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這個小村子的唯一小官,不論是在面對任何事的時候,不論是在面對任何人的時候,始終都會永遠的保持着一個樣子,那便是公正嚴明,而今的他,更是到了面對自己家庭的時候,在一如既往的時候,甚至還比平常還要更狠一些。
看着面前的嬌妻,與身旁的獨子,他的心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到的神色,而後瞬間恢復成了那副嚴厲的模樣,直接命令嚴寒的母親,也就是自己的妻子,以這個小村子唯一村官的身份,命令她對那個受傷的孩子,做出了足夠的補償後…….
衆人見到這裡,原本是以爲這樣已經夠狠了,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在物質上懲罰過之後,竟然直接拎起了自己的孩子,當着衆人的面,直接暴揍了他一頓,最後,嚴寒只感覺自己已經近乎要昏厥過去了,而此時嚴寒的母親更是早已哭的死去活來,在旁邊拼命的拉着嚴明,還有周圍那些羣衆共同的勸阻下,嚴明這才停了手,將嚴寒丟到一邊,隨即轉身離去。
看似公正嚴明,絕不徇私舞弊,甚至在關鍵時刻能夠六親不認的地步,着實再一次的讓衆人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公正,他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官,看到沒,就連對自己家都這樣,若是對別人的話,豈能有半點不公的現象,所以大家擁護他。
此間事了,嚴明準審理去,那看似依舊眼裡的面龐上,任何人都沒有注意到,在其眼角觸已是留下了一滴精英的液體,在沒被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他已經離開了這裡,原地,只留下了正在散開的衆人,他們有些同情的看着地上的嚴寒…….
此刻的他,早已變成了鼻青臉腫的模樣,旁邊陪着他的,只有那早已哭得梨花帶雨的母親,她緊緊的抱着兒子,看得周圍那些人都是一陣後怕的感覺,還好這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大人們都散去了,順便也將自己的孩子都拉走,不讓看了..........
那個受傷的孩子,也已經被帶走了,畢竟身上有傷的他,就算是再怎麼彪,待其父母來了之後,也是直接被拖走了,而走之前的他,也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才叫狠,此刻的他,估計已經是處於小心肝嘭嘭亂跳的狀態了,不過這卻不是因爲自身的傷,而是因爲嚴寒被揍的那一幕,雖然並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但就是隔着這麼遠,只是看看而已就已經被嚇的不輕。
由此可見,當時嚴寒這可憐的娃,得被揍成什麼模樣,此刻他的那羣小夥伴們,也是能幫什麼就幫點,隨後也都各回各家,將今天發生的事,回去與自己的父母述說,而嚴寒,早衆人都紛紛離去後,也是堅持不住的暈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袁玲,這是嚴寒之母的名字,此刻的她,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沉穩,他將瘦小的嚴寒抱回來到了屋裡,而後便去請醫師了,畢竟看嚴寒的模樣,顯然是受傷不輕,這都昏過去了,想來那些會擁有妖力的醫師們,應該能夠比尋常的大夫更好些。
她將嚴寒放好之後,便急匆匆的趕了出去,從她走過的路上,可以不時的看到一些新鮮的水跡,想來應該便是她的淚水吧,畢竟兒子變成了這幅摸樣,而傷他的竟是其親生父親,至於爲什麼會這樣,原由甚至有些搞笑,這件事就算是連當事人都不清楚,但卻依舊被打成了這樣,這種事,擱在哪個母親的身上還能淡定的了,她沒有當時爆發依然算是照顧他了。
因爲他這樣做,自然也有他的道理,雖說這種事看在爲人母的眼中,就如同在割她的肉一般,但是她沒有絲毫的辦法.........
望着那傷心離去的身影,不時在空中劃過的晶瑩淚滴,此刻,某處陰暗的角落中,一道黑影閃現而出
,他望了望袁玲離去的身影,竟然暗自嘆了口氣,隨即他轉身便進到了嚴寒的家中,入目處,一道瘦小的身影,被安放在了一張蒲團上.........
進入屋內的黑影,見到渾身時尚的嚴寒,卻並未做出什麼舉動,反而只是站在原地,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看着拿到身影,看起來似乎很奇怪,但卻似乎有另外一種感覺,黑影看了一會之後,竟然默默的再次搖頭嘆息,隨後,他來到了嚴寒的跟前,俯下身子,那副高大挺拔的身軀,就算是俯下來也依舊顯得有些高,只見他在靠近了嚴寒之後,竟然猛地拍出一掌來。
這一幕着實有些出人預料,不過,就在片刻之後,那一掌雖然是穩穩的拍在了嚴寒的身上,但卻沒有對他造成絲毫的傷害,那寬大的手掌,似乎有種很輕的感覺,他躡手躡腳的模樣,好像有種做賊的感覺,不過這樣做的話,卻也沒有對嚴寒造成絲毫傷害,而原本早已是滿身傷痕的他,甚至身體還不時的抽搐幾下,然而,就在黑影的那隻寬大的手掌落下之後……
嚴寒猛地睜開雙眼,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黑影人,而此刻的黑衣人因爲嚴寒的忽然醒來,卻是當時就被嚇了一跳,他絕對想不到,明明之前已經受了那樣種的傷的孩子,在堅持了那麼久之後,才勉強昏迷依,這已然算是不錯的毅力與身體素質,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如今已經是這種狀態的嚴寒,竟然還能夠醒來,並且,看這模樣顯然是早有預謀,亦非巧合。
黑衣人有些愣住了,他不解,爲何嚴寒會這樣,莫非,他已經提前知道自己要來,而此刻所做,便是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麼,呵呵,有趣的小傢伙,想到這裡之後的黑衣人,似乎明白了什麼,順便從愣住的狀態中重新緩了過來,他並沒有理會已經醒來,並且注視着自己的嚴寒,只是自顧自的將那隻寬大的手掌,繼續貼在嚴寒的身上,但卻絲毫沒有理會他。
嚴寒,至從當初被揍完之後,便始終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情況將會發生,可自己雖然想要堅持,但身體情況卻不允許,按照正常狀態來看,自己是根本不可能堅持下來,並且還能夠保持着清醒的意識,而之前的那次,自己已然是盡了全力,可還是沒有堅持多長時間,便直接昏了過去,不過,這次的昏迷,卻讓他始終都種奇怪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種,但心裡就是有種感覺而已,雖然身體依然是陷入了昏迷,但自身的意識卻是清醒的。
可能這樣說的話,會有種奇怪的感覺,畢竟是明明已經昏迷了,怎麼可能還會有什麼意識,雖然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不過,眼下也管不了這麼許多了,自己既然控制不了,那便不去影響,反正這種狀態感覺起來的話,似乎沒什麼...........
終於,在見到母親離去之後,那種奇怪的感覺便越來越濃,直到剛纔,他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那便是忽然從外面山山近來的黑影,不過就在嚴寒準備清醒過來,進行逃跑亦或者拼命的時候,卻忽然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中感覺,自己不知道是什麼,雖然記憶中沒有關於這個黑衣人的任何信息,可是,自己的潛意識卻在告訴自己,他是不會傷害字覺得。
就是因爲有着這種感覺的存在,所以才讓自己沒有什麼異動,不過就在剛纔,嚴寒見到黑依然似乎要向自己出手的時候,這才忍不住了,想要拼命的掙扎着醒來,旋即便發生了剛纔的一幕,醒來之後的嚴寒,見到黑衣人的手已經是貼到了自己的身上,可過了片刻之後,想象中的痛楚並沒有傳來,有的,反而是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身體就如同脫胎換骨一般。
他望了望黑衣
人,對方一身黑衣,就連面部也被擋住了,因爲自身有傷的緣故,自己也是無法看到他的下半身如何,所以到最後自己甚至還無法確定,對方到底是不是蛇人,雖說那隻大手在貼到胸膛上之後,頓時就感覺到,似乎從胸口的位置,忽然憑空的多出了無數道暖流,他們在出現之後,便馬上的四散開來,向着四肢百骸用去,直到將全身都遊個遍。
雖說這種感覺很好,而且自己雖然不是大夫,但卻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些體內的創傷,都在此刻以驚人的速度恢復着,不過這些恢復過來的雖然都是體內的,可體外的那些傷處卻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這也導致嚴寒依舊無法起來的緣故。
終於,黑衣人在嚴寒體內的所有創傷都恢復之後,便直接轉身離去,速度之快竟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從跟前之前消失不見,甚至都沒有看清對方的身影,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自己根本就沒能看清,不過,看樣子對方應該沒有害自己的意思,這點就從剛纔的那一幕就能看出來,如果他對自己有什麼不軌想法的話,趁着現在沒有人,剛纔便是最好的機會。
如果那個黑衣人,在剛纔的時候將嚴寒幹掉的話,甚至都不會引起什麼懷疑來,最後頂多會被認定是,嚴父因秉公執法,堅決不包庇任何關係,乃至最後將親自打成重傷,最後因傷勢過重而離世,估計這便是自己這輩子最後的結局吧。
嚴寒這樣想着,的確,剛纔確實是將自己幹掉的最佳時機,母親在離開的時候,外面還有人,而那時的自己卻還是好的,至於裡大家都離開之後又發生了這麼身,這點就無從得知了,不過,嚴寒想不明白,那人爲什麼要幫助自己,以他的實力來說,自己雖然沒有見過高手,但是卻也能夠分得出高手的大致程度,以自己的眼光來看,就之前的那個黑衣人來說,起碼到目前爲止,自己應該還沒見過誰能夠比他還強,那種感覺,並沒有什麼恐怖的壓力,只是感覺他的實力肯定特別強............
嚴寒的母親袁玲,此刻終於是將隔壁村,也是方圓數個村子內,爲一個一位醫師給請了過來,那時一位老者,不過看那模樣,顯然是已經老得快不行了,而也便是因爲年紀過大的緣故,這才族羣內的醫療隊總退休了,回到村子裡準備養老。
老人留着很長很長的鬍子,目測已經是快要到了腰間的位置,雪白的鬍子,雪白的眉毛,雪白的髮絲,就連睫毛都是白的,甚至來的時候,都是在袁玲的攙扶下,這才勉強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老者的雙眼已經有些渾濁,滿臉的褶子,目測那因該是殺蚊子的利器,輕輕一笑就會擠死無數蚊子的,而進來之後的他,在袁玲的攙扶下,還邊拄着拐邊來到了跟前。
此刻的袁玲那原本已經乾淨的臉龐上,在看到嚴寒的時候,卻再次忍不住的流出了淚水,她雖然在竭力的控制着,儘量不讓自己出聲,但這對於嚴寒來說,卻依舊是聽得清清楚楚,只不過此刻的他卻並不是醒着的狀態,而是繼續裝着昏迷...............
被攙扶着顫顫巍巍趕來的老者,終於是來到了嚴寒的跟前,他揉了揉那雙早已渾濁的雙眼,眯縫着看向了嚴寒,而此刻的嚴寒也是眯縫着小眼睛,偷偷的看着那位老者,這人自己見過,以前是鄰村的時候,與其它小夥伴玩的時候就見過了.............
猶豫距離過及的緣故,嚴寒甚至都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呼吸聲,但心理卻總感覺怪怪的,這老傢伙給人的感覺,乍一看就好像快不行了似得,而且聽着那有氣無力的喘息聲,更是感覺好像已經有出氣沒進氣了似得,似乎隨時都會斷氣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