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一個人走在大路上,午後的清風吹拂起她的長髮一點一點的飄灑了起來,柔軟的髮梢落在潔白的雪紡長裙上,微風輕輕吹起了她的裙襬,飄揚起漂亮的弧度。
顧傾城精緻的巴掌大的小臉此時愁雲滿布,她的腦海裡圍繞着他父親的話。
“傾城啊,這一爸爸也救不了他,你知道爸爸已經把自己的公司差不多的交給了他,我們的錢都讓驀然投進了金色陽光小區的建設了,現在根本拿不出錢去給沈驀然週轉度過難關啊。”
“這一次想要救他的話,你去問問你姐姐,看看蒂氏的那些人可不可以幫助沈驀然度過這次難關。”
蒂氏,蒂氏,不就是盛情他們嗎?會主動去幫驀然嗎?
顧傾城心裡有着的顧慮,可是,爲了驀然她去試一下,又有什麼。
顧傾城想着還是掏出電話,給顧唯一打了電話,讓她跟錦城說說去幫忙救救沈驀然。
顧傾城給顧唯一打電話,電話響了半天才被接起來。
顧傾城聽見電話被接起來,眼裡難掩的激動,趕緊開口說:“姐,我是傾城。”
電話那一端也傳來顧唯一的聲音,“傾城啊!”
顧唯一的聲音裡讓人聽上去有一種力不從心的疲憊感,她的嗓音讓人聽上去有一種難掩飾住的嘶啞。
顧傾城聽到顧唯一聲音裡的不對勁,漂亮的秀眉一擰,擔心的問:“姐姐,你怎麼了?”
顧傾城不禁就聯想到前一段時間,顧唯一總是憂心忡忡模樣想着心上不禁更加的擔憂了起來,擰着眉頭問:
“姐姐,你怎麼了?聲音怎麼這麼嘶啞,你病了嗎?”
“聽爸爸說,你和錦城哥去了北京,在那裡不習慣嗎?”
顧唯一電話裡聽着顧傾城的一連串擔心問候,一向頗爲堅強的顧唯一,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心裡的情緒,險些就在電話裡這麼的大哭了起來。
她只是哽了一聲,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顧傾城發現她其實在哭。
顧傾城在電話的這一端還是感覺出來顧唯一的異常,忙問:“姐姐,你到底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你好像在哭?”
“姐,你有什麼,別自己一個人扛,說出來,我們一起面對。”
電話那端的顧唯一早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
她整個人臉色難看到像是蒼白的鬼一般,眼睛早已經哭得像是桃子了一般。
顧唯一不知道自己怎麼和顧傾城去說她的遭遇,而可能是不是不知道怎麼去說,而是不能跟她去說。
顧唯一不想這件事裡再牽扯進來一個人來,她不想她的妹妹像她一樣不快樂,更不想她的妹妹有什麼危險,那個人實在太可怕了。
顧唯一伸手胡亂的抹了抹自己臉上的眼淚,半晌,才說出話來,硬着嗓音說:“傾城,姐姐,沒什麼事。”
顧傾城就算是在電話裡還是能夠感覺出來此時的顧唯一一定是發生了事。
她都感覺出來她的強顏歡笑,一定是遇見了什麼事情,否則她一向淡定的彷彿煎蛋姐姐纔不會這麼失控呢!
顧傾城沈驀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已經領教過那個男人的可怕了,盛情這個男人的危險。
她整個人心裡承受巨大的壓力,她怕因爲自己的事情,再牽扯到自己的家人。
所以,她意識到顧唯一有事的時候,不禁就聯想到是不是他,又去威脅了她的姐姐?
顧傾城的心裡緊繃着想着,心底越來越害怕,不禁就急了,“姐姐,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你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好不好?不要讓我這樣擔驚受怕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