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感覺到在自己脣齒間掃蕩的脣舌,以及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她慒逼了一陣。
眨了眨眼,片刻後,直到脣上一疼,她才猛地清醒過來。
她這是睡着了也被人給吻醒了?
一時間,她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此刻的心情。
夜墨琛,你丫的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滿?她都睡着了,居然還把她給弄醒了,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實在是太禽~獸了。
“醒了?”夜墨琛一點沒有將人給吻醒的自覺,一點看不出來他有錯的樣子。
“你有病啊?有病趕緊去吃藥,大半夜的發什麼情?你等我睡醒了會死啊?”月如霜還是有些起牀氣的,當然,她真正憤怒的不是被他給吻醒,而是這傢伙居然像狗一樣咬她,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會!”夜墨琛很是認真地說道:“原本,我也沒有想把你怎麼樣,是你自己拉着我不讓我走,還拼命地勾~引我,你要知道,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那樣勾着我,我怎麼可能會沒有反應?而這一旦生起反應,自然就不好控制了。”
“連這點自控能力都沒有,真是枉爲男人。”月如霜冷哼一聲,強烈地鄙視男人的自控力差。
“你這是在說我不是男人?”夜墨琛微微眯眸,下意識地問道。
“連這麼點自控力都沒有……”月如霜繼續道,不過,這一次,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夜墨琛給打斷了,他看着她,似笑非笑道:“我倒是想要控制着,等你醒了再算賬,可你非拉着我,讓我不要走,還不停地說着讓我陪着你,甚至,你自己嘟着嘴。”
話到這裡,他特意頓了一下,爾後,低低地問:“你說,你這樣不是邀請我吻你,是什麼?”
“我都睡着了,什麼都不記得,自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話是這樣說,但是,月如霜的臉還是微微紅了起來,她從何時開始,睡覺竟那麼的……色~情了?
她很想否定,但是,她方纔好像是真的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人,她看不清對方的臉,那人卻要離她而去,她下意識地讓對方不要走。
如果,她真的拉着人,讓人不要走的話,那就太丟人了。
她居然會做出那樣的事。
還有,他說她嘟着嘴?冒似,她在夢中也真的有做那樣一個動作。
難道,真的是她自己先……
丟人!
實在是太丟人了,丟到姥姥家了。
月如霜垂首,一時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怎麼樣,有沒有想起什麼來?”夜墨琛在月如霜臉上吹了一口熱氣,然後,低低道:“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
“嫌棄?你敢!”月如霜聞其言,下意識地說道。
然而,話一出口,她就有些後悔起來,這都說些什麼呀?
“有你在,我豈敢?”頓了一下:“不過,你這樣引~誘我,現在,火已經被你給點起來了,你總不能就這樣結束了吧?”
“那你還想怎麼樣?”月如霜下意識地問道。
“我想怎樣,便怎樣?”夜墨琛反問。
挑眉,月如霜問:“你說呢?”
“我說啊……”他把尾音拉得老長,而在最後,他又陡一聲,道:“可以!”
伴隨着其話音落下,他俯身,根本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直接再次吻上了她的脣。
她的脣很軟,且奇怪地充斥着一縷藥香味,脣齒間藥香纏繞,令人難以記憶深刻。
兩人都只有彼此,而親吻,特別是深刻地吻實在是太少了,難免還顯生澀。
不過,男人似乎天生都是會接吻的,也很會主導,他吻得很認真,也很溫柔,月如霜開始的時候微微推拒了一下,但後來還是主動迴應起來。
她在醫毒方面的天賦好到無人可以,她這接吻的技術,怕也是鮮少有人能及,不過,是差的。
她完全就是亂掃蕩一通,就好像一個專門搞破壞的小孩,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有幾次甚至咬到了夜墨琛的脣和舌頭。
短短時間,兩人脣齒間便瀰漫着濃重的血腥味,倒真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體驗。
別人親吻,是享受,仿若在品味世間最美好的東西,可他們呢?激烈的難以言喻。
待到分開時,兩人的嘴脣皆腫了,上面還透着紅紅的血。
兩人對視,看着彼此,竟莫名地升起一股非常美妙的感覺。
月如霜忍不住想:難道她竟喜歡如此暴力的感覺?
“真是沒有想到,你竟如此熱情,咱們沒有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裡,你是不是隨時都在想着我呢?”此想,非彼此,恩,他相信,他一說,她便懂得了。
果然,他一說出來,她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毫不示弱地反擊:“就你這技術,實在是不敢恭維,有一次,也就沒有第二次了,我實在沒法跟自己過不去。”
他那是接吻嗎?分明就是咬好吧?咬和接吻能一樣嗎?
咱們的如霜倒是忘了,她方纔更是熱情十足,一點也沒有在乎兩人其實是在啃咬。
戰況確實有些激烈,不過……
夜墨琛擡手撫上她的脣,低低道:“這技術,都是練出來的,我現在技術不行,只能說明鍛練太少了,咱們多練練,自然就好起來了。”季
說罷,也沒有待月如霜反應,一擡勾起她的下巴,再一次俯身,照着她那雙已然紅腫的雙脣吻了下去。
這一次,他吻得十分霸道,甚至帶着一點懲罰意味的。
什麼叫有一次,沒有第二次?什麼叫沒法跟自己過不去?
不想吻?他偏要吻。
他強勢霸道,她意欲掙扎,最後,卻依然是如一汪春水般癱在他的懷中。
所以說,她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呢?在這一方面,男人天生就帶着一股優勢。
直到感覺到她快呼吸不過來了,他才退出來。
看着她通紅的雙頰,以及泛着瑩瑩水光的雙眸,他心情大好:“怎麼樣?有沒有發現我的技術好了一些了?”
“好什麼好?爛死了。”月如霜脫口而出。
然,其話一出,又一次被夜墨琛以脣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