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緊張手顫抖的厲害,衣服又越來越緊,我怎麼弄都弄不開,急得眼淚掉的更兇了。‘豆豆,不要慌,不要慌。’我嘴上這麼說,可是一點兒效果都沒有。乾脆拿剪刀吧,可是萬一傷到他怎麼辦。
“吱吱吱吱”衣服已經被撐的開始破裂。不能再墨跡了,我開始全神貫注對付衣服。手也不抖了,淚也忍住了。衣服剪開後,已經不能脫下來了。我立刻低下頭,開始用嘴咬着用手撕。等把衣服全部扯下來後,他舒服了一些。我纔算鬆了口氣。
沒想到一次見男人的裸體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好奇地把他從頭到腳欣賞了一遍,男人的身體果然跟女人的不一樣。這時飄雪平靜了下來。我趕快用被子把他蓋上。要是被當成色狼就不好了。
“你沒事兒了吧?”我渾身是汗地跪坐在牀上,有點兒氣喘吁吁地看着已經神奇地變成大人模樣的飄雪。
“我沒事兒了。”他看着我回答完後就閉上了眼睛。我看他短時間沒有睜開眼睛的意思,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也躺了下去。
雖然有點兒累,不過都睡半天了,我可睡不着,就睜着眼睛歪着頭看他。他身上到底有什麼故事啊,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啊。如果不是經歷過穿越這麼不可思議的事兒,我還真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看到的是真的。
現在的他看起來好像寶寶啊。睫毛長長翹翹的,真的好漂亮。而且長長的頭髮,因爲剛剛的掙扎有點兒亂,不知道的人,還真的會弄錯性別呢。想到這兒我忍不住看着蓋在他身上的被子發呆。他被子下面的裸體跟女人真的不一樣呢。
其實這不是我一次見異性的裸體,我記得我在小學的時候,就曾經爲了學習,在課堂上把小天的褲子脫下來研究。結果後來老師居然讓我叫家長,再後來男同學見到我就閃,我的惡女名字不脛而走。我也是爲了學習嘛,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不過這都過去了,不說了。想想剛剛看到的,好像真的跟小天的差不多耶,不過就是大幾號而已。
我對男與女的身體構造的感慨是:長的真的不一樣耶,他們下面那麼一堆‘亂七八糟’的,醜就不說了,問題是穿褲子的時候怎麼都看不出來呢?
不過,可惜的是我到現在依舊沒弄明白這個問題。
“豆豆,你想什麼呢?”不知道什麼時候,飄雪居然睜開眼睛了。而且氣色好了很多,看來是沒事兒了。
“我沒想什麼,你呢?沒事兒了吧?你怎麼會這樣啊?”我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不是我問題多,是真的很好奇嘛。一個好好的人,跟變形金剛似的說變就變,誰不好奇啊。
“我十歲那年跟爹去皇宮玩兒,認識了當時太子。我們因爲點兒意外打了一架。”哇塞,強人!連太子都敢扁。不過,這跟他變成這樣子有什麼關係呢?
“然後呢?”他居然在笑,我想當時一定很好玩兒吧。不過,現在我對他‘變身’的事兒比較好奇。
“我打了他一頓後我就走了。直到皇上請十三歲的太子出來敬酒的時候,我才知道他的身份。當時皇上讓太子賜三杯酒給他願意的人。這其實是太子拉攏人心的好機會,太子賜酒是莫大的榮耀。結果他卻把酒拿到了我面前,一連三杯都讓我喝了。”飄雪現在說起來還有點兒咬牙切齒的,看來那個太子真的挺可惡的。呵呵,當時的場面一定很經典。不過,這跟‘變身’有什麼關係啊?
“快說重點好不好?”我都好奇死了,我改躺爲趴,盯着他。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那酒被人下了毒。目的是毒死‘朔月國’最偉大的三名大臣。結果都被我一個人喝了,可是喝了這就之後,我居然沒死。不是酒不足以要命,而是太子在裡面添了東西。”他怎麼又停住了啊,不會是: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吧?
“下了什麼東西啊?說話啊。”怎麼不說話啊,臉還有點兒紅啊。不會是什麼不能說的吧。
“他是個天生的惡魔,變態的要命。居然給我一個十歲的孩子下‘美夢成真’。”美夢成真?好熟悉啊?我看着他又氣憤又紅的臉,眼睛一亮。
“哈哈,哈哈。他還真是個‘惡魔’耶,居然給個小男孩兒下春藥。”我趴在牀上不給面子地大笑出聲,激動地直拍牀。
“你知道‘美夢成真’?”飄雪的表情怎麼看起來很吃驚的樣子啊?我知道很奇怪嗎?
“當然知道啦,然後呢?是不是因爲添了東西,藥性發生了變化,所以你纔會這樣啊?那有沒有看太醫、神醫什麼的?沒人能治的好嗎?中毒解毒不就好了嗎?”可能不太好解,可是我總覺得是毒就有解藥,一定有辦法治的。
“當時的御醫是人稱‘妙語神醫’的上官不朽。當時他說,要解毒必須等到十八歲,我的身心都能承受後。”看來這個‘妙手神醫’這的很厲害。在古代就知道十八歲人的身心成熟,真牛!
“那你現在十八歲了,十八歲今年就能治好了呢?”我記得一次見面的時候,他說過他今年十八歲了。可是他爲什麼苦笑着搖頭啊?
“怎麼了?哪兒不對嗎?還是他是騙人的?”應該不會吧,我直覺認爲那人應該很厲害。
“太子認爲‘不朽神醫’是撒謊的,故意拖延時間。限他三天之內給我解毒,否則滿門抄斬。”什麼?神醫不會是死了吧?那個太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惡耶。而且還是滿門抄斬?過分,真過分。
“後來怎麼樣?”我幾乎預感到了,神醫八成活不了了。
“後來‘不朽神醫’自盡了,他的夫人也殉情而死,別的人不知所蹤。”真是的,好可憐啊。我決定開始討厭那個太子。
“那你是不是沒辦法解毒了啊?”這樣子不是太可惜了嗎?
“不是,有辦法的。‘不朽神醫’臨死前託人給爹帶了一封信。上面說,如果他死了,那麼等到我十八歲的時候,給我娶幾個內功深厚的女子爲妻。”怎麼聲音越來越小啊?我都快聽不到了。我忍不住向他靠了靠:“娶了之後呢?”
“嗯,你也知道‘美夢成真’是什麼藥了,‘不朽神醫’說,魚水交歡能幫助我把毒素排出來。”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什麼是‘魚水交歡’啊?
“‘魚水交歡’什麼意思啊?”我只不過問個問題嘛,他臉那麼尷尬做什麼啊?難道是:“你是說入洞房嗎?”他剛剛有提到‘美夢成真’我想應該是這個意思吧。他輕輕點了下頭算是回答。
“原來這個樣子啊,難怪你家人要給你娶那麼多的老婆了。”我現在明白了,原來他不是色狼,而是爲了解毒。那他爲什麼不情願的樣子啊,要是我,早就娶了。我可不想每天都跟‘變形金剛’似的,變來變去。
“你覺得我爲了這個原因娶她們回來,對嗎?”呵呵,他居然問我耶?還有什麼對不對的啊。我要怎麼回答啊。說對吧,可是沒有愛情的婚姻能幸福嗎?說不對吧,這是救自己的唯一辦法兒啊。這兒是封建的古代,要是在現代就不同了,完全可以解了毒後一拍兩散。在這兒那個‘貞潔’什麼的,聽說就是女人的命。要想跟人家洞房,只能娶回來啊。
“沒什麼對不對啦,兩情相悅就可以了啊。就算不是兩情相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沒人能說什麼的。”我發現我挺有才的嘛。哈哈。
“就算她們不介意,我喜歡的人呢?她能接受嗎?”說話就說話吧,這麼用力盯着我幹嘛啊,看的我怪不自在的。我又不是他喜歡的人,我哪兒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啊。等等,不對勁兒,他說什麼?
“你有喜歡的人了?”我撅着嘴看着他,不要啊。他有喜歡的人了,我怎麼辦啊?
“我是說,如果我有喜歡的人餓了,她能接受嗎?”還好,還好,原諒是打個比方啊。沒有就好。嚇了我一跳。
“這就不好說了,應該能接受吧,畢竟你們這兒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嘛。”不過,我還是不想我的老公跟別的女人‘洞房’。
“豆豆,如果是你,你會在乎嗎?”問我啊,我要說實話嗎?我如果說實話他不治了怎麼辦啊?可是我不說話的話,我真的說不出不在乎耶。不過,應該能接受吧,畢竟是有苦衷的啊,再說我一個人九個老公,比他還多。我還是沒有原因的。
我又開始天馬行空,想着想着就又想遠了。甚至想自己要是有類似的病就好了,解藥就是九個大帥哥跟我‘洞房’。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有九個老公了。嘻嘻。
“飄雪啊,我問你,如果我會有九個老公,而你是其中一個,你能接受嗎?我是說如果。”我本來的意思是,問問他能不能接受,根本忘了他剛剛的問題。結果他的眼神暗淡了下來。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也就蔫了,看來他是不能接受,而他則理解成了,這就是我對他問題的回答,間接說不能接受。
“豆豆,我不會娶那些人的。”沉默了很久後,飄雪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他什麼意思啊?難道就怕將來的老婆介意,所以就不解毒了?
“那你的毒怎麼辦?不解了嗎?”我想即使他自己同意,他家人應該也不能接受他再受這種折磨吧。
“如果上天肯幫我的話,應該還有機會。”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是說還有別的辦法嗎?
“有什麼辦法?快說啊。說不定我還可以幫你呢。”到時候就讓羽,留香,還有逍遙他們三個去忙活。我都出來這麼久了還不來找我,不知道都跑哪兒去了。再加上上次他們三個‘狼狽爲奸’一起騙我的事兒,讓他們乾點兒活當作是處罰,應該不過分。
“首先要找到‘不朽神醫’的傳人。”找人啊,這個應該不難吧。不過,他們三個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我,不知道找別人是不是也這麼沒效率。
“他叫什麼啊?男的女的?多大啊?住哪兒啊?有什麼親戚啊?”我睜大眼睛看着他,希望他知道的多點兒。線索越多越好查。
“除了知道‘不朽神醫’有個女兒,別的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比大海撈針還困難。
“嘻嘻,沒事兒,如果醫術很高的話,應該不難找。”我可真是昧着良心說話啊。到時候這個責任就交給他們三個去辦吧,找不到也累他們個半死,至少讓他們以後不敢欺負我。至於飄雪的事情嘛,他們要是實在找不到‘不朽神醫’的後代,就讓他們找幾個內功深厚的美女給他。嘻嘻,好像留香身邊那幾個大美女就不錯。
“哎,無疑跟大海撈針一樣渺茫,即使在茫茫人海里找到了。也得不到‘百花宮’的‘仙草’。”飄雪的聲音充滿了絕望,既然知道那爲什麼不娶媳婦兒算了。
“你說什麼?‘百花宮’?你說白馬留香住的那個百花宮嗎?”如果是的話,我可以給他向白馬留香要。俺們可不是一般關係。
“對,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百花宮。”他的聲音是無力,我卻高興地笑笑眯了眼。
“這件事兒包在我身上,小意思。只要找到人了。要多少‘百花宮’的草,有多少。”我豪爽地說,不就是草嘛。
“你能拿到?”他這是什麼語氣啊,跟看不起人似的。
“當然了,我跟白馬留香很熟,很熟,而且是非常熟。所以這件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可是這個是解決了,人家要去哪兒找啊。看來要儘快行動才行。
“喂,你跟我去獨孤城吧。”這樣的話,就能讓他們早點兒去找,拖一天,飄雪就要忍受一天痛苦,八年了已經夠久了,真不知道這八年他是怎麼過的。
“獨孤堡?做什麼?”飄雪扭頭看着我,看樣子是不明白,我怎麼莫名其妙說這個。
“去找羽啊,讓他們幫忙去找你要找的人。”我解釋給他聽,我都說找人的事兒要幫忙了,當然要去找他們。
“羽?他們?都是誰啊?”這個飄雪還真是好奇耶,不過我不戒菸現在介紹給他認識,畢竟以後他們還要長久相處呢。
“羽姓獨孤,獨孤羽這個名字很好聽吧?他們就是逍遙和白馬留香了。”我介紹三個老公給他認識。
“‘獨孤堡主’獨孤羽;‘玉面公子’逍遙;‘百花宮主’白馬留香?”他怎麼一下子坐起來了,這麼激動做什麼啊?我認識他們很奇怪嗎?
“怎麼了?哪兒不對嗎?”我奇怪地看着他,他什麼表情啊。好像見到妖怪似的,我有那麼恐怖嗎?
“你是誰?”什麼鬼問題啊?什麼叫我是誰?
“我豆豆啊,你傻啦,不認識我了嗎?”我不滿地說。
“我是說你的背景。”他認真的表情是想幹嘛?不會心血來潮要戶口調查吧?
“我沒什麼背景,在這兒我是個孤兒,總共熟悉的人加起來十個手指頭用不完。”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是不太相信,我睜大眼睛看着他,證明我沒撒謊。其實我說的也是實話,在這兒我真的孤兒。至於什麼背景,總不能說:‘我媽是月老’吧。
“我還以爲我們撿回來的是個普通的可憐人呢,沒想到撿到是個‘寶’。”他笑了,意思是不是說,他相信我的話了啊?
“你信我說的話了吧?”我看着他,而他點點頭。相信了就好。“那咱們什麼時候動身去‘獨孤城’啊?”我希望是越快越好,我可沒忘了,三天後他就要‘比武招親’了。
“我需要考慮一下。”嗯?考慮,爲什麼要考慮啊?他難道是說一套做一套,嘴上說想娶媳婦,其實心裡想的不得了。
“你要考慮什麼?是不是反悔了,準備留下了結婚娶媳婦,然後‘洞房花燭夜’啊?”我撅着嘴說着,語氣是醋意十足。
“豆豆,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真是急死人了,到底想什麼呢,這麼做人累不累啊,有什麼說什麼多好啊,一個個深沉的要命。這麼比起來還是他逍遙好爲玩點兒。
“不是這樣是那樣?”我的語氣透露出不耐煩了。一個男人毛病這麼多,真是受不了,要是他再這麼墨跡,我就把他打暈了,然後仍上馬車帶走。
“不在的你是不是知道,他們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人。不會輕易幫我的,再說我也不想讓你爲了我去求他們。”我以爲什麼事兒呢?就這麼啊?我纔不管他們是誰呢,就算是做了皇帝也還是我老公。至於求他們,我更不用,夫妻財產是共同擁有的,他們的就是我的。再說老公幫老婆天經地義,這根本就是理所應當。纔不用求呢。他們要是敢不給我面子,我就哭給他們看。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我餓了,咱們去吃飯吧,吃完了明天一早就出發。至於你說的那些問題,根本不用考慮。他們跟咱們都是一家人。”我說完後,一眼都沒再看他,而是跳下牀去找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