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二層的雅間內,吳銘聽了聽外面的動靜,將藤箱放在桌子上,輕輕掀開,兩件衣服下面是他的那支沒有準星,能裝消音器的駁殼槍,還有一個木製的槍盒子。
將消音器裝好,子彈壓上,吳銘放下箱蓋,坐下來慢慢地品嚐着菜餚,穩定着心情。眼睛不時瞟着推開一條縫的窗戶。
經過再一次的勘察路線,吳銘放棄了原來正對街道的狙擊地點,而改成這座小酒樓。這座酒樓斜衝着街道,雖然距離變得遠了些,角度有了很大的侷限性,有一利便有一弊,從這裡逃跑時非常便捷,再加上吳銘對自己槍法的自信,他便選擇了這裡。
“噠噠噠……”若有若無的馬蹄聲,吳銘馬上站起身,掀開箱蓋,把木盒子倒裝在駁殼槍的握柄後,身子隱在窗後,注視着那條日本天皇特使走過來的街道。
在十幾個日軍騎兵的護衛下,兩名特使並馬而行,有說有笑的談論着什麼。
吳銘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將木盒子頂在肩上,把駁殼槍當成肩射武器,這樣一來,射擊的穩定性和準確性都有了保證。
“卟”的一聲悶響,子彈擊中了隊列後面的一名日軍的戰馬,一聲嘶鳴,受傷的戰馬瘋跳起來,沒頭沒腦的向前衝,馬背上的鬼子猝不及防,被甩了下來。日本的隊列由於這一突然變化而變得混亂了起來。
吳銘的身體一動沒動,再次向有些混亂的日軍射擊,又有一匹戰馬因爲受傷而瘋狂起來,街道上一片人喊馬嘶。
“卟”。“卟”,吳銘迅速找到了目標,向着混亂人羣中的日本特使連開兩槍,立刻轉身。將槍支分離。蓋上藤箱蓋,拎着快步走了出去,這一切不到一分鐘地時間。
“不用找了。”吳銘扔給夥計一塊大洋,走出店門,鑽進了旁邊的小衚衕。
衚衕裡有一個骯髒的廁所,吳銘走了進去,脫下長衫。露出裡面的西服,又一把扯下滿臉地鬍子,用長衫包住了藤箱,走了出來,向着衚衕口加快了步伐。
片刻後。一身西裝地吳銘走出了衚衕,將藤箱往預先停好的自行車貨架上一夾,飛身而上,順着計劃好的路線疾駛而去。
隔着玻璃窗,心急火燎的徐珍珍終於看見吳銘趕了過來,急忙走出了咖啡廳。
“計劃成功,你快回家。”吳銘支住車子。把長衫包裹的藤箱遞給了徐珍珍。
“好的,你也快回學校,鬼子肯定要全城戒嚴大搜捕,你抓緊時間。”徐珍珍抱着箱子。揮手叫過一輛黃包車。
“慢走啊!”吳銘笑嘻嘻地揮揮手,得到的卻是徐珍珍地白眼。
下課後。燕大校園內的學生們三、五成羣,正在議論着外面的大事件。
“兩名日本特使在銅鑼巷被人給殺了。”
“現在城門關閉,全城戒嚴,正在抓大鬍子呢!”
“聽說那兩個日本特使可是有十幾個士兵保護呢!”
“十幾個,我怎麼聽說是上百個呢?”
“大鬍子,這麼厲害,殺完兩個人還能跑掉。”
“嘖嘖,聽說大鬍子殺完人後,飛檐走壁,轉眼便沒影了,氣得那些日本兵是乾瞪眼。”
吳銘裝模作樣的混在燕大學生裡,聽着大家越談越離奇,偶爾還插上幾句。學生們的表情各異,有地興奮,有的淡然,有的好奇,有的驚訝。
“哈哈…”一陣暢快的笑聲引得吳銘側目去看。
不遠處,一羣女生圍着一個正白話得口沫橫飛的男生,聚精會神的聽着,笑聲就是從那裡傳過來地。紀採鳳、沈百合赫然也在那裡。
“這丫的,被女人圍着,象吃了興奮劑,嘴角都冒白沫了。”吳銘撇了撇嘴,暗中比量了箇中指表示自己的鄙視。
紀採鳳無意中一擡頭,發現吳銘正盯着自己,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吳銘微笑着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注意,立刻不失時機地對着紀採鳳拋了個飛吻,擠了擠眼睛,吹了聲響亮的口哨。
紀採鳳先是呆若木雞,然後突然打了個寒戰,惱羞地扭過了頭。
“吃豆腐”這種事情,當沒有吃到時,受害者會大聲喊叫,而一旦被人真吃到了,受害都多數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呵呵,吳銘心情很愉快,殺殺人,學學習,抽空再調戲一下小妹妹,生活過得還是滿充實地嗎!
“劉同學,先別走。”班長張志強伸手叫住了吳銘,“學校過兩天要組織聯誼會,到時候你表演個節目怎麼樣?”
“表演節目?”吳銘一下子沒搞明白,“我不會什麼呀?還是讓別人來吧!”
“這麼謙虛幹什麼。”張志強拍了拍吳銘的肩膀,“你地報名表上特長那一欄可是寫着彈琴和唱歌,現在耍賴可不行啊!”
“報名表?我什麼時候填過報名表了?”吳銘疑惑地撓着腦袋,猛地一拍,想起來了,肯定是徐珍珍填的,入學的手續可都是她可辦的。害人哪,吳銘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
“那個,我以前是會的,可是這麼長時間沒碰,手有些生,嗯,確實有些生。”吳銘皺着眉頭想好好解釋解釋,還舉起手活動着手指,顯示自己手指的僵硬程度來增加說服力,“我就怕到時給咱們班丟臉,要是……”
“學過就好。”張志強把吳銘的手拔到一邊,笑着說道:“還有時間嗎,下課了你就到琴房去練習,總比我們現學要來得快吧!”
注意:管理專區登陸需要實名驗證,我的審覈還未通過,估計明後天能好使,一個也不少,精華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