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飯馬上就要好了,出來走一走吧……”掀開馬將自己的臉探進來的竟然是李芙蓉,也不知道她是通過了什麼樣的辦法討好了白金月,可以獲得這過來叫張黑牛吃飯的特權,不過她真的是來了,李芙蓉的臉上堆出了從小就在家族中經過了專門的訓練,被稱爲最美麗誘人的笑臉。
李芙蓉的長相不俗,經過了極爲專業的訓練,臉上的每一塊肌肉都控制的恰到好處,現在所展現出來的微笑,充分的展示出了她身爲一位門閥千金的風彩與貴氣,令人不自覺的心生嚮往。只是張黑牛奇怪的看了李芙蓉一眼,眼中卻是泛出了一絲微微的奇光,以他這位武道霸主的眼光自然是看出了李芙蓉那看似完美無缺的臉上那笑容的底細,心中感到有些奇怪,爲什麼只是爲了笑一笑要花費這麼大的功夫,李芙蓉所出的那幾乎稱的上的完美的笑容,在一瞬間調用的臉部肌肉,其中也包括了不少人體難以以意識操控的肌肉,如果要是想要調用的話卻要花費使用者大量痛苦與艱辛的練習,而李芙蓉卻是操控的十分完美,可以想象其在這方面所花費的功夫。
張黑牛微微的嘆息了一下,要是李芙蓉可以將這份功夫花費在武道之上,也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成就了,不過李芙蓉那可以說是在所有的男人的面前稱的上是完美無缺的笑容,在張黑牛的眼中卻是強行扭曲臉部上用不到的肌肉所出的古怪表情,張黑牛停止了自己地思考,向着馬車外走去。
李芙蓉卻是心中暗暗的一喜,張黑牛少有盯着自己的臉多過一個呼吸的時間。可是剛纔卻是足足的停留了至少四個呼吸的時間,看來自己小時候所經受過的痛苦訓練果然是沒有白費,一會找個沒人的地方可要多多的複習一下,不愧是白龍李家這級豪門的世代傳承下來地偉大技藝,果然是有其不凡之處。
李芙蓉笑嘻嘻的望着張黑牛的背影,腦中浮想聯翩。
“大人……”周不同先迎了上來,此時的他正在解開馬繩,將兩匹已經極爲勞累的駿馬解放出來,好好的休息一下,同時也幫着陳小翠。小雨點拿一些東西。
張黑牛的眼睛沒有在其地身上停留,卻徑直的落向了那村中位置衆人的方向,張黑牛的目光微微一盯,似乎是在疑惑那邊的人是幹什麼的,周不同立即現了張黑牛的異象,急忙的說道:“大人……那是一羣與我們一樣在此歇腳的行商……”
“跟我們一樣?”張黑牛望了周不同一眼,卻把周不同嚇了一跳。自己地話大大的有問題,他們這一批人可都是一些披着羊皮的狼,把村裡的人形容成跟自己一樣地人,那麼不就是說明這批人也是大大的有問題,儘管事實就是這樣,可是在得到了有關於的指示,能不惹就不惹,周不同急忙的想要彌補自己的過錯,剛剛想要開口。張黑牛的眼睛卻向着他們來着的方向移去。
周不同微微的一驚,他也算是極爲有經驗的人了,立即將自己的心神轉移到腳下地大地之上,果然有不尋常的波動傳來。雲觀月,鬼劍,王道統,諸多的護衛也幾乎都前後地感覺到了,眼睛向着同一個方向移去,根據地面上所傳來的波動,應該是有大派的人馬向着他們這裡接近。
衆人開始戒備起來,張黑牛的身體沒有移動,只是隨便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了,雲觀月等人卻是都湊了過來。白金月乖巧的坐在了張黑牛的身旁,衆人很快的就形成了以張黑牛爲中心的團體,此時的張黑牛輕輕的一挽白金月。李芙蓉站在一般,心中有些猶豫,似乎也想要湊過來,但是思考了一下,還是老實的留在了原地。
張黑牛的眼睛又開始移動了,卻是想要尋找一個巨大的石頭,坐在這裡實在是不太符合自己的風格了,不過這裡似乎沒有符合張黑牛想要的目標,此時的張黑牛隻能現暫時的放下,將注意力集中在向着他們不斷接近而來的人馬。
周不同卻是開始摩拳擦掌,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到來,手掌按在自己腰間的大刀的上面,奇怪的請教雲觀月問道:“張老,你看會是什麼人?”
雲觀月思考了一下,道:“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是之前我們所遇到的那批天下會的人吧,這地面上所傳來的震動,與之前所遇到的那批人極爲的相似!”
周不同微微的一怔,不會這麼厲害吧,這麼遠的距離,自己不過是感到不正常的震動而已,而云觀月卻能夠感受到其中的節奏,兩者相差的果然是極爲的遙遠。
似乎是在證明雲觀月的話,打着天下會大旗的馬隊很快的出現在地平線上,一股煙塵從他們的腳下興起,一路的疾行,同時出大聲的呼喊與馬蹄敲擊大地的聲音,聲勢極爲的震人,就連村莊之中的那些
到一陣驚慌,排列出了一個戒備的陣列,小心的望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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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戰亂不斷,一片荒蕪的大地之上有着這樣一份小心也是非常正常的,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是沒有什麼道理可言的,有實力就有了一切,官兵也會隨時變強盜的,更別提此時出現的馬隊。
張黑牛的車隊也隨之收攏了陣型,張黑牛坐在原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眼睛不斷的在天下會的馬隊上,與村中的衆人的身上不斷的徘徊,似乎是在考慮誰更加的合適一點。
周不同與雲觀月互視了一眼,沒有意外的話還是要周不同這個絕對的前鋒出馬了,龍虎豹三劍手仍然圍成了一個小圈將張黑牛與白金月護持中央,李芙蓉卻是一眼的討厭的看着遠方而來的馬隊,好端端地一個吃飯的時間卻被這羣人給打擾了。
馬隊的度極快,閃電般的來到了車隊的面前。天下會的人馬在距離車隊還有三十來丈的地方停住了,卻有十幾騎單獨的走了出來向着車隊而來,不過此時的天下會的馬隊地人數比之之前所見卻是少了許多,可能是分了一批出去,分出了兩路尋找有關的線索,馬隊停下來的距離也算是恰到好處,正好不會驚嚇到車隊的衆人,而萬一生了什麼問題,馬隊從這裡地方啓動也正好可以將馬匹快的衝擊力揮出來,天下會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幫。訓練有素令人驚歎。
“天下會紅龍堂堂主宋橫索見過幾位!”天下會馬隊之中似乎是一位領頭的中年人向着面前的周不同與雲觀月微微地一禮,微微的打量了兩人一下,從馬上下來道:“不知道哪一位是當家的?”
周不同與雲觀月對視了一眼,周不同卻是站了出來,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有什麼問題就問我吧!”
“您是當家的?”宋橫索自認自己的眼力精到,這周不同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家丁頭,這樣的人還沒有資格與自己對話。宋橫索身爲天下第一大幫會的堂主,也算是一方的土霸王,身上地傲氣自然是有的。
周不同望着眼前的這個看似和善,但是骨子裡卻是有點瞧不起人的中年漢子,但是自己還真地不敢答應下來,用自己的眼神詢問了一下雲觀月,雲觀月卻是開口道:“老朽見過宋堂主!”
宋橫索看了雲觀月一眼,雖然是個管家模樣的老者,但是其身上卻散出一股淡淡的威勢令宋橫索不敢有絲毫的輕視。與對待周不同的態度完全的不一樣,宋橫索極爲的恭敬,道:“宋某見過老人家……有幾個疑惑還要請老人家釋疑!”宋橫索的手下也是極爲的恭敬,早都一一地下馬在宋橫索向着雲觀月一禮的時候。也都是統一的一禮,卻將周不同氣得極爲地惱火。
雲觀月腦中思索,天下會紅龍堂堂主宋橫索的名號自己也曾聽過,這人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把好手,可是最出名的卻是其的爲人,這人表面上急公好義,但是實際上卻總喜歡在背地裡給人玩上一手,不過其做的隱秘,在江湖中也算是一個正派人物,可是雲觀月在偶然的情況之下得知了其的真面目。對其的評價自然也是有了大大的改觀,不過他與天下會井水不犯河水,也犯不上爲了這人得罪天下會。卻想不到這時竟然可以跟他碰頭,心中也是微微的有些驚異,見其比表面上的一副恭敬的樣子,果然是名不虛傳,急忙也擺出虛僞的樣子回禮道:“不敢當!宋堂主太過於客氣了,宋堂主身爲天下第一大幫的堂主,乃是江湖之中有名的人物,有什麼老朽可以幫的事情,儘管說來,不必客氣!”
宋橫索卻是心中微微一怔,這個老頭倒是一個好說話的人,眼睛四下的一掃,卻是在白金月,李芙蓉等幾個女孩的身上一停,最後在張黑牛那雄偉無匹的身體上一頓,然後開口問道:“路上似乎也曾與老人家的車隊相遇,不過由於宋某有要事在身,未能打聲招呼,還請老人家原諒宋某的無禮……”
“宋堂主過謙了……”雲觀月回道,心道這人果然是如傳說中的一般,表面上的功夫面面俱到,說廢話更是說習慣了,最喜歡跟人兜***,雲觀月補充了一句道:“宋堂主有什麼就請明說吧?”
宋橫索微微的一笑,看着已經燃起的篝火上的衆人準備的吃食,向着雲觀月說道:“似乎是打擾到各位用餐了,不過宋某不請自來,卻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與幾位共進晚餐?”
雲觀月一暈,心說果然來了,這個傢伙出了名的難纏,喜歡跟人套近乎,果然沒有說錯。
此時的周不同卻是一愣,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這位宋堂主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