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鬼劍的身形一閃來到了雲觀月的身旁。
雲觀月搖了搖頭,道:“沒有傷到他,這個人的身法已經到了虛空化影的境界,功力深不可測!”
“這人的年紀看來不大,江湖上有這樣的高手?”鬼劍覺得有些奇怪,雲觀月方纔的一劍極爲驚人,隱有頂尖高手的風範,但是那青年竟然可以毫無傷害的躲過,可以想象其的一身功力之高,但是以其表面的年紀看來,年輕一輩當中並沒有這樣的人物。
“沒有!”雲觀月搖了搖頭,說道:“不過這人的的面貌老夫卻是認得!”
“認得?這人是誰?”鬼劍與其閃電交手,而且又是類似偷襲,對於對方的面容沒有看的十分清楚,而云觀月與其正面相對,以其的眼力就算是黑夜當中也足以明鑑分毫,只是雲觀月話說認得此人,鬼劍不免有些好奇。
“那人是平軍王座下大將玉羅衫謝青衣!”雲觀月緩緩的說道。
“不可能的,玉羅衫的名頭雖然在黑道之中也是極爲響亮,但是以其的功力……”鬼劍有些不信。
“老夫又沒說這人就是謝青衣,而是說其的面容是謝青衣!”雲觀月解釋道。
雖然交手的時間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但是車隊當中的衆人也都被驚動了,守夜的護衛更是急忙的向着這邊跑了過來,陳小翠與周不同被扶了起來,不過雖然周不同受的傷勢更加的嚴重一些,但是此時周不同的精神卻是遠遠的比陳小翠要精神,雖然身體一片的痠軟,但是還有力氣關心一旁的陳小翠,不斷的在旁邊呼叫旁邊的護衛們,多多的關照一下,同時又不斷地詢問陳小翠的傷勢如何,完全沒有身受重傷人該有的樣子。
“老張!”王道統的身體從李芙蓉所在的馬車當中探出了頭,叫喚道。
“我們過去看看!”雲觀月向着馬車的方向走了過去。同時不忘叫了一聲旁邊的鬼劍。
“快上來看看!這人的手法極爲地特殊,我老王是無能爲力了!”王道統看着雲觀月走了過來,急忙的將身體一側,爲雲觀月讓出了一個身位。
“手法特殊?”雲觀月的手掌在一旁的扶手上輕輕的一搭,人已經來到了馬車之上,雲觀月向着馬車的裡面走去,王道統湊到雲觀月的身旁,道:“對。我老王雖然是號稱是一代名偷,對於人體各種禁制地施展與破解的方法那是極爲的精通,但是眼前的這……不要說解了,就是見都沒有見過!”王道統搖了搖頭。
馬車之中的有些陰暗,不過以雲觀月的眼力卻是絲毫沒有問題的看到裡面或坐或臥着地兩個人影,分別是李芙蓉與小雨點,只是此時的兩人的狀態不是很好。現在的她們卻身體軟綿綿的靠在馬車的上面,渾身沒有一絲的力氣,雲觀月也沒有多想,將自己的手抓向了李芙蓉地肩頭,微微的用力,一股精純的真氣從雲觀月的手指間瞬間傳到了李芙蓉的體內,瞬間的遊走了一遍。雲觀月將手伸了回來,李芙蓉的情況並沒有好轉分毫,不過雖然其地身體遭到了禁制,但是李芙蓉地眼睛卻是閃閃亮,人還是極爲地清醒。
“怎麼樣?”王道統在一旁着急的問道。
“不好說,對了!大人有沒有出來?”雲觀月說道。
“沒有……”王道統回道,以張黑牛地功力應該是已經察覺到了營地當中的異常,不過張黑牛的想法難以捉摸。王道統無法明白,可能其另有想法,又似乎是對於生的事情並不在乎,張黑牛並沒有從其的馬車當中出來。
李芙蓉的情況極爲的奇怪,身上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血脈也運行的極爲流暢,只是渾身的真氣似乎是被一股力量打散在了自己的經脈當中。無法自由的調用。身體各處難以協調。才導致了現在的情況,雖然短時間對於人體沒有太大的傷害。但是時間一長身體的各項機能不免退化,最後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雲觀月也不好推斷。
聽聞了王道統的回答,雲觀月又向着小雨點走去,查看了一下小雨點此時的情況,與李芙蓉的情況是完全的一樣,不過小雨點的功力更弱,受到了這樣的禁制之後,顯得更加的不堪。
“要不要去請大人?”王道統說的,不過他的心裡明白,這樣的事情他可以提意見,但是要他去做的話,卻是完全不可能的,能夠做的人,也只有眼前的雲觀月。
“三更半夜的,還是不要打擾大人了……”誰知道張黑牛現在是不是摟着白金月又或是劉雨瑤相好,現在去打擾他們,雲觀月的腦中當中又不是缺了一根筋,而且李芙蓉與小雨點身上所種的禁制雖然有些古怪,但
沒有到危害生命的情況,等到天亮的時候也沒有大礙
兩個人正說着,突然間從外面傳來了一陣喧鬧之聲,兩人微微一震,從馬車當中走了出去,不過雲觀月還是不忘囑咐一句一旁的一個護衛,令其好好的看守這裡,那護衛急忙點了點頭,打起了十分的精神,原本就是他這一組負責守夜的,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生了這樣的事情,雖然雲觀月等人沒有怪罪,但是那護衛也是自覺失職,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
見到護衛緊張的樣子,雲觀月點了點頭,事實上也不怪這些護衛,雖然這些護衛也算是江湖上的好手,但是在真正的高手面前還是宛如兒童一般的脆弱與無助,想要躲過他們的境界對於雲觀月這類的高手,簡直是一件宛如呼吸般簡單的事情。
“丫頭,你真的看清楚了?”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那粗獷豪放的聲音還是輕鬆的傳到了雲觀月等人的耳中,雲觀月微微的一驚,這聲音是屬於平軍王蕭天意的,他怎麼會來了?
兩個護衛在不遠處攔住了想要過來張黑牛這邊營地的幾個人,其中爲的一個正是平軍王蕭天意,這些人也不知道爲什麼來到了這裡,呼呼嚷嚷的似乎是想要見張黑牛,不過營地當中剛剛生了被人潛入的事情,這兩個護衛又怎麼可能令其進入,不過蕭天意一方又極爲的堅持,雙方頓時僵持在了一起。
“當然看的清清楚楚!”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是蕭清漣的聲音,她在回答着蕭天意的問話,說道:“人家又不是瞎子,怎麼會沒看清楚,老爹這口氣你要是不幫人家出了,娘那一邊你可別怪人家不幫你說好話!”
“氣是一定要出的,不過這事情可要弄得明明白白……”蕭天意的聲音響起,道:“丫頭你可千萬不要錯怪了好人,萬一引起了誤會,我們這氣出不了,還要落了面子!”
“面子?女兒的清白,難道比面子還要重要,而且小妖也跟那個人交過手了,我會看錯,難道小妖也會看錯!小妖你別在一旁莫不吭聲的,也幫我說上兩句!”蕭清漣說道。
“小妖?你當時也在嗎?當時怎麼沒說?”蕭天意有些奇怪的問道。
“巧合而已!”小妖回道:“今天晚上正好是輪到屬下守夜,巡邏的時候無意間遇到的,過了幾招,但是……”
“有什麼但是的,小妖你說是不是那人,之前酒宴上就是一副色相,對着人家盯着看個不停,沒想到竟然色膽包天了!”蕭清漣恨恨的說道:“幸虧他跑的快,要不接下來的一掌就要了他的性命!”
“不知道蕭小姐要了誰的性命,可是與我等衆人有關?”這個時候雲觀月等人也正好走到了一旁,聽到了蕭清漣所說的話語,雲觀月隨口搭上了一句。
“張管事!”蕭天意向着雲觀月拱了拱手,以示禮貌。
“平軍王!”雲觀月給以回禮,眼睛在蕭天意等人的身上環視了一圈,包括謝青衣等人在內的蕭天意一方的高手都出現在了這裡,雲觀月的目光特意的留意了一下其中的謝青衣,雖然面容與之前的那人無二,但是眼神卻是完全不同,先前的那人雖然刻意的隱藏,但是眼神中卻隱約的帶有一種想要將一切毀滅的兇光,而眼前的這個人的眼中有的只是風流自賞極度自戀的飄逸,這是不同的兩個人,雲觀月心中確定,不過對於蕭天意等人的來意還是有些奇怪,問道:“這深更半夜的,不知道平軍王攜座下的諸位高手突然造訪有何貴幹?”
“貴幹?”蕭天意急忙的搖了搖手,道:“貴幹不敢當,不過是小女有一事不明想要過來請教一下……”
“不知道蕭小姐有何事不明,若是用的着老夫,但說不妨!”雲觀月將目光放在了蕭清漣的身上,此時的蕭清漣似乎是極爲的火暴,從前的好脾氣完全消失不見,此時的她更像是一個火藥桶,聽到了雲觀月的詢問,蕭清漣的臉色極爲的不好,道:“你做的了主嗎?”
“丫頭,你怎麼說話的!跟長輩說話是用這樣的口氣嗎!”蕭天意有些生氣的說道。
蕭清漣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理會蕭天意。
“無妨!無妨!”雲觀月哈哈一笑,說道:“蕭小姐天真爽直,性格爽朗,直話直說,也沒有什麼不對,不過蕭小姐想要找完全能夠做主的人,卻是要等到明早了,老夫不才,能夠做的了一半的主,蕭小姐有事不妨一說,說不定正好在老夫可以做主的那一半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