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大家都看向了無痕,包括我。我可以反駁的,可是我也沒有,也好,趁着這個機會看看老公們的表現也好。無痕得意得看着他們幾個,得意中還帶着挑釁的感覺。
“豆豆,今天晚上羽跟留香要通宵下棋,我去準備點兒點心。”琉璃說話了,他面帶笑容,看樣子絲毫沒有受無痕的影響。我感動地看着琉璃,對他說:“多準備點兒。”他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第一個人表態了,我看到無痕的臉色變得難看了一點兒。不過我卻絲毫不知足。因爲只要其中一個人表現出不滿,那我就算是輸了。所以我還在等,等他們一個一個表態。
“羽,我去拿棋盤,今天我不贏你誓不罷休。豆豆,你這次還賭我贏好不好?”流向看着我微笑,我點點頭:“好,我還賭你贏。”
留香跑過來激動地抱着我說:“還是豆豆你對我最好了,我去拿棋盤。”
說完留香也走了,羽就說話了:“他想贏我,除非豆豆發話,否則…”羽沒有說完,不過我已經知道羽的意思。
“否則那個不男不女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哈哈。”逍遙結果羽的話大笑了起來。
“公玉逍遙,你說什麼?”剛剛拿着棋走出來的留香瞪着逍遙,咬牙切齒地問。逍遙不怕死地問:“沒說什麼?實話實說而已。”逍遙剛一說完,留香就向逍遙扔出了一朵花,逍遙一把就接住了,然後搖搖頭甚是可惜地說:“果然是不男不女,一邊兒對豆豆情意綿綿,一邊兒又對我寄花訴請。”
“找死。”留香說着就向逍遙飛了過來,而逍遙當然是跑了。一時間兩個人又跟以前一樣,兩句話不和就又打了起來。看着兩個人打的不亦樂乎的兩個人,我嘴角不禁翹了起來。
“這個死琉璃,怎麼還不來啊。餓死我的,豆豆。我去看看,順便給你準備點兒你的最愛。”飄雪說完後向廚房跑去了。
“豆豆,你知道我最近都在忙着考慮什麼嗎?”浩然神秘地看着我。我搖搖頭:“你這麼聰明,肯定想的不是個簡單的問題。”浩然聽我這麼誇他,他很受用地笑了:“呵呵,那還用說。我記得你以前說想要‘生個孩子’。我在想孩子出生以後跟誰姓好啊?”
浩然不愧是浩然,一句話就把自己的‘不在乎’說出來了。
“跟我姓吧,白馬多好聽啊。”凌風忽然插嘴。
“什麼啊,我的北宮也很不錯啊,莫離的東宮也很好啊,大家的哪個不好聽啊?爲什麼一定要用你的?”浩然很不給面子地反駁。
凌風也毫不客氣地說:“姓白馬多好啊,少數服從多數,也應該姓白馬。豆豆,你說呢?”看着凌風認真的樣子,我笑了:“好像都很有道理,我看到時候寶寶生了,讓他自己抓鬮兒好了,抓到什麼,她就姓什麼。”
“好主意,不愧是我東宮莫離喜歡的女人。”我隨口的一句話,沒想到換來了莫離的稱讚,而是還走到我身邊霸道地摟着我的肩。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打發地低下頭,在我脣上烙下一個吻。
莫離的這個吻後,我心裡盛滿了,滿滿的感動。
“無痕公子,看來要辜負你的一片情意了,不送。”我說完後看向了師母,師母跟師父對視了一眼,師父對師母搖搖頭,不讓師母再說強求什麼。
師父跟師母站了起來,師父說:“你們玩兒吧,我們就先回去了。”說着師父拉着無痕的胳膊就走。那個無痕經過我這幾個老公的輪流表態,已經完全震住了。所以什麼都沒有隻是任由師父拉着他離開。
在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叫住了師父:“師父。”聽師父停下腳步後,我才繼續說了下去:“人們常說:‘一日爲師終生爲父’,我也把你當父親一樣尊敬。上次我不該亂說話,說你用暗器把琉璃打下樹。我知道師父不會那麼做的。那天我心情不好,所以纔出言頂撞了師父,請師父原諒。”
其實我從剛開始都覺得不是師父做的,可是後來我因爲生氣,所以才那麼說,師父也沒有反駁,我還以爲我把師父爲人想的太好了呢。不過在我見到無痕後,我就知道了,師父是替無痕‘背黑鍋’。
“好徒弟。”師父留下這三個字,然後他們一家三口離開了。
等人走後,他們幾個都安靜了下來,然後圍在我身邊。一直摟着我沒有放開莫離對我說:“我們喜歡你不是因爲那些不重要的東西。”
莫離的話讓我笑了,我對他們說:“我知道,如果是喜歡那些的話,你們根本就不跟着我到處亂竄了。”我笑容滿面地看着他們幾個,他們都讓我很感動。有他們八個就夠了,至於無痕,算了,就不強求了。誰的人生能沒有點兒遺憾啊。
“我準備明天離開這兒,大家有什麼好的建議和意見?”這個地方已經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了。
“豆豆,你的記憶?”凌風果然是神醫,隨時不忘我的病情。
“忘了就忘了。以後你們可以慢慢地,一點兒一滴地說給我聽。”我現在真的想開了,有這幾個老公,我就等於有了一切。除了他們什麼都不重要了。
“好,不過咱們去哪兒呢?”琉璃緊張地問。
“‘日夕國’!”浩然代替我回答了,我看着浩然想問,爲什麼去那兒呢?可是看琉璃那麼高興,浩然那麼肯定,大家也都點點頭表示贊同的樣子。那我就少數服從多數,理所當然地同意嘍。
“好!那今天晚上的棋也別下了,都各自回房間收拾行李去吧。收拾好了,早點兒睡,明天一大早就去跟師父,師母辭行。”我最後宣佈了今天晚上的任務。
“豆豆,我們反正是沒什麼好收拾的,你收拾好就好。”浩然看着我若有所指地說。也對哦,他們其中可有一大半兒被我贏光了。以後都要靠我養呢。不過想想他們對我這麼好的份兒上,養就養了。我拍拍胸脯說:“放心好了,以後保證大家頓頓都有雞腿兒吃。”
雖然別人覺得雞腿兒不一定是什麼好吃的,可是這可是我的最愛,我頓頓把最愛分給他們吃,就證明我愛他們,比我的最愛還多一點。
……
回到房間,我直接就上牀了,根本什麼都沒有收拾,其實沒什麼好收拾的。無非只要把錢帶上了就什麼都有了。而別人送的那些禮物都早已經讓人送到了‘獨孤堡’。就連大寶也在那兒。我本來就是想直接去‘獨孤堡’的,不過既然大家都想回趟‘日夕國’,那去一趟也挺好。
琉璃當年不告而別,也該回家去看看。浩然離國這麼久也一定想看看國家到底怎麼樣。而且我也應該去看看紫羅姐過的好不好。孩子是男是女。
想着想着倦意就席捲了我。這些天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今天就好好睡一覺吧。一覺醒後明天就又要開始趕路了。不過,這次沒有什麼急事兒,大可以遊山玩水慢慢晃盪,不用趕時間了。
朦朦朧朧中,我聽到窗戶‘吱’一聲,被人打開了。我睜開眼睛向窗戶看去,沒有人啊,看來是我多心了。可是就當我想閉上眼睛的時候,我發現地上有一個信封。
信封?
我敢肯定是剛纔進來的的時候沒有。那不用多想,肯定是剛剛有人從窗戶裡扔進來的。我下了牀,然後把地上的信封撿了起來。
上面的字很簡單,我能看得懂,只有兩個字:“水!等!”
我猜應該是在有水的地方等,而有水的地方應該就是‘水簾洞’那兒。這是誰給我送來的呢?‘無痕’!這個時候也這裡也只有他用這種方式找我了吧。
我去嗎?去了又有什麼意思呢?
不去嗎?我又真的很想知道他到了現在還能對我說寫什麼。
去吧!別留下遺憾。對,就當是道個別吧。今天這一次見面後,以後應該都不會見面了。想到這兒我穿戴整齊後,悄悄走了出去。我不想驚動他們,也不想他們知道我到現在還去見別的男人。
其實我知道他們可能不在意,可是我還是想讓他們好好休息。
……
“豆豆是去見無痕嗎?”端着一盤兒點心的琉璃問逍遙。
“現在這個時間,除了他還能見誰啊?”逍遙理所當然地說。
“那咱們用跟着去看看嗎?”琉璃有點兒不放心地問。
“也好,看看他們說什麼。”逍遙說着跟琉璃對視一笑,就想隨我而去。可是兩個人剛一走到門口,就被從裡留香跟喊住了:“你們去做什麼?”
留香手裡端着棋盤還有棋從自己房間裡走出來。看樣子是睡不着所以想找羽去下棋。沒想到恰巧就看到了。逍遙跟琉璃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樣子。留香的聲音很大,所以大家的房門都打開了。
一個個盯着琉璃跟逍遙。好像這兩個人是犯了什麼大錯誤似的。
“喂,你們別這麼看我們好不好,我們又沒有怎麼樣!”逍遙看大家都盯着他們看,所以不滿地嘀咕。留香看逍遙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把手裡的棋盤交到也出來的羽的手裡,然後向逍遙走了過去。
圍着逍遙跟琉璃轉了兩圈兒後,問:“沒怎麼樣,你們不停豆豆的話睡覺,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們睡不着啊。你們不是都沒睡呢嗎?”逍遙一句話堵的漂亮。不果留香也不是好對付的,只見他笑了笑說:“那既然睡不着,你們這是準備去哪兒啊?”
“憑什麼告訴你,哼。”逍遙很孩子氣地拒絕了。
就在逍遙跟留香越爭聲音越大的時候,聰明的浩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兒。沒理會他們的爭吵,而是徑自推開我房間的門,卻發現我沒有在房間了。浩然看過後,快步走了出來,對大家說:“豆豆不見了。”
他們一聽我不見了一個個都有點兒慌,當然逍遙跟琉璃例外,因爲他們跟我想的一樣,以爲是無痕找我出去了。
“你們彆着急了我跟逍遙就是看到豆豆出去,所以纔想跟上去看看的。”琉璃不忍心看大家着急,所以把真實情況告訴了大家。
琉璃說完後,大家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浩然說:“逍遙你輕功好,你追上去看看,如果真的是無痕找小樂樂的話,你就回來。如果不是的話,就用這個提醒我們。”浩然說着。把一個‘信號彈’遞給了逍遙。
逍遙在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看到我後,即使發了信號彈,然後大家開始全沒搜查,找尋我的蹤跡,而這個時候的我,已經被又一次綁架了。
哎,綁架就綁架唄,爲什麼非要把人綁的跟個糉子似的啊?又醜又不舒服,我動了動看看能不能舒服點兒。
“哈哈哈哈哈哈,別忘圖逃跑了,我告訴你,不可能的。”門口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聲兒,而且很熟悉。或者說是非常熟悉。我轉過頭看着她,不爽地問:“月闌珊,你想幹嘛?”沒錯就是那個‘大淫娃’。無痕已經認清了她的真面目,他這麼對我是爲什麼啊?我雖然不喜歡她,可是我向來光明正大,可也沒有害過她。
“哼!龍豆豆,事到如今你裝什麼可憐啊?我還以爲你敢作敢當呢。”月闌珊的語氣裡對我有着濃濃的不屑。
“我龍豆豆敢做就敢當。但是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兒,你今天就在這兒說清楚吧。”切,我就算是再怎麼膽小,再怎麼害怕,再怎麼鴕鳥。今天也不能在一個‘大淫娃’面前示了弱。
“好,既然你忘了那我就提醒你。你爲了讓無痕討厭我可謂是煞費無心啊。”月闌珊嘴上說的輕巧,可是眼睛裡卻散發着憤恨的光芒。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煞費苦心了?”我不明白地盯着月闌珊問。
“你敢說不是你讓月容去通知無痕的?”月闌珊用手指着我問,我點點頭說:“是啊,怎麼了?你難道就是因爲我讓月容去通知無痕,這屁大點兒事兒,所以就這麼大費力氣地把我抓到這兒來了?”真不知道這人無不無聊啊,她自己都敢做了,我不過讓人通知無痕來而已。就算我不讓月容去,別人也會去啊。
“龍豆豆,事到如今,你想瞞是瞞不過去的。我實話告訴你,月容已經全部告訴我了。”月闌珊這句話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說月容全都告訴她了,不對啊,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月容是多麼的厭惡月闌珊。她怎麼會告訴她事情呢?
不對,也不是不可能。有可能。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月容騙她。而目的嘛,看樣子的樣子應該是‘借刀殺人’!可是,月容沒必要把我恨成這個樣子吧。我自以爲對她還不錯呢。
“是嘛,那不妨說出來聽聽,我倒想知道,他到底怎麼跟你說的。”饒有興味地看着月闌珊。很期待‘月闌珊’接下來講的故事。看看是不是很動聽。
“既然你忘了,而且也快死了,那我就好好提醒一下你,你讓月容在我杯子裡灑上輕微的春藥,然後把那個‘女扮男裝’的人叫到我的房間。呵呵,等你一切準備妥當後,就來一場‘集體大捉姦’,哈哈,你還真是高明啊。最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你居然會派個‘女人’來。你還真不是普通的厲害啊。”月闌珊雖然是在誇我,但是我能感到,她現在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了。
“你中了春藥?不可能,那爲什麼大家進去後,你能那麼冷靜。”我快速地找出了漏洞所在。想騙我,哼,沒門兒。
“哼,這也是你的高明之處,下的量小之又小。不是爲了讓我中毒,而是爲了能快速挑起我的本性中的慾望。既然不是中毒,當然在人衝進來後,認識冷靜的。你還真狠毒。”聽了月闌珊這話,我是差不多都明白了。弄了半天,月容纔是最恐怖的一個人。
如果我推測的沒錯的話,事情應該是這個樣子的。自從月闌珊第二次踏進‘花宮’月容就自己計劃怎麼敢這個月闌珊走。她本來以爲我可以的,可是後來她知道了,我跟羽他們幾個的關係,所以從心裡覺得我配不上她心目中‘完美’的無痕了。所以就一切計劃着把我也處理掉。
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他應該也不知道鐵英姿是女人。他把鐵英姿騙到月闌珊房間,而月闌珊本就不是個‘純情’的人,現在加上春藥一催,所以理所當然地會對鐵英姿下手。而早知道這一切的月容,敢去稟告了我,然後她‘按我的命令’去叫無痕。
這樣的話,如果無痕信我,則是月闌珊慘,如果他信月闌珊,那麼倒黴的就是我。好個完美的計劃啊。她用這個計劃趕走了‘月闌珊’。而後來我也走了。肯定是無痕在‘花宮’對我念念不忘,所以纔會讓月容想到這‘借刀殺人’的計劃。
雖然我真的很冤枉,可是我不得不承認,高,實在是高!高到,現在即使我知道了真相,說出來都不會有人相信的地步。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