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張府,張家人晚飯的之後,秀娘將宋神醫開出的藥方熬成湯水,狠狠的喝了幾碗,張黑牛已經夠補的了,便依宋神醫的話猛的補補自己,幾碗藥一下肚,秀娘頓時感覺全身血脈暴漲,精力充沛,雙眼冒光,渾身熱,看着張黑牛的目光立時變得嫵媚無比。這個時候小青還在與聞重和化蝶打鬧,只是與聞重是打,而與化蝶則是鬧。現在的化蝶有點開朗了,習慣了在張家的生活氣氛,也能說說笑笑了。
“娘!你怎麼臉通紅通紅的?”小青奇怪的望着秀娘,秀娘聞言按按自己臉龐,熱熱的,當真那麼紅,笑了笑,道:“那是孃的精神好!好了,天晚了,你們三個也該去睡覺了!”現在房中只有秀娘,三小,以及張黑牛,門外卻還立着一個木頭陳道同,這個傢伙現在連飯都不怎麼吃了,眼看就要到達辟穀期了。
秦裳雖然是住在一起,但是卻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畢竟她在這裡還是名不長言不順的,路遙,月虎等爲了安全也都住了進來,只是沒有什麼事情也不會過來打擾。張黑牛此時現在思索一個問題,就是他對於精神一道的研究已經到了一個瓶頸,似乎無法進行下去了,雖然有云觀月,李拾遺幫助做試驗品,但是若不在破壞他們原本的精神的情況之下,並不能達到張黑牛所想象的境界。
小青此時看了看秀娘道:“娘,今天腕上我們一起睡吧,你光陪着爹,好久沒陪小青了!”小青似乎有些不滿。秀娘頓時頭大,剛纔喝了好幾碗湯藥,聚集了這一身的火力,晚上不能和張黑牛在一起,那還不爆炸了,道:“小青別胡鬧了,叫化蝶陪着你,娘過幾天再陪着你……”
小青嘟了嘟嘴,望了望化蝶,又看了看秀娘,道:“好吧!不過這麼早睡覺真是沒有意思,聞重,化蝶,我們來玩遊戲吧?”
聞重的臉上黑,化蝶卻是道:“小青我們玩什麼遊戲呢!”
小青想了想道:“那就玩丟石頭吧!”聞重的身子一抖,跳起來就向外面跑去,所謂的丟石頭,其實就是聞重站好,小青以她恐怖的力量將石頭以高向他射出,而化蝶則負責給小青收集石頭,說是這種遊戲,對於聞重卻是一種可怕的謀殺。所以聞重如何能夠玩這種遊戲,立即就跑了,小青怒道:“你跑什麼!”身子一彈就追了上去。
化蝶看了看秀娘與張黑牛,有點猶豫,秀娘指了指聞重,小青跑去的方向道:“你也去吧!”化蝶才身形一展,跑了過去。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相公!”秀娘來到了張黑牛的身邊。張黑牛點了點頭,現秀娘過於旺盛的精力所造成的紅潤臉袋,道:“秀娘,你吃什麼了,怎麼臉這麼紅!”
秀娘羞澀的心道,還不是爲了你,這麼大的個子,又那麼的勇猛,自己要是不補補那怎麼承受的住,笑道:“今天去請宋神醫開了兩服藥!這天也晚了,我們也去歇息吧!”今天的秀娘似乎是特別的熱情,張黑牛總算在這方面也是老手了,又怎麼會不直到秀孃的暗示。於是站了起來,秀孃的豐胸隆臀緊緊的貼在了張黑牛的身上,雖然秀娘本身是一個極爲豐滿的女性但是在張黑牛的巨大身材的陪襯之下,還是宛如一個小女孩一般。
兩個人走向臥室。不遠處卻傳來一個人的幽怨眼神,秦裳的眼中冒火,玉手在一旁的走廊扶手之上一抓,赫然將堅硬的青石做成的扶手抓出了一個坑洞,手掌之中微微的一捻已經成爲了石粉,隨着其輕輕的鬆開手掌,灑落在了地面。爲什麼史上最強的秦家天才竟然連勾引一個男人也做不到,秦裳表示對自己的極度不滿意,不就是勾引個男人,換上一身輕飄飄的薄紗,玉手微微的一搖,那男人不就排成了一排,可是爲什麼自己就是做不到。一跺腳,足下出一聲輕微的響動,秦裳在石板做成的地面上踩出了一個腳印,秦裳穩住呼吸,自然是有些激動了,腳一掃,將石板上的痕跡瞬間掃平,一揮手將扶手擊個粉碎。心道這方面不是自己的領域,還是找個行中的高手請教一下吧!
可是什麼地方有這樣的人?秦裳左思右想,現在認識的人有秀娘,月如,風鈴香,風鈴雨,男人她是無法去問的。逐一的排除,秀娘是自己最大的敵人,自己怎麼去請教一個敵人,排除!月如一個小丫頭對於這些還停留在玩的階段,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排除!風鈴香這個女人長的倒是漂亮,但是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塊冰塊,肯定
麼傷心往事,自己去請教她,還不是刺激她!排除!雨是月虎的妻子,多年的夫妻而且也有了月如,月風兩個孩子,無論在哪一方面都是合適的人,看來應該就是她了,只是自己平時與其沒有什麼交情,看來得準備上一份禮物去討好討好她!
秦裳心裡盤算着,漢沽大戰張黑牛等人收穫不少,她也沾了點光,有幾樣東西也能夠拿的出手來,秦裳倒是不會在意這些東西,用來作爲禮物也是很好的。
想明白之後,秦裳微微的轉身回到自己的方向,靜心下來專心修煉其自藏龍畫戟之中所藏的氣功心法。
秀娘與張黑牛的臥室之中。此時的秀娘在宋神醫的藥力的幫助之下宛如下山的老虎,兇殘粗暴,但是在張黑牛的面前還是不堪一擊,雖然奇怪秀孃的反應但是張黑牛卻沒有十分的在意,只是以任他狂風怒號,自己卻是穩如泰山,絲毫不動。張黑牛的元陽固鎖已經到了一個可怕的境界,以秀娘微薄的功力實在是難以攻陷,強力的刺激,令秀娘又哭又叫,成熟的女人分外的敏感,而藥力更增加了其的敏銳度,雖然持久力耐力也有了極大的提高,但是最終還是無奈的認輸了。
“秀娘,你今天很起勁呀?”張黑牛抱着渾身溼漉漉的秀娘問道:“是吃了藥的緣故嗎?”只可惜秀娘此時還處於一個半昏迷的狀態,藥力完全的擴散,並在張黑牛強大無比的精氣的籠罩之下滲入到秀孃的全身之中。彷彿現了秀孃的狀況,張黑牛將手掌按在秀孃的丹田之上,一股股溫和的真氣涌入到秀孃的身體之中,幫助其快的消化。
秀娘渾身熱烘烘的,一身的大汗淋漓,回過神來,現自己還是失敗了,心中不免有些嘆氣,難道真的要如宋神醫所說的,秀娘凝了凝神,道:“相公,你覺得秦裳人怎麼樣?”
張黑牛的腦中閃出秦裳的身影,道:“還不錯!”心道這秦裳雖然有所隱瞞,但是一身功力之強卻是不在雲觀月等人之下,而且現在仍然在不斷的提高,雖然似乎經常的出現在自己的旁邊,窺視自己,但是卻並沒有惡意,總體來看還是一個不錯的高手。只是這麼年輕就有這樣的功力,張黑牛也不免有些好奇,但是最近的事情繁多,自己也一直沒有騰出時間。
秀娘淡淡的哦了一聲,心中卻是翻起了驚濤駭浪,難道張黑牛真的對她有意思,秀娘心中猶豫,最近她已經察覺到了秦裳對於張黑牛的態度有了許多的改變,以一個女人的敏銳感覺,秦裳是喜歡上了張黑牛。只是秀孃的心中仍有顧及,秦裳年輕貌美,會不會威脅到自己現在的地位,從一個小小的村婦到現在的張府的夫人,自己憑藉的依靠的就只有張黑牛這個男人,秀娘不想也不能放棄。
漢沽城的黑夜,***斑斕。隨着月亮高高的掛起,所有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準備休息了,在夜生活比較缺乏的這個時代,一般的百姓到了夜裡真的是隻有睡覺可幹了。街道上三三兩兩的巡邏隊在街頭上走過,漢沽城一片寂靜。
一個黑影在夜幕的隱藏之下,彷彿隱形一般的在漢沽城的上空盤旋,偶爾的一振臂就是數十丈的距離,飄忽如蝙蝠,來去如閃電,默默的俯視下面的漢沽城中的景象,向着張府的方向衝了下去。度極快,卻是悄無聲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張府的上面,準備向其中一棵較高的樹上落去。
原本抱着秀孃的張黑牛,眼中微微泛出精光,有人入侵了他的領域之中,以張黑牛強大的靈覺,若是一般的百姓也許就不在意的放過通行了,但是來者那飽含着黑暗陰冷的強大的波動,瞬間與其產生了反應,張黑牛的精神威壓向四面八方擴散,只是這次的強度不大,只是向左右探測,影響不到一般的人。
藏龍畫戟仍是隨意的插在門外,感應到張黑牛的精神力出了淡淡的微光。還有一個人也感到了,那就是經過了張黑牛千錘百煉的陳道同,他與藏龍畫戟本來是一左一右的守衛在門的兩旁,猛然間感覺到了張黑牛的精神力的擴散,一個命令傳到了他的腦中,張黑牛命令,道:“去看看!”
陳道同也是初步的掌握到精神力的運用,一股淡淡的威壓在周圍一掃,猛然間騰飛而出,身化蒼鷹飛了出去,同時間與周圍空氣的強烈摩擦,出一聲刺耳的鷹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