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是女人……已經完全不在他們的思考範圍之內了,如果不是僅存的那一絲絲本能控制着自己的行爲,恐怕現在他們就不僅僅是撲向陽明,而是撲向對方了!
“這可是你們自己主動的,即使被吃掉,也只能怪你們自己了。”
陽明的臉上掛着邪魅的笑容,一邊自言自語着一邊毫不客氣地接受了三個少年的“投懷送抱”!
這個青年版的陽明,性格很是邪氣,似乎道德準則之類的東西完全不在他的思考範圍之內。
什麼事情想做就做,爲所欲爲,毫無顧慮。
如果換成之前的陽明,就算最後決定用這種方法救助被下了春.藥的三個少年,也絕對是在經過思考、思考再思考,猶豫、猶豫再猶豫之後,而且絕對不會三個少年同時進行。
而這個時候的陽明,卻接受地十分坦然,心裡沒有一絲絲的負擔,這對於平時的陽明來說,是非常不可思議的。
所以,現在的陽明不但在外表上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就連性格也好像換了個人一樣。
也就是說,現在的陽明就和人格分裂一樣,不能用平時的眼光來看待了。
當然,就本質上來說,這個也是陽明就是了。
摟住渾身火熱、不停地向自己身上蹭的跡部、手冢和京極真,陽明身子一晃,再出現是已經是在總統套房那個碩大的Kingsize大牀上了。
幸好跡部選擇的是總統套房,否則一般房間裡面的牀還真的沒辦法同時讓四個男人躺在上面而不怕掉下來。
不知道等到跡部徹底清醒之後,發現造成那種後果的其中一個原因是自己追求華麗的性格的話,會不會後悔自己那凡事都極盡完美的性格。
“正好我現在很餓,非常餓,而你們有三個人,否則我可能還吃不飽呢!”
目光流連在牀上蠕動的三個少年身上,陽明雙眸中閃爍着的是慾望混合着貪婪的視線。
如果跡部、手冢和京極真現在是清醒的,或者說三人只要還留有那麼一點點神智,都會因爲陽明此時此刻的眼神而產生警惕,不會那麼輕易讓他得逞。
可惜,這個時候的跡部三人大腦已經完全被欲.望控制住了,除了求.歡,他們的腦中根本就沒有第二種念頭!
“遊子,遊子……”
跡部的手摸着陽明的胸膛,一臉迷亂地不停低喃着,陽明身上的清涼讓手冢覺得舒適無比,恨不得把自己整個身體都塞到陽明的懷抱裡面。
這個時候的手冢,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些什麼。
“叫我陽明。”
雖然注視着手冢的眼神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的樣子,陽明還是控制了自己的欲.望,不慌不忙地糾正着手冢的錯誤。
“遊子……”
耳中雖然聽到了陽明的聲音,不過手冢那被藥力控制住的大腦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出反應,所以手冢喊出來的,仍然是“遊子”這個熟悉到刻入骨子裡的名字。
“叫我陽明,否則我就不給你想要的,國光。”
陽明很是惡劣地把手冢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挪開,任憑手冢如何使勁,也沒有辦法把自己的手從陽明那彷彿鐵鉗一樣的手中爭奪開來。
欲.望得不到滿足的痛苦讓手冢那雙向來冷靜的雙眼都變得赤紅了:
“求求你,遊子,放開我……”
可惜,即使如此,手冢也無法從陽明那裡得到絲毫的同情,也許平時的陽明早就心軟了,可是現在的陽明卻心如鋼鐵一般,絲毫不爲所動:
“叫我陽明我就放開你,然後給你想要的一切,國光。”
邪魅的帶着蠱惑語調的話語傳入手冢的耳中,奇蹟般的,這一刻手冢似乎真的明白了陽明的意思,再張嘴時,對陽明的稱呼終於變成了陽明期待的那一個:
“給我,給我,陽……陽明!”
“真是個乖孩子。”
陽明笑得無比滿足,也如同承諾的那樣,放開了對手冢手腕的桎梏,讓手冢終於如願以償地再次感受到了陽明身上的清涼。
“嗯……”
手冢呻.吟一聲:
“好舒服……”
陽明如法炮製,也在很短的時間內讓京極真對自己的稱呼也從“黑崎桑”變成了“陽明”。
也許對於現在的手冢和京極真來說,他們倆根本就無法深刻理解“陽明”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含義,對於手冢和京極真來說,只要喊出這個名字就能接近陽明,就能暫緩身體上的燥熱。
對於他們倆來說,這就是最重要的。
至於跡部,本來他對陽明的稱呼在從忍足那裡看完錄像之後就已經變了,所以現在倒也不用陽明再費事了。
“嘛,現在從誰開始呢?”
陽明眨了眨眼,視線一一在跡部、手冢和京極真的臉上掃過,表情得意而滿是邪氣:
“雖然我很餓,可是卻只能一個個吃掉呢,好可惜。”
嘴裡說着可惜,陽明卻已經隨手撈起一個渾身火熱的少年,一雙似乎有着魔力的手在少年身上最敏感、最隱秘的地方不停活動着,直到感覺到少年已經完全爲自己準備好了,而且快要到極限之後,才一個挺身,和少年合成了一體。
在這同時,陽明張開嘴,一低頭,尖銳的牙齒深深地刺入到了少年的脖子裡,在少年尖銳的呼喊中,一股溫熱的液體順着陽明的雙脣,流入到他的身體裡面。
幾個呼吸間,陽明因爲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的臉色,就已經染上了淡淡的紅潤。
“美味……”
陽明低聲的讚美着,加快了吸允的速度。
這一夜是狂亂的,也是瘋狂的,淫.靡而曖昧的聲音,持續了整整一晚上沒有停歇。
直到窗外的天空泛上了魚肚白,屋裡的各種聲音才終於停了下來,剩下的,只有漸漸均勻的呼吸聲。
累了一晚上的四人,全都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也可能是五六個小時,寂靜地只有呼吸聲的臥室裡突然傳來了一聲充滿了尖銳的驚呼聲,讓熟睡的四人立刻醒了過來。
“你……你們……”
金髮的少女指着牀上交纏着躺在一起的四個男人,一臉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這個少女不用說,自然是中野愛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