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晨腳下快速移動了一步讓過了廖遠的這一擊,廖遠一擊落空,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急忙想要撤劍飛退,卻在這時,戰晨發難了,一劍朝他刺去喊道:“枯葉劍!”
辰星劍的速度很快,且劍身上自然生成一股衰朽之力,一下就刺進了廖遠的胸膛。
雖然廖遠躲閃得同樣迅速,但是還是不免受到了一些輕傷,而且他馬上就意識到了枯葉劍的厲害,因爲他的整個胸口都麻木了,甚至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
“好霸道的劍氣!”廖遠不由叫到。
“廖遠兄,你輸了!”戰晨趁機將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臺下觀戰的許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戰晨竟然贏了,這簡直創造了一個奇蹟。
廖遠的臉扭曲了幾下,他實在不願相信自己敗給戰晨這個事實,不過事實總歸是事實,他不接受也得接受。
“戰晨,下次我不會輸的。”廖遠頭一轉身就跳下了臺。
他這一下臺,馬上就有一道人影飛身上臺了,戰晨定睛一看,這回上臺的這一個秀氣的女子,讓人眼睛一亮。
那女子看着戰晨說:“戰晨,讓我鍾蕙來會會你。”
戰晨拱了拱手,說:“請賜教。”
“我不會放水的。”鍾蕙取出雌雄雙股劍,做好了戰鬥姿勢。
“竟然是用雙劍。”戰晨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看招,旋刃斬!”鍾蕙徑直朝着戰晨衝來,她將身體旋轉得像一個陀螺一樣,隨着她的旋轉無數風刃朝着戰晨身體切割而去。
在鍾蕙看來這麼密集的攻擊戰晨是絕無可能成功避過,她也正是倚仗着這一點,纔敢上臺挑戰戰晨。
面對這一招,戰晨也神色凝重,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成功避過鍾蕙這一擊,不過他的目光馬上就變得堅定起來,想到:“鍾蕙這一擊波及很廣,恐怕我施展隨風步也無法完全避開她的攻擊,但是她這招看似天衣無縫,但覆蓋的範圍很廣,威力肯定要打折扣,既然很難避開,我便選擇正面突破,纔有取勝的機會!”
想好之後,戰晨不退反進,竟然直接朝着密密麻麻的風刃衝去。
臺下的人見此都叫了起來:“戰晨莫不是瘋了嗎?竟然主動迎向那些劍氣!”
戰晨自然不是瘋了,他舉起辰星劍喝道:“枯葉劍!”手起劍落,發出一道巨大的劍氣,將迎面而來的風刃全部劈開,殺出一條通道來,而他趁機順着劍氣開闢的通道迅速接近鍾蕙。
鍾蕙冷笑聲:“會這麼順利嗎?”她加快了出手頻率,風刃很快就將戰晨的劍氣撕成無數塊,然後蜂擁而上,襲向戰晨。
“金剛神佑!”戰晨喝道,身體周圍就產生了一層淡銀色的護罩,這個神通其實是在他參悟了達摩祖師留下的佛門心法突破金剛境以後才領悟出來的神通,所以其他準星境強者也是不會的,屬於戰晨的特有絕招。
鍾蕙的風刃砍在了淡銀色護罩之上,竟然被擋住了,不得寸進,晉升到三星準星境之後,金剛神佑這個護體神通也水漲船高,可以抵擋住同階的普通攻擊。
“這是護體武技,戰晨是什麼人竟然擁有這種好東西!”臺下又是一陣轟動。
原來護體武技相較於攻擊武技和身法步法來說是比較稀有的,價格也是攻擊武技和身法的數十倍,而且還難以覓求,尋常準星境強者都只是聽說而沒有見過,更別說修煉了,所以大家纔會如此嫉妒。
鍾蕙也沒想到戰晨還有這一手,微微一愣神,戰晨趁機一劍刺出,直奔她的咽喉,但是卻在離咽喉的一寸處止住了劍,然後說:“鍾蕙,我贏了!”
鍾蕙這才反應過來,失落地說:“是我敗了。”然後便下了擂臺。
這樣一來戰晨便累積了兩連勝,人們已經開始議論戰晨能不能再下一城,取得三連勝了。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擂臺之上,叫道:“戰晨,讓我薛倫來領教領教你的實力吧。”
戰晨這纔看向這個叫作薛倫的男子,他身高八尺,儀表堂堂,眉宇之間還透着一股儒雅。
戰晨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因爲他剛纔竟沒有察覺到薛倫是什麼時候上臺的,但這足以證明,這個對手很強,和自己剛纔對戰的那兩個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而臺下傳來的議論聲似乎也證明了他的判斷。
“居然是薛倫,那麼這一次戰晨還能贏嗎?”
“我看很懸了,要知道薛倫的戰鬥在我們精兵營可以排在前十,而我剛纔看過戰晨與其他人比試,覺得他的實力還有所欠缺。”
“是呀!”
……
戰晨默默地聽着臺下的人的議論,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了,想必早就覺察到了自己的極限了。
這是就看見薛倫取出了自己的星器來,那是一把閃耀着銀色光芒的長槍,顯得分外迷人。
薛倫說到:“戰晨,我只出一槍,你看好了。”
“前輩,你放馬過來吧。”戰晨答道,他下意識地嚥了口唾沫,神經緊繃着,全力提防着薛倫即將發動的攻擊。
“瞬閃?銀耀!”薛倫喝道。
戰晨的眼睛瞪得老大,因爲他親眼看到,薛倫的身影從自己的視野中消失,接着他感到一股致命的殺氣朝着自己襲來,想要躲避,接着卻感到自己的喉嚨一涼,卻發現薛倫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銀槍的槍尖正抵在他的咽喉上。
一滴冷汗從額頭上滾落,戰晨說道:“我敗了。”
“敗在我這一槍下你不虧,因爲接下來你可要在我們精兵營出名了。”薛倫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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