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相府四小姐醜如羅剎,卻好色成性,依本王看,你這張嘴,也是利得很啊!”夜墨琛冷冷道:“但是,不管你有多利,入了厲王府,本王便能將棱角給你磨平了。”
“你不要忘了,昨日你可是答應不過問與本小姐相關的任何事。”月如霜道:“你荒唐你的,本小姐過本小姐的,互不相干。”
“如果邪醫能再見本王一次,本王可以答應你。”左右他對月如霜沒有半點興趣,眼不見倒是爲淨。
不過,邪醫似乎很不待見他,而他又必須再見邪醫一次,有如此捷徑在前,豈有不用之理?
“你還真是……”月如霜磨了磨牙,方纔笑着咬牙切齒地說:“論不要臉,你稱第二,絕無人敢稱第一。”
夜墨琛盯着月如霜,眸光深邃得好似要把月如霜整個人都吸進去,被他那麼看着,月如霜只覺得渾身發毛。
眸光一轉,月如霜道:“我讓小邪再見你一次,你自此不許再踏入本小姐這西院半步,不得過問本小姐任何事,還有一點,三日回門,你必須隨我一起去。”
雖然她特不願意回去,但是,她親孃還被軟禁在相府,她得去把人接出來。
“月如霜,跟本王提條件,你倒是敢?”夜墨琛簡直無法理解月如霜的腦回路,她憑什麼認爲他會答應?
月如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答應便算了,反正啊,小邪最近忙得很,未必有時間……”
“本王答應你。”夜墨琛磨牙:“本王明日便要見邪醫,你隨本王一道去。”
有了這個女人在,看邪醫還敢否如今日這般待他。
“不行!”月如霜果斷拒絕。
開玩笑,她若去了,暴露的風險那是成倍的。
夜墨琛沉眉,月如霜道:“我若去了,小邪不會見你的。”
夜墨琛自是不信,月如霜也全然沒有解釋的意思。
兩人就那麼對峙着。
氣氛,逐漸詭異起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月上枝頭,夜墨琛才率先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子彥,送月如霜去見邪醫。”
趁着夜色,月如霜又去了一趟天香樓,在子彥的眼皮底下做了一通安排。
若是夜墨琛知道她去做什麼,定是怎麼也不會讓她去。
可惜,世上就沒有後悔的藥。
待到月如霜再回到西院時,已是半夜了。
清竹找來活血化瘀的藥來給月如霜擦、揉,揉着,揉着,清竹就止不住哭了起來:“這厲王下手也太狠了。”
藉着銅鏡,月杉也能看到自己脖子上一圈的掐痕,那叫一個觸目驚心,碰哪,哪疼。
月如霜擡手撫着自己的脖子,冷冷地哼了一聲:“夜墨琛,今日我這痛,明日,便要讓你加倍還回來。”
居然想要殺了她!她的命是那麼好拿的?她的藥又是那麼好吃的?不給他上上課,便不知道邪醫的人是動不得的。
清竹止住哭,不無擔憂地問:“小姐,你想做什麼?”
“明日你便知道了。”月如霜微微眯眸,渾身都散發着駭人的氣息。
有仇不報,豈是她月如霜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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