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羣小攻聚首上

以父之名·這幫狼崽子們!

這邊的林忠誠正爲自家皇主子的無邊魅力而驕傲不已之時,那邊的海狂儒竟突然與莫漓澈動起了手來。

看着一臉無辜表情的莫漓澈,海狂儒越想越恨。

小寒的性子向來淡漠,這和小寒小小年紀就出使金耀國爲質有着根本原因,不冷血不心狠手辣也許現在這世上就沒有水月寒了。

可小寒對兒子卻是完全不同的態度,是,小寒很偏心太子,可那是小寒的第一個兒子,又是小寒用心栽培的下一代帝王,人家是儲君,偏心怎麼了?哪國的帝王不偏心太子?若太子和皇子們都平起平坐還算什麼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他莫漓澈到底憑什麼恨小寒?竟恨到步步算計非逼得小寒崩潰才甘心?小寒冷着他了還是餓着他了?就連發現莫漓澈的母親偷人小寒也沒有廢了這個兒子,雖說將莫漓澈送到金耀國爲質的確比圈了苦一些,可若莫漓澈有本事的話,並非沒有翻身的可能。

想當年小寒置之死地而後生不也挺過來了嗎?他莫漓澈如今的爲質和小寒當年的爲質相比,待遇上升了何止一個等級?最起碼當今的金耀國人再瞧不起莫漓澈也不敢公然綁了他去褻玩吧?(海狂儒你猜錯了,莫漓澈還真被人公然抓走過),而當年的小寒初到金耀時,連最低等的太監都敢在小寒的面前冷嘲熱諷,想動手動腳的下流胚子更是數不過來,那樣的日子,他莫漓澈見識過嗎?他還有什麼臉面去怨懟?

都說虎父無犬子,人家小寒八歲就能把一幫子混蛋收拾的服服貼貼,十歲就讓整個金耀國都翻了天,可莫漓澈呢?他變態了,扭曲了,然後把一腔的怨恨都撒在了小寒的身上,鞭打、凌/辱、強/暴,聽說還在小寒的手心上刻字?

早在手下人彙報小寒的情況時,他就恨不能生吃了莫漓澈了,偏那時趕上天崩地裂反倒讓莫漓澈逃過了一劫,現在?別再想讓他放過莫漓澈。

海狂儒一上來就跟發了瘋病似的下死手,莫漓澈剛開始真心有點蒙,但好在他武功底子不錯,獨身一人在金耀國打拼,爲了自保他曾自虐般狠練過幾手,所以一時之間海狂儒即使再恨也沒能奈他如何。

但畢竟海狂儒的真龍覺醒過,本身的體質已經不能以平常人看待了,於是幾招過後,莫漓澈被海狂儒一掌拍在了肩頭,腳步踉蹌,差一點跌坐到地上去。

“哎喲喂,住手,快住手,海國君,您怎麼能隨便打傷五皇子呢?這要讓皇主子知道,小心饒不了你。”邊喊邊橫身攔在了兩人之間,林忠誠的臉兒都嚇白了。

五皇子對於皇主子的重要性,他這雙眼睛可是看的真兒真兒的,跟在皇主子身邊也有些年頭了,他就沒見皇主子對誰這麼複雜過,本來以皇主子的性子,喜歡誰就寵,不喜歡誰連看都不看一眼,可對上五皇子則不然,反覆的都不太像皇主子了。

就比如說淑妃偷人的事情,當天皇主子帶着五皇子進入暗道後,他都以爲五皇子這輩子也不可能再出現了,可事後人家不還是活蹦亂跳的嗎?

雖然後來皇主子故意冷着五皇子,吃穿用度上明知道有人剋扣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沒看到,一年年過去,連他都快把五皇子忘了,以爲五皇子就此將成爲水月國裡的禁忌人物時,卻不成想這才進入金耀國幾天?五皇子的地位馬上變了。

如今回想那晚皇主子抱着五皇子回來時的表情,他還心有餘悸着。

心疼、愧疚、懊惱、震怒,種種情緒由皇主子的臉上閃過,清晰濃烈到讓人心驚。

也是直到那一刻他才深深體會到了五皇子的不同,他也許不是最重要的,卻是最特別的,一個對於皇主子來說,特別到能讓皇主子失態的皇子,或者說……情人?

反正皇主子寵五皇子不下於太子殿下,所以自己哪怕被海狂儒拍成肉餅,也不能讓海狂儒傷了五皇子一根手指頭,不然皇主子絕對饒不了自己,自然,也饒不了海狂儒。

不是他瞧不起海狂儒,他敢肯定,皇主子早早晚晚會找海狂儒算賬,誰讓五皇子是皇主子心中的寶,而海狂儒卻是皇主子眼裡的草呢?這就叫命,羨慕不來的。

“你這個老……”剛想罵,猛然想起擋住自己的是水月寒的人,海狂儒噎了一下才又喝道:“讓開!”

身體發僵,海狂儒畢竟是皇帝,又是個生性霸道的,對着人冷下臉色時膽子小的看都不敢看他,即使如林忠誠這般經過千錘百煉的人也會下意識顫兩顫。

感覺護在身後的五皇子似乎也有發怒的跡象,林忠誠急了,眼睛轉了轉馬上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的開口,“海國君,想必您之所以守在這裡也是受玉先生所託吧?五皇子是老奴奉玉先生之命請回來的,您有什麼理由不讓他進去?”

玉先生,這是他們別苑裡所有下人對玉無瘍的統稱,這不單單因爲玉無瘍強大到無出其二的氣場,也有着幾分玉無瘍對皇主子二十幾年來無怨無悔的感情在裡面,當然,最最重要的是,皇主子用行動彰顯了玉無瘍的重要和地位,能讓皇主子心甘情願低頭的,這世間只有一個玉無瘍。

他海狂儒不是喜歡皇主子嗎?他海狂儒不是很狂很傲誰也不放在眼裡嗎?那就搬出個更狂更傲,對於皇主子來說也無法取代的男人來磕死他,雜家還就不信了,憑海狂儒也敢和玉先生叫板?

果然,林忠誠一句‘玉先生’出口,生生讓暴走的海狂儒啞巴了。

他不是瞎子,小寒對玉無瘍盡乎柔順的態度擺明了玉無瘍的地位無可動搖,而根本不知道莫漓澈罪惡濤天的玉無瘍想當然的會護着莫漓澈,自己哪怕再恨再怨有用嗎?說不定還會因爲打擊莫漓澈而讓別人誤會自己是在眼紅、妒忌,反倒讓別人平白厭了自己,一句話,得不償失。

可就這麼放過莫漓澈,他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於是一時之間,整個院子都寂靜下來,直到屋子裡傳出了玉無瘍的聲音。

“莫漓澈,進來。”

淡淡的口吻讓莫漓澈嘴角微翹,卻讓海狂儒瞬間又有了暴走的傾向。

拳頭握得吱吱作響,手臂因爲過大的力度崩得青筋暴起,咬着牙,海狂儒用冷的像刀子般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莫漓澈的背影,呼吸越來越重,眼睛不一會就變成了悚人的血紅色,像頭處在暴怒邊緣的鬥牛,稍微一點點動靜都能讓他失控。

一步,兩步,三步,走到門口時莫漓澈停下了步子回頭,“海狂儒,我不知道你恨我什麼,可想來應該是和父皇有關吧?若你真的恨我……”揚起下巴,望着海狂儒的眼神淡然而堅定,“那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吧,我等着你。”

轉身,沒有人看到莫漓澈顫抖的脣角,更沒有人知道,當莫漓澈看到海狂儒驚訝的表情時,心,有多慌。

驚訝就證明自己猜對了,海狂儒的招招死手並非無緣無故,他在爲父皇報不平,可自己做了什麼對不住父皇的事情卻一點也想不起來,無端端升起的忐忑讓他即怕知道真相,同時又更渴望真相揭開的那一天。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父皇對自己的感覺很奇怪,即像恨,又像怨懟,偶而由父皇眼中不自覺閃過的不屑每每都能讓他黯然神傷許久。

他本來以爲,父皇之所以如此待他是因爲母妃的不潔,可是後來他才發現,父皇真正連瞧上一眼都覺着噁心的,是他莫漓澈。

永遠也忘不掉母妃死去的第一年皇宴時,高高坐在龍椅上的父皇望着他的那抹冰冷至極的笑容,父皇似乎在無聲的問,莫漓澈,你痛苦嗎?這,就是你應得的。

透骨的冷包圍了整顆心,不敢與父皇對視,他怯懦的低下頭將自己縮成了一小團,唯有死死咬住拳頭纔沒讓受傷的嗚咽聲溢出脣外,也是在那時他才第一次清晰的認知到,自己對於父皇來說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

所以纔會急切的想要證明些什麼,哪怕拼盡最後一滴血和最後一點尊嚴,只要能讓父皇覺得他還是有用的,他就知足了。

他感謝父皇給了他表現的機會,來金耀之後苦過痛過更絕望過,好在他都熬過來了,如今的自己與父皇不止是父子還是情人,他過的很幸福,卻也更,不安了。

父皇爲什麼會厭他到那種地步?他不知道,父皇爲什麼突然對他好?並且一點也不在意的接受了他超越於父子人倫的感情?他同樣不知道,他就像個被天大的餡餅砸在頭的乞丐,一邊興奮着急急忙忙將餡餅吃進嘴裡,一邊又惶惶然害怕突然冒出哪個人來奪走這唯一的食物。

這一切總算要到頭了嗎?終於有一個人可以解去自己心頭的疑惑了嗎?那這到底是幸福的延續?還是……不幸的開始?

“漓澈?”

眉間傳來溫涼的觸感,回神擡頭,微微氣喘的父皇正擔憂着看過來,他的眼眸還染着迷茫的色彩,顯然身體並沒有完全擺脫妖丹的控制,但那指輕柔點畫在眉宇間的手指仍舊給了他無法言說的暖意。

“父皇……”緊緊抓住水月寒的手,輕柔的吻印刻在每一根指頭上,莫漓澈陡的又笑了起來。

自己到底在糾結着什麼?現在的父皇是愛着他的,儘管不是全然的愛情,但自己照樣是父皇心中無可替代的存在,父皇既然都已經把某種唯一給了自己了,那自己又何必妄自菲薄戰戰兢兢?

他沒有對不起父皇過,從沒有,他也從未曾想過要傷害父皇,這輩子的命是父皇給的,這輩子的心是自己雙手捧上的,即使自己和父皇之間存在過誤會,也早就過去了不是嗎?

想着,壓在心頭的大石轟然落下,莫漓澈捧起水月寒的下巴,用力吻了過去。

“我愛你,父皇……”只愛你!

情緒激盪,兩人滾倒在牀鋪間,經過三個人的努力,偶而會清醒一點點的水月寒一見撲過來的是莫漓澈,馬上毫不客氣的扒光了衣服,壓倒、啃咬、上下活動。

牀上或側或臥在那挺屍的莫漓軒和莫漓轅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挑了挑眼皮表示對自家三哥大無畏的現身精神以崇高的敬意。

話說他們想太子哥哥了,還有二哥四哥,以前不知道父皇和哥哥們是什麼關係,現在回想當初的種種異樣,他倆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那是多麼明顯的事情,他們怎麼就笨到自己‘栽了’之後才明白?

時間在一分分流走,眼見着最後一個能‘吃’的莫漓澈也快要招架不住了,玉無瘍攬過水月寒,好心的將莫漓澈換了下來。

“怎麼辦?總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幾個完全壓不住父皇體內的妖丹,那東西好似在瘋狂的吸收着營養,若供給上不去,父皇說不定會很危險。”

斜倚在牀邊,莫漓澈蒼白着臉色滿眼焦急,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麼,“玉無瘍,你那條龍能不能自己行動?”

自己行動?一邊任水月寒在身上動作不斷,玉無瘍一邊挑起眼簾,“你有辦法了?”

“我是說,如果它能自己行動,你能不能讓它去水月國將太子、二哥和四弟都弄來?想必有我們七個人在,怎麼着也能滿足父皇的需求吧?”

莫漓軒和莫漓轅一聽眼睛唰的一下子就亮了,動不了乾脆狂點腦袋,還是三哥聰明,有了太子他們,自己等人就不會被父皇吸成人幹了。

不是他們不妒忌,實在是沒本事妒忌,喂不飽心上人什麼的,太沒面子了,而且與吃醋比起來,父皇的安危顯然更重要一些。

“用龍駝人?”玉無瘍也是眼前一亮,眯起眼睛看着連戰了十幾場仍舊精神抖擻的水月寒,抿脣,“也許我們還需要更多的幫手。”

什麼更多的幫手?三位皇子都一腦袋問號。

玉無瘍也沒理會他們,眼神專注的看着水月寒,身上的氣勢一波狂似一波,“金龍,你如果不想讓水月寒死掉的話,馬上現身。”

由今天金龍現身救下寒弟的那一幕看來,金龍明顯不想讓寒弟出事,同理,若能救得寒弟,讓金龍噹噹交通工具,想必它也不會推辭吧?

果然,玉無瘍話音落下之後,水月寒突然不動了,不多時,龍嘯聲聲,一條金光閃閃的龍由水月寒的身體中騰飛而出。

金龍很憋屈,被人威脅是種恥辱,偏偏它還不能把玉無瘍怎麼樣,因爲玉無瘍和水月寒靈魂上的牽扯剪不斷理還亂,身爲認下了宿主的真龍,它除了忍,別無它法。

除非它不在凡間待着想回到天上去,可它又不傻,回到天上有了真實的身體之後,它的龍屁股可就註定要開花了。

算了算了,既然自己是在水月寒這一代醒來的,那就證明自己和水月寒有緣,反正覺醒了真龍之力後他們也不算外人了,那就幫幫水月寒好了。

不過……

大眼睛瞟了瞟幾個光LL的男子,嘖嘖搖頭,水月寒比自己更慘,自己才四條龍追,他最起碼得五個男人甩不掉。

“想把水月國的其他皇子都弄來是吧?等着,很快就能回來。”虛化的縮小版龍身優美的甩了甩,金龍懶懶的擡了擡眼皮,“小血蛟,跟上。”

“噯!”某眼冒紅心的血蛟龍樂顛顛飄了出來,也學着金龍的樣子將自己縮成迷你狀,小哈巴狗似的朝着金龍直點腦袋。

玉無瘍抽了抽嘴角,原來龍也有花癡類型的,長見識了。

龍吟聲聲,金龍漂亮的龍身甩動間即沒了蹤影,幾乎是立刻的,另幾聲龍吟乍響,不用猜也知道,玉無殤和海狂儒體內的真龍一定又追了過去,至於林蒼崗和閻夜身體裡的真龍嘛……

但願他們沒有被突然冒出來的真,嚇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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