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爲什麼要那麼遷就這些人,不過那一個小妞長的確實不錯,何必浪費呢!一記蒙*汗*藥下去,還不是任我們爲所欲爲!”走在那年老獄卒的身旁,旁邊的人不解的問道。
“要女人的話,就到外面的花柳巷!不要在這裡動什麼歪腦筋!小心你的小命不保!”年老獄卒不屑的看了身旁的獄卒一樣,年輕人就是顧前不顧後,一點眼力都沒有,那些人是他們這些人能夠動得了的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往的時候,就算是大官的夫人小姐,兄弟們不也是玩過的!上一次被關進來的還是當朝一品夫人,不是一樣下了點藥,就對我們服服貼貼的了!”旁邊的獄卒還是不明白。
“唉……”輕輕的拍了拍獄卒的肩頭,年老獄卒語重心長的說道:“年輕,還是太年輕了!多餘的話你也不要問了,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多看少說!看我怎麼做,你跟着做就好了,反正到時候好處是少不了你的,而麻煩絕對不會讓你惹上身的!”
“啊!牢頭,你怎麼說,兄弟就怎麼做吧!”獄卒不太明白的點了點頭,不過確實如年老獄卒所說的,一直以來,凡事都是跟着他做,還真的是沒有出過什麼差池。
後面跟着的幾個獄卒也同樣點了點頭。
“回頭把這話跟馬臉也說一聲!省的那個小子沒事惹事,都時候葬送了小命,可不要給老子沒提醒他!”年老獄卒開口吩咐道,所謂的馬臉就是之前那個揮鞭打張不義的人,他的臉上捱了自己的一鞭子,一隻眼珠子都睜不開了,已經被擡了出去療傷。
“是!”衆人急忙應着,就在這時,衆人突然間感到自己的身邊有一股疾風吹起,身上的衣服呼的一下子捲動了起來。衆人嚇了一跳,四下裡看去,陰森森的天牢當中變得鬼氣十足。
“剛纔是怎麼回事?”有一個獄卒嚇了一跳。
“沒事……快走吧!”年老獄卒地臉色一變。在這個時代的人都是相信鬼神之說的。而且這天牢建立數百年來也不知道在其中冤死了多少人,雖然說是冤魂索命地事情並不常見,但是卻也不是沒有地事情,一般在天牢當中。這些獄卒都不會獨自行動,而遇到詭異的事情,也是第一時間避之大吉。
“走!”衆人心中害怕,腳步也快了不少。
不一會的時間,衆人已經走到跑。快的離開了這裡。一陣陰風吹過,一個人影緩緩地出現在陰風當中,宛如幽靈一般,邁動着沒有聲息的步伐,一個呈現出無比陰柔氣息,美麗的似乎是不屬於這個人世的美女出現在了這天牢當中,她所經過的位置,被關押在牢房當中地一部分人看到其,竟然被嚇得魂飛魄散。
怎麼想。在這天牢當中。都不會出現這麼一個美女!而且其雖然出現在眼中,但是卻飄忽不停。似乎把握不住其真正所在地位置,宛如隨時都有可能被一陣微風吹散!這樣的一個美女,看在衆人的眼中,所能夠想到的也就只有那個……一陣陣的悲呼聲響了起來,原本就陰森無比的天牢之中,此時變得鬼氣森森。
只是這美女卻不是他們所想象的什麼鬼魅,但是卻是一個比鬼魅更加可怕的人!黑道當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一旦提到其地名字,絕對是讓人聯想到殺戮與殘忍地人,人妖侯白衣!他現在走在這天牢的過道之上,每一步都異常地輕盈,同時間每一步都跨出正常人數步纔有的距離,身形在過道當中,閃爍向前,以其獨有的輕身之術,展現出在衆人眼中那鬼魅般的前行方式!一個鬼魅的傳說,在後面衆人的口中就這麼的流傳了下來!
縮在牆角當中的何不爭猛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他從地上站了起來,樣子十分的激動,而在一旁的衆人明顯的被其的舉動嚇了一跳,尤其是此時正在打趣章乾與哈赤黎的張不義,他奇怪的看着何不爭,不解的問道:“何老大,你怎麼,站起來幹嘛?”
商傑的手掌自旁邊伸來,輕輕的拍打着張不義的身體,有一下沒一下的,似乎是極爲的震驚,張不義轉過頭來,餘光掃過,此刻章乾與哈赤黎的目光早已經與商傑還有何不爭一樣被某一點給吸引了過去,就在他們所在的牢房之外,此時多出了一個人的身影。x
張不義嚇了一跳,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身體忍不住向後一退。
侯白衣站在牢房之外,與此同時,在其他牢房的諸多黑衣衆的高手也看到了其的出現,衆人全部都現在向着牢房的邊沿靠了過來。
“末將何不爭見過上將軍!”何不爭跪在了地上。
“末將章乾,哈赤黎,商傑……見過上將軍!”與何不爭差不多的時間,章乾,哈赤黎,商傑三個人也急忙的跪下,張不義卻是晚了一步,急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也一頭跪下,張不義大呼道:“末將張不義,見過上將軍!”
“起來吧!”侯白衣的身形微微一動,一副虛幻的影像猛地在何不爭等人所處的牢房邊沿的柵欄處一停,呼的一聲,竟然就走了進來,其身形真的是宛如幻影一般,絲毫沒有受到柵欄的阻攔!衆人嚇了一跳,不過以他們的武功,難以理解侯白衣是以何種手法通過眼前的柵欄,但是侯白衣這出神入化的武功,這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
“上將軍大駕光臨,末將惶恐至致!不知道上將軍是否已經見過……”何不爭聽從侯白衣的命令緩緩的站了起來,雖然已經是不同系統的人,但是作爲漢沽城三巨頭的侯白衣始終是其的上級!
“秦裳嗎?已經見過了!”侯白衣點了點頭。
其他的四個人也站了起來,但是以這四人的身份,在侯白衣沒有主動問他們之前,他們都沒有開口詢問的資格,只能任他們中資格最老的何不爭與侯白衣對話。
“哦!”何不爭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對於侯白衣剛纔的到來,他還有些驚懼,現在卻是驚懼全消。
“鬆了一口氣?放心,本座這一次來,不是來取你們性命的!”侯白衣向前走了幾步,旁邊的人急忙的讓開,侯白衣直到走到旁邊的一張石牀的旁邊,輕輕的撫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嗤的一聲疾響,在那石牀的上面響了起來,霎時間,雖然經過了打掃,但是還是顯得有些骯髒的石牀,其表面上的一層被一股強烈的氣勁削平,呈現出宛如鏡面般的效果!一陣石灰颳起,侯白衣坐在了上面。
“上將軍……”何不爭向前走出一步,臉色卻是不太好看,其他的人更是如此,章乾與哈赤黎雖然沒有跟隨過侯白衣,可是其他的人卻都是侯白衣的舊部,而且對於侯白衣的聲名也早有所聞,此刻聽到侯白衣所說的話,卻都是不免有些心生畏懼,儘管他口中所說不取衆人的性命,但是這話不說還好,說出來,衆人的心中反而感到一陣害怕!
“何不爭,你曾經是本座的舊部!”侯白衣開口說道。
“是!”何不爭點了點頭,只是雖說是舊部,但是何不爭在侯白衣的山賊部當中卻不是什麼太受重視的人物,儘管其的武功在侯白衣山賊部的諸將當中也是排的上數的,但是侯白衣真正喜歡的是滿手血腥,屠夫式的武將!侯白衣手下的猛將都差不多是這個類型的人!這也是侯白衣的性格所致,何不爭也曾經是一方巨寇,但是卻做不到這一點,所以不受重視也是正常。所以纔會被秦裳拉攏了去,成爲了秦裳手下的頭號戰將,這也是情理之中,所幸侯白衣也不在意這些。
“想必自然明白本座的爲人!”侯白衣繼續的說道。
“是!”何不爭再次的點了點頭,這一點凡是跟過侯白衣的人都明白。
“那麼本座就要問了!”侯白衣開口說道,何不爭立即正色起來,侯白衣是一個絕不允許自己的部下跟自己打馬虎眼的人,同時也不允許任何的欺騙與敷衍,以往這麼做的人,不論是誰,都已經在侯白衣的手中往生,眼前的何不爭雖然是秦裳手下的重要部將,但是如果觸犯了侯白衣的這禁忌,侯白衣也絲毫不會留情。
“上將軍儘管問!”何不爭說道。
在場衆人開始緊張起來,自從侯白衣到來,他們就被無視了,但是感受着這凝重的氣氛,與侯白衣身上所散出來的那陰柔至極,令人感到無比冰寒的氣息,衆人的身體也忍不住顫抖起來!與秦裳相比,侯白衣是與其完全相反的一個類型,秦裳的怒氣令人不寒而慄,但是卻充滿了無比的陽剛之氣,可是侯白衣所散出來的卻是令人自內心,產生自靈魂深處的陰寒,衆人感覺相當的難受。
“秦裳到底是作何打算!”從秦裳處沒有得到一個回答,侯白衣希望能夠從何不爭這裡知道些什麼。
“末將不知!”何不爭回答的相當乾脆,但是聽到這個回答,侯白衣還沒有作出什麼反應,其他的衆人心中卻是咯噔了一下,這樣的回答是否能夠讓侯白衣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