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站在他面前,得仰着頭看着他,愈發得顯得嬌小。
盛情健碩的身材陡然讓顧傾城整個人臉頰微微的有些紅,似有若無的錯開自己的目光。
盛情似乎看出了顧傾城的害羞,心上微微一喜,他就是要用自己的美色勾引她。
夏良辰那個傻說的果然有幾分道理,他的美色足以撐起碧海藍天,讓人心神盪漾。
盛情沒有下線的自戀了一下。不過,他是有足夠的資本。
盛情不動聲色的微微的勾起自己的脣角,然後,忽然,擡起手來,將顧傾城抱在自己的懷裡。
瞬間,顧傾城沒有預兆的就跌進了盛情的懷裡,小腦袋靠在了盛情的滾燙的胸膛上。
男子身上那淺淺的荷爾蒙氣息一點一點的鑽進了顧傾城的鼻孔裡。
她的小臉貼在滾燙的胸膛上,顧傾城才恍然發覺,原來這個男子的體溫其實是這般灼熱的。
燙得她的臉都不自覺地微微泛紅了起來。
顧傾城不好意思的伸手推開了盛情,小嘴一撅,“盛情,你幹什麼阿。”
盛情似笑非笑的垂眼看着顧傾城小臉通紅扭捏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甚了,擡起手捏了捏顧傾城的紅彤彤的小臉。
被捏的顧傾城瞬間就不願意了起來,“盛情,你幹嘛。”
盛情這個不要臉的回了一句,“我捏捏猴屁股。”
顧傾城聽得瞬間就氣的冒煙,抄手就要打盛情,盛情卻想只靈活的魚一樣,“噗通”的跳進了水裡。
留下顧傾城一個人在岸上氣的幹跺腳。
盛情的身體像是游魚一般在泳池裡來回穿梭。
他動作矯健,波光粼粼的池水襯得他肌膚盪漾着一層亮色的光澤,柔軟的髮絲被池水輕輕的掠過自然的貼在頭皮上,將他英俊立體的輪廓襯托得更加的明顯了起來。
顧傾城看着盛情得瑟的在水中穿梭着,她整個人只能乾巴巴的望着,誰讓她不會游泳,被盛情說成猴屁股的某人。
只能氣呼呼的跺跺腳,然後,轉身回到了貴妃椅子旁,舒服的躺下,養精蓄銳只等待着一個機會報這一箭之仇。
是可忍孰不可忍。
顧傾城心裡咆哮,幾近跺腳抓狂,可是,面上還是保持微笑,優雅的坐下,舒服的半躺着,抽出吸管,慢慢的喝着冰鎮可口的西瓜汁。
盛情在泳池裡遊了將近1個小時纔上來,健碩的身上溼噠噠的掛着一層的水。
顧傾城半眯着眼悠哉在一旁小憩,似乎都傳來隱隱的打呼嚕聲。
盛情上岸看見顧傾城竟然就這麼的睡着了,完全沒有花癡的欣賞他游泳。
頓時,盛情就不高興了起來。心裡開始埋怨起來。夏良辰他丫的什麼餿主意,這女人對他一點都不敢興趣。
根本不想那些其他的女人一樣,再看見他以後都恨不得撲過來把他吃了。
靠。顧傾城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的美色,不是挺誘人的嘛。
盛情垂下頭看了看自己從小跟從爺爺到部隊裡進行各種體能訓練時陪練出來的肌肉。
塊塊精壯,看上去也頗具美感。
這女人竟然睡得這麼香甜。
盛情拿着旁邊侍者遞過來的浴巾,酒店在泳池工作的都是女的,那遞毛巾的侍者,忍不住都偷偷的打量盛情這男性姣好的體魄。
盛情牙根微咬,顧傾城這個沒長心的,他都沒別的女人那麼渴望的眼神去看了,她竟然一點知覺都沒有,還在那傻白瓜似的,“呼豬頭睡大覺。”
盛情狠狠的瞪向偷看他的小侍者,一臉盛氣凌人兇巴巴的模樣,頓時,嚇得小侍者都要哭了。
剛剛還看見,這個俊豔的男子一臉溫柔的對着那個女人,怎麼轉眼就變得這麼兇。
被瞪得小侍者旁低下頭來,站在一旁再再不敢這個十分俊美的東方男子。
盛情看着睡的打呼嚕的顧傾城,一肚子的火,你男人都被採花女賊給採花了,你怎麼一點自覺都沒有。
盛情俊臉一層的不悅,沒好氣開口喊道:“顧傾城,起來了,”
顧傾城聽見盛情的吼聲,迷迷糊糊的睜眼睛,一臉的惺忪朦朧的模樣,揉了揉眼睛,“唔”了一聲。
就看向了站在池邊穿着四角泳褲的盛情,然後,下一秒就聽到盛情那聽上去很欠扁的聲音。
“顧傾城過來,給我擦身體。”
顧傾城聽着暗暗的咬咬牙,然後,就走了過去,拿過來寬大的浴巾給盛情慢慢的擦着他的身體。
盛情看着顧傾城雖然慢吞吞的不過一點沒有不情願的模樣。
他的面色不禁跟着緩了幾分,嘴角不自覺地都洋溢起傻傻的笑來。
顧傾城給盛情擦了擦身上,然後,忽然就擡起頭看向了盛情,盛情立馬就收住自己的笑容,板着俊臉上,顧傾城眨巴眨巴的眼睛,問:“我幫你擦擦頭髮阿,”
盛情停下愣了一下,然後,下一秒,就衝着顧傾城點了點頭。
顧傾城拿着毛巾,在盛情的面前微微踮着腳,夠着盛情的頭,踮着腳伸了伸手臂,去夠盛情的頭,
只是,海拔着實有限,就算她這麼的點着頭,去夠,還是夠不到,盛情的頭。
盛情看着顧傾城站在她的面前踮着腳的模樣,忍不住就想起來,小時候,那些他的小姐姐爲了偷吃糖果上櫃子裡拿的模樣。
想拿拿不到,想夠夠不到的模樣。
怎麼看怎麼的都覺得異常的可愛。
盛情看着就笑了,顧傾城看見盛情再笑。
頓時,就不願意了,一點都不配合,白了盛情一眼,甩了手裡的毛巾就作勢要走,
盛情伸出手瞬間就抓住了顧傾城,將她整個人攔着腰,將她舉了起來,舉過她的頭頂,然後,
笑吟吟的說:“傾傾,擦吧。”
被舉起的盛情在半空中蹬了蹬腿,整個人嚇了一跳,喊道:“盛情,你幹嘛。”
“盛情,你快放我下來。”
“盛情,你這樣讓我怎麼幫你擦。”
顧傾城一聲一聲的喊着,小腳在半空蹬着,盛情託着顧傾城的小腰微微的將她放了下來,和自己平視的距離,衝着她眨眨眼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