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輕輕搖了搖頭,新鄉重名一臉十分淡定的樣子,即便是被淺草真一噴了一頭,其也沒有在意,只是隨手拿起旁邊的一截布條,慢條斯理的將自己臉上的酒水擦了一個乾乾淨淨,新鄉重名移動雙眼,望向眼前的淺草真一,其鎮定的目光,表明此時的新鄉重名他真的是相當的認真,嚴肅沒有絲毫的頭暈嫌疑
“那麼你最好暈了對方不是你所能夠對付的,不要說是撬了你的牆角,就算是撬了你老子的牆角,你老子也要閉上嘴,吃下這個啞巴虧”淺草真一說了出來,他真的說了出來,這話就宛如一個重磅炸彈,誰聽到,都會將誰炸暈淺草真一緩慢的搖搖頭,他此來真正的目的,也只是爲新鄉重名提個醒,而不是希望新鄉重名向對方起攻擊,小胳膊是抗不過硬大腿的同樣新鄉重名也敵不過那撬牆角的強悍人物。
新鄉重名雖然在京都城的紈絝界享有一定的聲譽,但是其也就僅限於如此他的世界與對方比較起來,簡直就宛如小池塘與大海一般的比較
雙方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存在。
“對方是誰?”新鄉重名鎮定的問道,其此時似乎是已經冷靜了下來,不過熟知其爲人的淺草真一卻知道此時的新鄉重名是真正的瘋狂起來他平時看起來瘋狂的時候,其纔是正常的,而其看起來不瘋狂的時候,這卻是反常的不瘋狂的新鄉重名是真瘋狂
淺草真一此時不想回答新鄉重名的話,他不希望新鄉重名去送死以那一位大人物一貫的出手原則,淺草真一可以很確定,其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絕對沒有新鄉重名的活路
淺草真一緩慢的搖了搖頭。
“我不希望你去送死”淺草真一認真的說道,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我怎麼會死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新鄉重名的臉上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這時候的新鄉重名真的是表現的十分冷靜,而且太過於冷靜了,冷靜到淺草真一幾乎不認識眼前這個樣子的新鄉重名,幾乎要懷疑此時的新鄉重名是另外一個人扮演的。
“你真的會死的一個女子而已……幾個月之後,甚至於一年之後,你就會忘記……”淺草真一說道,一臉的默然,對於京都城的公子哥們,實際上也就是如此就算是美如天仙,就算是絕代佳人,也無非如此,美女就宛如流行的風潮一般,隨時都會換的。
“不會的,這個女子我是準備用命來爭得”新鄉重名前所未有的認真。
“唉……”淺草真一竟然也是前所未有的嘆了一口氣,這一次的嘆氣,絕對上一次的嘆氣也不知道相隔多少年,至少淺草真一的記憶當,其間的時間段是相當的悠遠,不過即便是相隔的如此悠遠,淺草真一還是嘆了一口氣,就在其幾乎忘記嘆氣是什麼的時候
“嘆什麼氣,現在該嘆氣的是我纔對”新鄉重名竟然淡淡一笑,此時的他真的是異常詭異看着眼前的新鄉重名,淺草真一的心一陣毛。
“這件事情到此爲止,我不應該來的”淺草真一開口說道,其立即站了起來,準備離開,他真的是不應該來的,原本只是當作是一個玩笑,但是這玩笑被當真了那麼就不是玩笑,而是一件會致命的事情,淺草真一這一次料錯了,不過沒有關係,淺草真一這個人一向是有錯就改,現在淺草真一就開始改正自己的錯誤。
“你要走?”新鄉重名的頭微微一垂,其目光向着桌子上望去,一股沉重無比的壓力頓時間自新鄉重名的身上散而出,其身邊的侍女與僕人,立時間觸電一般的向後退去,越遠越好。
“你這是何苦?”淺草真一皺起眉頭,此時的新鄉重名令其感到極度的不安,甚至於有一種強烈的威脅感自其的身上傳來,籠罩向淺草真一的身體。
“你即便不說,我也可以查出來的”新鄉重名平靜的說道。
“你最好別查,你傷不起的”淺草真一緩慢的搖了搖頭。
“難道……”猛的將頭擡了起來,新鄉重名似乎一下子嚇了一跳一般的模樣,其吃驚的望向淺草真一,其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說道:“難道會是……我老爹的乾的?”
“你”淺草真一差一點吐血,他被新鄉重名偉大的想象力一瞬間就給制服了。
“不是啊難道會是……”新鄉重名一副無法相信的樣子,同時間一隻手掌做出了一個圈圈,另外一隻手掌卻是豎起兩根指頭,新鄉重名做插插的樣子,其小聲的說道:“神啓天皇搞了自家的閨女……”
“閉嘴”淺草真一隻看新鄉重名的口型就知道其要說什麼,只是這話被人一旦傳出去,不要說他們,就連他們的家族都承受不了這話所帶來的重要後果淺草真一大喝一聲,將新鄉重名的聲音完全的壓下去。新鄉重名的話並沒有被其他人聽到。
“不是你老兄你吧?”新鄉重名懷疑的望向淺草真一,淺草真一雖然是一個男子,但是在新鄉重名的眼,他絕不是一個會喜歡女子的男人,而更像是一朵美豔無比的高領之花。
“你想什麼呢”淺草真一厭惡的搖了搖頭。
“那麼我還要有什麼可顧忌的”新鄉重名開口說道,不是老爹,不是神啓天皇,不是淺草真一,其他任何人,新鄉重名都可以無所顧忌
“滾你的,你的腦子裡面到底是什麼,是一堆草料嗎?”淺草真一用力的搖了搖頭,一扭頭向着門口就走了過去。
“唰”的一聲,新鄉重名站了起來,其以驚人的度,在一眨眼之間就攔在了淺草真一的面前,其一隻手掌抓住淺草真一的手腕,開口說道:“不將話說清楚,不能走”
“放手”淺草真一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與人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一樣,只是新鄉重名是其從小玩大的朋友,他還有一點的忍耐能力,若是其他人的話,淺草真一可能就要拔刀了。
“不放”新鄉重名耍賴皮,他當然知道淺草真一不喜歡與人接觸,從小長大的朋友又怎麼不清楚對方的喜好,但是今天,他是不會放的。
“不要逼我出手”淺草真一的眼睛眯了起來,一縷寒光自其的眼角之間釋放,寒光閃爍,危險的氣息自其的身上散而出,淺草真一沒有被抓住的一隻手掌已經按在了腰間的短刃之上。
“真的出手,我也不怕”新鄉重名看起來是真的打算堅持到底了,其說出這話之後,整座房間當的侍女,僕人,一窩蜂的向外跑去,似乎是早就已經習慣了的樣子。
“放手”淺草真一冷哼一聲,然後就是噹啷一聲,寒光乍起,新鄉重名的雙眼當浮現一抹弧光,其閃電般的向後退去,抓住淺草真一的那隻手掌宛如觸電一般的向後縮去,衣袖裂開,一股火辣辣的痛楚瞬間自手掌之上產生,新鄉重名的身體快晃動,瞬間產生數個殘影,其站穩身體的時候,正好將門口攔住,其一副呲牙咧嘴的表情,很顯然其手掌現在痛的可以。
“好傢伙,還算是青梅竹馬,竟然出手這麼狠?”新鄉重名望向自己的手掌,一道筆直的紅印在其上浮現,其口滿懷着譴責之意。
“正因爲是青梅竹馬,否則你以爲你能夠保住自己的一隻手掌”淺草真一緩慢說道,手斬出的短刃緩慢的收回刀鞘當,其閃電一斬,所使用的是刀背,而不是刀刃。
“哼”新鄉重名甩了甩自己的手掌,其現在的樣子,有點是霍金綜合徵的患者。
“閃開,好狗不擋路”淺草真一擺了擺自己的手掌,向新鄉重名示意道。
“既然是青梅竹馬,就把話說清楚再走否則的話……就從我的身體上踩過去吧”說話之間,新鄉重名將自己的身體向着後面一仰,整個人就這樣平躺在了門口的位置,他這一副無賴一般的樣子,實在是令人感到無奈。
不過淺草真一不爲所動,二話不說,其一擡腳就向着新鄉重名的身上踩去,大概是習慣了,淺草真一連一秒鐘的時間都沒有猶豫,一隻腳踩着新鄉重名的肚子,然後另外的一隻腳踩住了新鄉重名的臉,淺草真一相當利落的走到門外
“哇”新鄉重名慘叫一聲,以往淺草真一總會還猶豫一會兒的,沒想到這一次,對方竟然如此的乾脆,新鄉重名有點來不及反應,不過就在其腳掌離開自己臉的一瞬間,新鄉重名的雙手狠狠的扯住了淺草真一的褲腳新鄉重名哇的一聲,大叫起來道:“好兄弟,你就算是可憐可憐我,就算是輸也要讓我輸個明明白白啊……”
“滾蛋”一腳踹在新鄉重名的臉上,淺草真一沒有絲毫的猶豫,眼前的這位在京都城當享有極高聲譽的紈絝公子哥,此時在其的眼,並不比一個沿街乞討的乞丐享有更高的待遇。
“唉呀”新鄉重名慘叫,不過他的雙手卻絲毫沒有鬆開,嶄新而華麗的衣服與地面親密的摩擦他也沒有在意,只是一個勁的抓住淺草真一的褲腳,新鄉重名完全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很顯然,新鄉重名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淺草真一一會兒有點承受不住了,原本打算抽刀再斬,不過在新鄉重名用力的拉扯之下,他的腰帶有點吃不消了,褲子一個勁的向下滑落
日出國的衣服寬大而簡單,武士服也是如此,束衣的腰帶也頗爲的簡單,絕對受不了新鄉重名這種程度的撕扯淺草真一擔心自己要掉褲子,其沒辦法拔刀,此時其的雙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腰帶。
“行行好,你就行行好吧”新鄉重名真的將自己當作是一個乞丐了,其雙手不斷的用力,淺草真一的後面已經開始*光外泄
到底是**嚴重一些,還是失言嚴重一些
淺草真一必須要馬上做出一個判斷。
“怕了你了你這個傢伙趕快鬆開”淺草真一終於還是選擇了失言,失言遠比**來的可怕淺草真一可不打算將自己的屁股暴露在空氣當。
“哈哈果然是好兄弟”說話間,雙手一鬆,新鄉重名一個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其清楚淺草真一的爲人,對方說了,就不會反悔當然新鄉重名若是遇到與自己相同性格的人,那麼就絕對不會這麼幹脆的鬆手了,若是馬上從對方的嘴聽到自己所想要知道的事情,新鄉重名是絕對不會鬆手的。
淺草真一將腰帶紮好確保自己沒有任何*光外泄的地方。
雙方回到各自的酒桌後面,相對坐好,外面的侍女與僕人們也相繼的跑了回來,繼續在一旁伺候。
淺草真一此時沒有任何的隱瞞,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原本這件事情也算是絕密皇家沒有要宣揚的意思,當事人也沒有要傳出去的意思但是也沒有刻意的去阻止這樣一來,皇宮大內原本就是一個小道消息滿天飛的地方,一開始的時候淺草真一也沒有太在意畢竟小道消息當虛假的消息居多,但是隨後,淺草真一就開始注意了,因爲有大人物介入其
淺草真一身爲外藩世子,對於皇城當的事情自然是十分的在意,這有關於與其的身家性命,當然他不可能在皇城當安插自己的探子,這是禁忌,外藩諸侯一旦違反,其後果可謂是異常的嚴重,不過這並不妨礙淺草真一在皇城當有線人線人不同於探子,線人並不忠誠於任何一方勢力,而實際上線人本身就是在皇城當擁有相當權力的一股勢力,其掌握着相當大的能量與資源
不過線人也不是那麼容易接觸的,至少新鄉重名是很難接觸的,他如果想要知道皇城當的事情,其雖然最終也能知道,但是所花費的時間與精力,還有冤枉錢就相當可觀了。
淺草真一能有這樣的消息來源,也是其出身的諸侯家族,提前就已經打通的否則淺草真一也無法快,有效的得知各種生於皇城當的事情。
這一次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不過基本上與淺草真一沒有什麼關係,但是與他青梅竹馬的兄弟有一定的關係,所以淺草真一纔會來找新鄉重名只是沒有想到新鄉重名的反應會如此激烈
“只知道對方是來自原大陸的神秘強者,姓張,一般的人都稱呼爲其張大人”淺草真一說道,其在皇城當所能夠接觸的線人等級有限,高級的消息其也是得不到的,不過能夠得到這種程度的消息,也算是不簡單了,要知道就連這樣的消息,一般人也是得不到到的。
“什麼他一個外國人竟然不遠萬里,跑到我們日出國,來撬老子的牆角,這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新鄉重名大怒,這算是怎麼回事新鄉重名有種立馬掏刀子的想法,自己近水的樓臺還沒有來得及得月,然後就被外來的和尚唸了經,這真的是該死級該死
“忍了吧那位張大人……”淺草真一開口說道,消息雖然不多,但是其的意思相當明白,那就是這位張大人的來頭極大,絕不是他們這一層次的公子哥所能夠應對的
“什麼張大人,他就是個畜生”一想起心的美人,此時正在外國人的身體下面赤身**,婉轉呻吟,新鄉重名的一張臉就變得猙獰扭曲,其很想殺人,真的是很想殺人。
“就算是畜生,也是你得罪不起的畜生”淺草真一相當乾脆的說道,看着自家兄弟那副扭曲的表情,淺草真一也感覺不是很好但是事實如此……人家是大人物,他們連人物都算不上不過是一些京都城的紈絝子弟,人家給面子那是給他們家長面子,人家不給面子,他們連裡子也一點也不剩。
“只不過是一個外國人,有那麼厲害?”新鄉重名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新鄉重名還就不相信了,他堂堂的新鄉大公子,竟然會連一個外國人都對付不了。
“知道小角大人嗎?”淺草真一開口說道。
“小角大人,哪一個小角大人?”新鄉重名奇怪的問道,不是經常提到的名字,一時間想不起來。
“小角益幸大人……”淺草真一詳細說明。
新鄉重名的臉色頓時間就是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