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陳小翠卻是沒有辦法與李芙蓉同車而行了,白金了陳小翠痛毆李芙蓉的事情之後,也是大吃一驚,想不到陳小翠那小小的身體之中竟然有如此驚人的能量,再看了李芙蓉的樣子更加的感嘆,此時的李芙蓉卻是沒有臉見人了,渾身上下都纏滿了繃帶,張黑牛也打慈悲的不用李芙蓉駕車了,反而該做了陳小翠,這令李芙蓉更加的氣憤,只是此時的她望着陳小翠卻有種說不出的害怕,也不敢在招惹陳小翠了。
陳小翠卻是萬分的感激,可以接近張黑牛應該是她最希望的一件事情,在得到了白金月告知張黑牛有可能幫助她,在短時間內學會武功並將武力提升到一個極高的境界,陳小翠頓時將白金月與張黑牛從救命恩人直升到了再世父母。周不同在昨晚的事情之後,卻是有意無意的守在陳小翠的身旁,可能是怕李芙蓉對其的打擊報復,也可能是對陳小翠的乎尋常的注意。
天一亮,衆人繼續的趕路,雲觀月似乎是有些擔心,並沒有象往常一樣的在馬車之中與王道統在一起,卻是騎乘着一匹駿馬在車隊之中行走,而張黑牛卻在馬車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默默的翻閱着大乘道教的典籍,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手中拿着一張白紙,時不時的寫寫畫畫。
原本龐家的三個劍手卻彷彿是張黑牛最忠心的護衛,緊緊的護持在張黑牛的馬車左右,雖然其他人如雲觀月,又或是周不同靠近的時候不會加以攔截,但是卻十分的在意,令得其他的衆護衛卻是有點吃味。
李芙蓉默默的躺在一輛馬車之中由小雨點照顧着,另外的一輛馬車之中卻是鎖着鬼劍朱傑,車隊在不是十分平穩的道路上,搖搖晃晃的向着前方而去,這裡一帶的行人極少,而且龐家的人也一直沒有出現。
如此行進了大概有半個時辰,車隊的後方卻響起了一陣陣的馬蹄之聲,雲觀月先一驚,周不同等人急忙的轉身向後面看去,只見到在地平線上有一隊人馬打着一面大旗快的向着車隊而來,白金月奇怪的將車窗輕輕的掀開,向外面看去,周不同正在一側卻是向白金月打了一聲招呼,道:“夫人,似乎是有人來了?”
“是什麼人?”白金月心道,我自然也是見到了,可是來者是敵是友,是有事相干,還是無事路過呢。
“這個……”周不同用力的張望着那隊人馬中所打着的那面大旗,但是由於距離還遠,而且大旗飄動,無法清楚的看清。不過隨着那隊人馬的緩緩接近,周不同算是看清楚了那大旗之上所寫的一個大字,道:“李?怎麼不是龐呢?”
雲觀月心叫,這可比龐更加的糟糕,馬車中原本奄奄一息的李芙蓉隱約的看到外面中人的交談,頓時是來了精神,將身上的被子猛地一掀,向着車窗就將自己的頭伸了出來,卻把小雨點嚇了一跳,道:“小姐,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呀!”
“多事……”李芙蓉頭也沒回,罵了一聲,卻是仔細的看着那大旗,正是他們白龍李家的獨特的李字。
“是李家?”白金月有點吃驚。
那隊人馬的度極快,也不過是衆人交談幾句的時間之中,那對人馬就已經清晰可見了,爲的一個人卻是四十來歲,一身青衣的中年人,不過其的樣貌生的極爲的俊美,即使是在中年仍舊隱約可以看出年輕時候那人的風姿,不過在現在的這個年紀卻更有一番成熟穩重的氣息,面容友善,和藹可親,雖然身體不是十分的強壯,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充滿了力道,臉上總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令人一看就倍生好感。
“前面的諸位兄臺還請慢行!”那人的聲音不大,但是卻輕易的穿破遙遠的距離,傳達到每一個人的耳中,聲音平緩而有禮,十分的溫文爾雅,他揮了揮手,似乎是想要車隊暫時停下。
“怎麼辦?”周不同將頭轉向白金月,問道:“夫人!”
白金月哪裡知道應該怎麼辦?她也不過是一個傳話的話筒,急忙請示車中的張黑牛,急促的女聲在車中隱約的響了起來,車隊仍舊緩緩的按照原來的度前進着。
雲觀月的臉色好了一些,見到了那個中年人,立即將想起了有關這個人的傳說,警戒之心漸漸的退去,不過其他的護衛以及在張黑牛馬車旁邊的三個劍手卻已經將自己的手搭在了武器之上,甚至有的人開始準備弓弩之內的武器。
大概有三十餘騎,帶過了一道煙塵來到了車隊的旁邊,近距離的接觸才更加的可以看出那中年人的文雅平和,李芙蓉卻是微微的失望,奇怪怎麼竟然是他來了。
“停車!”張黑牛在車中命令,隨着張黑牛的馬車漸漸的
整個的車隊緩緩的終止了前進,張黑牛從馬車之上走
那中年人翻身下馬,卻是向着張黑牛一拜,道:“見過這位大人,在下乃是李家文武兩位主管之一的文管家李一生!今日有幸得見大人真顏,實在是萬分榮幸!”隨着李一生的話,其身後的諸多的騎士一一的翻身下馬,微微的打量一下,竟然全都是一些面容較好,而且一臉和氣的青年男子,極爲的恭敬的向着張黑牛一禮。
衆人大奇,這是什麼意思?李芙蓉卻是撅起了小嘴。
“說說你的來意吧?”張黑牛盯着眼前的李一生,感受到張黑牛的強大壓力,李一生似乎也是有些不太好受,輕輕的向後退了一步,向四周望了望,似乎是在找什麼人似的,猛地在李芙蓉的臉上輕輕的一定,似乎是心中一鬆,望着張黑牛淡淡的一笑,道:“在下不才,卻是奉了家主的命令,想要請教一下張大人我家小姐的歸期,一個年紀頗大的老年人,對於自己那年少尚不懂事的小女兒在外面亂跑可是十分的不放心的!這些日子承蒙張大人照顧了,不過家中的老人思念,我家小姐也是時候回家了……張大人你看如何?”
張黑牛搖了搖頭,道:“你說什麼?”
李一生的臉色微微的一僵,張黑牛是什麼意思,是怒還是爲難,李一生有點難以判斷。
白金月卻爬在張黑牛的身旁,說道:“這位是李芙蓉的家裡的管家,想要接她回家的!”原來張黑牛是不明白李一生究竟在說些什麼,是以有此一問。
李一生的耳朵微微的一聳,知道自己領會錯了意思,說道:“還請張大人可憐一位老人思慮出門在外兒女的心情吧!”
張黑牛再次的搖了搖頭,道:“要不就他來,我的東西誰也不要想帶走!”李一生的臉色明顯的一變,但是他恢復的度更快,閃電般的露出了一個微笑,道:“既然如此!”
周不同等人一聽不妙,原本就握緊了手柄的手掌微微的一動,卻見到李一生向着四周的手下微微的打了一個招呼,衆多的手下魚貫的走了出來,在張黑牛的面前放下了大大小小的箱子,臉上不帶任何一絲的氣憤與尷尬,只是帶着那木偶一般的笑容,道:“那麼以後還要勞煩張大人了!”
衆人一驚,卻見有李一生指揮着幾個手下將一個較大的箱子擡到了張黑牛的面前,向着張黑牛的方向緩緩的打開,此時三位護衛劍手一起上來將張黑牛的身體微微的一護,似乎是擔心李一生在箱子裡面暗下機關,李一生似乎是料到般的微微一笑,將箱子的外蓋輕易的打開,一股閃亮的金光瞬間充斥在場衆人的眼中,
那箱子的裡面竟然全部都是成色十足的黃金,金燦燦的極爲的耀眼奪目,而且強大的誘惑力瞬間令人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衆人奇怪的望着李一生,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向衆人炫耀李家的財勢呢?
“我家小姐一向嬌貴,吃飯的時候絕對不會重複,一道菜只吃一口,穿過的衣服立即就要扔掉,喜歡飾珠寶,但是往往幾天之後就厭倦了,喜歡舒適的生活,常常的提出令人無法完成的古怪要求,這些日子竟然要由張大人來照顧我家小姐,確實是爲難了張大人,不知道張大人花費幾何,我們李家卻不會令張大人白白的蒙受損失,這些就請當作我家小姐的生活費吧,小姐不想回來,那麼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那麼就請張大人繼續照顧一下我家小姐了!”李一生道出令李芙蓉咬牙切齒的話語。
張黑牛心中奇怪,沒有現李芙蓉如何的嬌慣呀,吃的極爲普通,而且份量也沒有從前的小花吃的多,衣服更是一件粗衣到現在,珠寶之類的全歸了白金月,沒有提出過什麼古怪的要求,照顧她跟照顧一匹馬似乎還要容易,繼續照顧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道:“沒有問題!”
李一生點了點頭,道:“多謝張大人了……對了……還有這些!”李一生卻是將旁邊的一些盒子一一的打開,裡面竟然全都是各類罕見的珠寶飾,衣服布料,還有各樣各樣的奇怪的,但是卻是製作精美,價格不菲的玩意,李一生一一的介紹,全都是爲了李芙蓉所準備的,一時間竟然是看花了衆人的眼睛。
衆人目瞪口呆,李一生卻是翻身上馬,向着衆人連連的道謝,道:“多謝各位了,我家小姐就託付於諸位了!”竟然將這些東西留下,帶領着部衆向着來的方向疾馳而去。衆人皆都奇怪,不明白這一次的李家來人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