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獄你去哪啊?”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問他旁邊的同齡少年說道。
那名叫獄的少年把身子貼緊背後的牆說道“我要去,那兒。”
獄指的方向是第五區,獄看着滿是星星天空說道“屠,你去哪?”
他們,逃出了孤兒院,那名叫屠的少年看着獄笑道“我,跟着你,對了,你爲什麼去第五區。”
他們倆在出來之前可是把整個城市的結構圖都看了一遍,可是就是不知道去哪。
獄笑着看向遠方,說道“也許,我的父母,在哪吧。”
“第五區?”屠說道。
“獄,你爲什麼要去第五區?”屠問道。
獄笑了笑,沒說話,看着遠方的天空,也許,天空的顏色,就是此時他心的顏色吧。
獄看着天空說道“屠。”
“恩?什麼事?”
“不要再莽撞做事了,知道嗎?”
“哎,我說獄,你話真多,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啊?”
“我只是怕有一天,你想聽見這句話都聽不見了。”
“你說什麼呢,要死也是我先死。”
“那怎麼可以?”
獄看着天空,沒說話,他在心裡面說道要死我先死。原因,誰知道?
獄看着天空說道“第五區,你去嗎?”
屠看着獄說道“去,當然去,有你的地方都要去!”
獄笑着看着屠,沒說話。
屠看着他說道“現在去嗎?”
獄點點頭。
兩人開始走向第五區的道路,就這樣步行兩人走了將近有一個小時,獄一直沒說話,而屠一直跟在獄後面,現在是凌晨五點五十七分。
照這樣走下去,不出兩個小時就能到第五區,這讓屠累的吐舌頭。
“獄,我們要什麼時候纔到第五區啊?”屠對獄說道。“兩個小時。”獄淡淡的說道。
然後從獄身後傳來一聲大吼“what?!”
獄轉過頭,看着屠,笑了笑,說道“這是你的選擇,沒事,你可以改。”
屠一聽到這句話,立馬不說了。
獄笑了笑。
兩個小時後,第五區到了。
這是個繁華的都市,整個都市充滿着緊張的氣息,任誰也不會相信,十年後它的模樣。
因爲,它們的現狀。
讓十年後的人來到現在的第五區,他(她)也不會相信這是第五區。
因爲差距太大,這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看着低頭行走的人們,獄冷笑了一聲,當然,屠沒看見。
“哎呀,終於到了,可是累死了。”屠說道。
這屠是在走個兩三小時,他就真的躺地不起了。
“獄,我們去哪?”屠對獄說道。
獄笑了笑指了指第五區最高的那棟建築物。
屠看着獄又看了看塔說道“你要去五區塔?”
獄笑着看着他,點了點頭。
屠不解的說道“你去哪幹什麼。”
獄笑着,沒說話。
屠無奈的看着獄,沒辦法。他不說,也不能逼着他說吧?
沒走多少會,兩人便走到了五區塔。
獄沒說話,直接走了進去,屠自然是跟了進去,站在門口的保安想攔住獄和屠兩人,只見獄一把抓住那保安的手,直接把保安扔到五米開外的地方。
大廳裡的人看向門口這邊,獄沒說話,屠也沒說話,他自己都不知道,獄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厲害。獄邁開腿走向電梯,而屠則是跟着走。
幾乎是一路無阻,兩人是沒有阻攔的到了電梯,獄和屠,進去了,其餘沒人進去。
獄按了下二十三樓,屠看着這一切,沒說話。
因爲,他感受到了來自獄的怒火,彷彿要把所有人吃掉。
“叮”的一聲,二十三樓到了,電梯門慢慢的打開,這二十三樓,沒有一個人,只有辦公區的椅子和電腦,其餘沒有一個人,靜,很靜。
獄走向裡面,屠也走了出來。
只聽獄淡淡的說道“出來。”
緊接着,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就走出來一個胖子,而胖子身後跟着幾個穿黑西服的人,一看便知,是打手。
那胖子笑着說道“喲!這不是獄嗎,真的來了?哈哈。”雖然是笑着說,但是他的語氣中,充滿着陰森恐怖。
獄淡淡的說道“可以告訴我了嗎?”
那胖子笑着說“不可以。”
下一秒,獄就出現在那胖子的身前,手裡還多着一把刀,刀正抵在胖子的脖子處。
胖子身後的那幾個保鏢立馬就擺出要動手的樣子,只見那胖子手一揮,示意他們別出手,那幾個保鏢就收了手。這一切,都讓在一旁的屠看見了,屠 是驚呆了。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只是,下一秒,屠感到,眼前一黑,就暈過去了,然後,從屠身後,走來一個穿黑色西服的人,把屠抱住,而那人的手裡,還拿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陰森的殺意。
獄自然是看見了這一切,他把那胖子抓住說道“你幹什麼?”
那胖子冷哼了一聲說道“幹什麼,你清楚,只要你把我殺了,他就要陪葬,別以爲你們是實驗體,就不會死,你要小心了。”
獄的眼中盡是怒火,但是,他不能發泄,因爲,這一發泄,死掉的是自己的兄弟,所以他忍住了。
獄咬着牙說道“放了他,你想要什麼,我給你。”
那胖子聽到這句話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他說道“放了他?不可能!”
獄的怒火再也無法忍受,刀起刀落,血從胖子的脖子處噴出,直接噴到了獄的臉上,而屠也是,血也噴了出來。
獄流下了淚,他大喊道“爲什麼?”
他消失在遠處,下一秒,那個抱着屠的人躺在了地上,獄抱起快落地的屠,哭了,他貴跪在地上,獄把屠放在地上,看着閉眼的屠,下一秒,另外幾個保鏢也是死了。而獄,還是跪在屠的面前,他沒說話,看着全身是血的屠,他沒說話,只是靜靜的落淚,看着他,爲什麼會這樣?獄的心裡想到,爲什麼,要死?
他對不起屠,從那裡都對不起他。
獄就這樣跪在他的面前,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第二天,他抱起屠的屍體要走,而就在這時一個儒雅而又悲傷的聲音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了過來,那聲音說道
“要救他嗎?我可以救他,只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