死,而那袁統領是誰,回來後也沒有調查清楚。
至於那玉佩自小戴在孫玲兒身上,自己單獨回元新郡後,和父親薛定山見過一次面後,並告之其自己和羅望被害經過,父親答應幫忙調查,但過了七年前,薛定山卻退位讓給大哥薛連荊做元新郡郡王。
去年,薛玉珍父親說要看看外孫女,讓薛玉珍把孫玲兒接回來,在那次歡迎宴上,薛玉珍從此變成一個時而神智清醒裡面神智糊塗的女人,自己也不知問題出現在那裡。
李源鳴和小銀對視了一眼,暗道:“難道她老子薛定山有問題?”
李源鳴隨後問了下薛定山的修煉場所後,離開了小塔。
由於千翎羽突然離開侍衛堂,而元新郡八郡主和小郡主同時失蹤,自然而然,千翎羽成了最大的嫌疑對象,於是其頭像張貼大街小巷,以便緝拿。
李源鳴自然對這些視而不見,直奔薛定山修煉地而去。
薛定山自去年短暫了出修煉地後,就呆在修煉地心無旁騖提升修煉境界,而那修煉地也是薛家老祖們集修之地——郡王室後山洞府。
此地屬於薛家禁地,雖然整座山是薛家祖上陵墓之地,但山內卻是自成一景,人爲構建的修煉盛地。
李源鳴經過幾番穿插終於騙過禁衛軍,鑽進那修煉洞府。
洞府內雖較外面簡陋些,石壁上油燈閃爍,彎彎曲曲的直入山中。
“誰?”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前面大廳傳出。
只因這修煉大廳是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的,李源鳴的氣息被一武者深到,故而問道。
李源鳴未回答,保持瞬移直入大廳。
只見一武者在大廳門口攔住李源鳴問道:“小傢伙,你是誰?”
“我找薛定山有要事相商。”李源鳴道明來意。
“老夫就是,擅闖禁地,死。”那薛定山話音未落,直接朝李源鳴一掌劈來。
“你這老傢伙,若不是有事問你,本少一掌滅了你。”李源鳴被這老傢伙給激起殺意道。
李源鳴隨之一記穿山掌一式朝薛定山,對轟而去,那可憐的薛定山被這一掌直接擊飛,重重的飛摔出去。
其他在大廳修煉武者紛紛驚醒,暗道:“這小傢伙戰力如此了得?”
“我只是找薛定山查證一些事,各位不想死的請繼續修煉。”李源鳴望這羣最高修爲境界王境四重的武者道。
“小子,欺人太甚,如不替你爹孃教訓教訓你,不知尊老。”那老得快掉渣的武者,伸出那如雞爪的手掌,迎面抓來。
“真的找死。”
李源鳴同樣回擊一記穿影掌,兩股力量相撞,那老者隨後痛苦的看着那右手五指節頭,斷裂開來,指骨外露,皮肉翻飛。
“你……你……”那老者指着李源鳴一陣痛嘶道。
其餘武者紛紛圍着李源鳴,見此情景,又不敢主動攻擊。
“趕緊滾回去坐好,如誰再敢亂動,殺無赦。”
李源鳴大吼道,緩緩走向那摔在地上的薛定山。
“薛定山,你拿薛玉珍那塊玉佩呢?”李源鳴直接問道。
“你講什麼,老夫不懂。”那薛定山口吐鮮血道。
“本少再給你一次回答機會,否則別怪本少不客氣。”李源鳴道。
“容老夫想想。”那薛定山擡頭看着這小魔頭,不敢拒絕道。
“歸元帝國武道袁統領拿去了,當時他拿元新郡郡王之位威脅老夫,如果不給他薛玉珍身上那塊玉佩,那元新郡就要換換人當郡王了。”薛定山抹了抹嘴角上的血跡道。
“當時襲擊羅望和薛玉珍的的武者是不是有你參與?”李源鳴道。
“玉珍和羅望被襲,老夫當時並不知情,後來玉珍逃掉後,那袁統領找到老夫,如不給他找到那塊玉佩,就會滅薛家滿門,當時老夫爲了拖住他,給予他各種珠寶和修煉資源,才得以生存機會。”
“但玉珍回來元新郡後被他知曉,於是給老夫限期,如去年未能給予那玉佩,就滅薛家,老夫最後沒有辦法才求着玉珍接回外孫女拿到玉佩才平息此事。”薛定山道。
“那薛玉珍的神識是誰把她給打亂的?”李源鳴又道。
“爲了薛家安全,老夫逼不得已,才做出此事。”薛定山慚愧道。
“你這老傢伙妄爲人父,爲了家族可以犧牲任何人,你們這些老傢伙修煉有什麼用?被人逼到家裡,卻不敢拼命,還躲在這裡苟且偷生。”李源鳴起身怒罵道。
整個大廳鴉雀無聲,靜得只聽見心跳的聲音。
“那統領叫袁什麼?”李源鳴轉身問道。
“袁陸凡。”薛定山低聲道。
“除了他,還有沒有其他人蔘與進來?”李源鳴再次問道。
“只有他和他的手下。”薛定山道。
李源鳴冷眼看着這羣老傢伙,冷嗯一聲出了薛家禁地。
“歸元帝國,又是歸元帝國。”李源鳴自言自語道。
李源鳴沒有繼續在元新郡逗留,直接經傳送陣回到常州,來到凌道風經營的那大屋內。
隨後讓凌道楓把袁陸凡這個武道統領底細給調查清楚。
入夜根據凌道風消息,李源鳴隻身來到歸元帝國武道統領堂。
歸元帝國十大武道統領分轄各個郡,而武道大統領則管理這十大統領,在帝國內那是響噹噹的三號人物。
武道堂的門庭建築那可是氣派非凡,‘武道堂’三字懸掛門庭之上,而那莊園內則是按着相應陣法而建。十大統領屋座落在相應陣法位上,而那陣心就是大統統領房舍。
看着這武道堂建築,李源鳴不敢硬來,這裡的統領都是王境六重左右,那大統領雖不講帝階境,但肯定不低於王境八重,只能引蛇出洞,對其滅之。
李源鳴站在酒樓上望着對面那武道莊園,又看了看腳下的這酒樓暗道:“有了。”
於是以岑世民名義修書一封,讓袁陸凡去千元郡有要事相商,讓酒樓夥計拿着這封書信去武道堂,親自交給袁陸凡。
又以袁陸凡名義修書一封給千元郡的岑世民,讓其去元新郡有要事相商。
李源鳴然後按照岑世民容貌易容,然後在千元郡傳送陣外等候袁陸凡。
這是一個大膽的計劃,特意錯開時間,先解決袁陸凡再到元新郡解決岑世民。
話講袁陸凡被酒樓夥計送的信有點吃驚,雖然自己和岑世民同在武道堂,但是大家交情並不深,爲何這夜裡非讓自己去千元郡有要事相商?難道他知道自己的秘密?還是想借自己的勢力重振岑家……
左思右想後,決定帶着二名手下經傳送前往千元郡,剛出只見一個容貌與岑世民一樣的身影在飛獸上向自己招手。
袁出凡想也沒有想,喚出飛獸跟着李源鳴往千元郡城外而去。
“岑道友,你這是去哪裡?”袁陸凡見不是去郡王室路線,隨後警醒道。
“袁兄,爲兄在千元郡發現一處寶藏,爲了重振岑家,思來想去覺得袁兄最可靠,特意去信邀請袁兄一起來探寶。”李源鳴學着岑世民聲音道。
“那多謝岑兄盛意,不知陸凡如何感謝岑老兄纔是。”袁陸凡面露喜色道。
“同朝爲官,老兄覺得袁兄剛正不阿,爲了一方安寧付出不少心血的人,肯定對我岑家在常州恢復之前局勢起到不可多得的支持。”李源鳴一本正經道。
……
倆人在一路交流中,儼然久違的兄弟般,讓袁陸凡放低心中那份戒備。
經過近二個時辰趕路,李源鳴終於在一座山間停了下來,然後降落。
“岑兄,這裡就是寶藏之處?”袁陸凡有些懷疑道。
“袁兄,請跟我來。”李源鳴在前帶路道。
袁陸凡三人也沒懷疑都下了飛獸,然後跟着李源鳴來到一山坡上見李源鳴停下不走。
“岑兄,這是……”袁陸凡不解道。
“呵呵,袁陸凡,這裡是老夫爲你選的葬身之地。”李源鳴手一揮,影兒,千翎羽,周子勤,孫玲兒,薛玉珍和小銀出現在場內。
“你不是岑世民民,你到底是誰?”袁陸凡這才發現自己太大意了,竟然被人給牽着鼻子走。
“銀爺,你保護好孫玲娘倆,這老傢伙交給我,千翎羽你負責一個,周兄和影兒負責一個。”李源鳴安排道。
“好。”衆人道。
“爲了讓你死得瞑目,今日本少告訴你,元新郡的薛玉珍和羅望被襲殺是不是你指使的?”李源鳴道出原由。
“你就是那薛家後人?那今日老夫送你們一起下去團聚。”袁陸凡見衆人修爲境界很低,於是道。
“好了,來吧。”李源鳴也想見識下自己這幾個月修煉成果。
“好,老夫送你上路。”
袁陸凡也不敢小覷李源鳴,隨即施展出劍域把李源鳴罩住,隨後揮劍朝被困在域中的李源鳴刺來。
李源鳴利用張重勳的道和自己傳承記憶,在袁陸凡域中來回穿梭,雖然身受限制,但是沒有四月之前那種窘迫與巨大壓力感。
手中施展謫殺劍技,腳下踏着魔幻步,裡面刺向袁陸凡的破綻之處,讓袁陸凡不敢大意,各種壓箱底法則與招式,齊向李源鳴攻伐而來。
李源鳴仗着對道的領悟超過袁陸凡,但是修爲境界畢竟低了袁陸凡十五個小境界,很多劍招威力無法發出,況且這傢伙又是老牌王境中後期武者,身時刻處危險之中。
而千翎羽獨戰一名王境四重武者,那可是遊刃有餘,但是短時間拿下他也不是很現實,畢竟千翎羽與這些王階境武者交手太少。
周子勤和影兒倆人圍攻那武者,也是有些吃力,倆人深陷域中,但是一個是天才,一個擁有傳承記憶,慢慢逐漸從吃力中扭轉局面。
李源鳴暗道:“自己這裡纔是終結者,只要把這老傢伙拿下,那那倆處到時不成問題。”
“這小子是不是在孃胎裡就修煉的?對道的領悟竟然如此之高。”袁陸凡不由得對李源鳴暗暗佩服。
李源鳴也是拿袁陸凡進行磨鍊劍技與悟道成果,如果不是爲了磨鍊早就一個聚矛一殺再加一劍就可以解決袁陸凡。
擁有這強大神識的李源鳴,把這當作殺手鐗,非關鍵之時不用。
經過一百多回合的對戰,李源鳴見千翎羽已經把那武者拿下,加入到周子勤戰圈,於是吼道:“殺。”
那謫殺劍技隨着李源鳴的人與劍磨合越來越熟練,威力也越來越強大,漸漸有壓制袁陸凡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