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了!要不奴婢替小姐拉車!”那個小丫頭醒了以後就求着道。
張黑牛毫不理會,手中的長鞭一個抖動,這次卻是在那小姐的臀部一閃,那小姐慘叫一聲捂着自己的屁股就跳了起來,白金月一陣臉紅,張黑牛這幾次打得都是女兒家羞人的地方,只是張黑牛的手法快一般看不出來,但是小姐一捂就曝了光了,張黑牛道:“做你該做的事!再多嘴……”張黑牛作勢舉手,小丫頭驚若寒蟬,不敢多嘴。
白金月卻道:“看你把這丫頭嚇得,對了,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小雨點!”那個小丫頭在一旁小心的回道。
“真是一個好名字!”白金月說道:“當真是人如其名,可愛極了!”
“這是小姐給奴婢起的!”小雨點說道,白金月的表情立即就變了,小雨點繼續道:“小姐以前都有一條狗,就叫做小雨點,不聽話被小姐打死了,正好那天奴婢被分到小姐身邊,便被起了這個名字!”
白金月無語,那個小姐已經越了常人的境界。
走在前面的那小姐剛剛的一鬆勁,張黑牛的鞭子又上了過去,張黑牛也不是故意在她敏感的部分留戀,只是相對於的這些地方都是肉多的地方,不過其他的人卻是不知。
小姐一聲慘叫,急忙的趕了幾步,真是兇的怕橫的,連聲都不敢吱一聲,老老實實的,只是心裡卻是狠,可不要本小姐逮到了機會,非要把這些人一個一個全部零碎了,尤其是那個騷娘們。雖然是張黑牛一直在打她,但是那小姐的心理極爲的古怪,對於白金月卻是恨的直咬牙,心道你不是喜歡騷,喜歡勾引人嗎?本小姐找上一百個大漢日日夜夜,夜夜日日把你爽死,然後渾身的皮肉剁剁剁,剁成粉碎,包包子吃,本小姐開大宴,所有的人都有一份,然後把你的人頭做燭臺,人皮做燈籠,那小姐的嘴上碎碎的念着。
但是奇怪的對於張黑牛,那小姐卻生成了奇怪的心理,張黑牛雖然一下一下的打着她,但是除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轉瞬間就沒有了痛處,而且彷彿自被鞭打的地方傳來了一股力量,自己的腳步也有力,身子也結實了,肩上也不累了,渾身都輕鬆了,還有一種羞羞的感覺襲上了心頭,那小姐心裡想着黑大個,感覺怪怪的,忍不住又想被鞭打一下,不由自主的慢了兩步,果然身後的厚肉處被重重的鞭打了一下,那小姐渾身竟然一爽,神情變得無比的愉悅,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身子一片的火熱,急忙趕走兩步。
“你們這樣對小姐,小姐會報復你們的!”小雨點擔心的道,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小姐受這麼大的委屈。有張黑牛在自己的身邊,白金月有什麼好怕,問道:“她到底是誰家的小姐,這樣的驕橫無禮,缺乏管教!”
張黑牛卻是在盯着那小姐老不老實,一鞭子又打了過去,小姐哎吆一聲,緊跑了兩步。
“你們果然是不知道!”小雨點一副意料之中的事情,在車子後面的雲觀月豎了豎自己的耳朵,雖然隔着一輛車,但是以雲觀月的功力那小雨點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彷彿在自己的耳邊響起,小雨點說道:“她就是白龍李家的大小姐……李芙蓉!”
果然是她!雲觀月心道。
“白龍李家?”白金月的神情一變,作爲級強國大秋的鄰居的雷音國的王后,自然對於大秋國中那堪比王侯的大世家,大門閥有着一定的瞭解,而白龍李家就是其中之一,它的建立還在大秋國之前,勢力之龐大,實力之雄厚,饒是大秋國自建國以來就不斷的打壓,仍然延續着它無比光榮,強大,不可侵犯,光輝四射的厲害,這是舉雷音國之力也不敢得罪的強大門閥。
眼前的無比囂張跋扈的小姐竟然就是這樣的一個巨無霸世家的大小姐,白金月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被張黑牛彷彿一隻畜生般栓着想打就打的李芙蓉,她的頭上閃爍出無比耀眼的光環,真的已經得罪了這樣一個大門閥,白金月有種立即跑回雷音的想法。只是……白金月望了望張黑牛,一臉的無動於衷,一臉的平靜無波,是他……爲了自己,在李芙蓉辱罵並意圖向其動手的時候毅然的保護了自己,也是他爲了自己出手教訓了那個驕蠻跋扈的李芙蓉,見到自己曾經流露出的一絲羨慕就搶下了這馬車以及李芙蓉身上的珠寶玉器,身旁的他雄壯如山,就是自己最堅實的依靠,自己有什麼好怕,白龍李家,想來便來。
“白龍李家……”小雨點顫抖着,極爲的害怕,道:“不但是你們,就算是我們這些奴才也一定會被殘忍的處死!”
“別害怕!”白金月可憐的摟着小
她一個軟弱的小女孩沒有任何的依靠,面對強大的白自然心中充滿了恐懼。小雨點被白金月一樓,卻是嗚嗚的哭了起來,張黑牛心中奇怪,什麼白龍李家,這兩個人莫名其妙。
一行人在路上行進,周圍自然也少不了遇到一些行腳的商人,見到這奇景不免極爲的好奇,幾個人指指點點,但是凡是一見到那馬車上高高的插着的大旗,所有的人臉上的表情立即就是一變。
“是李家……快點走了……這些事情裝做什麼看到!”
“也只有李家,才能做成這樣的事情……”
“少說兩句,想死嗎?你知道這是誰的車?”
“白龍李家有史以來最殘暴,最狠毒,最可怕的女人……李芙蓉……”
“別說了,你一說這個名字我就渾身的毛……”
聲音極小,也是張黑牛與雲觀月能夠聽個清楚,前面走着的李芙蓉卻不知道自己成了自己威名的犧牲品,不然也會有幾個看不過眼的人上來問問,可是現在哪個敢動。
這一路走的卻是不慢,可能是馬車多了的緣故,大家都上了車,省力的多了。正走着,遠處突然間響起了一聲喊叫,一羣人有節奏的叫着,道:“
又有人喊着,道:“浩蕩長風,我武威揚!”一羣人江湖打扮得人押着幾輛馬車迎着張黑牛的方向走了過來,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身強力壯,眼睛有神,腰間別着各樣的刀刃,時不時的瞄着四方的動靜,似乎在戒備着什麼,馬車上飄揚着幾面大旗,寫着兩個大字“太平”,隨着風烈烈而動,極爲的好看。
“這是什麼人?”張黑牛奇怪的望着這些人,道:“他們喊些什麼?”
“這是鏢局的人在走鏢……喊話的目的是在提醒一旁的江湖人物,綠林好漢,大家有個招呼,混個熟臉,行走江湖也好相見!”白金月說道,她也有點見識,這樣的江湖常識自然知道,雖然不明白張黑牛爲什麼會問這樣,卻也解釋出來。
“那馬車上掛的旗是幹什麼的?”張黑牛一指那些旗問道。兩邊的車隊漸漸的靠近,張黑牛這邊這麼的顯眼,鏢局的人又怎麼會看不見,只是開始見到在拉車的李芙蓉還感到好笑,想要說笑兩句,只是一見到張黑牛所坐的馬車之上飄揚的彩旗頓時臉色大變,爲的一個鏢師一揮手,向後面的人示意,將路讓開,衆人的目光低垂不敢直視張黑牛的馬車,無比的恭敬。
“那是這鏢局的名號!上面寫着太平,也就是說這是太平鏢局的人馬!”白金月解釋道,那些鏢局的人盡數的避在了路旁,張黑牛的車隊向前通過,卻不知怎地張黑牛一甩手中的長鞭,一個鞭梢在天空一閃,那鏢局的鏢旗被張黑牛拔了下來,後面的雲觀月看了臉都黃了,這位又犯了什麼病。
“這個倒是有意思?”雖然曾見過這輛馬車上面的李字,但是張黑牛沒有在意,卻是見到這些鏢局的人也掛了幾面卻是興致大起。
白金月也是多少知道一些江湖規矩,臉色一變,道:“張大哥,你拿這個幹什麼?”
鏢局的人瞬間反應了過來,刀劍齊齊出手出鋥鋥的響聲,一時間刀光劍影,怒目相識,江湖上的規矩就算是搶了鏢貨這鏢旗也是留下的,將來鏢局來人也好相見,大家只是爲財。只是斷了鏢旗那就是意味着不死不休,而這當面搶了,那卻是對於一個鏢局的極度侮辱,等同在人家頭上拉屎一般,今天張黑牛毫不客氣的拉了……
“不要動手!”爲的鏢師一臉的憤怒,卻制止住了衆多的屬下,死死的盯着馬車上的李字,就算是在頭頂拉屎,也只有認了,張黑牛一方的護衛也是毫不猶豫,鋼刀利劍齊齊出手,只是這羣人功力更高,殺氣更重,威勢更猛。
“不要動手!”雲觀月道。
那鏢師興慶沒有動手,這些護衛的武功之強遠在他們之上,果然是李家呀,只是心中不明白爲什麼爲的一輛馬車這樣的華麗,後面的則一副破爛,但是一轉念就明白了,鏢師在江湖行走也知道李家有個大小姐,爲人刻薄,難怪這些護衛坐着的都是破破爛爛。殊不知卻是冤枉了正在前面拉車的李芙蓉。
“太平鏢局鏢師譚一心見過李家大人!”譚一心不知道馬車裡面到底是哪位,只能如此的稱呼,然後雙腿一曲跪在了地上,道:“不知道是哪位大人跟小的再開玩笑,還請奉還鏢旗!”譚一心重重的一磕頭。身後的鏢局衆人無不臉色蒼白,無比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