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末並沒有立刻回答蕭炎,他只是瞪着面前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長得和他差不多高的少年,對方擁有結實的肌肉和古銅色的皮膚,就和當年的元貞一樣是個健康的年輕人——而如今,作爲蕭末的他只有一具不知道哪年才能練起來的身體,而這樣的身體,在他考慮到對方身上有傷並且不想傷害他的情況下,是永遠不可能抵抗得了蕭炎的。
黑髮男人不動聲色地發現此時此刻的他幾乎被緊緊地鎖在他的小兒子懷中,兩人靠的很近,幾乎是隔着一層運動服他也能感覺到對方的胸口在起伏——外面啦啦隊的聲音變得更響了些,隔着一條長長的走廊和兩扇門蕭末也能聽見有什麼人在歡呼“十八中”這個詞語,他猜蕭炎大概也聽見了,因爲他能聽到後者埋在他的頸脖之間用不屑的聲音嗤笑了一聲。
與此同時,蕭末感覺到那個抓在他下.身的手稍稍放開了一些。
男人抓住了這個機會稍稍放鬆下來,他掀起眼皮,面無表情地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兒子,他聽見自己用及其淡漠地聲音警告對方:“現在從我身上站起來,坐回你的椅子上去,我還以爲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否則呢?”蕭炎用自己高挺的鼻樑像只大型犬似的蹭了蹭男人白皙的臉龐一側。
“……”
“說不出來就閉嘴。”
“蕭炎,失心瘋了你?!”蕭末聲音微微調高了一些,這樣的聲音足夠讓那些堂主嚇得屁滾尿流,然而對於蕭炎,蕭末幾乎是毫不意外地發現沒有用。
“所以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會罵人了?”
而蕭末如同他意料之中的陷入了沉默,並沒有看見少年脣角邊無聲勾起的弧度,此時此刻的男人彷彿也是被這樣的問題所難倒——思來想去,他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任何辦法來威脅到蕭炎……斷絕父子關係?搞不好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也說不定。
蕭末沉默着用了點力,這一次另蕭炎有些驚訝的是男人居然真的掙脫了他,但是隨即他很快過來重新將想要走開的男人拉回來禁困在自己與儲物櫃之間,不容拒絕地微微低下頭咬住對方的雙脣,一邊啃咬品嚐着對方被自己咬破的脣上的血腥氣息,一邊低沉道:“你說完了吧?說完我就動手了。”
少年一邊說着,那隻大手一邊毛手毛腳地再一次探入了男人的褲子,這一次,蕭炎十分惡劣地將他稍稍拉下來了一些,讓男人那根之前被玩弄得半硬的器.官暴露在空氣之中——蕭末因此而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冷戰,隨即他明顯地感覺到蕭炎灼熱的目光落在他的半擡頭的老二之上……
“老爸,雖然嘴巴上說不要,但是你還是有反映了埃。”蕭炎嘴上說着替對方遺憾的話,語氣中卻沒有多少真正遺憾的意思,反而滿滿地都是戲謔。
“我是正常男人,被這樣揉兩下起了反應有什麼好奇怪的。”
蕭末淡淡地說着,說實話他也十分驚訝自己居然還能用如同在早餐桌邊那種淡定的語氣和蕭炎說話,而事實上他的膝蓋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如果不是被退到那裡的褲子做掩飾,他大概已經被發現此時此刻的情緒了——然而很顯然這沒有什麼可恥的,蕭末安慰自己,在感覺到對方稍稍從他的身上滑開蹲□就好像觀察什麼稀有品種似的盯着他的器官看時,蕭末還是忍不住擡手,推了下蕭炎的腦袋,聽不出多少情緒地說:“走開,否則你會後悔。”
蕭炎蹲在蕭末的老二旁邊,伸手捏了捏對方那柔軟的前端,在明顯地聽到對方粗重的喘息聲後,少年笑了笑:“我長那麼大從來沒有成功地做到哪件事能讓我後悔的,那種慫貨纔會有的情緒不可能出現在我身上——”
“凡事不要說得那麼絕對。”
“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啊,”蕭炎笑着說,“你怎麼讓我‘後悔’……”
少年的話最終被淹沒在了自己的動作之中——與此同時,在感覺到□似乎被什麼溼潤溫暖的東西包圍起來這種似曾相識的可怕感覺讓黑髮男人無聲地瞪大了眼,他低下頭,難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高大的兒子此時正蹲在他的身邊含住他的j□j——那張平日裡一說話就能氣死人的嘴此時此刻正用令人難以置信的溫柔……吮.吸着他。
並且蕭炎似乎還對這個來了興趣。
他的舌尖靈活地在男人還帶着淡淡的肥皂香味兒的器.官上來回滑動,並且毫不在意地將對方前端小孔處冒出來的**一卷盡數吞噬,蕭炎非常高興男人有出門之前一定會沐浴的好習慣,現在他滿鼻子除卻男人慾望的氣息之外,就是那股讓他頭腦昏沉的肥皂香味——
在通常的情況下,蕭炎大概會懷疑對方壓根就是使用了什麼催.情.物才讓他做出這種舉動……至少他活了十五年直到三分鐘前他也不會想到他蕭炎大爺會有一天老老實實地蹲在一個男人的身邊替他口.交,並且還有點……甘之若飴。
媽的,至少這個臭老頭有一點說對了,老子大概確實得了瘋病。
當感覺到蕭末放在他頭上原本大概是準備推開他的手停頓了下因爲他的某個動作而猛地抓住他的頭髮時,蕭炎有點想發火,他不怎麼喜歡人家碰他的頭髮,但是當他擡起頭看向蕭末的時候,卻意外地看見男人微微垂着眼目光朦朧地看着自己,那雙黑色的瞳眸在陽光的照射下,水色朦朧——
只是這一眼,就足夠讓蕭炎下.體熱.漲得快要爆炸。
近乎於開始埋怨自己爲什麼非要選在這個不合時宜的時間來玩火自焚,他強忍下了一肚子想要罵髒話的衝動,心中一邊估算着外面的人走進來所需要的時間,在他猛地發現好像所剩時間不多的情況下,他加上了自己的手——微微粗糙的指尖就像平日裡取悅自己的時候自己喜歡的那樣輕輕地揉.弄蕭末柱.體之後的雙.丸,加快了脣舌之間滑動的速度——
他能聽見在他的上方蕭末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大——大概是太過於強烈的快.感近乎於讓男人失去了理智,蕭末將自己的腦袋緊緊地靠在儲物櫃上,膝蓋發軟地聽着對方喊着他的下.體發出可怕的滋滋聲響,他覺得自己就好像被從身體的某一處點燃了起來,然後那股無名邪火迅速地沿着沸騰的血液燒遍了他的全身——
這種感覺男人並不陌生。
他想起了不久前的那個夢。
有那麼一刻他甚至已經開始懷疑蕭炎,但是很快地他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爲想蕭炎含.住他的時候,力道和口腔之中的溫度都和那天那個夢裡蕭末所感到的完全不同——
蕭末發現自己整個人開始遊神,在他即將到達高.潮之時他幾乎忘記了是誰在替他服務,而當他猛地回過神來自己在哪被誰壓在身.下的時候,那瞬間清醒隨之而來的恐懼讓他渾身一顫緊接着萬分不情願地釋放在了蕭炎的口中。
“……”
甚至還能聽見蕭炎被搞了個措不及手嗆了一聲。
少年低沉的嗆咳聲響起,那一刻蕭末覺得自己處於某個崩潰的邊緣……一方面,他屈從於男性對於快.感這方面向來就不怎麼高明的本能,另一方面,他前所未有清晰地意識到眼前這個替他服務的年輕人是他的兒子,並且是從生物學角度來說的,親生兒子。
蕭末木然地看着蕭炎替自己拉上褲子,後者彷彿完全沒有顧忌到自己身.下也完全立起來的某個地方已經完全不能被籃球服所掩飾——這是絕對戲劇性的一幕,如果現在有一個人不長眼推門走進來,就能毫不意外地發現十八中籃球隊的絕對王牌這會兒正略帶着吃不到糖的不滿孩子氣,皺着眉替被他壓在儲物櫃上的黑髮男人細心地希好運動褲的繩子——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做完手頭上的事,蕭炎吸了吸鼻子,就想只大狗要劃分自己的領地似的臉上露出了一刻的遲疑,然後他果斷地從地上撿起被撞倒的那罐雲南白藥,直接當做空氣清新劑一般噴了半罐在空氣之中掩飾去了淫.靡的氣息,將窗戶打開得更大了一些,少年扔開雲南白藥,在男人的耳邊打了個響指——
“催眠結束了,我數到三你就醒過來,三——二——”
啪。
蕭炎沒能數到一,因爲蕭末一個大嘴巴子已經結結實實地揍到了他的臉上——
前所未有的用力,一巴掌下去蕭炎那張英俊的臉上幾乎是立刻就浮現出了比他的皮膚更加紅的五指印,然而,少年只是愣了愣,在深深地看了眼此時此刻皺着眉看着自己的黑髮男人之後,他擡起手揉了揉鼻尖,撇開了自己的目光:“算了,讓你打這一次,下次我搞不好會還手——”
蕭末推開他轉身要走,卻被蕭炎一把拉回來摁回了椅子上,對方如同小山一般的身影完完全全將男人籠罩起來,而撲面而來的蕭炎身上的味道也幾乎讓蕭末忘記怎麼呼吸——
眼前,是蕭炎一雙琥珀色的瞳眸:“老頭,怎麼樣,不過是被服務一下,用得着爽得魂都飛?”
蕭末脣角一抽,下意識地想擡起手對準那張俊臉再來一下——這一次卻被蕭炎眼疾手快地接住,幹了壞事的蕭家二少爺現在前所未有的有耐心,彷彿他又變成了小時候油嘴滑舌哄小姑娘開心的登徒子——而此時此刻,少年彷彿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坦蕩地允許自己與男人那雙異常深邃的黑色瞳眸對視上。
蕭末動了動脣,隨即他發現自己嗓音嘶啞得可怕:“是什麼啓發了你做這種事?”
“不知道,要硬是說這個的話,我覺得應該追述到三年前,”蕭炎想了想,緩緩道,“你總是要求我不要幻想你,然後那個時候我比較喜歡跟你對着幹你懂得,然後我就一不小心地幻想你了。”
蕭末:“…………”
“用不着一副天塌下來的表情,”蕭炎話說出口,忽然愣了愣發現這好像是以前誰對自己說過的話,但是在這微微一頓之後少年還是將自己的話繼續說了下去,“我又沒動你,只是幫你服務一下而已……”
蕭末:“……”
蕭炎:“就當是報答你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
蕭炎一句話說出口,蕭末立刻被雷得從尷尬憂桑等一系列負面情緒之中稍稍清醒了一些——
哪有人用這種方式報答父母養育之恩啊那他媽還不世界大亂了麼逗比兒子!!!!!!!!!!!!!!!!!!!!!!!!
蕭末覺得自己的耐心馬上就要被燃燒殆盡,他看着蹲在自己面前就好像剛纔只是給了自己的老爸一個簡單的擁抱那麼簡單的蕭炎,再開口時,男人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充滿了不確定:“蕭炎,你在想什麼,我是你爸……”
“然後呢?”蕭炎不怎麼愉快地皺起眉,伸出手摁了摁男人被自己吻得有些紅腫的脣角,“你是我爸怎麼了?除了這句你還能不能說點別的了?”
男人深呼吸一口氣,覺得這貨簡直不可以理喻:“這還不夠?我從來沒聽說過有人給我風聲你喜歡男人……”
“因爲我不喜歡男人。”蕭炎古怪地微微歪頭看了蕭末一眼。
蕭末沉默了下,不知道對方這樣答是什麼意思——不喜歡男人,只是爲了氣死他這個當父親的所以才做出了剛纔的那一系列舉動?怎麼可能?智商呢?
彷彿是看到了男人沉默,蕭炎換了個姿勢,隨即感覺到自己的腳還有點痛,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想說些什麼,沒想到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及其富有嘲諷的語氣:“你用不着有壓力,我這麼做只是因爲我想這麼做而已,我對誰忽然來了欲.望就做了,反正老子從小在外面長大從來沒有人告訴我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所以我就按照自己的喜歡將‘老子想做的’統統規劃到了‘那就去做’這樣的範疇內……”
蕭炎說着,轉過頭,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身邊的男人:“你不會以爲我愛上你了吧?”
少年話語之中的戲謔和荒謬讓蕭末下意識地覺得不舒服,雖然他不知道這是爲什麼,按道理來說,他應該對這個稍稍感到一些欣慰的——在發生剛剛那一系列的事後,“兒子貪玩”幾乎成爲了唯一可以解釋並能讓他們的關係繼續維持下去的理由。
而當蕭炎真的說出口的時候,蕭末卻非常不想承認自己覺得不舒服。
他不喜歡蕭炎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
哪怕他曾經用過更加惡劣一萬倍的語氣跟他說過更加傷人的話,卻從未相識今天這樣讓蕭末覺得不高興——但是很快地,男人直接將這個歸結爲高.潮之後帶來的短暫情緒低迷。於是,這一點點情緒上的波動被他很好地掩飾了過去,他只是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聽見自己的聲音平靜地響起:“我知道,聽說你有女朋友了。”
蕭炎一愣。
他盯着蕭末看了一會兒。
卻最終沒有在那雙平靜的黑色瞳眸之中看到任何其他的情緒,那雙眼睛猶如一泊平靜的死水,濺不起任何的波瀾。
蕭炎下意識想要否認,但是想了想又覺得否認沒有什麼意義,於是他只是低沉地應了一聲,站起來脫掉球服收拾洗漱用品,用這一小片刻的忙亂打斷了談話的節奏。在蕭炎一瘸一拐連蹦帶跳地走到浴室跟前時,他回過頭髮現黑髮男人無聲地跟了上來——
於是大方地在對方的事先之中脫下自己的內.褲,將胯.下還未完全冷靜下來的下.體展示出來——那不符合年紀的尺寸以及明顯的欲.望反應讓蕭末微微一愣,隨即他擡起頭,看着蕭炎打開花灑站在蓮蓬頭下衝水,蕭末推開了一些,免得被水飛濺到,耳邊只有嘩嘩的水聲,黑髮男人看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你女朋友是誰,有時間可以帶回來看看。”
“搞沒搞錯,我才十五歲,”蕭炎噴了噴鼻腔音,彷彿看個神經病似的斜睨了黑髮男人一眼,在對視上對方的眼睛時,他又微微一愣,之後用十分不情願地語氣隨口糊弄,“就是那個籃球隊幫忙的臭……小姑娘,叫路銘希那個。”
蕭炎說完,轉過身將肥皂往腦袋上蹭了蹭,彷彿完全忘記了自己腦袋上還有傷——在蕭末看不見的角度,他滿臉懶散,完全不見愧疚地將小姑娘拉來躺槍。
而巧合的是幾乎是少年話語剛落的那一刻,更衣室的大門就被人衝外面拉開,率先走進來的路銘希響亮地打了個噴嚏,轉過身瞪身後一羣大老爺們:“誰說我壞話!”
“死開,誰要在你身上浪費哪怕一秒鐘時間。”隊長宋雷十分不客氣地伸手將她拎開,然後伸長着脖子開始在更衣室裡找蕭炎,在聽到了浴室傳來的水聲之後,當隊長的扯着嗓子大吼,“喂,蕭炎,最後是88比70,我們痛打七中狗啦!”
隊長的大嗓門毫不費力地傳入了浴室。
蕭炎停頓了下,然後隨便應了一聲,轉過頭,看了眼依靠在浴室門邊懶洋洋地看着自己的黑髮男人,不知道爲什麼黑髮少年忽然對外面進來那一羣吵鬧的隊友心生煩躁,他皺了皺眉,用溼淋淋的手臂撐在浴室門邊:“要不要進來一起洗?”
蕭末平靜地瞥了他一眼:“我以爲你瘋夠了。”
“……我正常得很。”少年用同樣平靜的語氣回答他,“不進來就出去,還是你準備幫我也弄出來?”
說完,還十分具有暗示性地撇了下自己的下.身。
經過了那麼久的時間,還是處於半.勃.起的狀態,簡直像個怪物。蕭末只是匆匆地掃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男人沒說話,也沒立刻轉身走,直到蕭炎幾乎要以爲對方真的要幫他有點小驚訝外加雀躍時,這才聽見黑髮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浴室的嘩嘩水聲中響起:“今天的事情,你給我忘掉,我也會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蕭炎一愣,下意識地將水關小了些。
他抿了抿脣成一個刻薄的直線,他擡起頭通過水霧看着不遠處站姿挺拔的男人,脣角的脣線一鬆,忽然緩緩勾起一抹危險的微笑:“要是我說不呢?”
彷彿早就料到對方會這樣回答,蕭末擡起下顎,面無表情地看着他面前笑得滿臉戲謔的小兒子:“今晚你就給我滾出家門。”
“………”蕭炎想了想,最開始其實他覺得這個提議真心不錯,但是隨後他又想到他一走豈不是家裡只剩下蕭衍和這個莫名其妙的臭老頭,忽如其來的念頭鑽入腦內,少年甚至還來不及多想就下意識地皺起眉——
“算你威脅到我,不提就不提。”
語氣很不好。
但是總算達到了蕭末的目的。
男人近乎於可以說是滿意地緩緩點點頭,正想要轉身離開,卻被身後的少年叫住,回過頭,發現他還保持着剛纔的姿勢皺着眉看着自己,就彷彿在看什麼十分厭惡的東西似的,一雙琥珀色的瞳眸閃爍着奇怪的光:“提個醒,前提是以後你少勾引我。”
蕭末差點笑出聲,他什麼時候勾引過他,簡直荒謬。
“你穿衣服方式和行爲舉止都要注意,”蕭炎開始要求,“不要隨便碰我……”
蕭末深呼吸一口氣,覺得之前胸口之中的那點兒不愉快又詭異地翻騰地上來。
這時候,他卻聽到蕭衍補充道:“也不可以隨便碰蕭衍。”
蕭末搞不懂這貨幹嘛拽他哥下水,只好說:“你哥沒你這麼變態。”
蕭炎咧了咧嘴,發現自己簡直樂意看面前的男人被蕭衍耍得團團轉還矇在鼓裡的模樣,挺可愛有沒有,於是也沒有揭穿對方,他只是嗤笑着,語焉不詳地說:“他只會比我更變態。”
而蕭末卻只是讓自己的眼皮子微微顫抖了下,卻完全懶得理他,經過今天一事這兒子在他的眼中已經有了全新的改觀——如果孩子的成長是潛移默化讓家長自己發現的話,那麼蕭家的少爺恐怕是迫不及待將自己的成長展現到他面前的那一型……並且用的還是很過分的方式。
男人心思重重地轉身走出浴室,被告之教練和隨心老師已經提前去通知醫生開車過來,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想要獨處一會兒,蕭末點點頭後就自顧自地獨自走出了熱熱鬧鬧的更衣室——臨走之前,他有刻意多看蕭炎口中的“女朋友”一眼,是個漂亮活潑的小女孩,就是從身材上……看上去不像是蕭炎一貫喜歡的那種類型。
只不過現在蕭炎在蕭末眼中就是個沒什麼做不出來的瘋子——所以男人壓根就不想在這方面深究。
走到了對比起來稍顯得安靜的走道當中,蕭末深深地籲出一口氣稍稍將緊繃的精神放鬆了一些,努力地強迫自己不要再想在更衣室內發生的那一些荒唐的事情,男人掀了掀眼皮子,發現前面有一臺賣冷飲的自動販賣機,忽然就覺得口乾舌燥起來——雖然平常他更喜歡喝熱的茶,但是現在他意外地想要碰到一點冰的東西來冷靜一下自己。
蕭末走到那個販賣機跟前,選好了想喝的東西,摸了摸口袋卻遺憾地發現自己似乎只有紙幣,正準備轉身走開,卻不料這個時候忽然有什麼人從他身後貼了上來,並且一言不發地從他身後伸手投入了幾枚硬幣到販賣機中。
蕭末一愣,有些難以置信自己居然走神到被人從後面這麼近地靠近都沒有發現的地步。
直到對方拿過旁邊的紙杯子將飲料打好放到蕭末的手中,這個時候,蕭末才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一隻略顯得冰涼的手微微擡起,在那張熟悉的英俊少年面容出現在自己眼中時,蕭末微微一愣,隨即立刻反應過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雙生子中的另外一個。
此時此刻的蕭衍還穿着演講比賽時候那一身正規的校服西裝,他站在蕭末的面前,並沒有放開男人的下顎,反而是面無表情地用那雙略顯得冷淡的琥珀色瞳眸盯着他。
良久。
蕭末感覺到對方的手指指腹輕輕地摁壓在他被蕭炎咬破的脣角邊,在男人倒吸一口冷氣之時——
“蕭末,你嘴怎麼了?”
蕭末聽見蕭衍用無比平靜淡漠的語氣問。
不要跟我說蕭末的反映過於淡定了點,表示受的性格就是這個德行,覺得拳擊手都是特別容易激動的去看下激戰好了……是的我只想說職業和人物性格沒有多大聯繫,設置蕭末的職業自然以後要用到請不要捉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