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巷子口不知何時站了一個..女孩,剛剛的口哨聲,就是她發出的。
“什麼人?”禿驢愣愣地提着布袋口,一時忘了繼續手上的動作。
“是這小鬼的親戚?”鬍子男眯了眯眼。
被塞進袋子裡,腦袋還沒被按下去的小鴉,聽到這個口哨聲心裡暗喜,是範何!在牛角村的時候他就聽過她的口哨聲,她說是一首歌。是什麼歌他沒聽清楚,沒好意思問,因爲他不知道‘鷹文’是什麼意思。總覺得範何知道的東西好多,每當這種時候他就會想到自己真是個土包子。
“不會吧,我們跟着他很久了,沒注意還有家長在啊!”禿驢道。何況對方只是個小女孩,不至於有這麼大兒子吧?姐姐還差不多。
“管她是誰,老子要的人天王老子也攔不住,何況只是個丫頭片子!”胡哥看清來人,確定真的只是個年輕女孩後,語氣更囂張了。
範何吹着響亮的口哨聲不緊不慢地走近那兩個人,除了攝影和語文,吹口哨大概就是她最拿手的事了。幾年前聽過一首純音樂,就是純口哨吹的,不知不覺就學會了,無聊的時候她喜歡聽着音樂一邊跟着吹口哨。她能流暢地吹好多首歌,從頭到尾不用大喘氣兒。
兩個人販子面對這個拽拽地靠近的小姑娘,眼裡全是輕蔑。
“喲,還挺標緻~小姑娘,你這是想拔刀相助哇?”鬍子男用拇指抹了下鼻尖,眼神變得猥瑣起來。這窮鄉僻壤的,這種嬌嫩的美人可不常見。
“他是我的。”範何指了指袋子裡的人。
兩個男人聽了這話愣了一愣,然後像是聽了什麼神級笑話一樣,狂笑不止。
範何倒是不惱兩人的嘲笑,她這話說的確實挺逗。
不過她找了一路的最終目的可不是爲了搏這倆白癡一笑。
擡手一個巴掌甩到鬍子男臉上,再一巴掌甩到一邊的光頭男臉上。
毫不猶豫,清脆響亮。這些年的經驗告訴她,先下手爲強,不給對方任何機會反應,纔不至於在一場戰鬥中落於下風。
所以,這兩個人販子被範何的巴掌甩到一邊的時候,猥瑣的笑容都還掛在臉上。
鬍子男和禿驢都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人,被一個丫頭片子扇飛這事兒雖然讓他們傻了眼,但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反應過來的同時就是向對手撲去。
範何一個閃身避開撲過來的兩人,然後以一種靈活的姿態回過身來,一個掃腿把兩人勾倒。
這個動作是她在一些動作片裡看到的,當時覺得有意思,後來實戰了幾次後發現是真的有用,並且在那幾次的實戰中她很快地掌握了一些要領,適應性地稍微修改了一下,把動作變成更適合自己體形的狀態。不得不說早期的港片實用性還是非常強的。
把人勾倒之後當然是一頓猛踹,不失時機地落井下石,是對付敵人的實用技巧之一。敵人的輕視更是有利條件,要珍惜。個人領悟。
每一腳都踢到關鍵部位,兩人蜷縮在地上嗷嗷叫,連逃跑的力氣都提不起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