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邊境地區,海坤地區主要是生產藥物以及其他的一些可用的農作物爲主。 當然隨着社會的發展,以及國家的考察,在這裡發現了稀有金屬稀土等其他的礦產,不少內地的企業家以及外國企業家紛紛在這邊投資礦藏行業。然則幾十年過去了,存儲不是很大的海坤地區也漸漸的向貧礦區走了。
之前因爲稀土礦的開採,使得不少內地人紛紛來這邊求財,久而久之也就在這邊定居下來了。漢族、土家族等等其他的民族分佈在這邊,這也就早就了當地治安差的情況。政府這邊倒是想要出面管理,但是想到裡面的民族成分,有些時候一個問題很難解決的。
有了政府的庇護,一些少數民族份子自然是時不時的挑起來紛爭了。阿壩鎮的阿賽更就是其中之一,阿賽更好鬥,還喜歡逞個人英雄主義,久而久之變成了當地最大的流氓頭子了,甚至政府的領導見到此人都是要禮貌三分的。
在阿壩鎮,他阿賽更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誰也不敢得罪這位土霸王,然則今天土霸王怎麼都沒有想道今天會是他人生當中最黑暗的一天。也正是因爲那個人的出現,使得他下半輩子只能在牢裡面度過了。
今天的日子不錯,阿賽更跟以前一樣帶着自己的小弟在鎮裡面瞎晃悠。突然看到了一個美麗的身影,阿賽更精蟲已經出現在腦海裡面,當下便上前去搭訕。
誰知道,對方根本不理睬他,而是繼續的在那邊挑選東西。阿賽更就是這樣的人,對方越是不理睬他,越是能夠激發他心裡面的鬥志。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呢?隨後自然是開始出言調戲對方了。
“朋友,嘴巴最好放乾淨一些,有些人是你不可能得罪的。“站在女子身旁不遠處的一名年輕男子,朝着阿賽更冷聲警告道。
警告自己?還說什麼有些人是自己不能得罪的,這下子可謂是惹火了阿賽更。要知道在這個阿壩鎮,誰不知道他阿賽更是老大啊。誰不知道他阿賽更最有本事啊?一些人還拼着命的要跟他結好關係,現在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這麼警告自己,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棄自己命長嗎?
“哼,我還真沒有遇到過呢?小子,我告訴你今天這個妞我要定了。再者忘記告訴你了,在這個阿壩鎮的地界,我阿賽更就是這邊的老大。”阿賽更非常囂張的說道。
面對着阿賽更的囂張,年輕男子倒是不畏懼,而是低聲勸着女子暫時先離開這邊。女子看了阿賽更一眼並沒有理睬對方,而是拿出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姐夫,我在阿壩鎮被人家給威脅了,還說要讓我陪對方睡覺呢?”等到電話接通了,女孩子朝着電話裡面撒嬌道。
聽到對方這樣說,葉天雄心裡面那個氣,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阿壩鎮的地痞流氓竟然囂張這麼狠,不說其他的,就是打電話給他的女孩不是別人,那可是現任總理的寶貝閨女。竟然有人要總理的閨女陪睡,這不是找死嗎?
“你先等着,我馬上帶人就到。”掛斷電話之後,葉天雄便開始聯繫當地的武裝部門以及駐防部隊趕往阿壩鎮救人。
早在女孩打電話求救的時候,跟着女孩子身旁的年輕男子也開始通過其他方式向外界求助了。雖然他不畏懼眼前這些地痞流氓,但是想到自己所保護的人卻是弱女子,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向上面求救了。
阿賽更可不管對方打電話說什麼?他看上的女人絕對是逃不過他的五指山的。這不等到女孩子放下電話之後,阿賽更*笑道:“小姐,可以跟我走了嗎?”
“放肆,找死。”小四聽到流氓頭子的話語,當下大怒道。
阿賽更看了小四一眼,臉上的笑容迅速的變了,而後朝着後面的打手冷聲說道:“給我好好的招待一下這位,讓他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
阿賽更身後的這些打手每一個人都是火裡來水裡去的,而且每個人手上都有不少人命,身上自然是有着一股戾氣了。小四,可是特種部隊出身的,而且還是那種最神秘的保衛局出身的,自然是不會畏懼這些人了。
當然就算是小四身手不凡,但是雙手也是難敵四手的。這麼多人圍攻他一個人,而且出手還是不按照規矩來,他自然是很快的被對方給修理倒地了。大腳狠狠的踩在小四的臉上,阿賽更蹲下來捏捏小四的臉蛋,隨後得意的說道:“美女看到沒有,你的護花使者不行的。下面我給你兩種選擇,一是跟我走,我放了他。二是我強迫帶你走,然後當着你的面子殺了他。”
可能是因爲受了大伯的薰陶,薛倩雯從小就便開始喜歡金石學,這不聞到這邊的騰衝賭石節快要來臨了,便單獨的出來了。薛總理害怕這個小丫頭出事情,這不暗中安排人過來保護她。
聽說阿壩鎮這邊有着不少不錯的飾品以及其他的小玩物在賣,帶着好奇心理的薛倩雯便過來了。誰知道,竟然會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讓她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小四是父親派來保護她的保鏢,若是因爲她的話慘遭毒手,這輩子她都是不可能原諒自己的。
眼下若是想要救小四的話,就必須要跟對方走。對方可是地痞流氓,自己要是跟着過去的話,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此時的薛倩雯心裡面非常期望姐夫葉天雄能夠迅速的出現在這邊解除自己現在的困境,在她看來姐夫既然是這邊的官,自然是很容易幫她辦理一些事情的。
“我可沒有太多的時間等你,我給你三分鐘的考慮時間,若是過了三分鐘的話,這個小子絕對是不可能活不了的。”說完之後,。阿賽更讓人搬了一張椅子,就坐在馬路上等待這消息。
其他人一看到是阿賽更等人在這邊辦事,紛紛開着車子繞道了,好像是阿賽更就是瘟神一般似的。
眼看着三分鐘就快要到了,葉天雄的身影總算是姍姍來遲了。趕到現場之後,葉天雄皺皺眉頭,他在之前已經撥打電話給阿壩鎮的黨委書記以及鎮長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短短几分鐘過去了,對方竟然到現在出現,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姐夫,你總算是來了。”
看着救星來了,薛倩雯心裡面的那個激動,隨後迅速的撲向了葉天雄。儘管已經二十多歲了,薛倩雯平時哪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再加上因爲其單純,以至於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怎麼辦了。
“好了,沒事了,姐夫來了,就沒事了。“葉天雄拍打着對方的後背安慰道。
阿賽更見到對方如此的親密,當下窩火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在阿壩鎮這邊竟然還有人跟自己搶馬子,更甚的是對方還是一個小白臉。
“我說你考慮好了沒有啊?“阿賽更朝着薛倩雯吼道。
“考慮好了你媽的隔壁?老趙,金司令這邊交給你們了,當然盡把這些人的命留下來,我待會還要讓其勞動呢?”葉天雄聽刀薛倩雯的解釋,當下破口大罵道,隨後又朝着跟自己一起來的那些人吩咐道。
阿賽更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面對他們的竟然是黑洞洞的槍支,從其規模上面看,對方絕對是出動了軍隊。還沒有等到阿賽更等人反映過來呢?這些軍人迅速的用槍托收拾他們。若是外圍沒有槍支指着他們腦袋的話,相信他們肯定能會非常囂張的。
“打得好,打得好,狠狠打,給我狠狠打,竟然敢佔姑奶奶的便宜。”薛倩雯好像是非常喜歡這樣的場面似的,見到軍人用槍托把那些地痞流氓給打倒在地的時候,她是那麼的解氣,當下拍着手喊道。
沒有同情,只有執行命令,上面還沒有喊停之前,他們自然是不可能停下來的。儘管是短短的幾分鐘,在阿壩鎮不可一世的阿賽更等人被打可謂是慘不忍睹的。
阿壩鎮的黨委書記、鎮長等人得知葉天雄過來了,他們紛紛趕緊趕了過來。當他們來到現場的時候,那個驚訝啊。曾經不可一世的流氓頭子劉此時已經被打的不像樣子了,一看到他們來人,頓時間向他們求救起來了。
笑話,他們兩個人現在都自身難保呢?若是這件事情再傳到其他人的耳朵裡面的話,恐怕他們現在烏紗帽是保不住了。
葉天雄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讓人帶着小四去看病,隨即安排金達克好好的查查阿壩鎮還有沒有其他流氓,還有沒有其他流氓頭子的保護傘。
等到葉天雄離開之後,阿壩鎮的黨委書記。鎮長都是一坨泥一樣癱坐在地上,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阿賽更竟然是那麼的大膽,竟然連他們區裡面區長的親戚的便宜都佔。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區長竟然調動部隊,而且看樣子市軍分區司令金司令對其可謂是言聽計從的。
從這樣的情況來說,對方來頭絕對是非常大的,否則市軍分區的金達克司令是不可能受其調遣的。今天前來處理問題的人不僅僅是市軍分區的,還有駐邊防主隊,有了這些人的幫助,葉天雄很快的處理好了阿壩鎮的流氓事件。
宋向成等人自然是聽說了葉天雄動用軍隊辦私事的事情,心裡面暗暗的高興,這件事情若是被上級領導的話,肯定是追究責任的。當然他們也想到其他的事情,就是海坤地區下面的地痞流氓是不是太多了,這些人是不是太囂張、太瘋狂了,是不是應該嚴厲的打壓一番了。若是不採取手段的哈,說不定將來這些流氓有可能起到他脖子上拉屎呢??
區委常委會上,葉天雄率先的提出來這個問題,而且還把這個問題的重要性說了出來。市軍分區司令金達克第一時間同意葉天雄的意見,必定他接到了上面的電話,讓其緊密型的配合葉天雄的工作。再說了從職務、軍銜上面來說,對方都是他的領導,現在領導發話,他這個當下屬的自然是要附和襯托了。
宋向成等人想要藉此機會向葉天雄發難,說他擅自調動軍隊了。可惜的是他們這便剛剛踢出來,金達克那邊卻是爭論道,他們這次出動部隊的原因,主要是上級領導的命令,跟葉天雄沒有多大的關係。再者那個女孩子的身份特殊,裡面牽涉一些其他的因素,在這邊不方面透漏的。
上級的命令,其他的因素,讓一些人不在揪着這個話題不放。他們放下這個話題不放了,便拿出來其他的話題來攻訐葉天雄。可惜的是,常委會還沒有結束呢?葉天雄接到了省裡面的電話,說是讓其就着安全的事情做一份研究報告,同時省委省政府代表老百姓也要給他葉天雄頒發一面錦旗的。
省裡面來電話說是讓葉天雄立即趕過去,這個常委會自然而然的也就結束了,這讓宋向成等人心裡面那個鬱悶。省裡面的電話早不來晚不來,爲何要在這個時候過來呢?若是電話再晚一會的話,說不定他們的計劃都有可能成功了。還真是應了一句話,有些時候人算不如天算的。
沒有了主角,這個常委會自然是開不下去了。會議一結束,地區區委書記宋向成率先的端着自己的杯子離開了,其他人非常有序的離開了這邊。葉天雄跟金達克一起離開的,路上葉天雄自然是對金達克表示了感謝,金達克也表示沒有什麼?必定這件事情也算是他的分內之事的。
聽到金達克的解釋,葉天雄並沒有說什麼?省裡面讓他儘快趕過去,他自然是不敢怠慢了,讓趙三初準備好司機之後,他便帶着資料以及一些手續去了省裡面。
站在窗戶上看着葉天雄的車子直奔省裡面去了,宋向成心裡面有着一種失落感,本來他還以爲能夠順利的摘掉對方的帽子,誰知道到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