澆生戰鬥的時候,蟾樟在江邊洗了個一澡,將身卜被爾撲破的衣褲換掉了,問題不大,就是頭上的頭一直豎着。他嘗試了好幾次能量的操控,但對靜電的問題不怎麼弄得清楚,暫時來說,就只能保持這個像極了級賽亞人的型了。
對於方纔的那次變故,還是有點心有餘悸。帳篷裡芥末和珊瑚都在熟睡,他也打消了跟珊瑚探討一下靜電問題的想法。小女孩一直很有想法,但看得出來,她對於異能的戰鬥方面還一直沒底,上次說要去幹掉那個魏嶽就把她弄哭了,退一步說,就算把她叫醒來,沒有資料的情況下,問題也是解決不了,甚至有可能因爲自己這個頭型把她給笑死。
空中那一陣自己的確是被嚇得夠嗆,有人從身體裡穿過去的感覺真是太差了,後來撞倒了變電器,自己也被電得想吐血,狼狽不堪,但現在,當冷風吹過來,坐在江邊回頭想想,他才現了很關鍵的事情。
不對啊,我一點事情都沒有啊!
這幫傢伙就是找了個唬人的異能來嚇了我傑跳?
這樣的想法很容易得到結果。怎麼可能,真理之門的這幫人窮兇極惡,一個剛網吃了果子的小東出現就是叫嚷着殺人殺人的,那麼,答案就很明顯了。
那個女鬼根本拿我沒轍?
現在回頭想想,在天上的那段時間,女鬼似乎真的很努力地想要乾點什麼,自己也真是感到很恐怖,拼命反抗想要將她拽出來,到頭來,自己沒能拽出她,她也沒能把自己怎麼着,最後,是電把兩個人給炸開的。
不對,自己並不是什麼都抓不住,那女人的身體就像是漿糊,自己一直有能抓住什麼的感覺,但受到生命威脅,心靜不下來,當時大概是錯過機會了,如今回想,感覺卻在漸漸變得清晰,的確有什麼辦法可以把她拖出去的。
怕電、自己大概也能應付變成了幽靈的她。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根本拿自己沒轍。如此一想,勇氣頓時膨脹了好幾倍,我根本是不敗之地嘛,我怕什麼!
望着遠處那大範圍都陷入了黑暗的城市,藍樟再度飛了起來,天空中,藍色的電光自他的身上蔓延而過,轟然間衝向四面八方,珊瑚的練一開始就是衝着電能過去,這一次撞倒那變電器的時候,高的電壓更是對他的感受做了一次鞏固。猶如級賽亞人一般造型的少年朝着城市的方向飛過去了。
先去醫院看看那個女人搶救得怎麼樣了,剛纔突然停電,希望不會對醫院的手術造成太大的影響吧,然後自己躲在一邊看看真理之門到底想要幹些什麼壞事,如果能幫忙”嗯,自己就先去幹掉那個女的”
暫時只想着挑軟柿子捏的藍樟朝城市這邊飛過來時,醫院後方的舊樓,正處於一片詭異的燈火裡,由於只有一樓用作食堂與鍋爐室的用途,此時這一整棟樓,基本上都是廢置的,由於年久失修,今天全市停電。醫院的電又不怎麼供應得上,這棟樓在燈光亮起之後,就一直處於電壓不穩的狀態,燈光泛黃,一眨一眨的。
而即便是這樣的燈光,也不是一整棟樓都有,許多房間的燈管其實已經壞掉了,二樓的一間房甚至由桌椅堆在中央,離奇地燃起了火堆,三樓的某間房裡,地上更像是鋪了一層熒光的粉末,整個房間連同外面的走廊都在出幽藍的光彩。
相對於不久之前醫院喧鬧的景象,此時這一整棟樓都像是睡着了,除了燈光、熒光、火光,之前進入這棟樓的梅斯與中村悠想沒有了動靜,追趕在後方的人羣也沒有了動靜,方纔引起醫院門口巨大爆炸的女子,在進入醫院之後,也彷彿是悄無聲息的融化進了醫院的黑幕之中;
偶爾會有一隻小玩具從舊樓的走廊上“咯略咯”的跑過去。手上拿着小小的刀子或是尖刺,有的還在背後揹着炸彈,儼然是信仰虔誠的自殺襲擊恐怖分子,這聲音聽起來,隱隱約約的,就像是這棟詭異的大樓在磨牙。
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口。昏黃的燈盞絲絲絲的響,一具屍體就倒在這裡,小腿的地方被什麼銳利的東西割開了,頸上被紮了一下,此時由肩頸到左臉都浮腫起來,化成了藍色,他靜靜地倒在這裡,不久之後,幾道人影接近了他,爲的,正是身高兩米的巨漢傅雷,在他的身後,跟着一男一女。傅雷蹲了下來,檢查了一下屍體的狀況。
“是阿生,叫了他小心的,中毒了。”他回頭看了看,“應該是被誰追,打不過,轉身跑的時候出了事情,跟他一起來來找電閘的阿泉應該是在這之前就出事了。”
跟在傅雷身後的女人將手掌貼在牆壁上感應了一下:“周圍很多東西活動,血魔女永素墨。”
旁邊的另一個男人皺了皺眉:“剛纔在那邊找電室,就是這個女人的那些小玩具在搗亂,在這邊找電閘又是她。一次性控制這麼多,覆蓋這麼廣的範圍,她能持續多久?這個女人豈不是第六級?”
“五級六級沒有意義,幾年前以前她走出了名的難纏,大範圍的牽制作戰,自殺性爆炸,好幾次把她逼到瀕死的地步又活過來,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力量根本是毫無節制。”傅雷搖了搖頭,“所以她瘋了,後來離開了界碑,“我們現在是在跟瘋子作戰。在她心跳停止之前,別問爲什麼;”
正在說話,手掌按在牆壁上的女子陡然皺了皺眉,隨後幾米外的樓道天花板上響起了砰的一聲,一隻倒掛在天花板上的忍者神龜模型被炸爛了,掉落下來,三人對望一眼,傅雷點了點頭:“就是這樣,晶,你和阿祥去跟其他人匯合,繼續封鎖一樓,找到每一樓的電閘之後,依次關閉,慢慢地推上去。第一批我們已經損失了幾個人,最好不要再出太大的減員。上面那個。女人的能力是光,我覺得很可能是三美神之一的梅斯塔利亞。我上去會會她,順便看能不能找出血魔女的位置,其餘人正在6續趕來,阿吉馬上就到。到時候讓阿吉上來跟我配合,如果六條卜姐也趕過來了,那是最好,穩一點,最多十分鐘,可以解決她們。”
“我覺得,她們雖然有三個人,但中村悠想受傷嚴重。”後方的男子說道,“是不是叫血蛇過來,先定位中村悠想,然後大家一起殺過去?”
業魔女的面前,想要憑血腥氣找人,冰圳訛傅雷搖了搖頭,隨後轉身老上樓梯”“我卜踏上二樓樓道的瞬間,他便看見了倒在前方血泊中的同伴,這是第一批衝上來的幾個人,顯然,在對方精心佈置的環境裡,一個都沒能走回去。
醫院的環境向來是中間走廊、兩邊病房的佈置,這時候燈光泛黃的走廊顯得詭異而幽深,他朝着那屍體走過去,在距離屍體兩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旁邊的房門打開着,房門裡燃燒着熊熊火焰,牆角還有一面鏡子在立着,反射着火光。儘管不清楚這東西具體的作用,但既然是對方佈下的環境,自己破壞掉自然便是最佳的決定,轉身朝房間走過去,剛到門邊,第一輪攻擊果然展開了?
熊熊的火焰之中,徒然出了耀眼的光芒,下一刻,金女子的身影已經徒然間撲到眼前?
膝撞!
那破舊的房門本是半掩的狀態,轟然間化爲碎屑漫天飛舞,那優美而勁爆的身影在轉眼間做出了三記連環的撞擊,傅雷硬吃了兩記,退後一步,拳頭呼的揮了出去,這一拳揮在了空處,金女子在他的臉上轟了三拳,第四拳毫不猶豫地勾在了他的下巴上,緊接着,更是狂風暴雨一般的打擊,傅雷做出了幾次攻擊,門邊的水泥牆壁被他一拳掃得碎石崩飛,然而一次都沒有打到對方,他舉起雙手防禦着,那女子的力量也是極爲強大,一記落空的肘撞,直接在旁邊帶有瓷磚的牆壁上砸出一個五釐米的坑洞來。
剎那之間幾乎是吃了二十多拳,恭恭到肉,走廊裡像是鞭炮一般的響起人體的打擊聲,接着,女子的匕毫不猶豫地拔了出來,一刀斬下,傅雷舉手格開,第二刀刷的撕破了他胸口的衣服,第三刀、女子一腳踢在他的小腹上,恰到好處地躲過他揮來的一拳,匕在她的手上旋轉着,反手疾刺,噼噼啪啪的飛快交手間,傅雷一把抓住了刺來的刀刃,下一刻手腕上就捱了一拳,刀刃被抽了出去,女子的身影變幻,再度進攻。
呼的一拳。刀光飛了起來,匕朝後方拋出,撞在了天花板上,金女子“啊。的一聲低呼,身形飛退,一隻手刷的拔出了手槍,對準前方兩米多高的巨漢。
傅雷舉起雙手,擋在眼前。
砰砰砰
三聲槍響,槍口噴出了火焰,隨後是從空中飛舞掉落的雪亮刀刃,某一玄,徒然反射了明亮的光芒。傅雷下意識的一眨眼,下一刻,匕掉落在地,前方走廊上方纔還在對他進行瘋狂攻擊的金女子,此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子彈鎖鎖鎖的掉落在走廊地板上。
三子彈,槍槍命中,一顆打中胸口,一顆打在手上,一顆甚至打在了額頭上,然而他的身體只是微微後仰了一下,子彈沒能射進去,就那樣掉了下來,皮膚之上,留下了些許血痕,被擦破的,僅僅是表層的皮膚。
他在走廊上站了一會兒,抓起一張椅子,轟的扔進了房間裡,將火堆與鏡子砸了個粉碎,火焰燒滿一地。
“再來吧”梅斯,”輕聲笑了笑,他朝着前方樓梯間走過去。
同一時玄,五樓黑暗的房間裡,梅斯塔利亞的身影陡然出現在一張辦公桌上,她坐在那裡,吐出了一口氣,回頭望望正隱匿在牆角黑暗中的中村悠想,中村悠想也看了她一眼:“怎麼樣?”
“他們準備一層層的壓上來,先上來的是傅雷,果然走到了極致的強化者,槍,對他沒有用,”她搖了搖頭,從桌子上跳下來,“好在還有人在幫我們,我們大概還不用選擇突圍,只是”不知道她現在躲在什麼地方,”
話音未落,她的身體徒然間一震,一道身影幾乎是貼着她的身體出現在後方的黑暗中,白暫的五根手指輕柔地掐在了她的頸項上,看起來像是曖昧的撫摸。戴着黑框眼鏡,有着東方氣質的知性面孔輕輕貼在她的右側耳邊,朝她的耳垂吹出一口氣流:“如果我就在這裡呢?美女
“呵,好久不見了。”梅斯笑了笑,用中文說道。“親愛的墨墨
“親愛的摸摸?你希望我摸哪裡”。
“只要你喜歡,哪裡都可以”不過,我想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同舟共濟,先打掉下面的那些臭男人?”
“好啊,不過,讓我們先達成一下共識於瀟雪笑着,伸手指了指房間一側的中村悠想,“她是我的了
“沒問題。”梅斯干脆地點了點頭,“她歸你了。”
“呃,這麼幹脆?”笑容瞬間消失,於瀟雪的臉上疑雲密佈,望了望她,又望了望旁邊的中村悠想,“我怎麼感覺上當了”
還沒有回答,大樓下方,一樓的燈光消失了,梅斯皺了皺眉,於瀟雪卻在徒然間現了什麼,“刷”的衝向旁邊的窗戶,下方與上方樓層的窗戶邊,有模型人探出了頭來,往這邊外牆上搜索着。
“怎麼了?”
“感覺剛纔好像有人在偷聽,沒現人?”於瀟雪搖了搖頭,“廢話不多說,你答應得這麼幹脆,肯定是已經知道什麼事了,原原本本告訴我,我才考慮管不管你們的死活。”
樓下的人已經朝二樓上來,傅雷踏上了三樓的樓道口,同一時玄,距離這棟大樓幾百米的天空中,頂着級賽亞人型的藍樟才停止了逃跑,拍着胸口,開始盤算剛纔聽到的情報;
下面殺上來的,是真理之門的人,房間裡的三個女人,顯然是每人一邊,都不是一個勢力的,她們說什麼“她歸我了”看起來這三撥人都在打那今日本女人的主意,原來她纔是所有人的目標?身上帶了什麼好東西嗎?
這下算不算吃虧了呢?
那三撥人看來都不是什麼好人,真理之門當然是壞蛋,金的女人,是外國佬,另外那個雖然是中國人,但看起來很邪惡啊。反倒是那今日本女人,自己救了她一路,看起來還蠻安靜的。
片刻,他再度飛了下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時機鑽點空子,他兩次感到生命威脅都是在真理之門的手上,反正有好東西決不能讓這幫傢伙得到:到時候讓你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級賽亞人一邊飛,一邊記恨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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