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勁爆流淌的音樂,兩個人拿着話筒,跟着高聲唱了起來,純淨的嗓音響充滿了整個包房,原來是那首風靡網絡的qq愛。
好想談戀愛,哦,越想越難耐;
不知道到底誰才適合我的愛;
搜搜qq上有些留言很奇怪;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有位自稱人很帥,心地善良小乖乖;
問今年你幾歲有過幾次onenight;
嚇的我發呆這是什麼e時代;
趕快對他說聲拜拜、、、、、、
聽得陸家哥倆直皺眉頭,這都是什麼亂字八糟的歌曲啊,陸懌皓直接按住了暫停鍵。
“大叔,打擾人家的雅興是要遭雷劈的。”徐紫晴撅着嘴,這是又咋滴了。
“這都什麼歌詞啊,唱別的!”陸懌皓冷着聲,瞪了兩個死丫頭一眼。
“切,代溝啊代溝,我滴個天啊。”徐紫晴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做着痛苦狀,趕緊換了其他的歌曲。
兩個人一直唱了好幾首,見兩位大少爺只是坐在那裡品茶,津津有味的喝着聽着,互相看了一眼,放下話筒圍了過來。
“大叔,你倆這樣多沒意思啊。”徐紫晴噘着嘴,撒着嬌。
“不是你提議來唱歌的嗎?”陸懌皓摸着她的小腦袋。這身裙子襯托着她的小臉蛋紅撲撲的,顯得婀娜多姿。
“可是你們不唱啊,這樣好不好,四個人輪流唱歌,誰也不許閒着。”
“好,唱什麼。我陪你。”陸懌皓站起身來,看着她。
“你挑,我什麼都會唱。”徐紫晴沒有絲毫的客氣,你會啥我也會啥。
“好。”陸懌皓挑了一首《走了這麼久》,有些傷感的音樂響了起來,陸懌銘和齊蓓蓓同時打開了。開啓了錄像功能。
陸懌皓渾厚的男中音唱了起來,徐紫晴不由得微笑着看過去,行啊,真人不露相啊,趕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神,迎接他的挑戰。
走了這麼久;
你變了沒有;
是否脆弱的淚水還不輕易的流;
走了這麼久;
你變了沒有;
有沒有找找到你說過的自由;
難道除了等待,我只有問候;
難道你不覺的你已走了很久;
你是否想起過我哭的模樣;
是否你已忘記淚水像杯苦酒、、、
一曲完畢。陸懌銘和齊蓓蓓高聲歡呼起來,太好聽了,猶如天籟嗎。
“你倆趕緊來一曲。”徐紫晴挑了挑眼眉,幫他們選了一首《微信愛》。
“大叔,你倆行哈,隱藏的夠深的。”徐紫晴一聽兩個人唱歌都很好,笑嘻嘻的看着陸懌皓。
“陸家的男人都個頂個的棒,尤其那個啥。”陸懌皓說着挑了挑眼眉,壞笑着看着她。
“流氓,三句話不離本行。”徐紫晴小臉一紅,羞惱的看着他。
“你想歪了,我說的是做生意。”陸懌皓依舊壞笑着。
“滾。”徐紫晴大眼睛一瞪,噘着嘴看着他。
“死丫頭,你在說一遍!”陸懌皓眉頭一皺,還沒有人敢這麼對自己說話呢。
“我說我滾去衛生間。”徐紫晴趕緊打開包間的門跑了出去,因爲陸老大的大手就要伸過來了。
徐紫晴上完廁所洗了一把手,雙手甩着水出了衛生間的大門,走廊邊上站着兩個男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看,眉頭不由得皺了皺,看什麼看,老孃有那麼好看嗎,但腳步沒停的走了過去。
阿嚏,阿嚏,徐紫晴又聞到了那股有點酸苦的味道,不由得噴嚏連天。
這時後面的兩個男人幾步就垮了過來,對着她的後背猛地用拳頭砸了下來,徐紫晴感覺味道更重了,飛速的回了一下頭,憑藉自己平時的機靈勁兒,躲了過去。
兩個男人一愣。收回了自己的拳頭,互相看了一眼,立即又逼了上來。
“臥槽,你倆誰啊,敢欺負姑奶奶。”徐紫晴邊說邊打噴嚏,擺開了架勢。準備跟他倆決一死戰。
“欺負的就是你。”兩個人說着就撲了過來,徐紫晴直接擡起了腳,一腳踢中了一個人的要害,疼得他嗷一嗓子蹲在了地下。
“臭娘們,還會兩手。”另外一個沒有絲毫的怯意,依舊揮起了拳頭。
“來吧,我能把他踢成太監,我也能把你踢成不舉之人。”徐紫晴說着,跟他就打在了一起。
下午的歌廳本來人就少,服務員也相對比較少,兩個人直接從走廊打到大廳裡,纔有人注意到他們。兩個保安趕緊跑了過來。
“別打了,警察就要來了。”保安大聲制止着,歌廳對面就是派出所,已經報警了。
這個男人一聽警察就要來了,拳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衝着她砸了下來,徐紫晴蹲下了身形,她是躲過去了,保安可倒了黴了,硬生生的捱了這一拳頭,疼的捂着腮幫子嚎叫起來。
“站住,不許打了,舉起手來。”三個警察跑了過來。大聲制止着,一看是一男一女在打架,不由得一愣。
這時男人已經從後面抱住了徐紫晴,一見到警察就有點害怕了,瞬間有一絲絲的猶豫。
徐紫晴可不管這些,用自己的胳膊肘直接向後兌了過去,瞬間男人的口鼻中放了血,順着嘴邊就流了下來,趕緊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說你呢,一個女孩子也太狠了點吧。”警察不由得冷了臉,人家男的都住手了,你還繼續打。
“阿嚏。警察叔叔,他欺負我,阿嚏。”徐紫晴邊打噴嚏邊告狀,雖然身上也捱了幾拳,但是基本上算是沒吃虧。
警察叔叔一臉的黑線啊,你把他都打的口鼻流血了。誰欺負誰啊!
“阿嚏,警察叔叔,那邊還一個躺着呢,估計讓我踢成太監了。”徐紫晴活動着手腕,滿臉的不在乎,就是噴嚏不斷,只好躲着這個男人,不過都五米開外了吧,怎麼還不停呢。
“晴兒,你沒事吧。”齊蓓蓓見她去衛生間了,見她沒回來就去衛生間找了,一看沒人就急眼了。喊着陸懌皓和陸懌銘正在到處找呢。
“阿嚏,沒事,我能吃虧嗎,今天老孃練了兩個活靶子,你早一會兒過來,我就能讓給你一個。阿嚏。”徐紫晴說的警察叔叔都要哭了,因爲他看到陸氏老大奔過來了,把一直打噴嚏的小姑娘摟進了懷裡,正惡狠狠的瞪着自己呢。
公安局裡,徐紫晴的噴嚏就沒停過,齊蓓蓓一直扶着她,公安局長黑着臉坐在那裡,陸懌皓和陸懌銘都冷着臉坐在那裡,誰都沒有說話。
劉所長臉都綠了,小心翼翼的在一旁陪着,本市最大的公安局長都被陸氏老大請了過來,今天所裡這是接了多大一個活啊,蒼天啊,大地啊,誰能幫我保住烏紗帽啊。
“你倆說,今天爲什麼襲擊這個女孩子啊?”審訊裡的小警察說話都有點哆嗦了,記錄的小警察手都有點哆嗦了,因爲所長在外面哆嗦呢。最大的上司也有點哆嗦。
“我們本來今天商量好跟這個臭娘們在歌廳拿貨,結果她一見我們是生面孔,就不肯給了。”其中一個男人暗暗叫苦,今天這個活弄不好真的摺進去啊。
“什麼貨?”警察又問了一句。
“白貨!”
“什麼白貨?”
兩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個捂着鼻子,一個捂着下半身。都沒有說話。
“快說!”審訊的警察使勁拍了一下桌子。
“冰毒。”其中一個開了口,哎,死馬當活馬醫吧,傑哥佈置任務的時候,當時也沒告訴我們這個死丫頭會兩手啊。
“你說你們在販賣毒品?”警察愣住了,陸氏老大的女人是毒販子嗎,陸氏那麼有錢還能有這個的勾當?
“我倆就是癮君子罷了,都是從她手裡拿貨,不信你們去搜她的身。”兩個人真的破釜沉舟了,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吧,剛纔在後面摟住這個死丫頭的時候悄悄放進去了,不然憑自己的本事最後不會吃這個大虧的。
“臥槽,這麼侮辱老孃,硬生生的給我扣屎盆子啊,阿嚏。”徐紫晴透過監控看着審訊室裡發生的一切,忍不住罵了起來,要不是齊蓓蓓拉着,估計早就衝進去繼續戰鬥去了。
“田局長,他們這麼侮辱我的太太,您看怎麼辦啊?”陸懌皓一聽就明白了,這是有備而來啊。
“陸總,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您放心。”田局長的腦門上都是汗啊,得罪本市這個財神爺可是死罪啊,陸氏財大氣粗,是本市的重要經濟支柱啊,就連政府部門都禮讓三分啊。
“好,明天能給我真相嗎?”陸懌皓追問了一句。
“我一定,一定。”田局長使勁點頭做着保證。
“那今晚?”陸懌皓問了一句,簡直氣死了。自己本來想給小丫頭一個驚喜的,結果喜沒有了,只剩下驚了。
“陸總,按照規定,事情沒有調查出來以前,當事人是不能離開的。”田局長嚇得膽戰心驚的,顫巍巍的說着。
陸懌皓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剛想說話,審訊裡的兩個警察走了出來。
“局長,他們說貨在陸太太身上呢。”兩個警察爲難的說着,看着臉色陰沉的陸懌皓和戰戰兢兢的田局長。
幾個人愣住了,頓時都轉眼看向了不停打噴嚏的徐紫晴。
“好。既然他們說貨在我的太太身上,那我就找給你們看。”陸懌皓說着立即站起身來,將鼻涕眼淚一大把的小丫頭摟進自己的懷裡。
“晴兒,別怕,他們應該有東西放在你的身上,我跟蓓蓓找一下。”陸懌皓突然心裡看到了一絲光亮,她對陸懌萌過敏,看來是對她身上的某種氣味過敏,自己也曾若有若無的聞到過,但是很微弱,聯想起來這些,心裡似乎有了答案。
“大叔,快幫我找出來吧,都難受死我了,阿嚏。”徐紫晴哭唧唧的說着,揚起了小胳膊,陸懌皓和齊蓓蓓兩個人一邊一個,從頭到腳開始仔細查找了起來。
“陸總,晴兒的裙子側兜裡有一個小塑料包。”齊蓓蓓摸着這裡鼓出來一點,驚喜的說着,伸進去掏了出來,剛拿到徐紫晴的面前,結果小丫頭的噴嚏都止不住了,瘋狂的打了起來。
“快拿開,晴兒對這個東西過敏。”陸懌皓大聲喊了一嗓子,所有的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