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大人,皇上召你去行宮一趟,”這時,出現在宇文化及府上的太監對着宇文化及說道,他的臉色有些微紅,看來應該是速度過快吧,想來也是,楊廣此時的心依然到了震怒,這太監也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慢了,性命終將不保,所以想來也讓人很同意就明白了。
看見這太監有些氣喘吁吁的樣子,宇文化及倒是鬱悶了,爲何這太監會這樣,難道楊廣是想做什麼了嗎,不過隨即便是否定了,這樣楊廣雖然昏庸,或者說是殘暴,生性多疑,但是並不笨,現在的處境他自己一定會很明白,應該不會有所動作,所以,便釋然了,不過還是想問問楊廣找他究竟是爲何。
所以宇文化及倒是不忙了,叫人沏了一壺茶,而後對着太監說道“不知道公公能否告知行宮出了什麼事啊,看你這般慌張”。
那太監見宇文化及這時還沏了一壺茶,心裡死的心都有了,這時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喝茶,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杯,那太監只是搖搖頭,對着宇文化及說道“不瞞宇文大人,皇上的玉璽不見了,所以找宇文大人前去商量一番”。
宇文化及倒是震驚了,這件事倒是出乎他的意料,誰會盜這玉璽呢,他自己知道,這肯定不是自己的人盜的,因爲他並沒有安排人去盜這玉璽啊,如果自己真的要當着皇帝,*那楊廣下位就好了,幹嘛要去盜這玉璽呢,難道是自己的兒子,宇文成都,不過隨即搖搖頭,而後看着那太監,說道“公公此言當真,玉璽乃是皇室重寶,怎會被人盜去”。
那太監見這宇文化及絲毫不慌,他心裡卻是火燒火燎,而後對着宇文化及說道“宇文大人,這時我怎麼能還
有心思跟大人開玩笑啊,我現在只是在爲自己的人頭擔憂啊”。
宇文化及見這太監神情不似說假,這到讓人難以明白了,如果真的被盜,在這江都之中,有這個能力的也只有他宇文化及的人了啊,可是自己很確定並沒有安排人去盜這玉璽啊,對於現在的宇文化及來說,盜這玉璽沒有絲毫的意義,沒那個必要啊。
於是便那太監,說道“不知道公公可否相告,那玉璽是在什麼時候被盜走的呢”。那太監見宇文化及還是那般神情,除了一絲疑惑,根本沒喲絲毫的慌張,他的心裡可是如那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恨不得這宇文化及一次問完,而自己一次性說完,然後好趕往行宮。
於是,太監便說道“應該是在那日皇上和宇文大人去喝茶的時候被盜的,因爲事關重大,所以這幾日皇上一直都在暗中的調查,並沒有說出來,只是,如今這幾日的調查,卻是沒有絲毫的消息,所以現在皇上急了,找宇文大人前去商量啊”。
太監將自己要說的完全就如倒豆子一般的說了出去,宇文化及聽完也算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那就是玉璽的確被盜了,從這太監的言語之中和神情可以判斷,這不是楊廣的詭計,最後想了想,對着那太監說道“你先回去,我安排一下馬上就趕來 ”,
那太監聞言,心裡大喜,於是說道“那還請宇文大人速度快些啊,我現在一步”而後太監起身隨便言辭了幾句便離去了,看着那太監的離去,宇文化及的臉上泛起了一絲莫名的意味,這究竟是誰呢,不過爲了確定,他找來了宇文成都,此時的宇文成都正在和一個女子交歡,征戰幾月,好久沒喲碰過女人了,這番回來,可以說他是日日笙歌。
而正當到
了關鍵時刻,卻被人叫了出來,說自己的父親找他,他心裡卻是憋屈了,你就不能晚一點在叫嘛,這樣的憋着讓人好生難受,不過看那人的樣子有些急,所以不敢逗留,跟那門口幾個士兵說了一句“給我看好哪個娘們,我回來在繼續”而後便隨着那人離開了。
“成都,你可曾去盜那楊廣的玉璽”當那宇文成都帶着滿臉的不願來到宇文化及的房間的時候,宇文化及的第一句話便是這樣問道。
而宇文成都倒是一驚,問道“父親你說什麼玉璽啊,我盜誰的玉璽啊”,不過看着宇文化及有些陰沉的臉,而後他突然醒過來了,說道“父親,你是說楊廣的玉璽被盜了”。
宇文化及點了點頭,問道“不是你乾的吧”。
宇文成都說道’“我去盜他玉璽幹嘛,要做皇帝,直接殺了他就行了”,而後看着宇文化及,看見宇文化及的臉色,他急忙的說道“父親,我是真的沒有做,這幾日我都在幹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宇文化及想了想也是,不過想起這幾日他兒子的作爲,他不由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氣氛,不過也沒有表示什麼,而後對着他說道“你啊,收斂一點,色字頭上一把刀’”而後拂袖而去,出門了,對着身邊的人說道“備車,去行宮”。而後上了車,朝着行宮而去。
看着宇文化及的遠去,宇文成都倒是撇了撇嘴,說道“還說,你不是也是養了一個家姬,嗎”不過而後想起楊廣的玉璽被盜了,他倒是開心的不得了了,心說道“這楊廣啊,還稱皇帝呢,連自己的玉璽都看不住啊,那是自己的飯碗都看丟了,還不如把這皇帝給我呢”,不過隨即想起那房間之中還有一個裸身的女子,笑了笑,急忙趕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