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彩香盡情地哭着,那哭聲讓範耀秋很是心痛!他已經感覺出來了,她說的話絕對有問題!她爲什麼哭泣呢?他忽然說道:“孟彩香,你一直在騙我對嗎?你壓根就沒有結婚,你的先生壓根就不存在!”
孟彩香這時候停止了哭聲,她忽然怒道:“範耀秋!我已經身爲人婦了,我不准你再胡說八道!”她說完這話,便離開了,她走到了門口的時候說道:“你把傷養好後,就離開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她說完這話,便離開了那個房間。
藍小飛把首長帶到了一處茶莊中!這個茶莊叫夢琪茶莊,是*在上海的秘密根據地。那服務員一看是藍小飛來了,又看到了那個中年男子,便對藍小飛說道:“想要喝茉莉花嗎?”
藍小飛道:“我想要喝龍井加咖啡,你這裡有嗎?”
那夥計笑了笑說道:“那您跟我來吧!”那服務員的開頭第一句的暗指是:“你帶的人是敵是友?”而藍小飛的那句話的暗指是指:“這個人就是要被營救的首長。”
藍小飛被那個夥計帶上了一個房間,房間裡坐着幾個人。其中有一箇中年男人對丁文將說道:“您就是丁文將同志嗎?”
那丁文將說道:“我是!你是?”
那中年男子說道:“我是這邊的管事,延安那邊叫我秘密將您解救,然後安全送到那邊去。好在現在任務完成了一半,下面是該把您送到延安去了。”
而這時候藍小飛急道:“那耀秋怎麼辦呢?是他被日本人抓走了。我們要快點解救他!”
中年男人驚道:“什麼?範耀秋被日本人抓走了?”
而丁文將這時候說道:“我不想現在離開,我必須看到耀秋被救出來纔可以,不然的話,我走了也不安心啊!”
那中年男子說道:“可這是上頭的命令啊!”他一副爲難的樣子。
那丁文將說道:“現在我最大。這裡的人都要聽我的!延安那邊的問題,我會去跟他們說的。”他說完又對藍小飛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救出耀秋的。”
山口龍野現在也在弄着茶道,他有些怡然自得的樣子。他想到了孟彩香,那個倔強的女人到現在都不願意服從日方,但是她也是一個有趣的女人,如果直接服從的話,那山口龍野反而又覺得沒什麼意思。
而這時候風正遊一郎忽然來到了他這裡。那山口龍野看到風正遊一郎來了。他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了?有事嗎?”
風正遊一郎說道:“聽說憲兵隊裡的那個首長被人救走了?”他其實這幾天也聽說了,那個山口龍野沒事就去找孟彩香,他擔心這個山口龍野對孟彩香有非分之想。
那山口龍野漫不經心地說道:“是啊。怎麼了?”
風正遊一郎說道:“在你的管轄之下,你居然讓這樣一個重要的人逃走了,你不覺得平時應該嚴加防範嗎?”
山口龍野笑道:“遊一郎,我聽說令尊在活着的時候。很喜歡茶道!茶道可以使人平心靜氣,我建議你平時也能做一做茶道。不然的話,火氣太大了,反而會將自己燒死的。”
風正遊一郎怒道:“你就不怕上邊知道了,會責罰你嗎?”
山口龍野笑道:“如果是你的話。你必須被撤職!但是我不一樣,我的父親是日本大將!”山口龍野接下來又說道:“風正遊一郎,我勸你在還沒有變成我山口家的女婿之前。少給我惹事!”
風正遊一郎怒道:“你好自爲之吧!我看山口伯伯還能保你多久!”他說完這話,便要轉身離開。而山口龍野說道:“我已經知道你和孟彩香之前傳出過的花邊新聞了。我勸你還是一心一意對待杏子的好,否則風正家族在日本的地位也會岌岌可危啊。”
風正遊一郎聽他說完這話,便離開了。而山口龍野還是依舊享受着茶道,很是怡然自得,就好像他已經做了一件特別成功的事情一樣。
已經是第三天了,範耀秋的傷已經好了很多,燒也已經退下了。孟彩香一般到了晚上就會來看他,給他換藥,給他整理牀單,給他帶一些吃食,但就是不肯和他說一句話。每次範耀秋想對她說什麼的時候,她總會說:“傷好了以後,就離開吧”。這樣的話,她已經說了好幾次了。每次到了很晚的時候,她又會離開這裡。範耀秋想到這個家其實只是她的一處別院,她還有一個住的家。
這個時候,孟彩香又來了。她帶來了一些水果和吃食,甚至還有一套全新的西裝!這套西裝是玉芳出品,質地很是優良。當她來到範耀秋的房間的時候,發現他居然不在了。她有些慌亂了,她在房子裡四處地尋找,她都沒有找到。而她出門的時候,卻發現範耀秋站在了院子裡。
她問道:“你去哪了?”她說話依舊是冷冰冰的,就好像範耀秋是路人一樣。不對!就算是路人,孟彩香也是比較溫和的。
範耀秋笑道:“你總算對我說了其他的話了。”
孟彩香道:“我是擔心你的傷沒有養好,你會賴在這裡。”她說完這話,又說道:“你給我進來!”
範耀秋聽話得跟着她進入了房子裡的客廳,客廳裡有個沙發,而沙發對面是一個桌子。桌子上擺着孟彩霞給範耀秋買的水果和吃食,沙發上放着一件西服。
她說道:“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範耀秋一邊吃着蘋果,一邊說道:“我覺得我身體已經好多了,想去外面走一走。”其實他是去想聯繫一下組織,可是這裡實在是偏僻,和那夢琪茶莊的距離太遠,再加上自己的體力不支,還是回來了。
孟彩香說道:“我其實一直很想問你一件事情,雖然...那是你的私事。”她說到這裡便又低下了頭,好像挺糾結的樣子。
範耀秋說道:“你問吧!只要我能回答的,就一定會告訴你。”
孟彩香說道:“你的傷到底是誰弄的?你槍傷應該不是一般人弄的,那顆子彈,我查了一下,是日軍所用的子彈。”她盯着範耀秋,然後又繼續說道:“你...你是不是得罪了日本人?”
範耀秋對她說道:“我是危險人物,你說得對,我該離開了。”他說完這話,又咬了一口蘋果。
孟彩香說道:“範耀秋,雖然你不是好人,但我不希望你有事。”她這話說完,那範耀秋一驚,這算是擔心自己嗎?孟彩香把一件西服放在了沙發上說道:“你吃完後,就去洗個澡吧!然後把這件西服換上。你的那件西服已經不能再穿了。”她說完這話,便要離開。
而範耀秋這時候站起來說道:“彩香!你...你可以不可以不要走?多陪我一下。”
孟彩香這時候有些痛苦地說道:“我想留下來,可是我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範耀秋忽然走到了她的身邊,他雙手抱住了她的後背。她想阻攔的,可是她的力氣沒有範耀秋的大,雖然他現在左肩的傷並沒有好。她被範耀秋抱着,漸漸的也不再抵抗了。
範耀秋說道:“彩香,我愛你。”
孟彩香被他這麼一說,她突然用力掙開了範耀秋那緊抱自己的手,她對範耀秋說道:“你這話應該對你的妻子說去,還有,我是一個有丈夫的人了。請自重!”她說完這話,便離開了。
又過了四天,範耀秋已經整整消失了七天了。藍小飛一直在日本憲兵隊的門口監視着,她一直在想辦法,想辦法如何混進去去營救範耀秋。
七天的等待終於又讓她抓到了機會,她聽說有幾個從東洋過來的日本軍妓要來到上海日本憲兵隊慰勞日軍。她運用手段,也化爲日本軍妓,她得以大大方方地進入了憲兵隊內部。那帶領她們的人是一箇中年男人,那個中年男人把她們帶到了一個房間,然後對她們說道:“你們現在這裡等着,我去找山口將軍。”他說完這話,便出去了。
那幾個日本軍妓安靜地呆着,彼此也不說話。藍小飛則是直接離開了那個房間,她四處尋找着。她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她悄悄地看着,而這時候有一個軍官忽然對她叫道:“你在這裡幹嘛!”
那個軍官在她的後面,看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厲聲的說道。藍小飛一身和服,她已經在暗自握緊了自己的手槍,她心道:“大不了魚死網破!”
那軍官說着一口日語,藍小飛根本聽不懂,她轉身回頭,對着那名軍官笑了笑。那軍官就好像突然被電到一樣!他沒想到這個穿和服的女人居然長得那麼美,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樣子很是迷人。
他衝藍小飛擺了擺手,說道:“過來!過來!”
藍小飛感覺那個軍官在叫自己,她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邊。而那個教官突然把她抱了起來,然後走進了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