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熙聽着顧傾城的話,頓時,眼睛冒出了一層亮光,當即更是歡喜起來,對手裡的蛋雕更是愛不釋手起來。
“傾城。你手可真巧,這麼多繁複精緻的花紋,刻起來一定很難吧,”
童熙說着摸了摸蛋雕上那繁繁複復的花紋。
“傾城,這蛋雕好神奇,竟能在這麼薄這麼小的一層蛋皮上刻出這麼多花紋來,真神奇。”
“傾城……你是怎麼做到的?”
童熙眨巴着魅惑的眼睛,一臉崇拜的望着顧傾城。
顧傾城被童熙這樣盯得臉都紅了起來,垂了垂眼,說:
“其實,也沒有那麼難,腦袋放空,專心致志,只對手裡的小蛋殼,慢慢就能做到了。”
“阿…還要放空,只對着蛋殼阿,那我可做不來。
“只盯着一個小小蛋殼瞅,那麼無聊,我一定會難過死的。”
童熙吐了吐舌頭說。
夏良辰在一旁叼着香菸,真看着自己手裡的牌,準備出一套大牌,同花順,夠大吧。
賭得正興奮,聽着童熙這麼一句話,突然,身體側了側,向童熙身邊探了探腦袋。
插了一句:“熙姐,那你是不是天天老盯着大哥一個人瞧,覺得無聊,都煩了,才天天去各個哥哥家。”
旁邊的易筲聽着夏良辰這麼一句話,拿着牌的手一頓,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泛了一層淡淡冷光,淡淡的擡高眼,掃了一圈坐在夏良辰一旁的兄弟們,給了一眼色,頓時,波瀾不驚的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
忽然,開口問:
“夏良辰,這把輸了賭什麼?”
易筲的忽然開腔,讓圍在一旁打牌的各位兄弟頓時心下明白點什麼。
飯桌上大家相互交流一下眼神,各懷心思的淡淡笑了笑。
一切打定在心裡。
見大哥行事。
夏良辰此時哪有閒情逸致理會易筲此時說的是什麼話啊,他很期待童熙的答案,現在恨不得伸出手將身旁和他一直說話的人一伸手就扒拉走。
不經大腦的也不看是誰在跟他說話,就隨口說了一句:“賭什麼都可以。”
夏良辰這麼一說,該是易筲煩惱了。
他還真沒有想好該怎麼折磨夏良辰呢。
停頓了一下才說:“堵50層樓的廁所吧。”
“嗯嗯嗯……好好……”
夏良辰不耐煩的答應,爺有同花順,爺怕誰。
誰見爺,不都得叫孫子,同花順在手,牌界任我走。
童熙被夏良辰問的也是心上一煩,忍不住瞪了夏良辰一眼,頓了頓,撇了撇嘴,兇巴巴道:“哼……難怪你要打真麼多年光棍。”
“活該被虐死。”
“哼……”
“還有,抽菸,抽死你。”
“哼……”
童熙冷哼了一聲,不打算理夏良辰。
夏良辰在童熙那碰了一鼻子灰,將自己手裡的煙按掉,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
嗯,是呢。他是挺活該。
夏良辰還沒緩過神來,就聽見盛情這邊喊着落牌呢。
尤其是陸川,跟個惹禍上螞蟻似的,急得都要打轉的地步。
夏良辰這才漸漸回神,捏着掌心的牌,望着桌面,“喂喂喂……你們剛剛出了什麼。”
陸川說了一句,“都拖拉機,對子。”
“大哥最先出了對三對四對五。”
“花辰跟,南歌跟,我跟,就差你了。”
“良辰你到底跟不跟?”
“快點,良辰你能不能不這麼拖後腿。”
夏良辰掃了他手裡牌一眼,好像牌裡也有成雙成對的啊。
想剛纔童熙說他單身狗,單身單身,他們都成雙成對,他幹嘛不能成雙成對。
夏良辰“一咬牙,一跺腳的,”怎能不跟。
說着,夏良辰沒有任何猶豫的跟了對子。
出了手裡一連串,對子…
“啊……良辰,我騙你了。”
“我和花辰,南歌都不要。”
“你對子落子了。”
陸川笑得那個開心,夏良辰上當了。
也不想想拖拉機,就算是三個對子連拿來的辣麼多的跟。
夏良辰聽着陸川那“陰險狡詐之人”的奸計得逞後得意笑聲,下意識的看了他眼,忍不住嘖了一聲。
然後,更意識到自己剛剛的牌,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牌,又看了看剛剛出去的牌,當場夏良辰就石化在了原地。
夏良辰深深看了看自己剛出去的牌,當即就有想哭。
他哭不是因爲難過,而是被自己蠢哭的。
他……他………竟然剛剛把他好不容易湊齊的同一顏色的5張牌,也就是同花順給拆了爲了湊連對。
頓時,夏良辰就有想要撞牆的衝動,如果他手上有一塊豆腐,他一定扎進去,連續的撞。
他的同花順,他的同花順……
夏良辰抓着自己頭髮想要“仰天長嘯”,他的同花順啊!他的同花順啊。
……
童熙是沒管他們那邊鬧超超的,直接和顧傾城繼續的聊天。
說着她以前的囧事。
“傾城,你手巧了。我可一點都不趕你,你不知道那個以前給易筲織圍巾,就是隻那種最最簡單基礎的圍巾,還費了好大的勁。”
“你猜我最後怎麼?”
“織的怎麼樣?”
顧傾城聽着搖了搖頭。
童熙笑了,拍了顧傾城一下,“當然是……”
“沒織好唄。”
說着,童熙就是一把心酸淚啊,嘆了嘆氣。
抓着傾城的胳膊問:“你猜我織成了什麼樣子。”
童熙說着就小嘴攏不上的就想樂。
“傾城,你猜,你猜我織成了什麼樣。”
童熙聽顧傾城這麼的一說,顧傾城就想樂。
顧傾城抿着脣笑,搖搖頭。
童熙噗嗤樂了出聲。“我織的圍脖這麼長。”
童熙比劃一下,顧傾城看她比劃那麼長,“挺長的啊。”
“是…挺長的,”
童熙眯了一下眼,“因爲,三分之二,都是我接的毛線穗。”
“其實,我就織了這麼長。”
童熙比劃的那麼長也就一本英語書的長短。
頓時,顧傾城就笑開了。
兩人還站着就聊的這麼嗨。
一對開心的姐妹花。
反正也是童熙一直以來也沒什麼好姐妹,閨蜜。
遇到顧傾城很投緣,算是一個。
開心自然是,手裡捧着顧傾城親手雕的蛋雕,更是歡喜。
“傾城,你手真巧,”
“這蛋雕還是能亮的呢!”
“真的?”
“嗯這又開關。”
兩人旁若無人的研究起來。
盛情坐在對面,狀似漫不經心的不經意瞄了瞄童熙手裡的蛋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