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景天生在中醫世家,他的曾祖父,祖父,大伯以及他的爸爸都是中醫。
民、國時期,他的曾祖父當京城開了家中藥鋪,賣藥治病,從最開始的小有名氣到後來名氣大增,當時的很多達官貴族都來找他看病。
曾祖父將一身醫術盡數傳給了祖父,曾祖父過世後,祖父將藥鋪擴大,變成當時赫赫有名的‘華氏’醫院盡。
祖父一生有兩子,大兒子華文韜就是現在‘華氏’的大掌櫃,兼任院長一職;老二華文武,也就是華景天的父親,從國外留學回來之後,就直接被上頭邀請去了國家中醫研究所,擔任要職。
華景天從小被爺爺養在身邊,大學未畢業便被國家中醫研究所選中,成爲其中一員豐。
待在裡面待了不到一年,他就厭倦了中醫所的工作,打了個申請之後,就拎着爺爺給他的寶貝藥箱,全國各地去做遊醫,一邊爲那些貧困地區的村民免費診治,一邊收集研究各個地方的草藥,幾年下來,收穫很大。
前後發表了不少震驚醫學界的論文,短短不到三年的時間,他在醫學界名聲大震,全國無數的中醫醫院想要聘請他做專家,不管對方出的條件有多優厚,他都一一回絕。
中醫所那邊他掛着職,畢竟是公家的,上頭不想放人,他也不好撕破臉,畢竟他的整個家族都在京城。
華文韜年齡漸大,他一生只有一個女兒,天生對醫術不敢興趣,當初逼着她報考中醫,她卻揹着全家人填報了公安大學,畢業之後就當了一名女特警。
華景天還有一個姐姐,當初雖學了中醫,但遠嫁法國,所以,整個華家,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第二人選可以繼承
‘華氏’。
他這幾年的遊醫生活,也不過是華文韜對他的疼愛,現在他年紀大了,實在扛不起整個‘華氏’,因此,就這一次回京,伯侄倆好好聊了聊,華景天答應在新年過後便回‘華氏。’
……
南城的冬夜,依舊霓虹閃爍,熱情不減。
‘夜色傾城’專屬的豪華包間內,四個無論外貌氣質都絕佳的男人或坐或躺,一邊聊天一邊喝着佳釀。
東方驍拿起一旁的酒瓶,給其他三人的杯中都添上酒,然後給自己倒滿,一口飲盡。
莫向北睨他一眼,淡淡出聲,“借酒消愁?”
東方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次沒再一口喝下,而是將酒杯捏在手裡,垂眸看着杯中金黃的液體,扯了扯脣角,苦笑一聲,“我他媽的這輩子是真的載在姓藍的那個女人手裡了。”
“你們不是分了?”龍霆用修長的手指掂了一顆花生米丟進嘴裡,“什麼時候又搞上了?”
“這還用問,肯定是他又纏上人家藍花的。”華景天輕抿着杯中美味,涼涼地揶揄着。
四個同樣毒舌的人在一起,從來就是你毒我,我毒你,早已練就了一身百毒不侵的本事。
所以,面對三位好友的揶揄,東方驍根本不當回事,而是一臉苦惱地問,“你說,她究竟對我哪兒還不滿意?我改還
不行?”
龍霆立馬丟過去一句,“這事你得問她,問我們有個屁用。”
華景天繼續涼涼,“爲了一個女人,你看看你現在這副天生沒人要的賤樣,我都爲你感到丟人!”
莫向北淡淡睨着他,“你現在不是應該羨慕他?畢竟他還有情可困,而你呢?和我的賭約已經過去半個月了,你要找的女人在哪裡?”
“今天是出來喝酒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煩心!”
“我只是提醒你,”莫向北將手裡的酒杯放在茶几上,然後修長的雙腿交疊,將身子斜斜地靠在沙發上,“離過年可只有兩個月了。”
“放心,我絕不會輸。”
“我等着,”莫向北勾脣,“收你的破藥箱!”
華景天氣得抓起一顆花生米朝莫向北扔去,“既然嫌破,那就不用麻煩你收了!”
莫向北大手一伸,一把抓住那粒花生,然後扔進了嘴裡,“雖然破了點,但還是能值不少錢,就當是你給未來小侄女的見面禮了。”
“……你的臉呢!”
“你倆在打什麼啞謎?”龍霆忍不住出聲問道。
他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莫向北好心解釋,“我賭他,新年前找不到一個願意爲他生娃的女人!”
“你倆什麼時候玩的這個?怎麼不通知我一下,現在加入不算晚吧。”
“晚了,他的箱子只能是我的!”
“我靠,小三,你也太黑了,他那箱子也算是價值連城,你一個獨吞不厚道吧?”
“我掙錢不易,哪像你,躺在牀上就有錢拿。”
‘噗’,正在喝酒的東方驍直接將嘴裡的酒都噴出來了,他恰好坐在華景天對面,華景天躲閃未及,一口酒全部噴灑在了他的身上。
四個人都有或輕或重的潔癖,其中,當屬華景天最甚。
他雖然是醫生,但天生有嚴重潔癖,容不得身上有半點不乾淨。
所以,即便是好友的噴過來的,他也噁心得受不了。
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擡腳就朝一旁衛生間走去,東方驍一邊大笑一邊對他說,“這裡的衛生間水管壞了,你去外面。“
華景天氣得牙癢癢,“窮得連修水管的錢都沒有?”
“還是你理解我,所以,華大神醫,友情贊助點,讓我把這裡的水管都重整一下。”
華景天只給了他一個高冷的背影。
外面的衛生間在走廊盡頭,華景天一邊低頭看着身上的大片酒漬一邊大步而行,根本沒注意到一旁的包間門突然打
開,一名服務員端着托盤從裡面出來,很不巧,她一轉身,恰好華景天正走到她身後,於是,措不及防地一撞,只聽見‘嘩啦’一聲脆響,是酒瓶落地的聲音。
緊接着,屬於酒的芳香在這條走廊間漸漸瀰漫開來。
再接着,是一個男人不悅而冰冷的斥責聲,“你長眼睛是用來吃飯的?”
……
這是貝果兒的第十份工作。
最近一年,她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上最悲催的人,各種不順,老天就好像故意要和她作對似的,見不得她半點好,只
要她想要的,老天就偏不給她。
大學畢業一年,她前前後後找了九份工作,每一份工作都幹不長,最低兩天,最長三個月。
每一次,不是她主動炒別人,就是別人主動炒她。
總的來說,大多數的,都是她主動炒別人。
她炒了別人八次,別人炒了她一次,而那一次,還是因爲老闆娘因爲嫉妒她貌美如花,揹着大老闆,將她給炒了。
大家可能會問,既然都這麼悲催了,爲什麼還要這麼zuo?
來來來,別急,往下看……
堂堂C大校花,穩坐了整整四年校花寶座的貝果,除了高學歷之外,還有一副好皮囊。
因此,不管她到哪家公司去工作,別人都拿她當交際花,每次應酬她都要跟着,大大小小應酬不斷,恰好她又對酒精過敏,因此只要公司讓她去應酬,在她拒絕無效的情況下,她只能辭職走人。
用閨蜜秦雯的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成也皮囊,敗也皮囊。’。
這一次,若不是真的被生活逼得走投無路,以她C大的本科文憑,又加上她傾國之姿,怎麼會屈尊降貴地來這‘夜色傾城’做一名服務員?
今天,是她來‘夜色傾城’工作的第一天,剛還在爲賣出去一瓶高檔洋酒沾沾自喜,想着可以多拿點提成;但這喜悅僅僅只持續了不到一分鐘,就破碎了。
她低頭,看着那瓶碎了的洋酒,只覺得有人正拿着刀子在一點點割着她的肉。
這瓶洋酒價格上萬,現在碎了,她要找誰賠去?
華景天真的要瘋了!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裡,他被連潑了兩次酒,身上的那件黑色外套已經全溼透,一陣陣酒味襲來,讓他的眉頭皺成了深深的‘川’字。
他擡眸,看向站在面前垂頭不語的女服務員,開口,聲音冷得嚇人,“現在,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他指着自己溼噠噠的衣服,臉色鐵青一片。
---題外話---老三和顏顏還是主線哈,但
會插着寫寫景天兄的,他的故事很有看頭哦,禁慾嘛,看看我家小貝果是怎麼拿下他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