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也問“既然不想說,那你能不能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我手裡有那本書的”,羊羽說“有人告訴我的”,聽到這那個女人有點慌張了,急忙問“那個人是誰”,羊羽糾結了一下說“我叫他布老”。
那個女人聽了坐不住了,說“我憑什麼相信你”,羊羽想了想,覺得對啊,就說“我也沒有什麼證明,信不信隨你”,那個女人說“那你說的那個人在哪”。
羊羽慢吞吞的說“他死了” ,這時那個女人很激動,身上有一股能量散發出來,讓羊羽有點壓抑了,那個女人生氣的問“怎麼死的”。
羊羽說“爲了保護我,被人殺了”,那女人聽了更怒了,說“是誰”,羊羽說“不知道”,那個女人一把抓住羊羽的脖子,說“救你死的,你告訴我不知道”。
羊羽掙扎着說“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說“最好給我說清楚 不然…”,羊羽說“放…”,然後女人放了羊羽,羊羽咳嗽了幾聲,然後把那天的情況給她說了。
那個女人聽完有點沮喪了,問“蝶兒在哪”,羊羽沒有說,而是反問到“我的故事說完了,你不打算說說你的故事嗎”,那個女人聽了,說“我知道的也不多,我猜測那個女孩應該是我姐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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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羽遇到這狗血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沒有太大情緒波動,那個女人問“現在可以說說那女孩在那裡了吧”,羊羽想了想說“我暫時不能告訴你,我要回去問一問那個女孩同不同意”,那個女人說“你可以走了,要那本書就帶那個女孩來”,羊羽聽了就走了。
羊羽回到酒店,木然她們也在等待,木然看見羊羽脖子上的紅手印很是心疼,小藍和蝶兒都很生氣,追問羊羽怎麼回事,羊羽反覆強調自己沒有事情纔沒有繼續下去。
羊羽也說了情況,但要蝶兒去換書的事情沒有說,尊重蝶兒的選擇,蝶兒很猶豫,羊羽和木然都讓她好好考慮,不想去就不去,然後就都去休息了。
又過了兩天,羊羽和木然她們在水星遊玩了幾天,除了小藍其他三個人都有心事,特別是蝶兒,沒有了以前活潑了,羊羽和木然看着她不開心,自己也很難受,但是該怎麼勸。
直到這天,蝶兒來找羊羽說她想去,羊羽和木然的問她想好了沒有,她說想好了,羊羽和木然也沒有在說什麼了。。
下午,羊羽他們一行人來到了那個家族,在次見到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第一次看到蝶兒很激動,說蝶兒和她姐姐很像,羊羽他們也是半信半疑。
然後那個女人說爲了確定蝶兒的身份,要做血脈檢測,羊羽問檢測安不安全,那個女人說只需要抽點血就可以了,羊羽看向蝶兒 蝶兒也同意了,那個女人安排人來抽血。
那個女人說血液檢測需要四五天的時間,這段時間讓羊羽他們住下來,那個女人拿出了一張照片,兩個小女孩的合影,其中一個和蝶兒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另一個和蝶兒也很像,那個女人說是她和她姐姐的合照。
這時蝶兒更相信自己的身份了,蝶兒詢問父母的去向,那個女人說她也不知道,經過一番交談知道蝶兒的母親叫海沁,那個女人叫海姻,已經三十歲。
羊羽感覺女人沒有一點能信的地方,羊羽也拿到了“無”指示的東西,海姻說是蝶兒的母親在十八年前離家出走了,然後十年前回來把筆記交給她的。
說了大致的情況,還是下人不小心聽到海沁在電話裡提到過布老,不然那天羊羽就沒了,所以蝶兒母親的去向她也不知道。
蝶兒聽了眼睛紅彤彤的,羊羽安慰說沒事的,聊着聊着天黑了,海姻安排羊羽他們住下來,明天繼續聊,羊羽他們沒有拒絕,都回房間了。
羊羽回到房間,沒有休息,開始看起筆記,筆記上沒有些後序的修煉方法,而是一些研究記錄。
通過這些記錄羊羽也認識到這功法的危險性,上面記錄了很多修煉功法的人修煉的全部過程,但沒有一個成功的,最後他們得出結論是因爲人的身體太弱了,而那些擁有強大體魄的人又不能修煉,所以有人提出了,用人造人。
把小孩從出生就用藥材打造強大的體魄,果然實驗開始接近成功,直到那些小孩慢慢長大才發現,這樣做這是在提前透支生命,那些實驗體都活不過三十歲,他們的後代都會出現先天不足,這導致實驗再次停止。
然後就是有人提出換五臟,實驗還沒開始,組織出現分歧,然後就是羊羽知道的情況,看完筆記,已經快天亮了,但羊羽沒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