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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的男人好象沒有聽到我的話,進到房間後就左右四處搜索着,最後把目光定格在病牀的許惠茹身上。
“滾開……”大漢很激動,想推開我走到病牀前。
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怎麼能隨便讓他過去,要是認識還好,如果是報復的,那不就壞了。我把身子一挺,攔着他道:“病人需要休息,如果想看她的話,等他醒了再說。”
大漢見沒有推開我,而我還阻止他,這下發火了,青筋暴露出來,大叫一聲:“哪來的SB小子,敢攔老子我。”說完雙手拽住我的衣領,硬生生的把我提了起來。
我靠,力氣倒是蠻大的嘛!別以爲我會怕了你,正在我想用什麼方法對付這個肌肉發達的大漢時,月月突然一個健步跑到大漢的身前,小手拽住我後背的衣服,使勁一拉,硬把我搶了過去。
“你……”大漢一臉驚訝的表情。他自小就練習武功,況且天生神力,沒有想到在不注意的情況下,居然被一個看似柔弱的女護士把人搶了過去。
“小子,你說是不是你把我老婆給傷了?”大漢冷靜下來狠狠的說道,眼中閃現出殺氣。
我感動身邊涌起一絲寒意,大漢的一句話把我給弄蒙了,老婆,他說的老婆該不會是許惠茹吧!在月月面前我怎麼能膽怯,迎着大漢的目光,道:“許惠茹是不是你老婆,我不知道。但是她是我老闆,現在她受傷了,我不希望別人來打擾他。”
大漢的做法讓我無法相信他,如果好言相說,也許我會同意。
“媽的,你知道不知道和誰說話呢?想死嗎?”大漢身邊的小嘍羅叫罵道。
“哈哈……哈哈……有意思啊!”大漢這回沒生氣,衝着身後一擺手,哈哈大笑道。
月月貼着我的耳邊說道:“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暈死啊,如今我都需要女人來保護了。不過,剛纔她的那一舉動,確實讓我吃驚,她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也是改造丹的作用。
我坦然一笑,說道:“謝謝。”
“小兄弟,我真是她的老公,讓我過去吧!”大漢笑着說道。
事已至此,我當然是不能放口了,說道:“有什麼證明嗎?”
大漢差點沒被我氣昏過去,結婚就是結婚了,還能有什麼證明,說道:“屁話,結婚就是結婚了,能有什麼證明。她身子裡有我的精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屋子內的人集體暈倒!
這也算證明啊!壞人和好人說話的方式都不一樣,夠直接。
我知道沒有什麼證明的,誰也不能把結婚蒸隨時都放在身上,看着大漢着急的表情,我有些相信他的話了。
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許惠茹不知何時醒了過來,看着一屋子的人,問道:“這是哪?老公你怎麼在這了?”
看來真的是許惠茹的老公,讓我的心裡確實憋屈的一把。這麼好的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奇怪的老公?老天啊!難道好白菜都讓豬拱嗎?本來還對許惠茹有那麼點意思,現在是一點也沒有了。可嘆我這麼多天的YY,全都浪費了。
“小茹,你沒有事吧?是哪個王八蛋把你傷成這樣的?”大漢衝到牀前,已經沒有了剛纔的威猛,眼神中全部是溫柔。
“你讓手下都出去,我想靜一靜。”許惠茹說道。
大漢一聲令下,小嘍羅們幾秒中內就消失在病房內。
許惠茹看向我,說道:“小七,你跟他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吧!我頭有些痛……”說完還向我眨了眨眼。
許惠茹從一開始就喝多了,怎麼會知道事情的經過。不過沖我眨眼是什麼意思?
既然人家有老公了,我自然是不能亂說話了,便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下。不過把只我們兩個人單獨去喝酒,換成我正好路過那,看到許惠茹被人搶劫,而我就出手幫忙救了許惠茹。
“小兄弟,多虧你了啊!哈哈。”大漢使勁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都是應該做的。”
“老婆啊,都說了讓我的手下來保護你,偏偏你卻不用。這回有可能是我的仇家找上你的,以後必須得給你弄兩個保鏢了。”大漢說道。
許惠茹笑道:“我現在不是有保鏢了?如果今天不是小七,你以爲我還能見到你嗎?你得好好謝謝小七,知道嗎?”
大漢倒是很聽許惠茹的話,站氣身來,說道:“小七兄弟,我溫明浩欠你一個人情,你說你想要多少錢來報答你。”
暈死,我倒是很希望弄點錢來花花,但也不用這麼直接吧?我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在許姐的公司上班,一個月已經賺到不少了,不缺錢,你的心意我領了。”
“有你這麼報答人的嗎?”許惠茹也被氣樂了。
“那你想要什麼?”溫明浩很直白的再次問道。
“我什麼都不需要,等我想到再告訴你好了。”我笑着說道,看着眼前的溫明浩覺得很有意思,顯然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
其實我錯了,溫明浩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他是D市黑道中的響噹噹的人物,又怎麼會頭腦簡單呢。至於溫明浩的種種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現在唯一的瞭解就是他是許惠如的老公。
“也好,以後有事隨時來找我就是了,我會記住你這個人情的。”
時間已經接近半夜了,醫生再次爲許惠茹做了檢查,確定沒有什麼事後,就被溫明浩接走了。
房間內就剩下我和月月了……
“大人,你把衣服脫下來吧!全身都是血!”月月說着就要過來幫我脫衣服。
“月月啊,你能不能別叫我大人啊!叫我小七哥就好了。”實在是不習慣月月這麼叫我。
“隨你高興,你叫我叫你什麼,我就叫你什麼好了……小七哥……呵呵。”
“對了,月月,你還記得你臨去投胎的時候跟我說什麼嗎?”我賊笑的說道,如今再次遇到她,我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呢?
月月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捂着臉跑到一邊,不好意思的說道:“不記得了。”
這個小妮子還跟我裝,不知道誰剛纔看見我那麼興奮,如今說忘了,我色心一起,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貼着耳邊不斷的吹氣,說道:“嘿嘿,用不用我幫你想想啊!”
月月被我弄得一身的燥熱,小聲說道:“小七哥饒了月月吧!月月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那麼小七哥是要娶月月了?”
我知道這是醫院,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就放開了月月,雙手交叉在胸前,淫笑着說道:“當然要娶你啦!不過要先入洞房,嘿嘿。”
“只有小七哥願意,隨時都可以要月月。”月月的這句話,聲音小得如蚊子飛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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