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帝軒一把將她從牀上拉起來,邪笑着說:“小東西,你想臨陣脫逃?門都沒有!”
說着,他已經把襯衣脫了,露出精壯的胸膛,六塊腹肌均勻排列,人魚線性感迷人。
洛芷璃苦惱的跪坐在對面,抓了抓長髮一臉糾結的說。
“我…我真的下不去手,老公,你饒了我吧,求你了。”
正在此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撲過去,點開手機看信息。
“洛芷璃,今天的禮物還滿意嗎?想不想更刺激一點?”
寧帝軒不耐的一把奪過手機,看到上面用106開頭髮送的消息時冷笑陣陣,直接用她的手機撥了小朱的電話。
“小朱,現在馬上定位小老虎的手機,給我查清106信息平臺。”
對面不知道回答了什麼,男人掛斷電話,緊接着,手機信息再次發來了一條彩信,他毫不猶豫的點開。
這次是圖片,顯示的是他和葉錦榮在一起翻雲覆雨的畫面,差點把他給氣炸了。
洛芷璃剛要湊過去看,他已經把信息給刪除了,面色陰沉的點了關機鍵。
“小老虎,聽說過P圖嗎?”
男人收斂好情緒,仰靠在牀屏上,伸手攬過她的肩膀淡淡的問。
洛芷璃靠在他的懷裡,點了點頭說:“現在P圖軟件很多,只要有個頭像,就能P出千奇百怪的圖來,是不是那個人又P了你和那女孩不雅的照片?”
能讓他變臉的事情不多,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大多與自己有關,所以她很自然的把所有事情聯想到一起,既然是給她發來的,肯定不是她和別人的,只可能是他。
寧帝軒鬱悶萬分的點了點頭,這種不在掌控的感覺讓他有殺人的衝動。
“這個號碼你先別用了,回頭我讓人再辦一張卡,你先臨時用着,我就不信,找不出這個雜碎。”
洛芷璃也沒多想,很順從的點了點頭說:“好。”
沒有電話的打擾,寧帝軒又想起繡字的事,把她推正,趴臥在牀上說。
“輪到你了,不會用那個電鑽就用最古老的辦法,拿針繡。”
之
前她把工作服弄壞,就展示了一手刺繡的絕活,裂開的口子被細密的紋路縫好,竟成了一株嬌豔的傲雪寒梅。
洛芷璃還沉浸在剛纔的電話中,被他的話拉回現實,看了一眼複雜的工具頭皮發麻的說。
“老公,我求你了,你別讓我用這麼殘忍的方式對你好不好?”
這尼瑪哪是畫畫啊,根本就是千瘡百孔好不好?
寧帝軒偏頭看向她,優雅一笑:“我想留下你親手鐫刻的文字和圖案,無論你畫的好不好,這都是我的心願,就算你把小老虎畫成一隻小貓!”
洛芷璃感動莫名,側在他身旁問:“萬一小貓都不是怎麼辦?變成一片黑漆漆的你不是要找我拼命?”
寧帝軒寵溺一笑,拉過她的頭重重的吻了一下說。
“只要是你繡的,什麼我都喜歡!小老虎,能不能不問這些無聊的問題了?”
哪怕她繡了一片漆黑,只要經的她手,他都甘之如怡。
洛芷璃被趕鴨子上架,怎麼都躲不過了,只好認命的學習紋身機的功用。
直到她掌握了機器和繪畫的交織,才心裡有些底,自恃鎮定的問。
“麻醉師什麼時候過來?”
寧帝軒嘴角一抽,拂了下她額前擋住的碎髮說。
“我不麻醉,你可以盡情的虐待!”
洛芷璃一聽又炸了,狠捏着他的臉頰說。
“你想疼死嗎?別說我這種二把刀,就算是成手,一針一針紮下去,你都會疼得受不了。”
寧帝軒攬住她的腰,眸光深邃的說:“只要能刻上你的標記,疼我也願意!”
洛芷璃是真的拿他沒辦法,拍拍他的頭說:“乖,你聽話點,我真不知道行不行,不麻醉會疼死你的!”
她是不知道剛纔紋的時候有多疼,可現在的後勁已經讓她感受一二了。
“你管的真多,疼的是我,又不是你,哪兒那麼多廢話?”
寧帝軒不滿了,騰的一下坐起來,貼到她的臉上說。
洛芷璃被他突起的動作嚇了一跳,身體貼到牀屏上說。
“你疼的是身,我疼的是心,指不定誰更疼呢!
”
她下不了手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爲她愛他,如果換成安沁,估計她會變身成容嬤嬤,不把她紮成篩子都不解恨。
寧帝軒聽了她的話說不出的暖心,輕吻了一下她的脣瓣說。
“知道你心疼我,可我更想打上你的標記,這樣就不會有人再覬覦我的美色了,乖!”
洛芷璃的學習能力很強,他講解的又詳細,基本上已經掌握了關鍵步驟,不過還是下不去手,搖了搖頭說。
“有人覬覦就打跑,我真的不敢,你別逼我行嗎?”
只要一想到要在他的後背上繡一幅圖畫,她就感覺脖子後面冒涼風,心裡說不出的難受,特別他又不用麻藥。
寧帝軒抓着她的小手兒放在脣邊親了親,勾出個淺淡的笑說。
“只當補償你第一次的疼了!我的小老虎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還會怕這點事情?”
被趕鴨子上架的洛芷璃再說不出反駁的話來,認命的拿過工具,開始在腦海中勾畫圖案。
“那你可得挺住了,我掌握不好力度,深了淺了的你可別叫疼。”
寧帝軒淡然一笑,揉了揉她的頭說:“我還沒那麼廢物,放心大膽的繡。”
洛芷璃深吸了一口氣,擺弄一下工具開始畫輪廓,剛紮了兩下她就關了電源,滿頭大汗的說。
“我能不能用手工繡啊?這東西我實在用不來,太嚇人了。”
尼瑪,這整個就是一個小型電鑽,一拿起來她就想到電鋸殺人狂魔。
寧帝軒偏頭看向她說:“隨你,怎麼舒服怎麼來。”
洛芷璃鬆了一口氣,把電鑽放下,從工具盒中拿出幾根針,消過毒後開始繡花。
她的速度比較慢,直忙了近四個小時,才把一隻老虎繡好,爲了讓他滿意,特意在老虎的腦門上繡了自己的名字,等全部完工,按照他教的程序,先上了藥,又用保鮮膜包紮好。
等處理完,已經後半夜了,她秀氣的打個呵欠,歪在牀頭說。
“完了,但願你看到圖案別罵我,真的好醜。”
她的那點畫畫功底和眼前這個男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孩兒塗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