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笑道:“我窮人一個,去那裡找聘禮?”
“小子,上次不是見你有好幾戒指裡都是珠寶嗎?”小影笑道。
“我不知道鄭叔要什麼呀?”李源鳴不解道。
“管他要什麼,你給他的就是你的心意。”千翎羽道。
“也沒能這樣給一個戒指就行了,上次不是見那王家小子擡着幾大箱珠寶來下聘嗎?這樣顯得大氣。”小影笑道。
“也對,那我們也這樣弄。”李源鳴笑道。
於是四人買了幾十個大紅箱子,把珠寶放進去,然後請人大張旗鼓的擡到鄭府。
“你這丫頭搞什麼鬼?那有你跟着這小子一起下聘禮的?”鄭熊見到四人搞的這排場,哭笑不得。
“鄭叔,這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也算是我對綺雯的一點心意。”李源鳴笑道。
“你這小子,把老夫寶貝女兒騙到手了,還叫鄭叔?”鄭熊笑罵道。
“岳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李源鳴給鄭熊行大禮道。
“好了,你這禮也行了,聘禮也下了,你這倆婚事算定了,但是需要你爹孃來,要不然總感到缺少了點什麼。”鄭熊笑道。
“岳父,我爹孃還在無憂城,距離太遠,我們剛從那裡回來,這要等一年後再回去了。”李源鳴道。
“哦,沒事,一年後再把你爹孃接來千元郡。”鄭熊笑道。
“岳父大人,三日前去郡王室打探消息,偷聽到閱道樓二樓主和三樓主將要聯合對您老不利。”李源鳴看着鄭熊道。
“老夫此次回來,過幾日再出去,你這小子現在是老夫的女婿,屬於半個兒,老夫從今日起把閱道樓交予你和雯雯打理,以後你們就住在鄭府。”鄭熊想了想道。
“岳父大人,我能力欠缺,怕辜負您老的期望。”李源鳴惶恐道。
“不用怕,老夫做你的後盾,以後你在閱道樓說一不二,誰敢逆你之意,就是對老夫不敬,你可以大開殺戒。”鄭熊滿臉殺氣道。
“既然您老這麼相信我,那我再推辭就有違您老一片苦心了。”李源鳴撓了撓頭,然後道。
“那好,劉嫂,準備酒菜。”鄭熊往堂上的一中年婦人道,接着又對李源鳴道“今夜和這小子飲幾杯,明日帶你小子去閱道樓接替總樓主位置。”
次日,鄭熊帶着李源鳴四人來到閱道樓總樓,吩咐身後倆名皇境長老,去請二樓主和三樓主以及各大長老來此飲茶。
一刻鐘後,那倆名皇境長老回來稟報鄭熊道:“兩位樓主,今日沒有來總樓。”
“這兩傢伙是不是能耐見長了?老夫昨日擺擂臺擇婿也不見他們露面,老夫幾年未回來了,也不來拜見老夫,真的是膽大包天了。”鄭熊怒罵道。
“岳父,是不是他們怕見到您?”李源鳴道。
“所以老夫此次要下決心整頓閱道樓。”鄭熊臉色鐵青道。
“岳父,聽講這二樓主和三樓主背後有勢力,聽講二位樓主也不是以真身現身?”李源鳴好奇問道。
“你現在是老夫女婿,也可以向你透露個底,其實老夫還有個身份是劍宗太上長老錢銀欽,包括他們倆也不知道。”鄭熊道。
“我之前也聽千道叔講過您老的身份。”李源鳴笑道。
“那千道現在也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上次給老夫傳音後就失去蹤跡了。”鄭熊不解道。
“道叔現在和我爹孃在一起,他之前被二樓主和三樓主的人追殺,所以纔想着去無憂城休養身心。”李源鳴笑道。
“這兩個混蛋,竟然連老夫義弟都敢下手,看來是活膩了。”鄭熊怒罵道。
“岳父,您知道他們背後勢力是那家嗎?”李源鳴好奇問道。
“當時那鄭熊臨死前只講過,這閱道樓由三人共同建立的,當時這三人組建時誰也沒有以真面目相見,只是用這塊令牌作爲見面暗號。”鄭熊手中捏着一塊玉牌,但只有三分這一道。
“但是經歷幾千年了,那更是不知道拿着這令牌來閱道樓的是人還是鬼了,更別說他們二人的身份了。”鄭熊嘆息道。
“那這閱道樓靠打探消息爲輔,擅於培養年輕武者爲主,那幾千年過去了,閱道樓底蘊應該不弱吧?”李源鳴好奇問道。
“閱道樓培養的年輕武者,都是爲歸元帝國服務,要不然你以爲就憑打探消息可以生存嗎?”鄭熊笑道。
“那閱道樓應該算帝國內務了?”李源鳴打破沙鍋問到底。
“算是,但權力獨立自主,等你做閱道樓樓主後就明白。”鄭熊笑道。
“看來今日是做不成樓主了,二樓主和三樓主都沒有來。”李源鳴笑道。
“沒事,這幾日老夫讓他們露面。”鄭熊笑道。
經過五日等待後,閱道樓傳來消息,說二樓主和三樓主回來了,讓大樓主去閱道樓有要事相商。
鄭熊帶着李源鳴來到閱道樓。
“大樓主多年不見,我二人甚是掛念。”一中年人滿臉笑容道。
“大樓主,是不是在怪我和二樓主沒有參加您擺擂擇婿吧?其實帝國讓我倆去參加一重要議事,來不及回來慶賀大樓主擇婿,非常抱歉。”另一中年人道。
“哈哈,你倆認爲我鄭熊是那樣的人嗎?”鄭熊笑道。
“這位是大樓主的愛婿?”之前那中年問道。
“是的,他叫李醉。”鄭熊接着又介紹道:“賢婿,這位是二樓主袁叔袁振雄,這位是三樓主常叔常歷青。”
“晚輩李醉見過二位樓主。”李源鳴給二人躬身行禮道。
“真的是人中龍鳳,一表人才呀,恭喜恭喜大樓主,喜獲愛婿。”二樓主袁振雄笑道。
“既然是大樓主愛婿,今日我作爲長輩等下議事結束,老夫作東,大家好好飲一杯,作爲慶賀。”三樓主常歷青笑道。
“倆位既然講有要事相商,那我們入正題吧。”大樓主鄭熊笑道。
“大樓主,這邊請。”二樓主袁振雄笑着在前引路。
幾人來到一茶室,只見裡面坐着幾人。
“大樓主,我給您介紹這幾位:這位是帝國內務副總管喬文真;這位是帝國武道巡查使武治賢;這位是常州曹家太上長老曹旺行;這位是千元郡王家老祖,也是老郡主王稀城。”袁振雄給鄭熊介紹這四位客人道。
“幸會幸會。”鄭熊笑着抱拳道。
“鄭大樓主客氣。”喬文真,武治賢,曹旺行回禮道。
“鄭大樓主,我們又見面了。”王稀城笑容有些僵硬。
“王兄,那日事出意外,鄭某實在抱歉。”鄭熊表示歉意道。
“鄭兄,只怪我那不成器的玄孫命薄,那敢怪罪您鄭大樓主。”王稀城笑道。
“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太客氣就見外了。”二樓主袁振雄笑着招呼大家坐下道。
“既然大樓主回來了,我和三樓主此次把去常州議事內容向大樓主講一下,但是這位應該回避下。”袁振雄微笑着朝李源鳴看了看道。
“他不用迴避,此次老夫回來,就是讓他接替閱道樓大樓主位置,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講。”鄭熊笑道。
“那好,此次帝國內務大總管、武道巡察總使要求求所有議事成員,包括各大現任郡王、各大郡威名在外的家族管事,全力處置邪惡勢力,也包括像閱道樓這樣爲帝國培養年輕武者的組織,經過商議最後讓常州曹家太上長老曹旺行、千元郡王家王稀城擔任常駐閱道樓左右使,以便更好的管理培養年輕武者。”袁振雄道。
“之前,帝國內務大總管講過不插手閱道樓之事,爲何此時要在閱道樓安插左右使,所爲何意?”鄭熊看向那內務副總管管治賢問道。
“鄭樓主,你千萬別誤會,大總管爲了加強培養年輕武者速度,所以提議讓曹家主和王老郡王加入閱道樓,提供更多的經驗與指導,從旁協助閱道樓工作,大家都是爲了帝國服務,所以此次老夫和武巡察使特意爲此事而來,就是擔心大樓主產生誤會。”喬文真解釋道。
“既然大家都是爲帝國服務,那老夫想問問,這二位既然是左右使,那他們是不是要參與閱道樓事務?”鄭熊有些不悅道。
“他倆只管武者培養這塊,對其它閱道樓事務不插手。”喬文真笑道。
“那他們是否需要服從本樓主下達的命令?”鄭熊又問道。
“這個……這個,只要是合理的命令,他們都會服從,但他們需要有獨立的行事空間。”喬文真笑道。
“哦,那武巡察使有什麼話需要講述的?”鄭熊扭頭朝着武治賢問道。
“大樓主,我這此次來千元郡主要是調查一起特使失蹤案和那傳聞吞吸魔功禍亂案,順便和喬副總管一起作伴,沒有別的意思。”武治賢緩慢道。
“鄭某作爲閱道樓大樓主,肯定服從帝國內務總管在培養武者這塊人事安排,但今日鄭某正式退位大樓主,由我女婿李醉接替大樓主位置,老夫想大家都沒有意見吧?”鄭熊笑道。
“大樓主真是魄力非凡,我袁振雄全力配合李樓主今後日常工作。”袁振雄表態道。
“李少俠真是英雄出少年呀,相信日後在李少樓主帶領下,閱道樓發展享譽歸元帝國。”常歷道讚賞道。
“我相信日後和李少樓主在爲帝國培養武者方面鼎力合作。”曹旺行微笑道。
“李少俠年輕有爲,相信閱道樓日後發展越來越好。”王稀城微笑道。
“各位叔伯在上,我也是被岳父大人趕鴨子上架,希望日後在閱道樓得到各位叔伯鼎力相助,李醉先在此感激不盡。”李源鳴拱手環視衆人道。
“看到大家這樣,老夫心滿意足了,但是老夫有句醜話先講在前面,如大家對老夫愛婿動歪心思,那別怪老夫翻臉不認人呀。”鄭熊大笑道。
“大樓主,講笑了,你看我們都合作幾千年了,那有什麼歪心思。”袁振雄大笑道。
“大樓主,今日真是雙喜臨門呀,值得慶賀,等下我作東,大家不醉不歸。”常歷青拍掌大笑道。
“誒,三樓主講笑了,對鄭某來講應該是三喜臨門,應該鄭某作東才行,各位隨我來。”鄭熊大笑道。
“好,我聽樓主的。”常歷青笑道。
於是,衆人出了閱道樓往鄭府而去。
李源鳴自從進了閱道樓就靜靜的打量着衆人,發現這二樓主和三樓主不簡單呀,竟然把這老郡王王稀城和那遠在百萬裡的外的曹家太上長老曹旺行給請到閱道樓爲自己撐腰,還弄了個正當的名頭。
而那歸元帝國內務副總管喬文真和巡察使武治賢都能供他們倆驅使,看來背後勢力不簡單,自己日後在這閱道樓要如何開展工作?如何樹立威信?這二個傢伙明明是要把這個大樓主架空……
還有這個巡察使看來要去無望南域調查那賀之召失蹤之事,那不是露餡了嗎?
這三個歸元帝國來的,竟然都是王階境一重,而這二個樓主修爲竟然模糊不清和自己那老丈人一樣,看來這裡水不淺呀。
經過幾個時辰吃喝,衆人都是醉意熏天,相互攙扶着離開鄭府。李源鳴一一送他們出了鄭府。
等他們都離開後,原來醉得趴在桌上的鄭熊坐直身軀,望着坐在桌邊的李源鳴道:“老夫今日逃過一劫呀。”
“此話怎講?”李源鳴不解道。
“本來今日他們要弄死老夫的,經老夫卸任這大樓主之位後,又把這慶功宴安排在鄭府,才讓他們有所忌憚,否則今日老夫難逃其毒手。”鄭熊道。
“那這閱道樓不是危險重重?”李源鳴驚恐道。
“不用擔心,老夫不在閱道樓了,他們只是把你當作一棋子,不會傷害你的,正是給你發揮空間的好時機。”鄭熊想了想道。
“岳父大人,看來這袁振雄和常歷青已經是鐵了心要做把您老排擠出閱道樓了,但是這閱道樓除了爲帝國培養武者,得到一些資源獎勵外還有其它收益嗎?”李源鳴不解道。
“當你熟悉閱道樓運轉後,就明白其中利益在那裡了。”鄭熊接着又道:“唉,人老了,不想管事了,老夫有點累了,先去歇息。”
“……”李源鳴張了張口不知道講什麼好,暗道:“那你還讓我接任這閱道樓樓主之位?不是成心坑我嗎?”
話講,袁振雄,常歷青等人出了鄭府,又往閱道樓而去。
目前這閱道樓除了鄭熊幾個親信之外,其他人都是這二位樓主的人,幾人又聚集在茶室飲茶。
“袁樓主,爲什麼剛纔在閱道樓不結束那鄭老匹夫性命?”王稀城有些不滿道。
“王老郡王,在閱道樓動手,坐實弒殺大樓主名聲讓帝國知道後,對閱道樓未來彼有危詞。”袁振雄勸慰道。
“之前我設計在慶功宴上大家一起動手,把這老匹夫給弄了,但是他不着道,非常可惜。”常歷青嘆息道。
“那爲什麼不在鄭熊府上做了他?”內務副總管喬文真道。
“我在鄭府當時也想動手,但有種危險感覺,促使我不敢做出動手決定,唉,錯過這次機會,何時才能再有。”袁振雄嘆息道。
“其實你倆也不用擔心了,那鄭熊已經宣佈退位了,難道以你四人實力還拿不下那乳嗅未乾的孩子?”武治賢突然道。
“武兄,這小子雖然是個孩子,但是能讓鄭熊入眼的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袁振雄又道:“武兄,這次你老兄來千元郡調查那吞吸魔功,有那麼神奇嗎?”
“這個傳聞很是神奇,把別人的修爲轉爲自己實力,你講神奇嗎?爲兄都想修煉這個魔功。”武治賢低聲道。
“如真有這種功法,誰都想要,辛辛苦苦修煉幾千年,人家用幾十年或百來年時間就可以突破帝階境,怪不得傳聞天風塵魔頭在風塵帝城被正道幾十位頂尖大帝圍剿,最後還是讓那魔頭逃跑。”喬文真嘆息道。
“那武兄真敢去無望南域調查那魔頭?”曹旺行問道。
“沒有辦法呀,上頭命令不敢不聽,上次派去皇境巔峰武者賀一召帶着六名皇境七八重武者去無望南域到現在杳無音訊,上次很着急,此次派爲兄一人來無望南域調查,確實是危險重重。”武治賢無奈道。
“其實我和常兄之前也派皇境七八重武者去無望南域去調查一些事情,到現在也沒有回信,看來是凶多吉少了,這無望南域並不像傳說表面那樣平靜。”袁振雄有些後悔道。
“據內部消息,現任郡王黃鶴龍和退下來的五任老郡王都派過家族武者去南域調查在南域的產業被滅之事,最後只逃回來二武者,然後他們也沒有下文了。”常歷青道。
“這麼講,那爲兄這次去千元郡凶多吉少了?這南域這麼可怕?”武治賢道心也有點被這幾人言語擾亂道。
“我們兄弟倆講的都是事實,武兄不相信那當兄弟沒有講過。”袁振雄認真道。
“那爲兄要好好想想了,如何解決這問題纔是真,但也不能空手回常州。”武治賢道。
“哈哈,喬兄,武兄,既然大遠來千元郡,今日我們兄弟二人讓二位兄弟見識下千元郡本地特色。”袁振雄站起來,朝來衆人笑道。
於是衆人出了閱道樓,往那特色地方行去,大約行了一刻鐘,武治賢忽然道:“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