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蕭衍,蕭炎的動作總是顯得有些粗暴——哪怕這會兒蕭末的後面幾乎已經完全放鬆變軟,卻還是有些經不起他這種沒底限的衝撞,黑髮男人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沉悶的悶哼,整個人都被他撞得往後滑了一些——
但是很快的,蕭炎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將他拖回了自己的身下,這一來一去之間,對方那稍稍退出來的巨.大又再一次重重地闖入,審訊室這張桌子完全是金屬製造的,桌面很滑,男人能感覺到就着這股衝勁兒,面前這名身穿整齊警服只是拉開了腰帶露出了自己那根東西的年輕人成功地把自己的東西全部塞進了他的身體裡,根部連接着的那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他的臀.部肌肉上,發出“啪”地一聲不太大卻異常刺耳的聲響!
蕭末和蕭炎同時發出高低不同的呻.吟,前者是忽然被填滿所帶來的不適應感讓他難以抑制地皺起眉,後者則是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了那緊緊地將他包裹起來,還像是張貪婪的小嘴似的不停地收縮.吮吸着他的銷.魂地……
就這樣,蕭炎卻還是彷彿不滿足一般,一邊惡劣地晃動着自己結實的腰桿,一邊還在繼續往裡面擠——男人的腿被他分成了前所未有大打開的角度,桌子上方懸掛着的燈照射下來正好照在男人小.腹的部位,蕭末只是一低頭,就能完完全全地看清楚自己的後面含着兒子的那根東西時被撐得一絲褶.皺都沒有的景象——
蕭炎往裡面擠的時候,有大概是他之前說的、蕭衍留在男人體內沒來得及清理出來的白色**跟着被擠了出來,那些粘.稠的東西隨着蕭炎的每一次小小退出與闖入,不停替從那肉.棒與穴.口銜接的地方壓榨而出,偶爾蕭炎動作快,它們甚至還會變成細膩的泡泡……
眼前的畫面異常令人難以直視,蕭末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羞愧得幾乎就要死掉——
他想偏開頭不去看,卻在這時候彷彿是被蕭炎猜到了他的想法似的,後者一邊努力操.幹着身下這具哪怕是剛剛被他哥開發過這會兒還是緊得要死的身體,一邊伸出手,捏着男人尖細的下巴將他的頭擰了回來:“亂看什麼,看這裡——”
“我不想看。”
蕭末乾脆地拒絕,他被蕭炎捏着的下巴有點兒疼,但是這會兒他的兩隻手都撐在桌子上,他沒有空閒的手騰出來拍開對方的手,只是有些呼吸不穩地伴隨着兒子的每一次衝擊緩緩地晃動身體,眼角微微泛紅——
“你慢一點,不要再往裡面擠……太粗了……已經夠裡面——蕭炎,你是不是——”
蕭末的話說到一半就沒說了。
因爲他發現,隨着他每說一句話,蕭炎的眼神就變得更加深邃一些,到了最後,對方看着他就彷彿恨不得將他現在就生吞活剝了似的——男人被這樣的眼神看着有些心驚肉跳,於是之前想要質問他“是不是想要將下面那個囊袋也塞進來”這種廢話他給硬生生地吞回了肚子裡……
他怕他要說出來,蕭炎恐怕會真的這麼做。
現在這樣已經夠了——蕭末用自己的身體含着蕭炎的那根東西,幾乎已經覺得自己快要被撐破,更無奈的是蕭炎幾乎沒有什麼大開大合的動作,他就像是存心要折磨男人似的,每一次的抽.出和進入都慢得可怕,彷彿是要故意地讓男人明明白白地感受着他的每一個動作……
蕭炎的東西很大,每一次進入,都讓蕭末有一種自己大概下一秒就會被捅穿的錯覺。
蕭末單單被他進入這會兒已經有些受不了,腦海之中不禁想起了之前,同時被他們這喜歡亂來的兄弟二人同時進入的情景,蕭末紅了一張老臉,並且心驚肉跳自己居然沒有因此而進醫院——甚至好像都沒怎麼流血。
都不知道怎麼做到的。
男人開始懷疑自己那天究竟是不是超人附體——否則不知道那天他到底哪來的勇氣陪這兩個精力旺盛的臭小鬼玩那種沒下限的把戲……比如現在如果蕭衍推門走進來要求加入的話,蕭末大概會當場被嚇得尿出來,或者乾脆拔槍弄死他們兩個……
在蕭末堂而皇之地走神中,蕭炎捏着他的下巴的手微微收緊——當男人吃痛一聲皺着眉眼中重新有了聚焦,他這才滿意地稍稍放鬆一些,他不想追問男人剛纔在走什麼神,只是勾起手指,擡了擡男人的下巴,用警告地聲音說:“低頭,看我怎麼幹.你。”
蕭末想罵髒話,但是在他這麼做以前,他的身體已經先大腦一步完成了來自他兒子的指令——他低下頭,一眼就看見了身.下的情況——
這會兒,他看見一根完全勃.起微微上翹,上面佈滿青筋的東西猛地一下撞進他那在昏暗的燈光之下都泛着水光的私.密.入.口處!
緊接着,蕭炎幾乎是沒有停歇地就立刻開始了他那前所未有的激烈侵.入,他放開了原本捏在男人下巴上的手,牢牢地鎖在他的腰部,他微微眯起琥珀色的瞳眸,彷彿是在欣賞眼前這具白皙修長的軀體開始伴隨着他的每一次挺進沾染上一層好看的紅暈,並且伴隨着每一次“啪啪”囊.袋重重擊打在臀.部肌肉上所發出的聲響,無力地輕輕搖晃着……
“啊啊——蕭炎——慢一點——桌子好涼,唔——不要光顧着自己爽,你他媽倒是扶我一下……”
男人忍無可忍爆粗口的模樣讓正埋頭苦幹的年輕警官“噗”地笑出了聲,不知道造了什麼魔,向來脾氣火爆的蕭警官這會兒被罵了一臉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男人這副時吃不得一點苦而且很不講理的模樣還挺可愛的……
而且,蕭炎可是剛剛親眼見識過了,男人自己在外面是怎麼“賺錢”的。
分明就不是什麼吃不得苦的性格。
偏偏在他們兄弟面前經常變得屁事兒多還特別不講道理。
這點“特殊待遇”說起來是比較惱人的,但是這會兒回想起來,蕭炎卻希望男人最好一直這麼保持下去——反正他還算扛得住男人三五不時突然抽風鬧脾氣的難搞……在別人面前的男人向來顯得有些冷淡難以接近,那些隱藏在骨子裡的小性格,除了他和蕭衍,最好誰也看不見。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他也蠻像把蕭衍一塊兒畫進“其他人”的範疇內的。
這麼想着,忽然之間就起了難以言喻的獨佔欲,於是蕭家二少爺乾脆伸出雙手同時圈住男人的腰,磨蹭了下,隨即他便發現經過這幾天的離家出走男人身上的肌肉果然更加結實了一些……看來是有真的在認真賺錢準備“養活自己”。
要不是蕭衍和他主動出擊想辦法查了那家拳館……
這男人還準備在外面過一輩子?
這個認識讓蕭炎有些危險地微微眯起眼,手下的皮膚細膩得讓他捨不得挪開自己的手……這對三十六歲並且一直以來都是出於養尊處優狀態的男人來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蕭炎有些感慨地蹭了倆把,一想到自己三十六歲的時候搞不好皮膚的狀態還沒有男人這麼好,頓時有些嫉妒地從最開始單純的蹭變成了後面連摸帶掐——
“不要掐。”蕭末說,“你哪來那麼多小動作?”
蕭炎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他彎下腰,將男人還掛着手銬的手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這會兒他幾乎將男人整個兒摟起來圈在了懷中,這個動作讓他的老二更加深入的滑進去了一些——雞蛋大小的前端擠開男人柔軟溼潤的內部,雙方都發出了“啊”地一聲不高不低的嘆息……
“你又想幹什麼?”蕭末湊近他兒子,現在他的屁股已經完全懸空掛在了蕭炎的身上,倆人相連接的地方成了唯一的着力點,爲了防止自己掉下去,他甚至不得不主動伸出雙腿掛在兒子結實的腰桿間,幾乎是以鼻尖對準鼻尖的姿勢很警惕地問。
“我在想我現在在乾的事情。”蕭炎笑着,故意把“幹”字說得又重又足夠意味深長,湊近了男人,在男人的鼻尖上響亮地親了一下,而後轉移到了他微微溼潤的髮鬢處留下一系列的細吻,他含糊地說,“老爸,如果我們不去找你,你是不是準備離家出走然後這輩子都不回來?”
“是。”
“撒謊。”
“你憑什麼說我撒謊。”蕭末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兒子。
“如果你有本事在外面一輩子不回來,還暗搓搓的打電話給我做什麼?”蕭炎笑得十分自信並且惹人討厭,要不是這會兒蕭末的手上被手銬靠着掛在他的脖子上,男人很有伸出手給他一大嘴巴的衝動,而蕭家二少爺卻眯起眼彷彿欣賞男人這副十分不愉快的模樣似的,脣角的笑容反而變得更加愉快,“打過來還不說話,像個老變態似的。”
“……”
居然罵他是變態。
罵就算了,還要在前面加一個“老”字,簡直不能忍。
“我沒有打電話給你。”蕭末面不紅心不跳地說,“你少自戀。”
“哦,你沒有哦,我知道了。”
蕭炎緩緩地點點頭,卻不急不慢地放開了一邊圈在男人腰上的手——事實上,他一隻手也足夠將男人牢牢地抱在自己的懷中,在蕭末有些緊張的視線當中,他從口袋之中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翻了下通訊錄,然後從手機屏幕後面衝着男人賤笑了下,之後按下了一個在通訊錄裡翻找出來的號碼——
蕭末開始覺得不安。
三秒後,他的不安成爲現實。
那被蕭炎拽下來扔到桌子邊的一堆褲子裡,有什麼東西瘋狂地震動了起來,沒有鈴聲,但是傻子都知道那是手機震動的聲音——
蕭炎得意地將手中的手機在男人眼前晃了晃,手機屏幕上顯示待接通中,在蕭末目光死的注視之中,他隨手將手機扔到了桌面上,湊近男人:“你有沒有聽見什麼東西在震動?”
蕭末:“……”
蕭炎:“還是你想告訴我,你隨身攜帶按.摩.棒?”
蕭末:“……”
蕭炎:“蕭先生,是不是我忘記告訴你,進警局關手機是一件需要自覺遵守的事情——否則自己幹了什麼事情被當行抓包,那也只能算是你活該。”
蕭末:“……”
蕭炎:“老爸,還要不要嘴硬?”
蕭炎湊近蕭末,看着此時下半身如同出生的嬰兒一般完全j□j的男人後.穴艱難地吞.吐着自己粗.大的東西,此時此刻,男人的前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再一次高高地翹起,隨着他每一次挺.入,那東西就像是做賊似的無聲地趁機在他略粗糙的制服衣服上磨蹭,它十分有精神地高高豎起,前端可憐地分泌出像是眼淚似的透明**……
蕭炎抹了一把,在明顯地感覺到掛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顫抖了下後,他輕笑一聲:“老爸,這麼激動?再射就第三次了,你不怕腎虛?”
蕭炎假裝輕鬆地說着這樣的話,那張十分英俊具有年輕男子氣概、足夠英氣逼人面容上,難耐的汗液順着他的額間一路往下,滑過性感的鎖骨,最後啪地一聲滴落,消失在敞開的衣領之中——
蕭末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於是他冷笑,不服氣地挑釁回去:“你這麼假裝鎮定,不怕自己軟下來?”
蕭炎愣了愣,隨即脣角邊的笑容變得更加清晰了一些,他一把抓住男人同樣精神滿滿的器.官,居然認真地點點頭:“也是,那我們還是不要聊天了,專心幹一次在說。”
說完,不等蕭末阻止,他猛地一下將蕭末完完全全抱着離開桌面,以將他抱在懷中,自己站着的姿勢,開始了新的一輪猛烈的抽.插,那強烈的撞擊翻攪得男人內部一片混亂,越來越大的水聲從他們結.連的部位發出,飛濺的**弄髒了蕭炎那鬆鬆垮垮掛在胯間的褲子——
蕭末完全失去了全部的力量,手銬伴隨着他的每一個聳動發出嘩嘩的聲響,他掛在小兒子高大的身軀之上,接受着他的巨大沖擊,恍惚之間,隱隱約約好像聽他提到了什麼狗屁夜舞二樓vip包廂最裡面的那個房間……
就是那個掛了很多道具的。
這個王八蛋,居然問他有沒有跟蕭衍在裡面玩過。
蕭末張嘴想罵他,卻被一個重重的頂入頂得發出的聲音只剩下曖昧的喘息與呻.吟,於是男人只好擡起手用帶着手銬的手砸了下他兒子那骯髒得要死的腦袋,用斷斷續續的聲音讓他趕緊閉嘴……
整個警署今晚很熱鬧。
當別的審訊室內,警司與嫌疑犯一對一地進行着嚴肅而沉悶的例行問話時,誰也不知道,在其中的某一間裡,所謂的例行對話變成了單純的“啪啪啪”與“撲哧撲哧”聽着就能讓人面紅耳赤的單調聲音……
而所謂“警官”在“審犯人”,用的不是自己的嘴,而是親力親爲,用的自己下面的那根“好兄弟”——
問的問題也完全跟正事兒完全不搭噶。
那些問題從男人的現在目前的“工作內容”問起,一路延伸到了“那天打完電話之後,有沒有因爲忍不住過於思念兒子跑到牀上自己弄自己”這種荒唐又猥.瑣的話題……與其說是“審問”,還不如說是在“耍流氓”。
但是這會兒的功夫,犯人和阿sir都有些沉醉於其中的意思,彼此交換的粗喘聲之中,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交換了多少個熱情而黏糊的吻……審訊的時間一晃而過,當別的犯人陸續走出審訊室登記離開警署時,在這一間審訊室內,年輕的警官卻正忙着將他的“犯人”壓在牆上,高擡起他的腿,從後面狠狠地“審問”他……
蕭炎樂此不彼地將這種運動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
直到他看着懷中的男人在他的各種手段之下連續射了兩次,到最後什麼都射不出來幾乎就要被他折騰得尿失禁,覺得自己在車上“吃的虧”完完全全地值回票價,這纔再一次深深地刺.入男人,將自己這些天保留下來的東西釋放出來……
“真是個愉快的審問。”靠在男人耳邊,年輕的警官聲音帶着吃飽喝足後特有的滿足沙啞,“歡迎下次再次光臨,蕭先生。”
接下來是一連串的神展開然後完結!天惹,終於可以完結了,媽的,老子三十萬的時候信誓旦旦地說45w完結,現在只覺得臉都快被自己打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