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183飛機組成的首從日本聯合艦隊起飛,猛烈攻擊珍珠港內的美國艦隊。1小時後,日軍出動191架飛機編隊,實施第二次攻擊。結果共擊沉美戰列艦5艘,擊艘,毀損其他艦艇10艘;擊毀飛機188,擊傷291架;美軍官兵死人,傷2000餘人,美太平洋艦隊受重創.<29架,戰死者不足百人。
下午2,日本特使來棲和野村大使到美國國務院,向國務卿赫爾遞交了備忘錄。儘管羅斯福事先對赫爾有所叮囑:對他們冷淡,不要發作。但赫爾還是抑制不住。他看了一眼備忘錄,說道:“在我50年的公職生活中,從未見過這樣厚顏無恥、充滿虛僞與狡辯的文件。”說完向門的方向擡了擡下顎。
12月7日下午3時,消息流傳開來,.:;.到美國和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12月8清晨8點左右,吳銘在睡夢~.了眼窗外,不滿地嘀咕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嗎?”
“大哥快醒醒,日本和美國開戰了。”李振英兩眼放光,提高了聲音,“快醒醒吧,日本偷襲珍珠港,真的打起來了。”
“打就打唄。我早說過要開打地。”吳銘並不十分驚訝,揉了揉眼睛,穿衣下炕。
“留守北平的情報員發來電報,現在北平滿大街都是日僞特務,他們不但強行關閉了各大院校,還瘋狂地抓捕愛國師生、美、英等國的僑民。接管他們在華的資產。”李振英補充道:“小日本已經對美國宣戰了,現在所有人都在聽收音機的廣播,關注着事態的進一步發展,您也去吧!”
吳銘洗了把臉,清醒清醒腦袋,穿上大衣,跟着李振英走了出去。
“羅斯福在競選總統地時候,曾經說過:除非美國首先遭到攻擊。否則他不會讓美國捲入戰爭。這下子可好,日本鬼子做了件羅斯福一直想做而沒有做的事。”吳銘邊走邊冷笑着說道:“賠了個珍珠港,卻把有嚴重分歧的美國人都團結起來,不算太虧本啊!”
“呆會兒您可別這麼說。”李振英低聲提醒道:“幸災樂禍會讓那些老外很生氣的。”
“知道。”吳銘點了點頭,“我可沒那麼傻,我在肚子裡偷着樂,嘿嘿。”
“……美國總統羅斯福先生在國會發表演講:1941年127將成爲國恥日。美利堅合衆國遭到了日本海軍蓄謀的突然襲擊,我請求國會宣佈,由於日本發動了突然的進攻,美國和日本已處於交戰狀態……”
當吳銘和李振英走進屋內的時候。收音機的廣播已經接近了尾聲。
啪地一聲,收音機被關上,屋內一陣沉寂。
半晌,司徒雷登輕輕嘆了口氣,“僅僅在幾個月前,美國人還慶幸自己躲在‘兩洋堡壘’的後面。日本人和德國人都打不着。而現在,他們將義無反顧地投入太平洋,與日本法西斯搏鬥;越過大西洋,與德國法西斯作戰。這是美國曆史上最偉大的戰爭。”
“卑劣無恥的日本人,美利堅合衆國的強大軍隊是無敵的,將把他們統統碾碎!”林邁可很激憤地揮舞着拳頭。
李振英悄悄擺了擺手,抗團的人紛紛放輕腳步,走出了屋子。這幫傢伙一點也不知道掩飾,看他們滿臉興奮的神情,留在這裡不太合適,不過出去以後。他們肯定找地方熱烈討論去了。
“明天和重慶聯絡吧,時間拖久了不好。”韓寒走到吳銘身旁,輕聲說道。
吳銘點了點頭,“把情況說得嚴重一點,把我們迫於無奈的舉動一定要充分描述,還有就是他們,讓他們也替咱們揹負些責任。”邊說,他邊用手指了指那些學者。
韓寒笑着眨了眨眼睛,轉身也走了出去。
“劉,李,你們也來了。”司徒雷登看見兩人,立刻走過來,親切地招呼道:“我們要感謝你們,讓我們這些人免遭日本法西斯的迫害和囚禁。”
“對於中國人地朋友,我們盡綿薄之力進行幫助,是應該的。”吳銘客氣道:“對於貴國遭到日本法西斯卑鄙的偷襲,我感到萬分遺憾,也爲失去了燕大這個最後的基地感到萬分痛心。”
司徒雷登神色一黯,無聲地嘆了口氣,強笑着說道:“燕大的旗幟永遠不會倒,三角旗幟在大後方會重新升起。我相信燕京師生也並不會驚惶四散,他們將滿懷仇恨,彼此提攜,一羣羣一隊隊,以無比堅忍的毅力奔赴大後方。”
“如果是這樣,您還真得跟八路軍搞好關係。”吳銘微微一笑,“有他們地幫助,那些師生會多一條前往大後方的路。”
司徒雷登愣了一下,思索了片刻,稍顯無奈地說道:“劉,你說得對,形勢比人強,一切從實際出發,不以自己的好惡作爲依據,這一慣是你的行事作風。”
“呵呵,我怎麼聽着象罵我牆頭草呢?”吳銘眨了眨眼睛,調皮地說道。
“你不是牆頭草,卻是個大滑頭。”多蘿西走過來,不滿地說道。
司徒雷登笑着搖了搖頭,對吳銘說道:“日美開戰,國際形勢必將發生重大變化,中國的地位將得到很大的提升,看來,我們這些人快要成搶手貨了。”
“沒錯,您就等着他們來向您示好吧!”吳銘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我們也沾各位先生地光。這待遇要改善了。”
………
“……美日開戰,國際形勢必將發生重大的變化,從歐美地立場出發,斷不會允許中國暴發內戰,因爲這將大大削弱反抗日本的力量,爲了將日軍拖死在中國這個泥潭。減輕本身的壓力,大批的軍援必將源源而來。讓美國人特別是爭取美國記者到延安來進行採訪,通過輿論影響美國方面地政策、取得美國政府方面的好感、博取包括美國在內的國際社會支持,將成爲黨內一項急迫的任務!如今,司徒雷登等中、外知名人士滯留你處,你們要把握好這一難得機遇,與其搞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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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克將延安的電報輕輕放在了桌上,笑着說道:“身價倍增啊。我的政委,還得麻煩你去安排一下,今天下午他們就要到了吧!”
鄧華點了點頭,“我馬上去佈置,然後一起去迎接這些知名人士,說實話,中央的任務很艱鉅呀!”
“是啊,要求他們自願談何容易。”蕭克擺弄着茶杯,戲謔地說道:“事在人爲嗎,現在叫苦可不是好同志啊!”
……
冬天的田野。顯得特別空曠、遼闊。風在田野裡一無阻擋地呼嘯着。村子裡地柴草堆被吹得翻飛起來,大樹象強打精神一樣,竭力站穩身子,讓自己的枝條和風吹鬧着,搖晃着。
“事實上這裡以前沒有這麼荒涼!”李錦林對司徒雷登有些黯然地解釋道:“日軍一次次的殘酷掃蕩,不但破壞了根據地的經濟。還造成了我根據地人民的大量傷亡。”
“在這種環境下和日本軍隊作戰、並且還要生存下來,幾乎是難以想象的。”司徒雷登鄭重地點了點頭,“我對你們八路軍在這樣惡劣的條件反抗日本法西斯的頑強不屈的鬥志表示敬佩和同情!”
“人民,是人民給了我們巨大的、無私地幫助。”李錦林伸手指了指旁邊的小村莊,“經歷過日本鬼子的殘暴之後,雖然老百姓們傷亡巨大,但他們還是爭先恐後地將自己的親人送到我們八路軍,將僅有的口糧捐獻出來。使得我們八路軍能在敵後戰場與日軍戰鬥下去。”
“恐怕在這一、兩年裡,你們的日子會更難過。”多蘿西在旁邊地毛驢上擡起頭,放下手裡的小本本,向手上哈了幾口熱氣。“確切的說,這一、兩年應該是中國抗戰最艱苦的時期。”
“請多蘿西小姐說得詳細一些。”李錦林饒有興致地問道。
“珍珠港事件後,日軍在南洋一帶已經取得了局部的制海、制空優勢,開戰之初日本方面必然佔據相當的優勢,即便是在美國國內戰爭機器全面開動的情況下,開始反攻估計最少也要兩年。而爲了支援南洋作戰,日本必然需要一個相對穩定的後方,所以中國國內地抗日戰場必將迎來一個艱苦困難的時期。”多籮西侃侃而談,“所以,對於戰鬥在敵後的你們來說,局勢會更加險惡。”
李錦林思考了一會兒,皺着眉頭點了點頭,“你分析得很深入,也很透徹,沒想到多蘿西小姐還是一名戰略高手。”
“可不是我說的。”多籮西狡黠地一笑,“我是聽他們談論日、美開戰對中國地影響,偷偷記下來的。”說着,伸手指了指前面的抗團一行人,“劉,纔是個戰略高手,他的分析判斷異常準確,每每有驚人之語。只可惜,他不太愛出風頭,而且對你們GCD有點誤解。”
“既然是誤解,那就能解開。”李錦林很有深意地看了看前面騎在馬上,正和李振英、韓寒、徐珍珍在一起說着話的吳銘,笑着說道:“我昨夜看了他的書,感觸良多,雖然有些偏激,但也不失一股英雄氣。只是不知道,這作者的名字爲什麼叫銘霜如。”
“三個人名字的合寫。”多籮西解釋道:“霜是他的老婆,很漂亮很有學問的小家碧玉。如是他從上海拐騙的一個美女,曾經和他一起到日本蒐集資料。”
“呵呵,很有意思的組合。”李錦林笑了起來,伸手從揹包裡拿出一本書,“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把這本書交給他,希望能從中消除一些對我黨的誤解。”
“《西行漫記》,好的,由我交給他吧!”多蘿西接過來點了點頭,“我一直想讓他陪我到延安,可是他一直推託敷衍,希望這本書能讓他有所轉變。”
哈欠,吳銘突然打了個噴嚏,伸手抹了下鼻子。
“有人想你了,呵呵。”徐珍珍捂着嘴笑了起來。
“你看你,離得這麼近,想我幹什麼?”吳銘嘿嘿笑着,“咱倆可都是有主的人,不能瞎想啊!”
“貧嘴!”徐珍珍白了他一眼,“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啊,GCD好象對你很感興趣,多蘿西這個傷丫頭被人當槍使呢!”
“還不都怪你。”吳銘皺了皺眉,“把那本書拿出來顯擺什麼?”
徐珍珍眨了眨眼睛,頗有些無辜地說道:“看你象老鼠似的我就來氣,太低調了反而不好,我想讓你有點名氣。”
“有名氣的老鼠可不好躲藏啊!”韓寒戲謔地說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小心大家用石頭砸你。”
“劉大哥註定是要出人頭第,名揚天下的。”李振英把玩着吳銘的武士刀,“就象這把刀,看着普通,出鞘便寒光四射,鋒利不可阻擋。”
“唉!”吳銘嘆了口氣,“我和你們有代溝,絕對是有代溝,我只想做一隻小小的蟲子,你們卻非讓我知道冰雪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