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便靜靜的看着老人,剛纔的那些話都是黑龍暗自教給自己的,雖然自己並不懂這是爲什麼,但想來應該有用,自己雖然不懂,但這老者應該能懂,現在看他在那沉思的模樣,想來一定是知道什麼。
看到老者的反應,林峰心中就已經肯定了許多事,這老梆子定然有陰謀,否則的話是不會這樣扭捏的。
過了許久之後,附近的那些黑衣人只感覺,這天色似乎都暗了下來,您二位是不是該聊完了。
其實林峰來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是快到晌午,加上之後在屋子裡,與衆人的那一番口水戰,足足就浪費了幾個時辰,現在就又在外面耽擱了這麼久,想來應該已經到了申時。
今天天氣並不是很好,始終都一層陰雲,導致現在看來起來似乎已經快要黑天,而就在這時老者終於開口說道:“小石頭啊,呵呵、你也等累了吧,不如我們先歇息歇息吧,爺爺還要有很多事跟你講,走吧、先進屋再說。”
說完、便走在了最前頭,但還是帶着林峰一起,衆人見到老者終於動了,一個個如同得到了赦免,馬上四散開來,說去幹這個的也有,說去做那個的也有,總是剛纔還一個個閒的要命的衆人,現在卻都成了大忙人。
老者並沒有在意衆人的反應,在他的身後,始終都有幾個黑衣人未曾離開過,就算是現在也是如此,那幫人都已經走光,唯有這三四個黑衣人還站在這裡,老者動一步他們就跟着一起,老者說停,那他們就絕對不會再動。
想來這些應該就是他的親信吧,而剛纔的那些只能是普通的族人,看來待會最麻煩的還是這幾位,至於那些傢伙,看剛纔的反應來說,已經不足爲慮。
道理很簡單,假如那位老者是一位長官,而這些黑衣人則是士兵,設想一下,不服從的命令肆意妄爲的士兵,都不如說是一羣烏合之衆,就是連最後幹掉他們,那也是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這種人真是懶得親手去殺。
林峰隨着老者一行人向屋中走去,黑龍剛纔已經告訴自己,這羣人的大概實力,那位白衣老者,一身實力在人族中已經達到了分神初期,而這幾位親信隨從也是足足有出竅中期的實力,終於那幫已經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的人,則大多一出竅初期爲主,不過這其中卻有一個後期大成的人物,距離分神期應該只有一步之遙。
聽着黑龍講完這些話,林峰也算是對這羣人知道了個大概,這裡面最弱的一個,都比自己高了兩個小境界。
靠着衆多的優勢,要是硬拼其中最弱的一個,拼着受傷的話也能夠將其幹掉的,但這指的只是一個,現在人家有一羣,那些離去的就足有十幾個,而留在這裡個,雖然只有四個黑衣人,但卻個個都是精英,而且境界也更高,還有最關鍵的,那就是這幫人的頭,那就是那位老者,足足比自己高了五個境界,這是以現在來說,無論如何也無法彌補的差距。
如果動手打餓話,
現在除了用計謀之外,運氣也是相當重要的一環,還要賭的的就是最後一環,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如果那步失算了,那前面的所有努力,就會全部付之東流,自己的小命相信也會跟自己說拜拜。
進到屋中,衆人重新做好,這次下面的幾位黑衣人則與之前有所不同,老者進來自己坐下之後,首先就是讓這幾位也坐下,看得出來,他也是很在意這幾人的,否則的話又怎麼會如此客氣,與之前的那十幾個人對比,完全是天上和地下。
至此,老者再次開始施展起忽悠大法,這其中不時就會有以爲黑衣人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老者不但沒有怪罪,反而很歡迎的這種情況,而那個幾位則是習以爲常,根本沒有半點意外的感覺。
林峰將這一切都看在了心理,這幾人的關係很好,好的就算是屬下與主子的
身份,但現在看起來,卻好像是關係很好的朋友,難道他們是幾兄弟,現在這樣表現只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
或者說,這其中另有什麼陰謀,還是說這夥人的表面看起來,全部是一個家族的人,但內部卻另有問題,走開的幾人是一夥,而這幾個又是另一夥,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其中可就值得做做文章了,嘿嘿嘿……….
也不知其他是怎麼想的,反正至從回來之後,衆人就在也不提什麼大事,全部都在講一些閒聊的話題,或者說一些故事,搞笑的笑話給林峰聽,總之就是所有人都在盡全力的討好林峰,不管咋樣只他高興他喜歡,就算讓你趴地上被騎馬都行,可見這羣人爲了達到目的,已經到了什麼程度。
這些對於這些強者來說,縱然很重要,但林峰可不管你那個,既然你決定要玩,那我自然就不能客氣了,否則的話豈不是辜負了你們的一番美意,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林峰可從來不會去做的。
就在這樣,種種打打鬧鬧,嘻嘻哈哈了許久,之前外出的那些人也相繼趕了回來,而且還是帶回了大量的食物,說是食物都不如說是各種山珍海味,每個人都拿着大包小裹的,真不知道他們這一天是出去商量事了,還是去打獵了。
反正要是不之情的看到了,絕對會認爲這是一家獵戶,林峰看着這些回來的人,心中確是沒什麼意外的感覺,只是覺得這些人似乎也不笨,懂得僞裝,不容易將意圖輕易暴露出來,簡單來說就是藏的很深啊。
在這幫實力高超的強者的忙活下,一頓豐富的大餐被擺上餐桌,純實心的大石桌,目測最低有萬斤以上,這還是被手工做好的,要是沒做之前會是什麼模樣,又會有多重,可以想象得到。
林峰緊挨着那位老者,而另一邊則是挨着一位黑衣人,據黑龍所說這人就是白天離去的那羣人中,修爲最高的一個,已經到達了出竅後期,幹掉自己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
一桌子的好東西,雖然做的並不是多麼美味,但這可不是以前的烤肉啊。
幾乎樣樣都是大補的東西,桌子的中間,有一隻直徑近一仗的王八,也不知道這羣人是從哪弄的,這種東西自己在這山脈裡呆的時候也不短了,怎麼就從來都沒見着呢,真是的、看來還是經歷的少啊,人家走的橋,比自己走的路還多。
看內王八殼的大小,簡直比當初成季給自己做的殼還要大,不過人家這可是真的,以前的那個可是假的。
也不知道這麼大的玩應,吃未來味道如何,老者眼尖,首先就發現了自己眼神盯着的東西,拿過林峰的小碗就去盛了小碗,然後在端到了林峰的面前,看着老者的做法,林峰也不客氣,反正現在自己是小孩,乾脆將糊塗進行到底,將賣萌演繹到極致,盡情的忽悠這幫傻子,以此正好磨練自己的僞裝術。
心中決定好之後,馬山就如同個沒見過的市面的白癡,見到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劉姥姥逛大觀園,看什麼都感覺十分的神奇,看到哪樣都想上去嘗幾口,看到別人喝的酒,也不管有毒沒毒,既然他們能喝,那自己喝應該也沒問題,於是乎,上前搶過酒罈子,將自己的杯到了滿滿一下子,然後連想都不想就一飲而盡。
莫名的,一種想死的感覺涌上心頭,此刻林峰心中的唯一感覺,就是自己託大了,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酒,前世的時候各種好酒什麼沒喝過,卻也沒有哪樣能有這酒的本事,喝完之後就就感覺肚子好像被打了一拳,再過一會就感覺腦袋發暈,身體發飄,看什麼都覺得十分模糊,就連身旁的老者看起來都好像是學會了分身術。
衆人見到林峰上來就搶酒,結果竟然就這麼直接幹了,頓時一個個的露出了看戲的表情,全部面帶賊笑看着林峰,就連身邊的老者也是哈哈大笑了幾
聲,更有甚者此刻已經笑的前仰後合。
林峰心中暗叫不好,這回裝大了,於是乎便感覺呼叫黑龍,現在只能他能幫自己,否則自己要是就這麼睡過去了,估計以後的機會可就泡湯了,中間如果缺了這麼一環的話,自己的小命更會不保。
盡全力用的找到了黑龍,卻看到這老梆子竟然也笑了好像要抽過去了,看到自己進來居然毫不掩飾,半蹲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伸出食指指着自己,嘴巴張的恨不得能塞進去一整個椰子,已經到了大笑無聲的地步。
看到這老梆子的模樣,心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去就下死手,而黑龍則原來以爲林峰就是虛張聲勢一下,雖然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打架的次數自然也不少,但大多還是憤然離去的次數爲多。
結果、幾息之後的黑龍心中也響起了林峰常說的那句話,想象總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是殘酷的,老天最喜歡打擊小朋友的內心,縱然自己現在是老梆子一個,但還是喜歡打擊,於是乎………..
帶着淡淡金光的拳頭,轟然砸下,緊接着便是一聲慘叫,隨後又是一聲怒喝伴隨着的乒乒乓乓的聲響,拳拳到肉的悶響,一老一小不時發出的慘叫,林峰這回是一點都沒客氣,誰讓黑龍太無恥了,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能笑成這樣。
一場慘烈的大戰過後,偌大的城堡內,一個欠揍的老頭坐在了搖椅上,慢悠悠的喝着茶水,而在他不遠處,一個鼻青臉腫的少年,虛弱無力的躺在地上,不時還會出幾聲呻吟,儘管現在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但雙眼還是憤憤的看着黑龍。
又過了好一會之後,手中的茶杯終於喝的差不多時,黑龍這才衝着林峰輕輕的揮了一下手,頓時一陣淡淡的光暈向着林峰飄去,碰觸到身體之後,頓時感覺神清氣爽,之前的那中發昏的發感覺再也沒有,剛纔所有的消耗也都被補全。
心中縱然滿是不爽,但眼下情況緊急,況且就算自己被氣的就剩一口氣,這老梆子也不會受到損傷,於是在起身之後便開始商量起正事,林峰自然是將想法與計劃說出了一些,因爲這其中有些地方是需要在黑龍的幫助下才能完成。
飯桌上,衆人見到林峰搶過酒,又直接喝下之後,搖搖晃晃了一會,竟然就這麼倒了,剛纔還十分活躍的少年,現在再看就如同死豬一般,趴在了桌上就開始呼呼大睡,手裡還拿着剛纔的杯子。
衆人見到此情此景後,頓時面面相視起來,眼中含着的光彩卻並非笑意,反而是有一種大家懂得的意思,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兩夥人有意無意的保持了一些距離,縱然是在這一張桌子上,但還是能夠很明顯的看出問題。
始終低頭不語的老者也在這時擡起了頭,望了望離自己不過一人之隔的另一位黑衣人,二人相互間交換了幾次目光,黑衣人頓時面露一絲不悅之色,雙眼憤憤的望着老者,似乎在繼續傳達着什麼。
旁邊的那羣人看到這人的表現,也好似變得緊張起來,雖然做在一起,但還是有些刻意的向着自己這邊的人靠近過去,而另一邊顯然也是如此,可見這其中的問題似乎真的不小,突然間,一聲怒喝響起。
只見那剛纔似乎還在與老者商談的黑衣人,此刻已經站起了身,雙目如同着了火一般,面露殺機卻又的強行忍着,但還是顯得有些猙獰扭曲,只聽的低聲的說道:“舵主大人做人可不能太貪了,須知貪多嚼不爛這個道理。”
白衣老者一聽到這話,頓時同樣露出了一抹殺機,但隨即便隱藏了起來,同樣是開口說道,但這語氣卻和平常沒有太大變化,老者說道:“呵呵、此言差矣,黑執事大人的話實在有些嚴重了,你我二人這麼多年的交情,何許如此啊,大家都心理都是有本賬的,孰重孰輕相信執事大人還是能夠分清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