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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念不知過了多久,她可以感覺自己的手指都已經劃破了,不顧那疼痛,她一個勁的朝着那綁着的繩索一個勁的用力的割着,可是割了這麼久,那手上的束縛彷彿沒有任何的鬆動,心裡閃過急切,急亂着,那碎片又割到了自己的手,喬念強忍住疼痛,不讓自己叫出聲,眼淚已經乾枯在臉頰上,可是她不想放棄,爲了肚子裡的孩子,她絕對不能放棄,還有,秦天想一定會來救她的,一定會的。
直到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喬念聽道了旁邊那歇停下來的動靜,她心裡一跳,身子立即僵硬在那不敢亂動。
“給我滾下去。”一旁響起女人的怒吼聲,還帶着一絲晴欲過後的媚意,喬念心裡一驚,立刻僵硬着身子不敢亂動。
男人一陣發泄之後,心情自然好了不少,被女人踹下車也不惱,看着依舊好好躺在那的喬念,他眉宇間劃過一絲不耐,拿出手機。
“老大,怎麼還沒過來。”
“把人給帶我帶回來,記住小心秦天想,現在他肯定在找你們。”
“好。”掛斷電話,男人便朝着喬念走了過來,然而也就在這時,一旁響起一聲槍響,緊隨着男人的步伐止住,下一刻身子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喬念心裡一咯噔,驚恐的看着那在面前直直倒下的男人,雖然是黑夜,但是藉着頭頂的月光,她看到了男人胸口那不停流出的鮮血,還有男人那一雙驚恐瞪大到猙獰的眼睛。
似乎已經不能呼吸,喬念呆呆的看着這一幕,腦子忘記了思考,黑眸裡閃過驚恐和震驚。
一旁車上的女子此時也反應了過來,第一時間便把車門給關了,然後對着剛纔槍聲投過來的連開了幾槍。
幾聲整耳欲聾的槍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清晰,喬念渾身一激靈,感受着頭頂那擦過的子彈,她蜷縮着身子朝着一邊移動着。
幾聲槍響過後,那邊沒有任何的動靜,女人沒有再開槍,而是搖上了車窗坐在車上沒有動。
喬念躺在那,手裡的動作加快,然而也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騰空抱了起來。
“秦天想……”她欣喜的扭頭,看到的是那一閃而逝的幽綠光芒,緊隨着便是那黑暗中隱約可見的臉。
雖然不清晰,但是喬念卻是可以確定不是秦天想。
“你是誰?”她緊張的開口,聲音因爲恐懼帶着壓抑的沙啞和緊繃。
“救你的人。”男人的聲音帶着輕鬆的笑意,緊隨着抱着喬念轉身離開。
而也就在男人出現的時候,一旁車上的女人便迅速的下了車,可是就在她準備朝着這邊衝過來的時候,一旁突然投射過來一道刺眼的強光,晃得人睜不開眼。
心裡一跳,她沒有任何思考的便快速的上車,可就在剛上車的時候身下的車子突然被一陣劇烈的撞擊狠狠的朝着前面衝去。
不期然的頭部狠狠的撞在了方向盤上不省人事。
身後的車子車門打開,秦天想和嚴墨焦急的走了下來。
“老大,人已經死了。”嚴墨走到男人身邊看了眼說到。
秦天想看了眼車內,見只有那昏迷的女人,他眉頭狠狠的蹙起,一把把那女人給弄醒。
“人呢!”他那如地獄修羅的聲音帶着徹骨的寒意。
“被人……帶走了。” 女人說完便徹底昏死了過去。
一旁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動靜,秦天想倏地轉頭,眸子裡閃過犀利的冷芒,邁步便跑了過去。身旁的嚴墨緊隨着也跟了上去。
黑暗中,喬念眼睜睜的看着秦天想和嚴墨朝着她這邊相反的方向離開,眸子閃過焦急,可是嘴巴被男人捂住,她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
“秦天想,秦天想。”喬念掙扎,眼淚順着男人的指縫滑落。
“怎麼樣,他總能在第一時間找到你。”直到秦天想跑遠了,耳邊忽然想起男人的聲音。
喬念渾身一震,驚恐的轉頭,是他。
“現在相信我的話了。”男人這次鬆開了手,而且還順便把喬念嘴上的膠布給撕了開來。
“你這個BT。”喬念剛開口便是狠狠的朝着他呸了一口。
“別忘了,剛纔可是我救了你。”男人不腦,輕笑道。
“你早就在一旁對不對。”喬念冷靜下來之後也明白了過來,這個男人突然就冒了出來,看來是一路跟蹤她過來的。
“嗯,看了一會的戲。”
“你放開我。”喬念索性把手上的碎片給扔了,這該死的繩子不知是什麼材質的,割了這麼久竟然拿沒有絲毫的反應。
男人轉過她的身子,幫喬念解開了繩子,邊解邊道,“剛纔那兩個人想起來沒,他們可是你的老朋友了。”
“我不認識。”
“記不得沒關係,我告訴你。”
男人說完,喬念便感覺道手上的束縛已經鬆開,正欲她轉過身,男人卻一把按住她,然後開始幫她解腳上的。
“他們是你在波士頓認識的,那時的場面我想你應該要記得,畢竟那時你父親可是也在一起,而且秦天想也在哦!只不過……”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只不過什麼?”身上的繩子已經都給解開,喬念快速的轉身看着男人,“我父親那時也在嗎?那他現在在哪?”
聽到喬唸的話,男人發出一聲愉悅的笑,“你終於是相信了你父親不是在牢中自殺的了。”
“快說我父親現在到底在哪?”
男人擡頭看了眼不遠處,聲音淡淡的到,“你父親的下落我想你老公會知道的更加的清楚,我想你還是問他吧!”男人說着忽然起身,轉身離開,不到一會的功夫,喬念已經看不到人了。
秦天想!
喬念轉身,對上的是極速趕過來的秦天想。
“喬喬。”身子被來人狠狠的抱進了懷裡,喬念背部一陣拉扯,痛的叫出了聲。
“怎麼了,傷着哪了?”秦天想立刻緊張的鬆開她問。
“沒事。”喬念說着眼含複雜的看着他,終於是開口問,“秦天想,你知道剛纔那兩個人爲什麼要抓我嗎?”
男人的懷抱一窒,緊隨着摸了摸她的頭,疼惜的語氣道,“現在都沒事了,沒事了。”說着他低頭在她的額頭落下了輕輕的一吻。
喬念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終於是抵不過全身那劇烈的疼痛,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我說秦主任啊!你是怎麼照顧你老婆的,怎麼能讓一個懷了孕的人傷成這樣呢!不過不得不說,她還真堅強,背部的肋骨再用力的話就要骨折了,還有膝蓋處的傷,還有身上其他地方的小傷,可是肚子裡的孩子卻是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想必是當時想着的是用自己的身體極力的保護孩子。”
秦天想聽着一旁的劉醫生的話,看着病牀上躺着的女人,深邃的黑眸裡溢滿了心疼和自責,但是冷峻的面容上卻是帶着攝人的陰霾。
“行了,一定要好好修養,千萬不能再出事了。”叮囑了幾聲劉醫生走了出去。
秦天想坐在牀沿,伸手把女人額前的碎髮捋好,摸着那蒼白的容顏,就算是睡着,可是那秀眉卻不安的皺着,伸手幫撫平。
“喬喬,對不起,害你和我們的孩子受了這麼多的苦,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男人的聲音帶着沙啞,低垂的黑眸裡帶着溼潤。
握着女人的手送到脣邊疼惜的吻了吻,秦天想心裡的疼惜似刀割般的,讓他一陣一陣的生痛。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說着,他黑眸裡的柔和忽然一凜,變成了攝人的冷芒,徹寒的聲音開口,“布倫特,得寸進尺的代價我會讓你永生難忘。”
喬念住院的日子,秦天想就那天來過之後便沒有再出現過,叮囑殷夢好生照顧便離開了。
這一連過去了快兩個多星期,他都沒有出現過。
殷夢推着車子走了過來,看着那站在窗邊的喬念,單薄的病號服,消瘦的身子,神情呆滯的看着窗外,她這個樣子,從醒來後就這樣了。殷夢心裡一聲嘆息,她走了過去。
“念念。”
“小夢。”喬念回過神,轉頭輕輕的扯了扯脣角轉身走回了牀上。
“念念,秦主任走的時候特意吩咐了我要好好的照顧你,說是他有事,辦完後回來找你的。”殷夢看着她說到。
“嗯。”喬念低頭,沒有說什麼。
殷夢眉頭皺起,沒有再說什麼,轉頭走到一旁換着點滴。
病房門被敲響,緊隨着柳七雙手裡提着保溫盒走了進來。
“念念,感覺好些了嗎?身上還痛嗎?”
“謝謝奶奶,好多了,已經不痛了。”
“你這孩子,就是這樣讓人心疼。”柳七雙說着把手裡的保溫盒放在了一邊,扶着喬念躺在牀上,道,“你說你和小想的婚禮可真是一波三折啊!這次你又這樣,婚期又延後了,這次不管說什麼,你一出院,奶奶立刻就幫你們舉辦婚禮,決不能再拖了。”
“奶奶,算了吧!再說了,我和天想都已經領了證,舉不舉行婚禮真的沒什麼的。”
“那不行,一定要舉行。”說着她轉頭看着一旁的殷夢,“小夢啊!念念現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奶奶,這我不怎麼清楚,要問江醫生的。”殷夢說着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落寞。
“哦!你看我,都糊塗了。”說着她看向喬念,“念念啊!你把這雞湯喝了,我去問問江醫生。”
“好。”喬念笑着點頭。
看着柳七雙離開的背影,殷夢收回視線看向喬念,“念念,你是不是不願結婚啊?”
“爲什麼會這樣問。”喬念擡頭看她。
“沒什麼,就是看着你有這種感覺。”
喬念輕笑,“那你感覺錯了,我肚子裡現在還懷着寶寶呢!我是怕累着他了。再說了,天想的巡演到期已經離開了,奶奶這次特意留了下來,都是爲了我。”
“奶奶真好。”殷夢臉上露出由衷的高興,“不過結婚可是一件喜事,相信小傢伙也會爲自己的媽媽感到高興的。”
“那你高興嗎?”喬念擡頭問着好友,就在她住院的期間,殷夢和戚宵已經結了婚,只不過因爲她的身體不適,所以沒有去。
“我也很高興啊!你哪裡看出我不高興了。”殷夢臉上笑得一臉的燦爛,隨即到,“我去看奶奶回來沒有,你快點把雞湯喝了,不然該涼了。”說着而她便轉身離開了病房。
喬念看着好友離開的背影,低頭撫着自己的肚子,她喃喃的開口問,“你也是開心的對吧!”
……
“神秘的集團在中美警方的聯合下終於是被徹底摧毀,那些犯罪洗黑錢各種罪名全被暴露出來,雖然目前首腦人物布倫特·克羅夫特下落不明,但是相信這絕對是一件今年來最大的一件喜事……”
大廈上方LED顯示屏上播放的最新消息讓路過的人皆都竊竊私語,有高興的,有疑惑的,也有感嘆的。
警局。
秦天想和吳攜從裡面走了出來。
“老大,這次你可以放心了吧!”吳攜道,臉上是一臉輕鬆的笑意。
“美國那邊有消息了沒有?”秦天想不似吳攜的輕鬆,他那濃密的眉始終深深的蹙起。
“還沒有,不過這次集團可謂是已經徹底的摧毀了,就算布倫特逃跑了也沒什麼事,他遲早都會被抓住的,更何況,他就算想在掀起什麼風浪,他還有那個實力嗎?”
秦天想一聲冷笑,“你以爲被國際刑警通緝了這麼多年的會這麼容易跨。我們這只不過剝了他其中的一層皮而已,除非徹底把他抓住。”
聞言,吳攜也是皺起了眉,正這時,一旁警局內,凌遲跑了過來。
“秦先生,這次真是謝謝你們了,這麼大的案子能和你們合作我們和榮幸,而且也和收益,學到很多。”凌遲此時對着秦天想的態度和先前已經是一百八十度的轉彎了,那眼睛裡的崇拜可不是假的。
“哪裡,你們也幫了忙。”秦天想客氣的回到。
“不過這次竟然能合作把 集團摧毀,雖然讓布倫特跑了,但是卻已經是一件了不起的事蹟了。”
“行了,凌警官,你不會就是出來吹捧我們的吧!”一旁的吳攜打斷他的話到。
“當然不是,我是代表我們局長向你們表示感謝的,而且他說了,以後只要你們在j市,不管有什麼事,我們都會第一時間無條件的出面幫忙。”
“謝謝。”秦天想說着便準備轉身,身後卻再次傳來凌遲的聲音,“秦先生,您太太沒事了吧!”
秦天想轉頭,深黑的眸子倏地對上凌遲的黑眸,裡面一閃而逝的犀利。
凌遲笑了笑道,“上次的事還好秦太太沒什麼事,剛纔家母打電話來說收到了秦老太太送來您和夫人的請柬,恭喜啊!”
請柬!
秦天想皺眉,“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說着便轉身上了車。
醫院。
今天是喬念出院的日子,顏酒酒和唐糖過來接人的。
“念念啊!你奶奶速度也太快了,日子竟然都已經定好了,還有一二三,不對,不算今天就還有兩天,這還真是夠效率。不過……”唐糖說着擡頭看向喬念,“念念,你說這婚期都定好了,這秦天想到底還出不出現的,再不出現的話聽我的,你乾脆就別嫁了。”她說着,小臉上一臉的不滿。
“是啊!念念,他就沒給你打個電話嗎?”一旁的顏酒酒道。
“沒有。”喬念低頭。
“秦主任肯定……秦主任!”一旁的殷夢說到一半突然瞪大眼看向門外,幾人扭頭看去,只見秦天想高大的身子正站在那,一身修長的黑色風衣將他挺拔的身材襯托得冷峻孤傲,俊逸的容顏一如既往的深邃立體,狹長的黑眸裡一片的暗沉深邃。
唐糖被他目光一掃,明明淡淡的,她卻是感到了背脊一陣發涼。
媽媽呀,她剛纔說的話該不會給聽到了吧!瞧這男人的那一臉黑沉的臉。
“哈哈,念念,既然你老公來了,那我們就先出去吧!”她說着便起身朝外走去,顏酒酒和殷夢也起了身。
“看來你是不需要我們了,既然這樣我就先回雜誌社了。”顏酒酒起身說到,走到門邊的時候,他看了一眼一旁神色冷峻的男人,淡淡的開口,“不管你是因爲什麼原因丟下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這麼久不聞不問,但是作爲好友的我,還是想說一句,你這次可真是不對,要是再有下次,就算念念和你結婚了,也可以離的。”她說完便走了出去。
看着只剩下兩人的病房,秦天想轉眸看向病牀上低着頭的女人,俊顏一柔,邁步走了過去。
步伐帶着一絲急切,高大的身子一把把牀上的女人抱了個滿懷,秦天想伸手撫着女人柔軟的髮絲,聞着鼻尖那淡淡的馨香,他冷峻的面容瞬間柔和,黑眸裡溢滿了濃濃的思念。
“喬喬,我好想你。”男人的聲音帶着無盡的思念,磁性低沉,說着抱着女人的手臂緩緩的收緊。
喬念伸手回抱住他,輕柔的聲音道,“你不是每晚都過來嗎?”
“你知道。”秦天想聞言鬆開她驚訝的問。
“不知道。”喬念小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看着眼前的男人,她開口,“但是我每天醒來都可以感覺得道你來過,我知道你每晚都有來看我。”
男人聞言,再也忍不住心裡那無盡的思念,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女人的紅脣。
長達快一個月的思念如潮水侵襲着兩個人,纏綿的吻淺淺柔柔的,帶着無盡的愛意和想念,彼此心裡心照不宣,誰也沒有說話,也沒有問什麼,只是享受着此刻的溫馨和愛意。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是分開,額頭抵着彼此的額頭,近在咫尺的距離,呼吸着彼此的氣息,讓兩人是那麼的滿足和舒暢,心裡沒有其它,只有此刻的彼此。
“秦天想,奶奶定了婚期,就在大後天,你知道嗎?”喬念伏在男人的懷裡輕輕的開口,嗓音帶着柔軟的親暱。
“嗯。“秦天想點頭,隨即抱緊了懷裡的人兒,歉疚的開口,“對不起,這些天讓你一個人在醫院,沒有陪你。”
懷裡的喬念睫毛閃了閃,掩去了眼底的情緒,帶着一絲調笑的口吻道,“不會,只要你婚禮那天不要不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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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