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銀湖市吃癟之後,來到君山省謀求發展的石中玉開始老實多了。 儘管他父親一力得去擔保姑父薛向東,結果因爲省裡面的其他人出手,致使他姑父薛向東調入省裡面一個閒置部門擔任副局長去了。
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情,使得他家老爺子石雲鶴在家裡面對他囑咐,這段時間最好老實一點,要不然搞出來事情,有可能會牽涉到他自己的。他這個常委副省長看似光鮮,其實則不然。這次若不是其他人根本無心這個常委副省長,依着他的資歷是不可能擔任常委副省長的。
或許是老爹的囑咐起了很大的作用,使得石中玉這段時間非常老實。就算是有人找他想要拿下投資平臺廣告的事情,他也是拒絕了。若是以往的話,面對着這麼多金錢的誘惑,他肯定是會出手的。
當傳來燕京的鐘晨波跟政法委書記顧澤演的女婿魏延貴的事情之後,他心裡面是多麼的慶幸,幸好,自己沒有收錢辦事情。否則,有可能會連累自己老爺子現在的位置的。先不說鍾家,就說說那個顧家。顧澤演可是君山省本土幹部,可謂是根深蒂固的本土幹部,就算是省委書記也不敢輕易撼動此人位置的。
再者鍾家在燕京雖然不是大家族,但是鍾晨波的老爹是誰?那可是二十七個******常委之一、排名第三的國家領導人。自己要是得罪了鍾晨波,就算是鍾副主席不出手的話,其他人也會出手弄死自己的。
安穩歸爲安穩,但是長時間不出去瀟灑,這讓花花大少出身的石中玉心裡面還是有點不舒服的。這不接到表弟薛虎的電話,迅速的打扮一下出去了。
因爲上次的事情,薛向東丟掉了官職,薛虎也是沒有拉的什麼好處,被弄進去拘留了幾天。然而出來之後,依然是我行我素。只是不同的是,他以前在銀湖市的時候,前呼後擁的。現在在潭州市,他需要看別人的臉色了。值得慶幸的是,他表哥石中玉是省長的公子,這讓他在潭州市迅速的打開了場面。
“那個姓葉的也就是拽一時,我可是告訴你們我已經掌控了姓葉的貪污受賄的證據,只要是我把這些弄到省紀委去,保證他進去出不來。”薛虎一向喜歡吹噓,來到省城的他自然是改不掉這個毛病。
或許是別人不瞭解,也是有可能這些人有着其他目的,短短的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薛虎竟然形成了自己的圈子。當初被葉天雄修理很慘的何文自然是其中之一了,不過卻沒有見到當初跟何文一起賽車的那些人。
自從得知他們得罪葉天雄之後,大部分人凡是涉及到葉天雄有關的東西便不再參與了,甚至有一部分人,還被他們的家人給弄到其他地方上班去了。
何文的老爹是副市長,再加上上次的事情,葉天雄並沒有追究,這才讓何文能夠依然瀟灑活在這裡。但是葉天雄不追究他,不代表他不追究葉天雄的。他何文是誰?有仇焉能不報。可惜的是,身旁的那些人得知自己招惹的是葉天雄之後,紛紛躲開了。
一次的偶然的機會,何文跟薛虎認識了。或許是因爲有着共同的敵人,也或者他們有着共同的愛好,反正兩個人可謂是一見如故,差點就燒黃紙、喝雞血拜把子了。當然現在也不行這個了,他們自然是沒有弄成,不過從此以後,兩個人的關係可謂是莫逆之交了。
“虎子,你那個表哥今天晚上會過來嗎?”何文坐在包廂裡面着急的詢問道。當何文知道薛虎的表哥是副省長的公子之後,便有了一番計較。這不讓薛虎把對方約出來,先跟對方借好關係,然後再去利用對方幫助他完成自己的計劃。
薛虎自然是不知道何文的計劃了?當然就算是他知道的話,也是一向會支持的。主要是他們有着共同讓他們丟失面子的人,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嗎?他們兩個是讀書人,自然是對這些可謂是一清二楚的。
“來,肯定會來的。阿文,你就放一百二個心吧。我表哥這個人很重承諾的,現在沒有來,可能是路上堵車了。”薛虎解釋道。
就在這時,石中玉推開包廂進來了。石中玉邊進來邊歉意說道:“不好意思,剛纔走錯方向了,以至於多繞了十分鐘,讓你們就等了。”
薛虎卻是大大咧咧地說道:“表哥,你實在是太客氣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鐵哥們何文,稱呼他阿文就行了。阿文,這位就是我表哥石中玉,你喊玉哥就行了。”
何文自然是站起來向石中玉打招呼,石中玉來自燕京,自然是有着高傲的一面,只是點點頭,並沒有伸出來手,這一點讓何文心裡有點不爽。不過想到對方的身份之後,也就釋然了。
開始的時候石中玉還擺着架子,隨着簡單的交流,他發現何文跟他還真是有緣,自然是不再擺譜了。這讓一旁的薛虎那個鬱悶,本來是自己喊來的兩個人,卻是把自己丟到一旁,他們卻喝酒去了,這讓她那個無語。
“來,大家一起走一個,慶祝我們今天在這裡相遇,歷史將會記住這一時刻的。”石中玉舉着杯子笑着說道。
何文跟薛虎自然是給他面子了,當下迅速的舉起杯子,三支杯子撞到一起,也就是預示着潭州市將會出現一個非常可惡的色魔組織、人渣組織了。
魏延貴這段時間到時非常老實,特別是被家裡面的岳父大人再次呵斥一頓之後,表現的到倒是中規中矩的。不過狗屎改不了吃屎的,這不在家裡面呆了一段時間的他,心裡面又開始癢癢了。
魏延貴的妻子知道魏延貴呆在家裡面肯定不好受,便讓他出去散散心。當然前提是不能夠在外面花天酒地,否則要是讓她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他。
聽到妻子讓自己出去之後,魏延貴自然是非常激動,隨後一味的向妻子保證他不在外面胡來。當然保證是保證,反正胡不胡來,家裡面的人也是不知道的。只要他到時候把嘴巴擦乾淨之後,家裡麪人自然是不知道了。
由於他是省政法委書記的女婿,這身份自然是不低了,許多人自然是願意跟他交往了。這不一個電話,便有人主動過來接他了。
“剛子,這段時間有什麼好玩的沒有啊?”魏延貴朝着開車的楊剛詢問道。
“好玩的倒是沒有,不過好吃的倒是有,最近新安區開了一家飯店,裡面的東西味道不錯。保證去了,能夠讓你下次還想要去。”楊剛笑着說道。
魏延貴這人雖然沒有多大愛好,但是吃飯卻是其中之一的。當然這也是跟他娶了省政法委書記的女兒有關的,他這個人沒有多大本事,爲了取悅當時的顧燕燕,就是從廚藝上開始征服顧燕燕的。以至於結婚之後,都是他在家裡面掌勺的。
“真的假的?”
“真的。”
“那就去嚐嚐,把他們幾個也喊上吧。這段時間老爺子心情很不好,連帶着我也沒有多好的心情。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好好玩玩,算是沖喜吧。”
聽到魏延貴這樣說,楊剛迅速的跟他幫哥們打電話了。這些人要麼不是遊手好閒之人,要麼就是官宦子弟或者還有一部分跟魏延貴這樣靠着岳父混事的。也正是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讓這羣社會上的“人渣”聚到一起來了。
衆人一聽說魏延貴請客,還是選擇那家新開的餐廳之後。紛紛放下手上的事情,迅速的趕往那家欣悅大酒店去了。
席間衆人自然是詢問魏延貴這段時間的事情了,魏延貴自然是不好意說老丈人把他禁足了。只是胡謅說老丈人給他報了一個考研班,正在準備考研呢?衆人又不是傻子,魏延貴是什麼人?他們還不是一清二楚啊。當初上學的是就是混子,現在不愁吃不愁穿,自然是不可能再去看書去了。
“還是貴哥的丈人好啊,像我那個老丈人脾氣暴躁的很,一有什麼煩心事情就把我給臭罵一番,現在老子都成了家裡面最不待見的人了。”一名跟魏延貴一樣吃軟飯的年輕人聽到魏延貴的話語,大發牢騷。
其他人可沒有吃軟飯的經歷,自然是不往這方面扯淡,而是往省裡面最近所發生的事情扯去。
“貴哥,你們非非集團還真是有錢,一下子投入了八點五個億去拿下了廣告權,你們凌總還真是有魄力。”一名闊少感慨道。
有魄力?有錢?跟他魏延貴有不搭嘎,他只不過是在裡面掛了一個總經理的名號而已,每年年底都有不少分紅罷了。至於公司裡面的管理還有其他的事情,他很少去關心的。再說了,就算是他想要過問也是過問不了。對於這些事情他又不懂,還不如坐在乾等分錢呢?
“就是,聽說這次海外的廣告公司也來了,結果凌總八點五個億爆出來,其他人都保持沉默了。看來這個全運會的廣告運營還真是賺錢啊,可惜老子沒有那個本事,要是有的話,我也去爭一下。”
魏延貴最不喜歡聽的就是別人說爭項目的事情,一想到爭項目,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有點火辣辣的感覺,當下趕緊找個藉口去衛生間了。
石中玉晚上可能是因爲見到臭味相投的好友了,一不小心多喝了一點。現在走路都是有點晃晃搖搖的,不過爲了自己的面子,他還是沒有讓其他人扶着他去廁所,他自己單獨去衛生間去了。
“額、額”
石中玉一下子沒有剎住車,全部吐在魏延貴的身上去了,這下子讓魏延貴那個生氣。當下冷聲說道:“你他怎麼走路的?知不知道老子這身行頭幾百萬啊?”
吐完之後的石中玉到時輕鬆不少,本來想要向對方道歉呢?誰知道,對方卻是這樣蠻橫,當下反擊道:“土包子,還穿幾百萬的行頭?簡直是噁心死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看看你什麼德行?”
燕京口音?自從被鍾晨波修理一次之後,他對陣燕京口音的人非常的銘感。當下聽到大言不慚,當下大罵道:“隔壁,燕京來的掉什麼?我可告訴你這裡是君山省,小心老子找人做了你。”
坐了自己?石中玉那個冷笑啊。君山省這個屁大一點地方的人,竟然還敢說坐了自己,真是讓他感覺到可笑。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也只有我們燕京人才是文明人。”石中玉邊撒尿邊譏諷道。,這下子魏延貴卻是不願意了,本來他是散心的。誰知道,裡面那羣傢伙總是提到廣告的事情,讓他心裡面不爽。現在又遇到這樣一個更讓他不爽的人,當下一拳頭打過去,嘴裡面還罵道:“隔壁,打死你個狗日。”
石中玉自然是不是吃虧之人,似乎很少有人敢這樣對他,現在竟然有人打他,簡直是作死。當下自然是跟魏延貴扭打在一起了,兩個人的動作一下子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們害怕牽涉到自己,當下趕緊迅速的離開這裡了。
“隔壁,我讓你猖獗,踩死你個狗日的。”魏延貴的身板要比石中玉好一點,這不一下子把石中玉壓在地上,開始捶打起來了。
石中玉想要反抗,卻是很難動身,當下只好把力氣聚在一起,等到對方不注意的時候,給對方來一個必殺一擊。
可能是打的累了,再加上下面的那個人不動了,這讓魏延貴漸漸的鬆開了石中玉。誰知道,撞死的石中玉迅速的一拳打過去了,一下子把魏延貴給摟到在地了。不等魏延貴反應過來,石中玉開始騎着魏延貴捶打起來了。
魏延貴自然是要反抗了,二人就在衛生間裡面扭打起來。以至於剛纔二人吐得東西再加上尿的東西全部黏在他們身上了,不過此時他們二人卻是顧不了那麼多。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對方給打死,讓對方不在有什麼反抗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